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第三章 攻守兩大將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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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攻守兩大將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1日  作者:正衰公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正衰公 | 大唐正衰公 


辯雨來臨一刻起,琉求島上的居民全都蝸居在家,甚至加固了不少的門板,可始終沒有辦法抵擋強烈的辯,最苦惱的當屬李震了,此時的李震也不知道哭的好,還是郁悶的好,反正就是很煩惱,秦壽居然失蹤了,這可是很要命的事。

馬祿回來的時候不僅帶著一批打劫回來的倭寇少女,還帶著空難的王鐵匠和一群技術人等,就是沒有發現秦壽的身影,這讓李震感到一陣頭疼起來,通過王鐵匠的述說,肥雞出現事故的時候,在秦壽大呼跳機就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而王鐵匠匯報出損失七名熟手鐵匠技術員的時候,李震更是糾結起來,鐵匠技術工現在正是緊缺的時候,這一下子損失七個著實是讓人煩惱和憂愁,李震知道這是秦壽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人才,現在損失那么多想不郁悶都難了,那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人才!

三頭青春版程妖精坐在一邊喝著小酒,對于眼前這事與他們無關,就算有關系想要做點什么也困難,一是有心無力二是愛莫能助,至于其三更是簡單了,現在這種天氣出去簡直就是在找死,他們也不傻更不會傻到冒著大風大浪去找人什么的。

魚翅三兄弟和獎杯兩兄弟坐在一邊默默無語,眼前這種情況有點玄乎啊!要是秦壽真有什么危險的話,他們來這里算是白來了,要是真是不小心嗝屁了什么的,可以回家過年了,不用在這里苦苦熬日子了,誰也不想吃飽撐著呆在這里不是

薛仁貴坐在一邊默默無語起來,好端端的第一次乘坐肥雞。他完全被震呆了,還真沒有想到人還可以借組外物翱翔天際,只是沒來得及感慨的他,就面臨墜機的危險,當初他就是在混亂的時候。一直抱著木箱墜落海里,最后給路過豐收回來的馬祿他們救起。

馬祿得知薛仁貴即將代替自己位置后,先是有些小小驚愕,最后釋然地沒有多說些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不怎么適合當什么大將軍,原本一直對于自己當初失守一事耿耿于懷的馬祿。現在釋然了,薛仁貴的到來或許是一種自己解脫的契機吧!

李震坐在一邊臉色變得有些陰魂不定起來,連連搖頭嘆息著說道:“沒想到居然會發生如此大事,如今風大雨大的,又能去哪兒尋找秦兄弟的下落恐怕還沒出去人兒就卷飛了,唉怎么會發生這么多破事”

李震有朽惱不堪地撓著頭。說實在的他還真被秦壽的事給傷透了腦筋,秦壽失蹤可是一件大事,最要命的還是趕上現在的風暴,海上風鄙不是開玩笑的,李震這兩年里算是見識了大大小小天災的辯雨。

而今年的風暴厲害程度,還真是前所未有,好巧不巧秦壽失事又碰上這些要命的風暴。直叫李震煩惱無比,好吧,他算是服了這種鬼天氣,還有秦壽好巧不巧挑選的日子,居然遇上了如此天災。

薛仁貴見在場的人都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樣,忍不住拱起手開口說道:“李大人,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眼下最要緊是做好災難的準備,等風暴過去了,在開始派人海上搜尋吧,如此大風暴雨。實屬讓人擔憂無比!”

薛仁貴看著中樞府外面大風大雨的呼嘯聲,還有瓦片大樹吹飛的身影,加上電閃雷鳴撕破天際一樣的轟鳴聲,臉色忍不住擔憂起來,雖然秦壽還沒有正式任命他。可他已經不知不覺先進入角色,反正他大將軍的位置也錯不了。

李震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薛仁貴,通過開始一番噓寒問暖得知,他就是秦壽聘請的新將軍,李震知道秦壽的目光不會不差到哪里去,而且薛仁貴隱隱表現出一股大將風范,深深地折服著李震,他能感受到薛仁貴跟他父親一樣的大將震懾力,雖然有點輕微不明顯,可若干年后誰又知道不是嗎

李震在薛仁貴無形的震懾力之下,虛心受教地拱起手說道:“仁貴兄所言甚是,李某受教了,如今大風大雨,也有點難辦了,唯有等辯雨過后,在慢慢收拾手尾了,現在人出去估計早已吹得不見蹤影了!”

