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第五十六章 惹人惦記的禽獸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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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惹人惦記的禽獸


更新時間:2013年03月24日  作者:正衰公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正衰公 | 大唐正衰公 
正衰公作品:第一卷年幼無知···

第一卷年幼無知

百花樓坐落于長安城商業正中央,典雅裝修吸引不少文人離騷們紛紛駐腳,百花樓經歷兩個朝代依然屹立不倒,這里是高級妓院也是文人聚攏之地,比起胡商們開的妓院高級多了,有錢未必能有機會前來一睹花魁的真容。

百花樓占地面積多達五畝之地,是全長安城最大最的銷金窟,百花樓建筑高達八米左右,分上下兩層模式經營妓女賣肉生意,百花樓整體結構用名貴木料建筑而成,上亭鋪設隔空樓臺屹立一群花枝招展的妓女,彩漫飄飄吸引不少文人離騷們矚目禮。

大窮鬼李恪身為分文公然逛妓院,可謂是大唐無恥榜排名最末的一位,房綠帽緊隨大窮鬼李恪身后,他們兩人的關系不是一般的厚,當然每次出來游玩,充當冤大頭的始終是房綠帽,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房綠帽,智力這方面追趕不上大窮鬼李恪。

房綠帽一看見百花樓三個字頓時臉都綠了,高級妓院消費最低100文錢,沒錢叫家長拿錢來贖人,房綠帽可是這里的名人,三番五次都是房管家偷偷摸摸拿錢來贖房綠帽回去,好面子的房丞相可不想別人知道自己娃逛妓院的糟事。

房綠帽一手拽住大窮鬼李恪的衣袖,可憐兮兮地說道:“恪哥兒,今兒怎么又來這里了?要不我們換換地方吧!這兒消遣實在是太貴了,小弟今兒沒帶夠錢啊!恪哥兒,你不會最后又拿小弟在這里抵押了吧?”

經歷幾次慘無人道被拋棄的血淚教訓,房綠帽智力上漲了一丁點,每次都是因為錢不夠被大窮鬼李恪丟在這里,害得房綠帽成了這里熟客,大窮鬼李恪每次都是瀟灑進去瀟灑出來,現在房綠帽不得不謹慎起來。

大窮鬼李恪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沒事,恪哥我今兒不是來喝花酒的,遺愛兄,還記得恪哥兒我準備搬新王府之事?今兒就是前來宴請百花樓花魁前去助興的,進去后閉嘴莫要亂攪舌頭搗亂,走,走!”

大窮鬼李恪不耐其煩地拖著房綠帽進去,有替死鬼在這里大窮鬼李恪信心十足,誰叫房綠帽肌肉都鍛煉到腦袋上面去呢?不宰你宰誰去?天生一副人肉沙包模樣,出門在外賴賬的必需品。

大窮鬼李恪原本還想在秦壽身上磨些錢,自己商鋪地契都讓秦壽坑去了,坑回點小錢花花也是應該的吧?大窮鬼李恪都準備好臺詞打艱苦磨錢之戰,小羔羊的意外出現徹底打亂了他磨錢計劃。

百花樓老鴇母年已四十歲,但卻保養得宜容光煥發,誠然是一個成熟性感的豐滿中年美婦人,兼具成熟女性少有的風騷韻味,長的千嬌百媚秀眉微彎似月,雙唇肥厚含著一股天生的媚態,櫻唇角生著一粒鮮紅的美人痣。

老鴇母扭著性感的水蛇腰招呼著進進出出的嫖客們,嗲聲嗲氣地喲喝著某某公子老爺,一手揚著絲巾繡帕大喊著姑娘們接客了,二樓百花爭艷的妓女們聞言紛紛趕下樓,你爭我搶的去招呼金豬上門的嫖客。

老鴇母眼尖地發現大窮鬼李恪和房綠帽,這兩位窮鬼熟客她可是記憶猶新,老鴇母尖酸地喲喝一聲:“唷!兩位客官,今兒可否帶足錢來了?百花樓改了新規矩,進場費一律50文錢,酒水姑娘里面另算,別以為自己長得帥就可以免費!”

