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第五十一章 難以琢磨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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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難以琢磨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0日  作者:正衰公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正衰公 | 大唐正衰公 

斐老爺子等人客隨主便,在秦壽的宴請之下,見識了秦家酒樓的獨樹一幟經營方式,大感好奇之余又感到咋舌,特別是四位江南大富豪,他們以為自己嘗遍了大唐美食逛遍所有豪華酒樓,看到秦家酒樓裝飾和經營風格之后,才意識到什么叫坐井觀天。

而秦壽看到他們咋舌連連的模樣,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么和自夸什么,很隨和也很大方地招呼著他們,一系列的夏季美食和糕點之類先上來,緊接著就是午時的開胃飯菜,加上沒有關門的包廂,一股清涼之氣直滲進包廂內。

吃飽喝足之后,秦壽又與江南四大富豪商議了一會,確定了具體合作事宜和時間后,秦壽大為滿意地恭送他們離去,秦老爺子坐在一邊,憋著眼嘴里叼著根牙簽,看著秦壽親自恭送白吃白喝的江南四大富豪。

秦老爺子在秦壽準備離去時候,扯開喉嚨叫喊著秦壽:“哎哎,壽兒,過來,過來,干啥呢白吃完拍拍屁股就溜人了老爹問你個事,剛才那些人是誰那個斐老爺子老爹曉得,那四個人模狗樣的老家伙是誰”

秦老爺子有些好奇和納悶了,秦壽的性格他當爹的還不清楚沒有什么好事和利益,這滑頭一般很少這么客氣請人的,肯定又是當人家是水魚,宰了之后在一頓飯宴請,他這手大棒加胡蘿卜政策,秦老爺子是深有體會的。

秦壽在秦老爺子勾手指頭召喚下。走過來翻起白眼說道:“老爹,你這是啥話孩兒像那種人嗎話說回來了,老爹,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八卦了好好,合作,純屬生意上的合作,怎么老爹,莫不成吃頓飯還要叫孩兒付錢不成錢沒有,洗碗收不收”

秦老爺子瞇起眼,用手轉動著嘴里的牙簽。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說道:“嗯洗碗這個主意不錯,老爹這邊的洗碗大嬸正好病了,廚房缺洗碗的,壽兒,要是你閑得沒事干,可以去洗洗,老爹也不介意的!”

秦壽鄙視著秦老爺子,豎起中指狠狠地鄙視著說道:“我靠!你不介意孩兒非常介意,虧你想的出來。孩兒一個時辰時間,趕上你破酒樓的一天生意。你請得起孩兒算了,懶得跟你瞎扯了,孩兒還有事,告辭了!”

秦壽也沒有時間跟秦老爺子廢話了,說完之后調頭轉身溜人,他還要趕回去看看錢萬山那邊的情況,經過了這么長時間,應該可以卷銅絲做定子了,磁鐵方面有點困難。打磨弧度都是純人工打磨,偏差肯定有的。

“哎哎,跑啥老爹我還有話沒說…”秦老爺子伸手呼喊著秦壽,可惜秦壽身影已經跑了出去,秦老爺子納悶著臉色搖搖頭嘆息一聲,這個家伙就是這樣,做什么事風風火火的。就算同一屋檐下秦老爺子也很難見到他,除非吃飯的時候。

秦壽跑出秦家酒樓的時候,很意外地見到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等在門口的人。這個人不是誰,正是出來買完胭脂水粉的長孫充錢,只見他怪異地朝秦壽露出笑意,那笑容有點那個啥,反正秦壽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解釋。

長孫充錢瞇起眼看著目光愕然的秦壽,淡然一笑著說道:“怎么秦兄,見到我就如此這番模樣放心,今兒我不是來跟你找茬的,而是有事找你好好商量,看看能不能化解我們之前的恩怨,怎么樣秦兄,賞臉嗎”

陰柔的長孫充錢說出秦壽為之驚愕的話,他那比太監聲音還要尖還要女化,加上長孫充錢女性化的扭捏一下,確實讓秦壽雷得不輕,在長孫充錢的伸手示意之下,秦壽只是沉默了片刻,最后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秦壽也不怕長孫充錢能耍出什么陰謀,拱手作揖著說道:“長孫兄,要是你是真心實意的話,秦某自然滿心歡喜,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今兒長孫兄誠心找秦某,那秦某理應盡地主之誼,請!”