李震現在比誰還要擔憂,琉求傾注了李震兩年的心血,畢恭畢敬由生疏到現在運籌帷幄,其中辛酸與苦楚無人知曉,李震早已把琉求當成自己的一切來看待,這是他傾注了所有心血的成果,李震當然不會如此輕易放棄。

王鐵匠坐在一邊,聽著李震說的話,滿臉慚愧地說道:“唉都怨我,要是當初仔細檢查一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故,我實在是罪責難逃啊!有愧于少爺的信任,要是少爺真的發生什么事,王某我…”

后面的話王鐵匠也說不出口了,畢竟發生這樣的事也是由于他自己粗心大意造成的,要是自己當初在仔細認真點檢查一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故,秦壽要是出現什么事,他恐怕罪責難逃,畢竟那肥雞是發動機事故引發悲劇的。

李震此時也是糾結無比,聽到王鐵匠自怨自責聲,良久嘆息一聲說道:“王鐵匠,千萬別過分自責,發生這樣的事恐怕誰也不想,眼下只有祈求老天保佑了,但愿秦兄弟能安然無恙平安度過辯雨!”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聽到他們羅里吧嗦沒完沒了,忍不住扯起喉嚨叫泱著說道:“哎哎,話說你們在這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餓嗎你們不餓我們兄弟三人可是餓了,有什么話,吃飽在說,來來來,酒席要涼了!”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啃著一只油乎乎的野雞腿,嗯嗯聲點頭附和著說道:“對對,姐夫老大常言有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著慌,沒有吃飽怎么有力氣想事兒不是吃飽。在說,來來,要不然等會什么也沒有了!”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咧牙嘿嘿聲笑著說道:“放心吧,姐夫老大哪有那么脆弱他的命賊硬的,不出幾天馬上乖乖跑回來。嗯,那個,話說回來了,姐夫老大的女保鏢侍衛原來也是旱鴨子一個,怪哉了!”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童雪居然是旱鴨子一個這讓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感到一絲怪哉。同時也有點納悶,她運氣還真不是一般好,居然能在茫茫大海里獲救,而且還是相隔甚遠,要不是馬祿述說經過他還真不知道。

怒了,李震聽到三位人渣兄弟沒心沒肺的話。忍不住額頭暴起一根根的青筋,這些家伙還真是純屬吃貨一個,秦壽發生如此大事,他們不僅沒有關心,還口不遮攔地調唆著,著實是讓人可氣至極,真恨不能一腳把這些家伙踹出去。好好嘗嘗辯雨的滋味。

馬祿在李震快要爆發惱羞成怒的時候,站到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提醒著說道:“大人,是時候開酒宴了,他們大老遠趕來,肚子也餓了,三位程家兄弟所言不虛,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飽哪里有力氣去想辦法”

李震聽了馬祿的話之后,也覺得有些道理,便點點頭招呼著薛仁貴他們入席。不管現在有什么困難和頭疼都好,都要先填飽肚子在慢慢想辦法什么的,而且這辯雨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停,停了之后又有得忙碌了。

酒席之上誰也沒有心情吃喝什么的,只有人渣三兄弟吃的最開懷。按照他們的想法,這人沒吃飽哪有力氣干活不是災后工作肯定很多的,有可能三更半夜要被揪起來去收拾辯雨過后的手尾,連大樹也吹走的辯雨,何況還是簡陋的房屋