大窮鬼李恪早有預備而來,無視老鴇母的尖酸諷刺聲,拱手落落大方地說道:“哦?新規矩?進場費一律50文錢?進去吃個酒還要另外收費,黑,實在是太黑了,不知這位媽媽是否曉得城管府?”

老鴇母聽到城管府三個字頓時大吃一驚,最近一個星期來里坊府衙改成城管府后,簡直就是鬧得整個長安城風風雨雨的,一系列看似公平而又不公平的法規上線,對待不守規矩的商人手段極其兇猛,打砸搶樣樣精通搞得110里坊商鋪怨聲載道的。

總之是新法規有人叫好有人叫苦,叫好的基本都是占到了地攤位的小販,競爭對手少了,他們的貨物很快銷售完,賺得滿盤腰貫的,叫苦的是沒有占到正規地攤點和流浪商人,貨物沒收不說還挨了一頓暴打。

要不是皇榜和城門張貼了告示,迎接神馬萬國朝邦盛會,加強治安管理廣告,這些小販們肯定群起暴動,苦的還是走鬼小販每日上演集體群奔的腳力比賽,一群餓虎豺狼城管兵后面追,為了生計想不跑都不行了。

最慘的還是青樓酒樓消遣娛樂的行業,每日1—5貫錢視生意紅火判斷收稅,不交稅的馬上關門整頓,抗嚴執法者幾乎暴揍一頓,半點人情味也沒有,告官也沒有用,當今天子大臣們一致認可的。

長安城有許多商鋪都跟朝廷大臣們攀上關系,都乖乖上繳了,他們敢不上繳嗎?程妖精可是最大的治安官,雖然程妖精有偷懶的嫌疑,可終究還是惡名掛著跑不了,不響應萬國朝邦盛會就是不愛大唐帝國,不上繳納稅就是新法規里的偷稅漏稅行為!

老鴇母聲音略顯不足,強打起氣焰辨明事理地說道:“曉得又如何?不曉得又如何?本媽媽正當當地做生意,每日稅錢交足,沒有違規占道什么的,難不成城管府還要禁止不可?”

‘有門!看來壽哥兒在城管府混得不賴,惡名四揚,今兒本王也要借壽哥兒大名,貍假虎威一次了!’李恪瞧見老鴇母底氣不足的表情,此時大窮鬼李恪憋眼瞧見遠處熟悉的身影,頓時心中萌生的邪惡想法。

大窮鬼李恪挺起胸脯,桃花眼瞇成直線,中氣十足地故意大聲地說道:“哎哎,這位媽媽,莫要誤會,小生只想明言,城管府秦大人可是小生的大哥,這位媽媽,可否給個面子,省去50文錢的進場費?城管府可不是你得罪的起的!”

大窮鬼李恪就差沒有一副我老爹是李老大的表情,貌似他也不敢亂說,傳出去的話估計李老大的鞋拔子會毫不客氣,連入賓時大窮鬼李恪也想好了,派馬車前來載花魁到吳王府助興,問題是要提前打個招呼!

現在有熟悉的人過來正好趁此機會,大窮鬼李恪一石二鳥地激怒老鴇母,誰叫她如此尖酸刻薄,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要是自己說出身份她那里敢如此囂張,只是頂著王爺身份去,李老大知道了不死也半層皮少不了。

房綠帽忽然間變聰明了般,一邊配合著大窮鬼李恪的話,傻頭傻腦地幫腔著說道:“對,對,我們的大哥就是如今的城管府大人,這位媽媽識相的趕緊讓開,否則有你好看的!”

老鴇母瞪大眼睛上下瞧著煞有其事的大窮鬼李恪,轉眼又打量著一邊每次有個老家伙打救的房綠帽,表情不屑一顧地嗤之以鼻地說道:“你們?咯咯…莫要笑死媽媽我了,就憑你寒酸樣?看你們一個斯斯文文一個傻頭傻腦的模樣,這衣裳敢情也是借來的吧?”

