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第九十九章 長孫陰人發難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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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長孫陰人發難


更新時間:2013年03月24日  作者:正衰公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正衰公 | 大唐正衰公 
正衰公作品:第一卷年幼無知···

第一卷年幼無知

麟德殿內歡聲笑語一片,各國使者和大唐官員們虛偽地把酒言歡,至于有沒有真心的里面實屬難說,蹦跶最歡的要數長孫陰人了,奸詐的他手捧著兌了水的酒,四處游蕩拉幫結派似的問候著,至于他想干啥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李老大坐在的鑲金龍椅上,就算他有風疾這類疾病,也要硬撐著熬夜喝酒什么的,身為帝王的他不能給境外的敵人發覺自己的身體不適,他要證明給這些番邦們瞧瞧天子之威,天朝老大身子骨硬朗無比上馬打仗沒問題,下馬管理朝政照樣一把手。

長孫皇后盛裝打扮陪伴李老大身邊,舉止大方得體整晚保持笑不露齒的端莊姿態,長孫皇后兼具成熟女性韻味與慈祥母親的美艷面孔,一種養尊處優的貴婦風姿鋪面而來,贏得不少番邦使者們馬屁連連的高度贊揚。

可誰又知道兩位皇帝和皇后內心苦楚?高血壓是最常見的心腦血管疾病,也是唐帝室中最大的流行病,唐太宗患有的一種被稱之為‘風疾’的病癥,其癥狀就表現為高血壓,長孫皇后同樣患有高血壓,偏偏高血壓是家族性遺傳病的一種。

他們的兒女都帶有此種遺傳基因,病癥的特點是發病早、病程演進快,重癥死亡率極高,最典型的就是長公主李麗質,患有‘氣疾’類似呼吸系統疾病,‘捧心之苦’似指心臟疾病,兩者都是典型的高血壓并發癥,以致她二十三歲死亡真的是紅顏薄命。

秦壽無聊地呆在麟德殿偏門側,雙眼冷笑地看著忙上忙下的長孫陰人,‘笑吧,笑吧,多笑點,等會有你哭的時候,敢跟本少爺作對?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寫!別以為自己是奸臣,仗著老妹的親戚關系就沒人收拾得了你!’

想到長孫皇后,秦壽忍不住地偷偷地瞄了眼端莊無比的一代賢后,漂亮是夠漂亮的,秦壽實在是沒有想到年紀只有二十幾歲的長孫皇后,娃都生出好幾個人,實在是難以看出她身材是生個小孩的人。

算算時辰也差不多了,只要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不出什么意外,基本上是時候了,秦壽此時真的很想看看長孫陰人吐血的表情,跟歷史出名的陰人玩陰的,還真的是有一股說不出的喜悅成就感!

程妖精粗獷手掌在秦壽面前搖晃著,大嗓門叫泱著說道:“哎哎,賢胥,賢胥,回魂啦!你這家伙今兒是怎么了?整晚傻兮兮地傻笑著,瞧著你那淫蕩的笑容,老流氓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沒有安什么好心!”

正在歪想的秦壽在程妖精粗獷手掌搖晃下清醒過來,驚愕異常地說道:“啊?哦?有嗎?你老眼花了吧?拿來,你身上的燒雞,本少爺餓了,哎,別隱藏了,本少爺知道你沒有吃完,快交出來!”

程妖精一手拍開秦壽搶奪的手勢,滿臉鄙視的表情不屑地說道:“去去,里面一大堆,你怎么不進去拿?開始問你要不要,居然跟老流氓裝酷,餓死你,不給,別亂摸,小心老流氓我喊非禮了!”

秦壽不屑一顧地豎起中指鄙視著說道:“得,你喊吧,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認同你,老流氓你臉皮也是夠厚的,就你衰樣,母豬也不會非禮你,瞧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滴,兩位侍衛大哥都受不了你了!”

確實,麟德殿外兩名站崗的禁宮侍衛,聽到程妖精的話嘴角嚴重抽搐起來,就差沒有雙膝蹲地嘔吐起來,這臉皮堪比城墻的程妖精還真的是大唐奇葩之星,如此無恥之話也只有他能說的出來。

程妖精摸出藏起來的半邊燒雞,咧開大門牙一臉賤笑地說道:“嘖嘖,這燒雞多香啊!咋滴?老流氓我就不給你吃!饞死你,嘿嘿…嘎嘎…求老流氓我啊,或許老流氓我一開心就賞你一半!”