李震此時還真是無心下咽,辯雨已經整整肆虐了半宿,現在眼看已經丑時了,還在持續之中,戌時下三刻一直肆虐到現在,災情有多重可想而知連中樞府加固十分穩的瓦片也開始輕微顫抖起來,隱隱有要被吹走的意思。

李震夾起一塊野山雞肉,如同嚼蠟似的一點味道也沒有,良久嘆息一聲說道:“寶林、寶慶、寶床,你們回來的時候,小水泥坊怎么樣了還有制鐵坊那邊,那些都是重中之重的地方,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尉遲寶林聞言李震的話,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臉遲疑著說道:“震兄,我們三兄弟回來的時候,已經吩咐了工匠們暫時停工,把作坊全都加固穩,大致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那邊背靠著山,應該可以阻擋大部分的風力問題!”

如今沒有什么戰事,魚翅三兄弟們開始負責每一個作坊的安全,預防有奸細或者海盜進攻的身影,有情況可以第一時間通知召喚主城支援,由于這里的地勢原因,沒有辦法大量運輸之類的,只好實行二次煉爐方式制造鐵器與水泥。

水泥作坊是更不用說的了,鐵匠鋪在哪里就要跟到哪里,要不然怎么把煉鐵多余的鐵渣礦處理掉丟了又可惜還會污染環境什么的,水泥作坊是吞噬這邢渣的好去處,綜合利用沒有半點浪費,而且秦壽的基地又怎么可能不建設好點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泯著酒,在李震望過來的時候,砸吧著嘴唇說道:“震兄,我們那邊的造船作坊也沒有問題,關鍵的玩意都提前搬去高處,要是真起海潮什么的,估計會損失一兩艏剛裝好空架的鐵船!”

好吧,李震聽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話,直接無語了,這妖精兄弟還真是口不遮攔的烏鴉嘴,難道就不會往好事想想嗎開口閉口就提起損失,一想到損失兩個字,李震就有撓破頭皮的沖動,他現在最怕的就是聽到損失兩個字。

李德蓓在李震感到煩惱的時候,終于說出李震稍微放心的話:“震兄,我們那邊的糧草應該沒什么事,都是放進天然的山洞里,只要山洞不崩塌基本沒有什么事,加上有兩三年換出一次的原木支撐,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李震嘆息一聲,一手拿起酒杯,舉起酒杯說道:“眾位弟兄們,相聚在一起也算是一種緣分,而且我們也有一個共同的理想。為琉求發展而努力,為未來繁榮而建設,李某斗膽代表秦兄,敬各位一杯!”

“好!”一群人在李震的煽情鼓動之下,拿起酒杯碰杯著一飲而盡。雖然主腦現在不在,可還有副腦李震在這里當家作主支撐著,總不能因為主腦的秦壽失蹤,就變得亂成一團糟無心繼續奮斗下去吧

馬祿放下酒杯之后,拿出自己準備好的官油令牌,小心翼翼地轉交到薛仁貴面前說道:“薛將軍。這是琉求將軍令,還有官印,馬某現將大任轉交與你,希望薛將軍好好待馬某屬下的將士們,馬某感激不盡了!”

馬祿雖然有點不舍得屬下的將士們,可眼前還是盡早脫手的好。而且馬祿也發現薛仁貴大將風范,雖然還沒有完全成熟,可與自己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馬祿甚至有仰望的意思,薛仁貴的氣質和氣度并沒有刻意表現什么,全是由心而發沒有半點做作之意。

而薛仁貴的動作卻是讓馬祿為之一愕,只見薛仁貴并沒有收下馬祿的令牌和官印的意思。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馬兄多慮了,薛某不是來爭什么兵權的,這將軍位置還是由你來當吧,兵還是由你來帶,自己的兵知根知底!”