大窮鬼李恪冷笑一聲,故意加大語言刺激老鴇母的理智,表情囂張而又淡定地說道:“嘿嘿,這位媽媽,萌管借來還是偷來的,今兒一句話,這面子給還是不給?莫要岔混打岔的,本公子還要去見你們百花樓的花魁。”

老鴇母忽然怒極反笑起來,滿臉恥笑地說道:“喲喲,口氣還真大!見花魁?就憑你們?你今兒要是卯得出50文錢,全場消費全免了,沒本事別冒出來裝大頭,姑奶奶我可不是嚇大的,秦大人會有你這樣的寒酸小弟?怎么不說秦大人是姑奶奶的娃…”

老鴇母氣焰十足地恥笑著大窮鬼李恪,話還沒有說完一把聲音斷了老鴇母的話,“大膽!好你個老鴇婆,活膩了?膽敢出言不遜侮辱我家少爺?來人,把她拿下!重打五十大板!”

秦光和秦宗兩人剛好帶隊巡邏至此,發現少爺的結拜小弟大窮鬼李恪,似乎在跟青樓老鴇母爭吵著什么,秦光和秦宗兩人聞聲趕來,老鴇母的聲音實在是太尖酸大聲了,秦光和秦宗兩人想聽不見都難,特別是老鴇母出言不遜激怒了兩位忠實的保鏢。

四十名城管兵聽到總教頭的話,各個兇神惡煞地勒起衣袖沖身上前,百花樓大門頓時響起一陣凌亂的尖叫聲,城管府辦事閑人回避這順口溜銘記于心,野蠻的城管兵可不會顧忌多管閑事的人照打不誤。

老鴇母在四十名城管兵包圍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特別是四十名獰笑的城管兵縮小包圍圈之下,老鴇母哭喪著臉大呼求饒著:“饒命,大人,民婦知罪,民婦知罪,民婦以后不敢了!”

大窮鬼李恪一手推開擋路的房綠帽,走到城管兵后面大喝一聲:“且慢!小光,小耀,可否給本公子個面子,暫且放過她一次!”

城管兵們曉得大窮鬼李恪是秦壽的結拜小弟,城管府剛正式成立的時候大窮鬼李恪可是冒過身影,城管兵們頓時停止了準備懲罰老鴇母的手勢,峭立一邊等待著秦光和秦耀兩位總教頭的發話。

秦光有些愕然地看著大窮鬼李恪擠眉弄眼的表情,一手撓著腦袋頓時恍悟地說道:“這個,好吧,哼,老鴇婆算你走運,我家少爺兄弟為你求情,現在收稅了,鑒于你出言不遜惡意中傷我家少爺,今兒稅收加倍!有意見沒有?”

老鴇母哪里敢有意見?沒有挨揍已經算是萬幸了,在秦光的恐嚇之下琴琴發抖地說道:“沒,沒意見,謝大人,謝公子,民婦以后不敢了!”

大窮鬼李恪反敗氣盛地挺起腰身,桃花眼瞇成一條直線地說道:“哎哎,這位媽媽啊,這進場費是不是免了?還有本公子見花魁之事?是不是也…嘿嘿…”

老鴇母瞧了眼兇神惡煞的城管兵,滿臉冷汗地賠禮道歉點頭說道:“好說,好說,民婦有眼不識泰山,哪有什么進場費?免了,免了,這位公子,請,里面請,花魁心怡正在花樓里沒有見客!”

老鴇母現在哪里敢說個不字?她沒有想到大窮鬼李恪如此厲害,居然跟城管府秦大人是結拜兄弟,大唐百姓現在最怕就是奉旨無惡不作的城管府,高官貴人可以不用給面子,城管府可不能不給面子,做生意的最怕得罪蠻橫不講理的人。

秦王府廂房外面秦壽道浩貌然地坐在廂房護欄,絲毫不知道自己斬雞頭燒襪子的小弟,此時正借用自己名聲貍假虎威,秦壽看似君子坦蕩蕩的模樣,一只手不動聲色地伸進小羔羊寬大的宮衣里面。

小羔羊憋紅著臉低垂著腦瓜子,秦壽的手肆意無忌地在她小蠻腰亂摸索著,小羔羊在秦壽魔手瘙癢之下不安份地扭來扭去,嗔怪的目光時不時地瞪一眼秦壽,這家伙怎么今兒變得如此大膽起來了?

