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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群魔亂舞之又是廣告時間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2日  作者:正衰公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正衰公 | 大唐正衰公 
第八十六章群魔亂舞之又是時間

第八十六章群魔亂舞之又是時間

秦壽十分納悶,早想到這閑得蛋疼的王爺到來準沒好事,還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這家伙一到來就把自己拉扯出去,至于去哪兒都入夜了還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當然是長安聞名的敗金場所夜場了!也只有李恪這種無所事事的一類人最喜歡去報道。

秦壽本來不想出門的,礙于李恪盛情邀請和死活拉扯之下,不得不硬著頭皮跟著出門,秦壽不敢想自己不出門的話,這李汜不會坐在自己家里斗氣,看他今兒心情好像不是很爽的模樣,秦壽感到有些好奇起來,誰惹他了

李恪在去夜場的路上一直沒有吭聲,一臉憂郁著臉色,這跟他來時開懷大笑的表現,完全是兩碼事,這更讓秦壽感到無比好奇了,秦壽大膽地猜測著,這家伙不會是又挨了李老大的鞋拔子揍吧越想越有可能的秦壽一手摸著下巴。

夜徹是一如既往地熱鬧非凡,進進出出的人讓剛下馬車的秦壽感到一陣自豪,世上沒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瞧瞧,原本還在為吃飽就睡感到無聊的大唐人,現在各個化身夜貓子一樣出來鬼混。

有的甚至是拖家帶口前來消遣,男的喝酒女的去打麻將,提起麻將夜場提供了貴婦們方便溝通的娛樂場所,不管是商人妻妾還是官家妻妾,只要來到這里就有機會成為牌友,甚至發展到同仇敵愾聯合對抗什么的。

有妓院可惜沒有甲鳥院,要不然更完美了,一邊是妓院一邊是甲鳥院,男的上妓院,女的上甲鳥院,當然秦壽也只能想想而已,就算如今大唐(淫)亂之風很盛行,女偷男很正常的事,可那也傷及封建的道德束搏,女偷男都是地下情偷偷進行。沒有光明正大的跡象,秦壽不敢想自己開個甲鳥院,會不會給暴走的爺們拆了。

秦壽跟著李恪熟門熟路的走進酒吧里面,進去的時候,秦壽第一時間就聽到無所不在的聲音。確切地說是整天泡半價酒喝的程妖精。按照程妖精的思維,一個人喝酒沒意思,跟家里酒鬼喝酒,更沒有意思。還是酒吧里跟五湖四海的人喝酒帶勁。

程妖精除了極品老流氓稱呼之外,現在又贏得一個響當當的名號,極品無恥黑酒喝的酒貨,每當喝到爆點的時候,總能聽到他肆意無忌的哈哈大笑聲。在這里沒有任何束搏,只要你能喝就是程妖精的酒肉損友,當然少不了一邊看戲的三位大唐四人幫。

喝多的程妖精打著舌頭,整個人聲音洪亮無比,大嘴巴猛灌一口啤酒呵了口酒氣說道:“告訴你們,想當初老流氓我,單斧匹馬沖鋒陷陣,前朝亂黨賊子們聽到老流氓我的名號,全都嚇到尿褲子。老流氓我十進九出亂黨賊子老窩…”

程妖精夸夸其談地吹噓著自己當年的事跡,秦壽和李恪兩人小心翼翼地溜過去,有老流氓在什么事都會變味,這無恥的老家伙最喜歡搞破壞什么的,特別是他后面掛著火箭炮一樣的竹煙筒。簡直是標志性的商標一樣。

一名體態臃腫的商人,抖動著臉上的肥肉,卷起蘿卜粗的手指斟著酒好奇說道:“盧國公爺,什么十進九出不是十進十出嗎那還有一出是怎么回事跟我們大伙好好講講。讓大伙好好聽聽盧國公爺的當年往事,大伙說好不好”

商人的話一說完馬上引起其他人的哄鬧聲。程妖精夸夸其談了一晚上,大部分都是在吹噓自己,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他說漏嘴的痛腳,自然不會錯過調唆的氣氛,而帥鍋鍋李靖則一手捂著須,等著看程妖精的笑話。