秦壽說完之后轉身虛手請著長孫充錢進酒樓,去其他酒樓秦壽還真不怎么習慣,整個長安城沒有一家酒樓比得上秦家的,長孫充錢淡然一笑點點頭,也不客氣地一手甩著圓袍褲,落落大方地朝酒樓里面走去。

長孫充錢兩名家仆對視一眼站在酒樓門口守候,以他們的身份是沒有資格進去的,除非長孫充錢開口發話他們才有資格站在一邊看著,長孫充錢和秦壽進了秦家酒樓后,一名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鬧市里看了眼后轉身離去。

秦老爺子有些愕然地看著秦壽倒回來,要是他自己一個人秦老爺子還不至于這樣,主要是他發現長孫充錢居然跟秦壽在一起,看他們客客氣氣的模樣,好像很熟絡是的,什么情況秦老爺子摸不著頭腦地撓著頭。

秦壽也沒有去諸多關注什么,帶著長孫充錢走進自己剛才吃飯的包廂,幸好此時已過了午時,來吃飯的人比較少,要不然還真難以清出一個位置,女侍從見到秦壽倒回來又要宴請人,馬上醒悟地乖巧上前詢問。

秦壽在女侍從的輕柔詢問聲之下,揮揮手說道:“照舊,照舊,下酒菜酒席端上來,長孫兄,你看可以不”

長孫充錢似乎很好說話,淡淡地點點頭說道:“秦兄,今兒是你主,我是客,客隨主便,你說怎么就怎么樣!”

女侍從在秦壽揮手之下躬身告退,她躬身時候故意暴露出兩團白花花的肉團,可惜秦壽根本沒有心情去賞閱,這讓大受打擊的女侍從黯然失落,釣金龜婿的想法泡湯了,而長孫充錢瞇起一眼一直默默注視著一切。

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坐在一邊各自默默無語。秦壽不說話長孫充錢也不說話,兩人似乎在內斗著誰沉不住氣,連女侍從何時端上酒菜也不知道,知道女侍從輕呼慢用告辭離去,兩人才從沉默之中清醒過來。

長孫充錢苦笑一聲,端起新奇的啤酒,泯了一口感嘆一聲說道:“嗯,好酒,秦兄,果然是沉得住氣。佩服,實在是佩服,好了,秦兄,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沒有必要在這里斗雞眼浪費時間,秦兄,你說是也不是”

秦壽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長孫兄,說實在的。秦某也沒想到會有今天,當初…要不是當初令弟引起的誤會。或許咱們現在是酒肉損友也說不定,長孫兄,不知道你今兒找秦某有何事”

秦壽表面這么說其實內心早已謹慎對待,長孫充錢今天確實有點怪異,怪異到讓秦壽摸不著頭腦的同時又迷惑,他們原本是勢如水火的不解冤家,現在他忽然放下身段來和解,這讓秦壽不得不謹慎起來,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錯覺。

秦壽不相信長孫充錢會這么輕易與自己和解。他的手和腳幾乎都是自己暗中指示蘇葉造成的,甚至還被自己氣得吐血暈過去,現在說和解就和解,不得不讓秦壽小心應對,他總是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反而覺得長孫充錢越來越難以莫測了。

長孫充錢在秦壽說完之后,搖頭之余露出一絲苦笑。誠心誠意地說道:“秦兄,請你相信我的話,此番前來是真心實意想與你和解,化解我們之間的誤會。二來是跟你說說有關程家三兄弟的事!”