秦叔寶和程妖精兩人在廂房里不知道談什么事,程妖精更是十分不客氣地把兩人趕出門外,郁悶的秦壽只能呆在廂房外面等候,閑來無事的秦壽開始檢查著小羔羊發育情況,最重要的還是怪蜀蜀邪惡思想發作揩油。

秦壽一副驚訝連連的表情,魔手從小羔羊宮衣里抽了出來,搖頭感嘆著說道:“小羔羊啊,你最近肥了不少哦,減肥,要減肥知道沒有?瞧瞧,在不減肥運動一下,小肚腩就要出來了,到時候別怪壽哥兒不要你了!”

小羔羊聞言頓時站起身子,秀目圓瞪地看著秦壽嬌叱一聲:“你敢!本宮非把你…啊,不要,壽哥兒,好了嘛,玲兒減肥,真的減肥,壽哥兒,你說程妖精在里面干什么?神神秘秘的,會不會是?”

小羔羊憤怒的羔羊姿態堅持不到幾秒,眨眼間就變成溫順的綿羊,秦壽勒起官衣袖一副作勢打屁股的懲罰,那羞人的懲罰小羔羊至今記憶猶新,小羔羊十分聰明地馬上轉移話題,免得秦壽惦記著打屁股的懲罰。

現在干外公也見著了閑著也是閑著,里面兩位曾經酒肉損友鬼鬼祟祟的,又不知道密謀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用想肯定是沒有什么好事,程妖精似乎見到秦叔寶就沒說過一句話,這有點不符合他的性格,秦壽忽生一股不祥的征兆。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難以猜測地說道:“誰知道他們想干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以免夜長夢多,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這老妖精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實心眼賊壞的!羔羊,走,陪壽哥兒去逛街去!”

小羔羊瞪大眼睛看著伸著懶腰一副準備閃人的秦壽,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啊?現在走人?不用跟秦伯伯打聲招呼嗎?這不合禮,壽,壽哥兒,怎么說走就走了,討厭,壽哥兒,等等玲兒!”

既然猜不透那就不去費心神了,該來的遲早要來,現在秦壽有大把的事要等著去做,根本沒有時間在這里白等,建樓需要磚石少不了,裝修需要陶瓷工也少不了,總不能建個毛胚房不裝修就進去住人吧?

廂房里面,秦叔寶仰躺鳥籠形狀的床榻,雙目失神地仰望著輕紗幔帳,布枕墊著腰身精神恍惚著,腦海里回憶著當初意氣風發的模樣,下顎花白胡須和滿臉病態皺紋,顯示出歲月不饒人的痕跡。

程妖精蘿卜粗指挖著鼻孔,勾出一坨鼻屎不動聲色地抹上床榻邊緣,殊不知程妖精自認為干凈利落,其實早已被秦叔寶發覺,雖然秦叔寶現在病態涌現,可是一身功夫和敏銳的直覺還在。

秦叔寶側轉臉怒視著無恥咧牙傻笑的程妖精,沒好氣瞪眼說道:“妖精,你這是干什么?這可是為兄的家,不是你程府,好你個妖精,趕緊擦掉,兩位弟妹還沒有改正你不講衛生的壞毛病?”

程妖精咧牙嘿嘿聲笑著,不動聲色地一手抹去罪證說道:“嘿嘿,好,好,不愧是老流氓的酒肉損友大哥,叔寶兄啊,你看,現在老流氓家的閨女跟你那外孫,是不是對個時日上門提親了?咱們也好親上加親!”

秦叔寶干咳了兩聲,沒好氣地說道:“咳咳…妖精,小娃們之間的事,你我都是大人了,何必管太多呢?你嫁女也不用這么著急吧?壽兒至今尚未成年,咦?我說妖精,今日前來不會是找為兄商量這事吧?”