程妖精一臉賤笑的表情不以為恥,搖晃手中的半邊燒雞勾引起秦壽,秦壽豎起中指的時候,程妖精眨巴著眼睛無恥地大啃起來,一副你自找的表情嘖嘖有聲地大嚼著,直把一邊的秦壽氣得牙癢癢的。

程妖精肆意無忌地舉起燒雞誘惑著秦壽,還時不時地拱起屁股對準麟德殿側門扭捏幾下,活像老頑童的姿態,忽然間身后傳來威嚴婉轉的警告聲:“程卿家,此地為皇宮還望程卿家檢點一下自己行為!”

長孫皇后寒著俏臉出現麟德殿側門,出言打斷為老不尊程妖精的妖精之舞,這老流氓實在是太荒唐了,居然敢在威嚴無比的皇宮內做起如此不雅的動作,當然也只有程妖精敢如此,換成別人早被拖出去斬了。

程妖精聽到身后的聲音,連忙把嘴里咽啃著燒雞肉吞了進去,轉過身躬身行禮絲毫沒有悔意地說道:“老臣參見皇后娘娘,剛才老臣一時興起,得意忘形了,還望皇后娘娘恕罪!”

相比起程妖精大咧咧無所謂的行禮,秦壽的大禮還是中規中矩的,單膝跪地不吭不卑地說道:“微臣參見皇后娘娘!”

至于所謂的皇后娘娘千歲還是省省吧,同樣是紅顏薄命之人高呼千歲有點不現實,也有拍馬屁的嫌疑,何況還有老流氓程妖精在一邊,總不能讓這奇葩老流氓瞧不起吧?干脆還是簡練一點。

“嗯,平身吧!”長孫皇后對于秦壽的態度甚是滿意,沒有刻意虛偽地高呼千歲什么的口號,長孫皇后也不是不識大體之人,什么千歲萬歲全是虛的,能真真正正出自內心行個禮已經算是難得了。

長孫皇后只是淡淡地掃了秦壽一眼,在兩位宮女攙扶之下走出麟德殿,不勝酒力的長孫皇后兩腮展現出一片桃紅緋色,帶著淡淡的香風從秦壽身邊經過,而秦壽自始至終都是保持著低頭姿態,身處皇宮之內還是步步小心為營。

麟德殿內,長孫陰人老臉通紅一片,腳步略顯有些虛浮地搖晃著身子,就算是兌了水的酒,這一圈敬酒下來也受不了,酒量一般般的長孫陰人喝得滿肚子都是水,走起路來也能聽到肚子里咕嚕聲的水聲。

李老大瞧見長孫陰人搖搖晃晃的模樣,從龍椅站了起來走到長孫陰人身邊,一手扶著他說道:“無忌,辛苦了,快快請坐,快快請坐!薛高,薛高,速速去準備一杯醒酒茶來,快去!”

薛高躬身領命退出麟德殿,李老大有吩咐他當然要遵從,走出麟德殿側面瞧見偷吃的程妖精,薛高愕然失神片刻,特別是看到秦壽也出現皇宮,在程妖精銅鈴大眼怒瞪之下,薛高低垂著腦袋告罪一聲匆匆離去。

長孫陰人一手揉著脹痛的肚皮,打著也不知道是酒磕還是水磕,帶著三分醉意說道:“皇上,微臣不苦,多謝皇上關心,今日大喜之日,還望皇上應允微臣一件事,如若皇上答應了,微臣再苦再累也值得了!”

李老大一手捋著龍須,挺直腰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長孫陰人,不可置否地說道:“喔?所謂何事?哎哎,無忌,免禮了,免禮了,今日不是朝會,無需多禮,說吧,只要朕能辦到的,絕不含糊!”

長孫陰人裝出滿臉心酸的模樣一手抹著眼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謝皇上,犬子長孫充已到適婚年齡,至今還未有婚配,整天呆在家里不老實,微臣只希望他早日成家立業,以免虛度光陰,這個…長公主也到了出閣之日,皇上,你看咱們是不是…”

“這個…”李老大聽到長孫陰人的話,頓時猶豫不決地不知道如何回答,長公主李麗質一直是李老大手心里的寶,太早嫁出去他自己也舍不得,可當初長孫皇后嫁給他時也是13歲,如今這又把女兒嫁回去確實有點天意弄人。

原本李老大也有意把長公主李麗質許配給長孫陰人的長子,兩家親上加親是李老大一直心中所想,可經過袁神棍橫插一腳搗亂后,李老大內心開始動搖了,袁神棍的烏鴉嘴一向可是賊靈無比。

正在李老大為難的時候,毛統領從殿外急色匆匆地走了進來,毛統領來到李老大面前單膝下跪著說道:“啟稟皇上,西突厥使者剛送來信件,揚言要皇上給他們一個交代,宴會他們不來參加了,這是他們匆匆送來的信件!”