程妖精在肥胖的商人叫哄聲之下,扯大嗓門沒好氣叫泱起來:“哎哎哎,這個,成年舊事莫要在提,你們這些家伙也真是的,就知道損人,好事聽完不鼓掌,壞事專糗著老流氓我不放,啥意思你們”

帥鍋鍋李靖湊合著時間拆刺妖精的謊言,拱手作揖笑著說道:“諸位,莫要聽老流氓的胡言亂語鬼扯,他當時那是什么十進九出是一進沒出去,給人逮了關在牢房里餓了好幾天,幸好他的愛馬通靈回去通風報信…”

秦壽聽到一半聽不下去了,這些家伙居然吃飽撐著沒事干,在這里飲酒作樂吹牛打屁,你撒謊我揭穿騙吃騙喝似的要這猩憐商人埋單,沒酒了說不下去了,想聽揭穿八卦游戲沒問題,去打酒來,否則免談!

對于這些極品老貨的騙酒手法,秦壽表示十分的,他們鬧得好玩,秦壽賺的開心,這酒就這么消耗下去,反正賺的也是自己,大唐四人幫只是圖著痛快找樂子,正所謂人多熱鬧,喝酒死氣沉沉的有什么味道

更讓秦壽感到意外的是,房玄齡和大唐好男人魏征居然雙雙到來,瞧見他們基情四射的笑臉,讓秦壽忍不住猜測起來,他們兩個不是有背背山嫌疑吧怎么這些年聽到的都是他們出雙入對的身影要是房玄齡知道秦壽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暴走抓椅子揍秦壽一頓這典型的**裸侮辱啊!

房玄齡的到來馬上讓程妖精有調唆的對象,大嗓門叫泱著大喊道:“老房子,這邊,這邊,來來,一起湊個熱鬧,兩人喝悶酒有什么意思來來,老流氓我借花獻佛,預祝貴公子喜結良緣…”

聽到程妖精的話秦壽整個人愕然起來,房玄齡家有喜事了是大房子結婚呢還是曾經綠油油的綠帽王結婚了怎么自己沒有收到消息秦壽有些納悶地摸著下巴,直到侍從端來酒和下酒菜的食物,秦壽才從驚訝之中清醒過來。

秦壽感到一陣納悶,在侍從離開之后,轉過頭看向一邊苦瓜臉一樣的李恪,好奇地問道:“恪弟,問個事兒,房丞相家有什么大喜之事是哪位老大有喜還是老二哎哎哎…恪弟,問你話兒呢,怎么擺起臭臉了”

李恪在秦壽呼喊聲之下,馬上清醒過來迷迷糊糊地說道:“啊哦,是的。嗯什么喜事哦,對了,房二那小子有喜了,以他智商低于一百的人,看上哪家姑娘。恪弟我還真不知曉。反正就是狗屎運到頭吧!”

秦壽一臉黑線地看著李恪這個家伙,這家伙很顯然心不在焉啊!瞧他滿臉寫滿心事的臭臉,秦壽就知道,這家伙感情是來找自己喝悶酒了。要不然以他現在的逍遙性子,恐怕不知道偷偷摸摸鉆井哪家小姐的閨房鬼混去了。

李恪在秦壽黑線看著自己的時候,一臉尷尬地撓著頭,端起酒杯陪笑著說道:“壽哥兒,莫要談這些。來,陪恪弟我干一杯,今兒恪弟我心情很煩躁,也只有壽哥兒在,恪弟我才不會感到如此煩躁!”

秦壽也沒有多說些什么,舉起酒杯與李恪碰了一杯,一口爽透心窩的啤酒下肚后,秦壽砸吧著嘴唇,等待著李恪的下文。這有心事的人找人出來喝酒,通常都是先喝一口壯壯膽或解解悶氣,在抖塞子一樣把話說出口什么的。

李恪煩躁十足地一手重重放下酒杯,吐了口酒氣開口說道:“壽哥兒,不瞞你說。今兒恪弟我還真是煩透了心窩,又是那該死的王妃,一天到晚鬧個沒完沒了,現在恪弟我可謂是傷透了腦筋。今兒她家里的幾位哥哥又鬧出事…”

