將沈江銘送進手術室后,姚澤站在手術室外,這才仔細打量起沈江銘的女人來。
宋楚楚的容貌在江平市絕對算的上是頂尖級別的,她膚如凝脂白里透紅,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秀氣的柳葉眉下有著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眸,小巧挺拔的鼻子顯得異常可愛,如果說,唐敏是青chūn靚麗型的美女,那么眼前的女子便是屬于成熟嫵媚型的。
她的身材不是特別高挑,身高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不過整體氣質倒是顯得很和諧,一條緊身的米灰色短裙,將她修長筆直的美腿展現的淋漓盡致,上身白色襯衣擋不住她豐滿挺拔的胸.脯,那飽滿的胸.部艱難的擠壓在襯衣里,仿佛隨時都會撐破衣扣呼之玉出。
宋楚楚被他看的有些難為情,但是畢竟是自己的恩人,又不好開口責備,只能在心里幽幽嘆息一聲,默認了這個色狼略帶侵略的眼光。
手術室的門沒多久就打開了,一名頭發有些謝頂的白大褂醫生將口罩取了下來后看著姚澤兩人,囑咐的說道:“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吧?已經沒什么大礙了,只是他以前就有個哮喘的病根子,這次復發可能是遇到什么刺激他神經的事情引起了病狀的發作,以后一定要注意一些。”
“還有就是”
那名醫生見宋楚楚俏臉突然布滿紅暈,好似猜出些什么來,于是將姚澤拉到一旁避開宋楚楚,才繼續說道:“他這個病以后可千萬不能再受什么刺激,復發一次可能還好治,但是假如再出現這種情況可就不好說了,這么大年紀了,以后能避免的話盡量避免不要行房事了,畢竟性命更重不是?”那名醫生說完后,對著宋楚楚狡黠一笑,曖昧的說道道:“你們可以進去看病人了,但是不要刺激到他噢。”
看著那名醫生離開,宋楚楚轉過臉好奇的問道,“那醫生說的什么?神神叨叨的。”
姚澤本來準備調戲眼前的美艷少婦幾句,但突然想到她是副市長的老婆,嘴里里的話給硬生生咽了下去。
但是醫生交代的事情他還是要如實說的,只是這種事情自己一個大老爺們怎么好跟一個女人開口?
見姚澤吞吞吐吐一副便秘的模樣,宋楚楚以為是沈江銘的病情很嚴重,醫生有意瞞著她,不由得緊張起來,焦急的詢問道:“到底怎么呢嘛?告訴我實情,不要瞞著我。”
姚澤見宋楚楚焦急的模樣,知道她想歪了,一咬牙,暗想說了就說了吧,野戰那種尷尬的事情都被自己看見了,還在乎這一點?!
姚澤撓了撓頭,道:“就是,就是那個醫生說這哮喘病有了禍根以后不能再受到這種刺激。”停頓了一下,斜眼看了宋楚楚一眼,憋紅了臉繼續說道:“還有就是,你們以后能不行房事的話就盡量不要再行房事,下次再受到這種刺激而發病,情況可能就嚴重了。”
“啊!”
宋楚楚聽了姚澤的話,驚訝中帶著羞澀的輕叫了一聲,整個精致的俏臉都紅到了耳后根,一時之間竟不好答話。
宋楚楚沒想到醫生會跟姚澤說這些私密的話,在聯系到今晚眼前這個年輕人所看到的事情,宋楚楚竟是羞得無法言語,心里頓時慌亂如麻。
姚澤見宋楚楚聽了此話后臉色忽紅忽白陰晴不定,也覺得事情太過尷尬,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就開口道:“他現在因該沒什么事呢,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不等宋楚楚開口姚澤就急著開溜。
“喂,你等等!”宋楚楚見姚澤要走,急忙從坤包里拿出自己的名片,雙手遞給姚澤,紅著臉懦懦的說道:“今天這事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有你,真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現在想想都后怕,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可以隨時打電話找我。”
“有什么需要幫忙?生理上得也可以嗎?”姚澤聽了這貌似很曖昧的話一時間竟然想歪了,思緒剛剛走神,宋楚楚的聲音再次傳來,“把你的電話也留一個吧,方便以后感謝您!”
姚澤回過神,道貌岸然的接過宋楚楚的名片,很正派的說:“我的就不用留了吧,只不過是小事一樁,別放在心上,以后需要什么幫忙我打你電話就是了。”
宋楚楚猜到姚澤肯定是知道了沈江銘的身份,沈江銘身份太過敏感,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傳出去,而這件事情到底該怎么解決她也拿不了主意,這件事情還是要等沈江銘醒來之后跟姚澤協商解決,于是她堅持要留下姚澤的電話。
姚澤見宋楚楚態度堅決,推脫不開,只好找出一張紙將自己的姓名和聯系方式寫上去后急急忙忙才落荒而逃。
宋楚楚見姚澤落荒而逃,走到樓梯拐角處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差點摔了個狗吃屎,不由得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花枝招展的。
姚澤坐的士回到景秀苑的家中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撲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姚澤迷迷糊糊的做了個夢,夢見了一個貌如天仙的女子對自己投懷送抱,兩人相擁激情的滾著床單,等到姚澤意氣風發,舉炮殺敵的關鍵時候,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一下子把姚澤的美夢給破壞了,姚澤氣憤的拿著破壞他好事的破手機,不滿的暗想,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掐到這個時候。
他瞇著眼睛漫不經心的接通手機,嘴里不耐煩道:“誰啊,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呢?”