李老大愕然失神片刻,他沒有想到遲到的西突厥居然還口出狂言,李老大忍著內心的怒火,冷哼一聲說道:“喔?竟有此事?好一個西突厥,在朕的領土膽敢如此無禮,毛統領呈上來!朕要好好看看!”

幸好此時的宴會已經進入部分,要不然李老大這一聲喝斥聲早驚動下面的人,天朝的大臣們和前來慶賀的番邦使者們,早已喝的七七八八雙眼瞪大,特別是游牧民族部分的人,天生好酒好客的他們就差沒有興奮過頭高歌歡唱助興。

房玄齡和李靖還有一干大臣們聞言紛紛走過來,雖然李老大剛才那一聲喝斥聲不是很大,但是這些賊精的老臣們大部分都已經聽到了,加上看到李老大滿臉怒氣匆匆的樣子,他們要是繼續飲酒作樂的話,有點說不過去了。

長孫陰人在毛統領稟報的時候,內心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特別是毛統領呈現出信封的時候,長孫陰人眼皮跳得十分厲害,似乎這封西突厥使者送來的信件,是致命武器一般。

李老大打開信封看到里面內容的時候,頓時整張臉變得漆黑無比,龍目掃了長孫陰人一眼,冷笑一聲說道:“長孫愛卿,你自個好好瞧瞧,你長子長孫充都干了些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充兒?!’長孫陰人懷著忐忑不安之心,顫抖著雙老手接過李老大遞來的信,原本三分醉意的他頓時整個人清醒了不少,看到信里的消息時候,長孫陰人差點整個人氣得吐血,長孫充錢強暴西突厥公主!!

房玄齡和李靖還有一干大臣們紛紛伸長脖子,欲要看清楚長孫陰人手中信里消息,大部分人都露出興奮的八卦光芒,只有年邁的孔穎達裝模作樣一副老夫坐等八卦,敢死先鋒隊長魏徵豎起耳朵等待下文。

陰謀,裸的陰謀,長孫陰人看到信里面的消息,首當其沖想到的就是陰謀兩個字,西突厥公主何許人也?肥得跟頭豬一般,恐怕大唐境內的乞丐見了也望風而逃,何況自家還算英俊瀟灑的娃哪里會強上一頭肥豬不是?

至于幕后制造陰謀者,長孫陰人首當其沖想到的就是秦壽,除了他還真沒有誰敢與自己對著干,也只有他才會想出如此滅絕人性的損招,至于程妖精還是算了吧,那個家伙要是真有如此陰險智力,那他就不叫程妖精了。

看到同僚大臣們八卦的目光,長孫陰人臉上忽然感到一陣火辣的燃燒感,恥辱,裸的恥辱,這事要是傳出去,長孫家族的臉面幾乎無存,最可怕的那就是名譽掃地,強暴肥豬公主這等丑事,還真的是夠致命的!

長孫充錢跟長公主李麗質結成連理之事恐怕無望了,被秦壽這么一攪合完全打亂了長孫陰人計劃,此時的長孫陰人恨不能把秦壽千刀萬剮,認死理的長孫陰人有百分之八十敢肯定是秦壽所為,只是苦于沒有證據而已!

李老大忍著滔天的怒火,瞧著一邊滿臉漆黑的長孫陰人不容置疑地說道:“長孫愛卿,你說此事該如何處決?朕的江山剛鞏固沒多久,實在不愿在生諸多是非,唉…罷了,罷了,此事愛卿自行解決吧!”

眾位大臣們聽到李老大變卦似的語氣,感到十分好奇之余又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李老大和長孫陰人在說什么,至于長孫陰人手中的信,他們想看也看不到,長孫陰人早已把信揉成一團,頗有掩蓋真相的事實。

長孫陰人漲紅著老臉,一副羞于提起的表情,整個人顯得蒼老了許多,拱手說道:“是!皇上,老臣定會將此事辦得妥妥當當的,絕不會引發什么變故,皇上,逆子不爭氣,老臣有愧啊!”