秦壽一邊泯著酒一邊聽著李恪說話,原來李恪的心煩事是源自于他的王妃。楊妃的家人又在一次給李恪惹出麻煩事,這次夠絕的,她的大哥帶著人強搶了一名姿色不錯的村姑,還說什么吳王李恪看上的女人之類的話。

無端端背了黑鍋的李恪被人家告了一狀,此事還真一級級鬧上去,最后給李老大知曉,無端端挨了幾個大鞋靶揍,直到查清楚之后,把楊妃的大哥抓了起來,這邊受憋屈的氣,回到家還要受哭哭鬧鬧沒完沒了的楊妃氣,李恪甩了楊妃兩巴掌直接跑出來,眼不見心不煩,什么亂七八糟的,自己受憋屈找誰哭去

李恪把大致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越是說到憋屈地方的時候,就差沒有郁悶的吐血地步,好吧,好大一頂黑帽子蓋下來,這楊家無恥境界還真讓李恪服了,居然打著自己名頭去干這些缺德的事。

而楊妃更是腦殘到無疑救,居然要自己去放她大哥她還真以為那天牢是自己蓋的那抓人命令是自己下的本來就惱火的李恪干脆一氣之下,怒氣沖沖地甩家出門,這日子還真沒法過了,自己府里看上的婢女,不是失蹤就是被趕出去,至于誰下的黑手,李恪心里清清楚楚。

秦壽泯著酒冷笑一聲,看了眼苦瓜臉一樣的李恪,提醒著他說道:“恪弟,早跟你說了,這姓楊的女人一腳踹開,額,應該是一紙休書把她休了,免得拖累你的青春,耽誤了美好的前程,現在后悔還來得及,或許可以借這次機會,一了百了!”

李恪一臉黑線地看著秦壽,他說的倒是輕巧,在秦壽一副信我沒錯的表情之下,李恪猶豫不決地說道:“這個,壽哥兒,是不是有點絕情了在怎么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此無情無義是不是太不道德,太不仗義了”

秦壽豎起中指鄙視著李恪說道:“呸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都多少千日了,日也日夠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還不夠少在這里婆婆媽媽的,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和有所不為,敢愛敢恨才是真爺們!瞧瞧,臺上的八頭野獸才是真爺們,活得開心自在!”

李恪順著秦壽所指的酒杯狹窄的表演臺,整個人精神奔潰了似的,直接被臺上的八頭人不人妖不妖的野獸給震精了,剛喝下去的啤酒馬上噴發出來,這次八位野獸版美女還真是拼下了血本,雷人的露裝引起酒吧哄鬧聲。

三頭青春版程妖精身著累死人不償命的椰子三點裝,特別是胸口部位,兩個切開的琉求特產椰子殼,用粗粗的麻繩勒起胸罩,胯下用一個椰殼雕刻出三叉模型,兩根繩子穿洞椰殼綁住臀部,確切地說是什么也沒穿,就用椰子殼遮丑的。

相比起三頭青春版程妖精的雷人椰子裝,尉遲敬德家的魚翅三兄弟更猛了,好吧,草裙裝。見過木有真真正正用稻草編制的草裙,每一根都是精挑細選用針線封起來的,加上胸口掛著信的椰子殼,弱爆了一群大臣和商人們的腦神經和視覺系統。

草裙裝不管其他人有沒有見過,反正一群目瞪口呆的人沒見過就是真的。太有個性太叛逆了。這是怎么回事還有獎杯兄弟還算好的用純黑布縫制的胸罩,加上兩個鴨梨自己想去吧!

“勁爆啊!”“什么情況”“我眼花了是不是”“臥槽!”李績直接目瞪口呆地說出勁爆,帥鍋鍋李靖摸不著頭腦什么情況,他看出來。那些手藝全是自己婆娘紅拂女的,尉遲敬德直接搓揉著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程妖精最粗魯,直接暴罵一聲。

“這到底是咋回事逆子們。你們這是給爹爹我摸黑還是怎么回事”程妖精火氣十足地青筋暴起,手中的青銅酒壺什么時候捻變形了也不知道,這些家伙瓷這樣是什么意思找抽還是找虐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臉賠罪笑臉說道:“爹爹,沒,沒那回事,我們兄弟三人混點小錢而已,爹爹勿惱,這可是跨時代的新式產品,嗯哼各位時間到了。完之后,馬上進行群魔亂舞盛宴!有請大唐代言人…”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一出口,所有人看向魏征,而魏征在那么多的目光注視之下,干咳一聲說道:“嗯哼妖精。稍安勿躁,不好意思,這是由老帥鍋的夫人紅拂女代言,魏某就不爭那個光榮。謝了,謝了!”