程妖精撓著腦袋狗不搭八地說道:“當然不是,哎呀呀,現在大唐太平歌舞升平的,就是邊疆之地也是鮮有的安穩,現在我們這些老將幾乎吃飽就睡,閑得發慌,這人一閑下來嘛,就開始愁自家閨女孩兒們的那事,唉…”

程妖精繞來繞去又繞回婚事這方面,直把秦叔寶繞得差點崩潰,這死老貨脾氣還是老樣,說話不氣死人不償命那種,秦叔寶吹胡瞪眼地側臉不去看程妖精,他怕自己忍不住要出手教訓程妖精,實在是太可惡了。

秦叔寶最怕就是程妖精如此,神情淡淡地說道:“得了,妖精,這些事你自個去跟壽兒爹娘說去,別來煩為兄,我說妖精,你閑著蛋疼為什么不去教導一下壽兒武藝?瞧瞧他現在這番模樣,經得起你家閨女折騰嗎?”

程妖精提起這事就感到惱火,氣呼呼地說道:“哎呀,叔寶兄,可否聽過朽木不可雕也?這混小子就是朽木一根,萌提這混小子,一提起就滿肚子火,坑蒙拐騙樣樣精通,連自個老爹也坑爹的人,愛財如命都掉進錢窟窿的人,無藥可救,就拿……”

程妖精滔滔不絕地述說著自己血淚史,秦叔寶對最近發生的事大致有一些了解,只是限于行動不便加之養病,從未過多去刻意了解,秦叔寶沒有想到秦壽最近又鬧出渾事,這家伙似乎從來沒有一天安穩收心過!

趙國公府里,長孫無忌書桌面多出許多罪證,這些罪證全是最近收刮得來的,長孫無忌一直沒有停止過對秦壽的怨恨,要不是秦壽現在后臺表現得越來越穩固,以長孫陰人的陰險性格早就把秦壽整死了。

佟少卿峭立一邊等候著長孫無忌的差遣,這些罪證全都是他一手收集回來的,大部分都是無關牙痛的罪證,至于城管府里面的機要信息難以打探,秦壽在里面布防實在是太深了,難以安插人手進入內部打探消息。

長孫陰人拿著無關牙痛的罪證,越看越是惱火,仿佛秦壽在嘲笑他似的,長孫陰人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少卿,怎么只有這么一點無關牙痛的罪證?老夫要的是重要罪證,明白沒有?一擊斃命的重要罪證!老夫就不信此子不貪污!”

長孫陰人還真挺了解秦壽的,通過秦壽修改的里坊法規制度,長孫陰人就察覺里面肯定有什么貓膩,特別是秦壽這位死要錢的人,打死長孫陰人也不相信秦壽會大公無私不貪污。

佟少卿頗感無奈地說道:“大人,小人真的沒有辦法,這家伙布防的實在是太嚴密了,小人收買的廚房火夫都難以打探有用的消息,太明顯的話會引起注意,整個城管府里的人對賬目之事閉口不提,除非城管府招募新兵,小人可以安插人手進去!”

長孫陰人沉思片刻,佟少卿的提議確實有點用處,長孫陰人點頭說道:“招募新兵?嗯,確實是好主意,少卿,選些可靠的人準備好,老夫明兒就上報皇上,還有,萬國朝邦盛會準備的殺手怎么樣了?”

佟少卿陰險地嘿嘿聲笑著說道:“大人,都準備妥當了,都是一些忠勇的死士,此時正在城外一所莊園里秘密訓練著,萬國朝邦盛會,足夠姓秦的喝一壺的,連事后敗露的毒藥也準備好了!”

長孫陰人露出陰險的笑容,一手輕拍著佟少卿的肩膀說道:“嗯,好,少卿,干得不錯,記住,只是制造混亂,傷幾個無關緊要的來使就好了,切莫殺人引起混亂,給老夫添亂,去吧!”

長孫陰人夸獎著佟少卿同時也提醒著他,長孫陰人還沒有盲目到自找苦吃地步,報復歸報復他可不想引起太大的動亂,長孫陰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佟少卿離去,搞搞小動作整治秦壽辦事不力就可以了,如果可以最好就是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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