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中的伊達獨眼龍第二百十章 義元的反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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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章 義元的反應


更新時間:2016年09月24日  作者:獨眼狐貍  分類: 歷史 | 外國歷史 | 獨眼狐貍 | 備中的伊達獨眼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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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陶,你不得好死!”一個哀怨尖刻的聲音在車門外響起,一個身穿一套淡紅色夏裝,下身套淺藍色摺裙,憤慨異常的望著已經發動起來的保時捷轎車,手指尖扣著掌心,絲絲血痕讓晶瑩剔透的手掌顯得異常的猙獰。如果不是瞪大了眼珠子怒狠狠的望著保時捷,確切的說是保時捷內的老陶,陶長房的話,她的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少女。

“哦,忘了,這是給你的情人節禮物。”保時捷傳出了淡淡的陌生的聲音,窗子緩緩落下,露出了一個長得頗為帥氣的男人頭來,陶長房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禮品盒,扔了出去,從滾開的盒子內閃過一道鉆石的光芒,是一對晶瑩剔透的鉆石耳環。

“為什么?為什么?”美少女突然哭了起來,哭的是淚流滿面。

“沒有為什么,只是時間到了,該分身了,哦,我趕時間,后會有期,呸呸,應該是后會無期。”陶長房淡淡的笑了一笑,按下了車窗上升的按鈕,然后踏下,“啾”一聲揚長而去。

“老陶,我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若隱若現的聲音從車后傳來,顯得相當的猙獰可怕。

“怎么每一個女人到最后都會說上這句話來,真是讓人郁悶!”陶長房突然從側椅下掏出了一本筆記本,在上面虛按了幾下,點開了一個文件夾,在上面點開了一個EXCEL,在已經密密麻麻的名字下再填寫上了一個。

“嗯,嗯,不錯,加上這個正好九百九十九個,嗯,還差一點就滿一千了嘎嘎,真是讓人興奮啊,沒有想到我也已經有九百九十九個,九百九十九個不同的女人,嘎嘎,大部分還是楚子之身,想想都讓人興奮。”陶長房關上了筆記本電腦,心情相當愉悅的開著慢車,也就三四十碼的樣子,好車要慢開。

陶長房是一個標準的富二代,確切的說應該是富三代,他的名字來由是因為他是陶家的長房長孫,陶家擁有著上千億的資產,陶家老祖宗擁有七個兒子十三個女兒,到了第三代就更是多了,陶長房很幸運的成為了其中最年長的一個,擁有著百分之三的股份,百分之三看起來不多,可是陶家二代次房一共也才百分之五的資產,三十幾億的資產每年有上千萬的紅利足夠陶長房揮霍的了。

車子開得很慢,路況相當不錯,街道旁的人們正在乘著涼,陶長房淡淡的笑了一笑將保時捷停在了一旁,他沒有下去,只是靜靜的坐著,又是拿過了那本筆記本電腦,從中調出了一個視頻,其中正是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在做這個迷亂的動作,這是他第三百一十三個女友,也是其中讓他最為動心的一個,兩人交往了二十三天才分身,分身后這個女孩并沒有大聲的詛咒他,這個也是他保留下來的理由。

看了一會堪比日本動作片的真人視頻,插上無線上網卡,陶長房拉出了某點書屋的鏈接,進入了作者專區,一部關于日本戰國時代的撲街文,看著上面數十萬的點擊和推薦,他淡淡的笑了一笑,那是他自己寫的小說,點擊和推薦也是他自己搞上去的,看上去很不錯,不過真讓人推敲一二的話,這篇關于日本戰國時代的撲街文相當的讓人無語,簡直就是一部帶色的小說,還沒有被管制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陶長房不喜歡日本人,不過倒是非常喜歡日本女人,九百九十九個中倒是有一百來個是日本女人,還是十三四的小女人,其中大部分還都不是楚子,哎,有什么樣的水養什么樣的人,這是陶長房得出的結論。

至于寫日本戰國時代的撲街文只是他的一個小小的愛好,尋找女人也是需要時間的,這些時間他都打發來寫這部堪比帶色小說的撲街文,倒是讓他對日本戰國時代的歷史知道的差不離十。

日語也會說上兩句,不太熟,也不太陌生。陶長房生長在一個家族當中,對于這些也都是耳熟能詳的事情,他會說三門外語,其中法語最熟,德語最差,英語一般,其他語言都會說上兩句,誰讓法國妹妹最為浪漫,德國男人婆太多,英國女人太傲慢。