“臭小子,連你老爹都敢抱怨,小心等會回來收拾你,你看看幾點了,都兩點半了你還睡的著啊”
姚澤揉了揉眼睛,望向窗外,的確是太陽當紅照,昨天回來的太晚,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姚澤聽著中年人的聲音,苦笑道:“爸,你什么時候開始又當爹又當娘呢?連睡個懶覺都得管?”
電話中傳來男人爽朗的笑聲,很明顯他此時很開心,“別給我貧了,你素雅姐回過了,在江平火車站呢,你趕緊去接她,別讓她等太久,我去市場買些好吃的菜回來晚上親自給你們下廚。”
姚澤一下子坐了起來,頓時沒了睡意,不解的道:“爸,素雅姐不是過段時間回來嗎?怎么提前呢?”
此時給姚澤打電話的中年男人走出百祥大廈,一輛奔馳停在他身邊,他繞手讓司機下車,自己坐在了駕駛室,然后開口對著姚澤說道:“誰知道那丫頭怎么回事,反正是提前回來了,你趕緊得,掛了啊。”
這丫頭真狠心,兩年了才舍得回來,男人苦笑一聲,發動了車子。
打電話的男人名叫王漢中是姚澤的繼父,姚澤兩歲的時候他的母親下嫁給王漢中,當時王漢中的食品廠瀕臨倒閉,姚澤母親來后和他一起努力經營食品廠,因為姚澤母親的的勤勞和對經營生意的天賦,終于在他們結婚的第二年食品廠有了新的轉機,最后兩人共同努力將那個即將倒閉的食品廠發展到了今天這個全市最有實力的百祥集團,而他母親也因長期疲勞過段,在兩年前因為腦癌而與世長辭。
姚澤穿好衣服,洗漱完后,又將發型精心梳理一遍,在鏡子里面照了照,才滿意的出門,到車庫取出了他那輛低調的大眾CC朝著江平火車站駛去。
今天是雙休,江平火車站的人流量比平時多了不少,此時火車站人山人海,抬頭望去黑壓壓一片全是人頭,姚澤將車子停好后快速的朝著出站口走去。
人群中,姚澤一眼就看到了鶴立雞群百媚千嬌的王素雅,她如入塵的凡間仙子,不帶一點煙火氣色,就那么靜靜的站在人群中仿佛成了世界的中心所有的事物都在圍繞著她轉一般,由于氣溫太高,她精致到讓所有女人嫉妒的俏臉上出現細碎的汗珠兒,臉龐微微泛紅看起來極其誘人可愛,一身職業女強人的OL裝束又給她增添了一份成熟穩重的美。
姚澤將她上下打量一番后,笑著揮手想她走了過去。
王素雅早就看到姚澤,見他站在不遠處將她全身上下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不由得來了氣,暗自罵道,這混蛋還是那副德行,狗改不了吃屎,不要以為我將臉轉向別處就以為我沒看到你那賊眉鼠眼的目光。
“素雅姐,怎么提前回來了也不跟我和爸打個招呼,等久了吧。”姚澤走上前去,露出自以為很迷人很瀟灑的微笑,溫和的和王素雅打招呼。
不知道為什么,王素雅見姚澤笑嘻嘻的模樣,心里火氣更大,冷著臉道:“為什么過來的是你?”
姚澤剛提起王素雅身邊的粉紅色行李箱,聽到王素雅冷冰冰的聲音,微微一怔,看著她苦笑道:“不是我來還能有誰來?這里太熱,咱快走吧。”
說著話,姚澤提著箱子帶頭走在前面,王素雅皺著秀眉,任然語氣不和的問道:“我爸怎么沒來?”
若是外人聽了他們的對話,怎么也聯想不到他們是生活在一起十幾年的姐弟。
姚澤聽了王素雅刻意和他生分的話,心里稍有些不爽,便說得:“什么我爸,你爸,是咱爸,不要故意搞的那么生分行么。”隨即又道:“爸知道你要回來所以去買你愛吃的菜去了,今天他親自下廚給你做吃的,這待遇不錯吧,我可是很久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呢。”
王素雅對于姚澤的話根本不屑一顧,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和他去爭到底是你爸還是我爸,就將俏臉移向別處,不再理會姚澤。
姚澤轉過頭看了王素雅一眼,幽怨的像個小媳婦一般,“素雅姐,我們都兩年沒見面了,剛回來,就不能給我點好臉色嘛!”
王素雅微微皺眉,好似有些不耐煩,卻還是盡量忍著不發作,冷漠的看著姚澤,冷笑道:“我敢給你什么樣的臉色?姚大少!”
姚澤見王素雅對他板著臉透出一股寒霜,委屈的要死,心里暗想,不就是當年偷偷看過你rì記,偷偷看過你洗澡嘛,那都是小時候自己不懂事干出的事情,至于到現在還記恨在心上嘛,真是個小心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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