眾位大臣們摸不著頭腦兩人打什么啞謎,左看看李老大右瞧瞧長孫陰人,忽然之間眾位大臣們開始懷念起程妖精來了,也許程妖精在這里可以替他們解開謎底,也只有程妖精敢厚著臉皮去搶長孫陰人手中的信。

想到自己被秦壽陰了一把,長孫陰人心里極度不平衡起來,向來只有自己陰人,哪有別人陰自己的份?想起今天手下送來的證據和人證,長孫陰人忍著怒火開始反擊著說道:“皇上,老臣要上奏城管府秦壽!”

眾位大臣們聽到長孫陰人的話,紛紛好奇地豎起耳朵,秦壽最近的壯舉還真的是一籮筐,沒想到長孫陰人居然上奏起秦壽來,難不成此子又惹是生非了?眾位大臣們滿心疑問地坐等八卦消息。

“喔?準奏!”李老大聽到長孫陰人上奏秦壽,先是一愕緊接著點頭示意準奏,李老大也有些好奇長孫陰人上奏秦壽什么,貌似最近這個災星中規中矩的,沒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長孫陰人整理著自己的思路,雖然失去了搗亂的棋子,但是有秦壽貪污的把柄足夠了,長孫陰人義正言辭地說道:“謝皇上,老臣上奏城管府秦壽上任期間,利用稅收制度貪污錢財無數,少說也有上萬貫錢,假造賬本中飽私囊,其手下也是…”

“嘶”眾位大臣們聽到長孫陰人的話,頓時一陣猛吸冷氣,上萬貫錢是什么概念?而且還是一個月多一點時間,這要是真的,恐怕是開國以來貪污最嚴重的一件事了,大新聞啊!

李老大聽到長孫陰人的話,頓時整張臉變得一陣煞白,臉部嚴重地扭曲起來,一手指著長孫陰人怒喝一聲說道:“長孫愛卿,此話當真?你可有證據?切勿空口無憑!如若是真,朕絕不手軟!”

長孫陰人信誓坦坦地說道:“皇上,人證老臣已找到,物證還在查證之中,還望皇上給老臣一點時間,由于稅收賬本實在是繁長,查證起來有些費時,請皇上下旨暫時收監秦壽,以免銷毀罪證!”

李老大差點氣得風疾發作,五指無意識地變化著,強忍著爆血管的沖動下旨說道:“準奏!長孫愛卿,此事交由你去全權置辦,徹底查清貪污之事,毛統領,朕命你前去抓拿秦壽,暫時收押天牢,等待候審!”

“喏!”毛統領領旨往麟德殿側面走去,身為皇宮侍衛統領的他,要是連秦壽跟著程妖精混進皇宮他都不知道,那毛統領可以回家種地去了,至于抓捕秦壽的時候程妖精會不會阻攔什么的,天曉得!

貪污罪,十分嚴重的貪污罪,雖然李老大有點氣暈頭,但是還是保持著一刻的清明,有人證沒有物證之前難以判斷是非,只有人證物證到齊,才能判斷誰對誰錯,秦壽與長孫陰人之間的恩怨,李老大多少也知道一些。

帥鍋鍋李靖擠開長孫陰人,錯身而出毛遂自薦地說道:“皇上,單獨長孫無忌置辦此事,老臣不放心,老臣愿一邊協助,以防某些心術不正之人栽贓陷害,城管府賬本之事,老臣也有半點責任在里面!”

房玄齡一手捋著山羊須,站出身子臨摹兩面地說道:“皇上,老臣對賬本查賬之事略有心得,亦可以從中協助,事關如此嚴重貪污事件,老臣也接手此案,公道是非還是一查在判斷!”

門神尉遲敬德緊接著站出來,湊熱鬧似的說道:“皇上,老臣也湊合湊合,此等大事還真的是少有,雖然老臣不懂插賬之事,是非黑白,老臣還是分辨得清楚,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長孫大人你是不是?”

長孫陰人陰沉著臉,翹首一邊不言不語,他沒想到秦壽居然有那么多大臣幫忙撐腰什么的,看情況這些大臣都認定自己是在搬弄是非,就算是有人證也不信自己,看來也只有查到賬本異樣才算是自己正確的,人證物證全部俱全才是硬道理!

“準奏!”李老大有些傻了眼,瞧見這幫大臣們爭鋒相對的模樣,原本也認為秦壽有貪污跡象的李老大,內心開始有點動搖了,畢竟秦壽發財有路沒有必要搞什么貪污吧?一切也只有等查出結果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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