汗瀑布汗了…而紅拂女在眾位大臣和商人們目瞪口呆之中。從后臺笑意盈盈地走了出來,憋了眼混在人群里的帥鍋鍋李靖,笑得更是燦爛起來,很危險的笑意,李靖是這么想到的,一臉尷尬的李靖直接閃到老流氓身后躲避著目光。

程妖精聽到是紅拂女的注意之后,馬上沒了脾氣,整個人用手指毫無形象地挖著鼻孔,一副老流氓我等著看什么的意思,秦壽一臉黑線地看著紅拂女,不知道紅拂女這次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張旗鼓跑來夜場推銷內衣了

紅拂女現在有心里苦也說不出,秦壽當初推薦的內衣秀確實是很吸引人,可惜有點不是很成功,就算與一群貴婦們開了半天的時裝秀,都是羞澀于太暴露害怕自己丈夫不接受什么的,干脆心一橫的紅拂女引進秦壽帶回來的椰子殼,做了套爺們版表演用的道具。

紅拂女不愧為魔女的典范,沒有絲毫不適的因素嫌疑,大大方方地推銷著說道:“各位,小小打擾各位一點時間,現在我們李家裁縫鋪,正式隆重推出媚姬牌內衣秀,這個內心就是褻褲褻衣的意思,有的端莊典雅,有的性感無邊…”

一群大臣們一臉怪異地看著看太上的三頭青春版程妖精,只要紅拂女解說的時候,三頭青春版程妖精馬上用大手掌猥瑣地拍拍椰子殼,咚咚咚聲之中,馬上引發一陣吐血似的噴酒聲,嗆到了,被三頭野獸美女青春版程妖精嗆到了。

啥叫直挺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用手晃動著兩個椰子殼,這叫直挺,啥叫大尺度人渣版次子程處亮雙手叉腰,椅著胸口的椰子殼,啥叫修身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拉著兩個椰子殼玩彈珠跳一樣,程妖精一臉黑線的同時奔潰了,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娃比自己更無恥,還真是長安后浪推前浪,一浪死一浪。

紅拂女在眾位大臣和商人們崩潰的時候,笑了笑告辭著說道:“好了,打擾諸位那么多時間,這些這是道具版,有意思的各位可以帶著自家夫人到李家裁縫店看看,小店存有現貨,貨真價實…好了,打攪你們看表演了6迎各位前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在紅拂女退場的時候,整個人嚎叫起來大喊著說道:“瘋魔亂舞盛宴開始,嚎叫吧!各位大爺大叔們,看得爽的塞錢進來吧,有多少塞多少,你的慷慨是我們的驕傲,現在給你們來首我們成名曲,夾死你!”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說完之后,扭著屁股后面兩位青春版程妖精跟著扭屁股,雙手叉著腰身大聲唱著中文版的夾死你:“毛飛是拿石頭誒,五晚啊,五晚熬夜,買蛋卷,按到狗屎,來收錢,啊,啊,來高,來摸來摸麻將,農民農民不笑…”

哧哧…哧哧…一群沒聽到過雷人版的棒子歌,嘴里剛喝下去的酒水全都噴出來,至于那些大臣們還好點,只是有點神經崩潰的痕跡,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敲著椰子殼當鑼鼓,好吧直接服了這些野獸兄弟們。

秦壽一臉黑線地著臺上的人渣們,跳著不知廉恥的野獸舞,有些崩潰地呼喚著一邊傻了眼的李恪說道:“恪弟,走吧,這里已經烏煙瘴氣了,哎沒想到,這些無恥兄弟還真能唱跳出來,走了,還看小心晚上睡覺噩夢了!”

李恪清醒過來后看了眼塞錢的商人,厄運十足地點點頭傻諤諤地說道:“哦,哦,好的,壽哥兒,不用晚上了,我現在都感覺好像身處噩夢之中,好吧,今晚恪弟不用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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