秦壽捧起酒杯敬了長孫充錢一杯,末了咂巴著嘴唇大感意外地說道:“哦長孫兄要是真心實意,秦某自當滿心歡喜,關于程家三兄弟的事嗯,莫不成程家三兄弟還有什么事不成他們不是得了失心瘋嘛”

秦壽裝模作樣地充當渾然不知內情,長孫充錢那點破事秦壽一清二楚,現在他主動來

調解兩人恩怨,已是讓秦壽大感意外和迷惑,現在又拿出程家三兄弟來說事,秦壽干脆裝傻扮懵地渾然不知。

長孫充錢捻著秦壽為之惡寒的蘭花指,輕撫著自己發髻說道:“秦兄,莫要詐為兄了,為兄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為兄我心里清楚,竟然我誠心誠意來,就是想贖罪,為兄都攤開心說話了,秦兄你是不是也攤開心口好好說話莫要打馬虎眼什么的。”

吐了,要吐了,看到長孫充錢娘化十足的模樣,秦壽差點把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全吐出來,幸好自己的忍耐力足夠,要不然還真當場吐出來,特別是長孫充錢說到后面大甩嗔怪的眼色后,秦壽只感覺自己肚子翻江倒海似的,擦!死人妖!

秦壽并沒有在程家三兄弟事情上過來糾結不清,而是轉移話題地拱手說道:“秦某實在不知道長孫兄說些什么,不怕老實告訴長孫兄,秦某壓根沒有把恩怨記于心上,不管長孫兄信還是不信的好,秦某性格就是這樣,過去了就遺忘了。”

長孫充錢瞇起眼,臉色沒有絲毫波動,忽然抿嘴一笑地說道:“是嗎咯…好,秦兄快人快語,為兄實在是佩服,為兄也相信秦兄的話,來,我們干一杯,今后還望秦兄多多照顧,為兄敬你一…”

秦壽強忍著欲要吐出來的沖動,伸手虛抬阻攔著長孫充錢的熱情相邀,臉色遲疑地說道:“等等,長孫兄,這酒不能喝得糊涂,秦某有一點不明白的地方,長孫兄口口聲聲說要與秦某化解,那長孫兄家里的人,是不是”

秦壽有寫感和厭惡長孫充錢口口聲聲為兄,誰有跟他熟絡到這個地步,通過他現在難以猜測的臉色,秦壽越來越感覺到,此時的長孫充錢很不簡單,甚至比他老爹長孫陰人還要危險,這是秦壽一時間萌出的想法。

長孫充忽然凄涼地錢笑了笑,蘭花指撫著發髻說出秦壽為之愕然的話:“秦兄,為兄只代表自己的意思,并沒有代表長孫家的意思,在說了,長孫家與為兄已沒有半點瓜葛,怎么秦兄,你不相信嗎”

秦壽整個人驚訝了,確切地說是被長孫充錢的話給驚呆了。他不知道長孫充錢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看他不像開玩笑的表情,秦壽又由不得不相信的錯覺,甩開不實際的想法秦壽沉默了,他不知道長孫充錢這話是什么意思

長孫充錢看了眼秦壽,耐人尋味地一笑著說道:“很奇怪是嗎呵呵,其實換成為兄自己也是難以相信,不滿秦兄你說,為兄我也是今兒醒悟過來的,其中過程為兄不多說了。相信秦兄你回去稍微派人去府里打探一下就已知曉!”

沉默了,秦壽此時整個人沉默了,沒有任何語言也沒有回答,長孫充錢知道自己派人去他家打探消息秦壽整個人為之震驚地不敢相信,這被人當場揭穿的情形還真有點尷尬異常,同時也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派人的

長孫充錢看了眼沉默不語的秦壽,瞇起眼繼續說道:“秦兄,為兄也不怕攤開心里話說,你三番五次派人去為兄府里打探消息。為兄我是看在心里明在心底,別問為兄我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做了什么事,相信秦兄你自己心里有分寸!”

秦壽輕泯一口啤酒,在長孫充錢目光之下,淡然一笑死不承認地說道:“長孫兄,秦某確實不知你說些什么,要是長孫兄來化解恩怨喝酒的,秦某自然歡迎,要是說些秦某難堪的話,恕秦某不奉陪了!”