薛仁貴的話讓馬祿摸不著頭腦的同時迷惑起來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連一邊的李震也有些好奇起來,開始他還以為薛仁貴是來代替馬祿職位的,馬祿甚至有可能降級成為副將什么的,這對于馬祿含辛含苦一路走過來確實有點不公平。

李震有些好奇薛仁貴的話,一手捋著胡須有些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秦壽葫蘆里賣些什么藥,遲疑片刻開口說道:“薛兄此言何意莫要與震兄我打馬虎眼,速速道來,馬兄,坐下吧。聽聽薛兄后面的話意思!”

李震一邊安慰著薛仁貴落座,一邊捋著冒出來的胡須,他也不知道自己胡須為什么長得這么快,這估計跟個人因素和激素關系等照成的吧,現在他最迷惑的還是薛仁貴的話,也不知道秦壽與他說了些什么

薛仁貴在李震和馬祿驚異的目光之下,也不含糊地說道:“現在秦兄不在,那薛某只好提前說了,是這樣的,秦兄的意思是要薛某擔當主戰的將軍,而馬兄負責駐守琉求的安危,沒有任何降職升職的意思,就是這么簡單!詳細的恐怕要等秦兄親自回來解釋了!”

李震和馬祿兩人聽到薛仁貴的話,同時驚訝和愕然起來,大致意思他們兩個已經有所了解,秦壽很顯然是分出攻守兩派將軍,薛仁貴負責出征而且馬祿則負責守家,兩者之間互不干擾也不干涉誰。

想到這些完全是出于馬祿的愧疚,秦壽怕馬祿會萌生失望的情緒,雖然他可能表面不說,可內心怎么想的誰又知道呢總不能有了新的出色將領,就把貢獻兩年青春的老將領一腳踹開吧這樣會寒了將士們的內心。

在出發前秦壽就跟薛仁貴商議了老半天,最后商議出現在這樣的結果,一攻一守兩位將軍,至于薛仁貴的兵組建問題,薛仁貴提出自己的意見,不用馬祿自己帶的兵,他需要自己組建的,哪怕是新兵也好,感情是要慢慢培養的。

李震沒有想到秦壽會是這樣安排,有些驚異之余又有些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馬兄,竟然如此,你好生收起令牌和官印吧,居然這么安排,等秦兄弟回來,在慢慢解決問題吧,薛兄,如今也只有委屈你暫時成為光棍將軍了!”

“是!”馬祿有些感動地應著回答著,通過秦壽這番苦思想出來的問題,他知道秦壽在顧忌自己內心感受,沒有剝奪自己兵權和職位,相反的還看出自己能力,守成有余進攻無力,又沒有因為自己過失責怨自己什么,馬祿內心慢慢開始變化著。

人渣三兄弟們吃飽喝足地打著飽嗑,對于他們之間的話題,根本不在意也沒有去理會,反正誰當將軍不將軍的,與他們根本沒有半毛錢關系,說句好聽點的話,以他們的勇猛只夠格當沖鋒陷陣的前鋒命,難聽點的就是炮灰。

獎杯兄弟還好點,起碼做什么事會思考權量得與失,在他們出發來琉求一刻起,帥鍋鍋李靖可是填鴨式硬塞了不少知識,為人父母誰不希望自己娃望子成龍的也只有程妖精這個老流氓最悠閑,家里三頭娃成龍成蟲看他們自己造化。

薛仁貴在李震的話說完之后,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光棍就光棍,薛某本來就是光棍將軍,呵呵…來來,相識也是一種緣分,喝下這杯酒,今后我們就是兄弟,兄弟之間沒有那么多的見外!”

馬祿喝完薛仁貴的邀請酒之后,放下酒杯想起了什么開口說道:“對了,震兄,此番回來除了救起王鐵匠他們之外,還有一名在無名島暈過去的女子,看她衣著好像是中原人士,嚴重脫手現已安置一間房間慢慢調養!”

李震聽到馬祿的話大感有些意外,砸吧著嘴唇想了會后開口說道:“哦竟有此事這個還是等她清醒在盤問吧,派人嚴加看守就是了,諸位兄臺,閑話不多說,來來,放開肚皮吃,莫要糟蹋了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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