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暗之塔內,楚守陷入了深度的昏迷,想不到圣英骸的最后一招沒能取走它的性命,圣英骸的這一招不但沒打著楚守,還將自己的脊椎骨給震碎了,失去了脊椎骨又被大量消耗魔力的圣英骸終于失去了支持,毫無戰斗力地軟趴趴倒下了。泡&書&吧)
“年輕人?年輕人?”楚守在昏迷中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在他的意識里,他緩緩張開雙眼,看向周圍的一切。
楚守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道柔和的白光中,身體已經變成了人類的樣子。當然,還是身體上不著一絲衣物。
最令他感到吃驚的是,他前邊站著一名衣服與他一樣,長須黑發的儒雅東方男子。
楚守站起來,將臉別過一旁,說道:“請別讓我看到無所謂的東西好嗎?如果是女孩子的還好,男的話就饒了我吧。”
那名男子啞然失笑:“你居然第一件關心的是這個事情?你就不想知道這里是哪里?老夫是誰?”
“問這些做什么?看看你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你是潘鳳了,至于這里是什么地方,猜猜也能明白幾分,有什么好問的?”楚守和男人說話,絕對沒有和少女說話那么有心情,而且兩個大男人這么赤果果地在一起,想想就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果然不愧是救世主,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樣。”說罷,潘鳳長嘆一口氣,說道,“這里是老夫利用七星兇界留下來的意識空間,也只能維持短短的幾個月亮時而已,老夫因為感受到了你的救世主資質,所以特別與你在此相見,想與你相談。”
“好了,好了,救世什么的我不感興趣,但如果誰要是傷害我的幾名后〇宮的話,我可是要揍他一頓的。”說罷,楚守活動了一下筋骨。用一種帶有敵意的目光看向潘鳳,“我記得你可是差點殺了她們呢。”
看到對方很不友善,潘鳳急忙解釋:“你要知道。老夫已經是死人了,那具尸骸只是被別人控制而已,與老夫無關。”
“我知道,所以呢?”楚守慢慢接近潘鳳。
“夠了。老夫不想浪費時間,老夫不是為了和你打架才和你見面的。”這名東方的將軍搖著頭繼續說。
楚守已經足夠接近對方,他一聲不發,直接一記有勾拳打到潘鳳的臉上。這一拳楚守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氣,如果真打著了。潘鳳絕對會立刻被打昏在地。
遺憾的是,這一拳并沒有打中對方。并不是說對方做了什么反抗或者回避,而是楚守的拳頭如同虛幻般直接穿透了潘鳳的身體,并沒有給他造成一點點傷害。
“真是不甘啊。”楚守將拳頭收回,說道,“果然這是個意識世界,一點意思都沒有。”
“好了,試探結束了。讓我們談談正經事情吧?”潘鳳見到對方戰意消退。便恢復了以往自如的表情,向楚守提出建議。
“好吧,好吧,有什么事情就快點說,我可沒時間陪個大男人唧唧歪歪的。”
“你是否想逆天改命。”潘鳳停頓了一下,用一種很幽深的目光看著楚守。
“你妹。別這樣看著我,我現在沒穿衣服!”楚守恨得牙癢癢的。巴不得一拳打瞎這個家伙的眼睛。拉自己到這個什么意識空間來,一件好衣服都沒配上。兩個大男人的,這樣見面算什么?面基?
“回答我,你是否想逆天改命!”潘鳳沒有將眼睛移開,而是繼續追問。
“天命?那是什么東西?”楚守無所謂地將手攤開,說道,“相比這個,你還是不要用那么猥瑣的目光看著我的好。”
“天命是上蒼注定的事情,人力無法改變,哪怕老夫耗盡了畢生的心血,用盡生平所學,卻也無法改變天命,大商國最終難逃覆滅。”說罷,這名東方聞名的將軍仰頭看著上方,又長嘆一口氣。
“好了,好了,別嘆氣了,說說看,你怎么知道上蒼注定了什么的?”
“老夫略懂星象占撲,自會知曉天命。”
“好,好,好,略懂,略懂。”楚守用一種無奈地口氣,對潘鳳說道,“大叔,不如我講一個故事給你聽吧。”
“請講。”
“有個人很喜歡錢他總是祈禱上蒼能給他許多許多錢可是等到他老死他依然窮得家徒四壁死后他見到主掌天命的帝王他就問為什么他那么虔誠上蒼卻不肯賜給他財富那名帝王就說了上蒼已經注定給他大富大貴的命但他卻從來不去勞動獲取這能怪上蒼嗎?”楚守覺得跟這名之乎者也的純爺們說話很累,于是一口氣將整個故事都說了出來,“你聽明白了嗎?”
“雖然你說得快了些,老夫大概知曉你的意思了。”潘鳳頷首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即使命生得再好,如果不去賦予行動,也無法獲得應該有的命運。”
“你怎么樣理解都無所謂了,與其相信看不到的東西,不如行動起來,讓它能夠展現在自己的面前。”楚守摸了摸頭發,回答潘鳳的話,“咨詢時間過了,好了,放我回去吧。”
“呵呵,老夫好久沒遇到這么有趣的人了,不愧是救世主啊……”潘鳳大笑一聲,然后興趣勃勃地對楚守道,“老夫倒要看看你怎么逆天改命,并祝你一臂之力,將生平所學傳授于你,如何?”
“不要。”楚守直接而干脆的拒絕。
對方如此豪爽地拒絕,倒讓潘鳳有些意外了,他睜大眼睛問道:“你知道老夫生平所學有多少人想要嗎?星象醫撲,奇門遁甲,刀拳武藝,兵學所長,老夫如果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說是第一。”
“你知道英語在我的世界多重要嗎?如果學不好,可能連高考都無法通過。”對方倒反問這名東方智者這些看似無厘頭的問題。
“那又如何?”
“我英語非常差,因為我從小學到高中到大學,英語老師都是男的,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吧?”楚守摸了摸頭發不耐煩地說。
“哈哈,有意思,原來如果教者不是女人,你就不學!年輕人,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男字下邊的一撇更加危險。”楚守越來越不耐煩了,聲調提高了許多,“你讓我回去還是不讓我回去啊?老子一秒鐘十幾萬,你讓老子陪你在這里搞基?”
“哼,哼,算了,老夫將生平所學放到那名拿妖刀的女孩子腦子里,如果你想要,就去找她問吧!暗號是:芝麻開門。”
話才落音,楚守便覺得周身疼痛,眼前也一片漆黑。這種強烈的痛楚讓他明白,他已經從那個潘鳳的意識空間里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