長孫充錢笑而不語。并沒有跟秦壽在說下去,而是落落大方地喝著啤酒,吃著下酒的酒菜,這讓秦壽更加感到迷惑和不解起來,心里不清楚他到底在鼓弄什么玄虛,也不知道他此番前來的真正目地,和解蒙誰呢

長孫充錢泯了一口酒之后。從衣服里掏出一張紙說道:“好吧,既然秦兄不承認也罷,為兄也不去在多說些什么,免得傷了你我的和氣。為了表達為兄的歉意,秦兄,麻煩你將此物轉交給老流氓,我與他之間恩怨算是一筆勾銷!”

“迷心散!”秦壽接過長孫充錢遞來的紙后,整個人為之驚愕地驚呼一聲,造成程家三兄弟變成這樣的,居然是迷心散造成的,迷心散是什么秦壽不知道,不過看到里面的解法和控制手法,不得不讓秦壽摸不著頭腦起來。

長孫充錢這是什么意思自我坦白還是自我贖罪摸不著頭腦的秦壽迷惑地看了一眼長孫充錢,而此時的長孫充錢在秦壽望過來的時候,只是友善的地笑了笑,臉色絲毫看不出任何不妥和怪異的地方。

他越是這樣秦壽越是感到一陣害怕和警惕,變了,長孫充錢現在整個人變了,變得秦壽自己也揣摩不透他內心想法,也不知道他這是要干什么,目地又是為了什么真心悔過自我贖罪這些打死秦壽也不相信。

長孫充錢在秦壽胡思亂想的時候,淡然一笑著說道:“秦兄,為兄之所以這么痛快交出來,一是真心實意要與秦兄結交,二是證明自己的誠意,至于三嘛,相信秦兄也知道,為兄我想安靜一點。”

秦壽抬起頭看了眼越來越揣摩不透的長孫充錢,感嘆一聲說道:“好吧,長孫兄都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秦某要是在不承情,有點說不過去了,希望長孫兄說道做到,背后別耍些什么小詭計,我們朋友還是有得做的!”

長孫充錢瞇起眼,不敢茍同地搖搖頭,在秦壽愕然的表情中,站起身拱手作揖告辭著說道:“呵呵,那當然,打擾了秦兄那么多時間,為兄實在過意不去,為兄知曉秦兄你是大忙人,就不打擾了,告辭!”

“不送了!長孫兄一路走好!”秦壽也沒有心情了,只是點點頭并沒有起身迎送的意思,長孫充錢淡然一笑并沒有多在意,朝秦壽拱拱手告辭離去,長孫充錢轉過去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絲不經意間的冷笑,緊接著什么事也沒發生似的離開包廂。

秦壽默默地坐在包廂里,手里拿著長孫充錢上繳的迷心散解法,雖然不能完全解去程家三兄弟的毒,起碼可以讓他們恢復正常,不在傻諤諤的跟傻子一樣,秦壽最想不通的是長孫充錢的變化。

秦壽一邊摸著自己的潔白下巴,一邊苦思冥想著長孫充錢的變化,暗自嘀咕著自言自語:“尼瑪的,這死變異的人妖又故弄什么玄虛事出有因必有鬼,這黃鼠狼給雞拜年,準沒安好心,他這是打什么主意”

秦壽壓根沒有想過長孫充錢會那么好心,其中有什么陰謀他不知道,不過從長孫充錢現在的態度來看,秦壽意識到自己樹立了一個大敵,一個變得充滿威脅的大敵,他的變化讓秦壽感到一絲絲的不安。

‘殺還是不殺’秦壽沉思良久,腦海里想著殺與不殺的想法,長孫充錢變成這樣遠遠超過了長孫陰人,此時秦壽想著派不派蘇葉去殺了長孫充錢,殺了他還是不殺成了秦壽內心矛盾問題。

殺了他不用說秦壽肯定成了首席疑犯,秦壽與長孫家的恩怨,李老大看在心里明在眼里,只要不鬧得太過分還是不怎么去管的,加上現在長孫皇后舊病復發,秦壽有點猶豫了,他不敢想后面的后果是什么樣。

秦壽糾結著煩惱事的時候,包廂外面傳來一聲嬌叱聲,這把嬌叱聲馬上驚醒沉思之中的秦壽,只聽見外面傳來不客氣的嬌叱喝罵聲:“滾開,本小姐進來是找人的,在不滾開別怪本小姐不客氣了,滾,好狗不擋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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