傻笑了一會,朝著窗外的景色看去,一個正在街頭作畫的少女吸引了他的目光,她聚精會神,心無旁騖。

少女上面穿著一件緊身的恤,下面是緊身的牛仔褲,把她的身材展露無疑。特別是她趴在畫板上把****對著他,看得他心跳都加快了。

不一會她換了一個方向,正好對著停靠著的保時捷,這時候他方才看清,少女長的還挺水靈的,睫毛挺長,眼睛水水的,皮膚很白。特別是嘴長的好看。

少女依然安靜的畫圖,只有筆尖觸到紙面的沙沙聲。

“嗯,這個少女長得好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陶長房看到少女的正面的時候突然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他擁有一樣常人沒有的能力,過目不忘的能力,只要看過一眼知道一個人的名字,他都能夠一一對上號,可是眼前這個少女確實讓他感覺很熟悉,卻無法報出她的名字。

“好像是老陳的女兒,快十年沒有見面了,沒有想到長得倒是越來越水靈了。”陶長房突然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個小屁孩,老陳是陶家下屬公司的一個小銷售經理,曾經見過一面。

“看來是認識的啊,反正現在我還沒有新女朋友,就讓她成為我的第一千個女朋友吧!”說著陶長房從保時捷上走了下來。

又是一個星期,又是一副同樣凄慘的境況,一輛已經發動的保時捷,一個眼淚滿面的少女,在一片“老陶,我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的話語下揚長而去。

保時捷還在緩慢開著,天空突然風云突變,緊接著一陣驚雷響徹宇宙,盛夏一場爽快的大雨傾盆而下。

“真是見鬼的天氣,哪里來的這么大的雨,都看不清楚路了,還是找個地方停考一下,等大雨過了再說,哎,真是讓人無語的天氣。”陶長房緩緩扭動著保時捷,將它靠在路旁的路階旁,伸頭望了一眼窗外的雨幕,嘴里罵罵咧咧的抱怨著該死的天氣。

不片刻,雨勢增大,宛如豆大的雨滴夾雜著粗大結實的冰雹兜頭打在車身上,發出不覺的“咚咚”聲響。

“可惡,這樣下去看來又要換一輛車子了,下次不買這種脆弱的保時捷了,該買一樣厚重一點,是不是該和老祖宗靠攏也買上一輛紅旗。”陶長房聽得咚咚的聲音調侃了一聲,并沒有對車子的毀壞程度做任何的保護措施,反正不值錢,出去被砸了怎么辦,車都被砸地坑坑洼洼的,人出去還不被砸死。

“靠,又是刮風又是下雨的,搞什么搞!”陶長房倒是沒有對這個鬼天氣做任何的防護措施,他想當然的認為鐵皮包著他應該是相當安全的。

本來是相當安全的,只是在幾道凌厲的閃電照耀下,保時捷的上空突然出現了一大團黑中透亮的云團,奇異的是在風雨中凝而不散,而云團周圍更是黑色透亮雷霆大作,使得云團宛如一個巨大的黑色圓球。

如果有人經過定然會被眼前的這個異象大感驚駭,不過雨幕遮住了人們的視線,更是讓車中的陶長房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大雨閃電冰雹已經夠異常的了,還有什么更加異常的事情。

“老陶,你不得好死!”一個怨憤的女子聲音在陶長房的耳邊響起。

“老陶,我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又是一個尖刻的聲音響徹耳畔。

“老陶……你不得好死……”一個又一個聲音響起,環繞在陶長房的耳畔,時時刻刻無休無止的哭喊著催命般得詛咒著。

“啊……怎么會事情,腦子好痛……不……不要……滾……”陶長房的耳畔響起無休止的詛咒聲,生生讓他鎮定的思維給搞得混亂了,筆記本電腦散落在了座椅中間,電線拉了一地,他生生撕扯掉了領帶。

“老陶,你不得……不得好死……”聲音詛咒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啊……”陶長房的眼睛通紅,拉開了車門,瘋狂的跑了出去,一聲巨大的轟鳴響起,一座巨大的黑色蓮臺縮小成米粒狀鉆進了他的額頭,身上的衣物開始寸寸撕裂,然后就是**變成了一堆碎肉。

“老陶,你不得好死……”一股聚集起全部詛咒于一體的聲音響徹撕裂的靈魂耳畔,帶著無盡的黑暗,陶長房陷入了寂靜之中,風停雨歇,保時捷成了一堆廢墟,十米開外的地方有一雙完好的鞋子掉落,其他一無所有。

這一天剛好是陶長房被一千名怨婦詛咒一千次的日子,九百九十九本是最大的數字,過了九百九十九就是一個劫難,過了這個劫難將迎來新的路程,只是陶長房沒有度過。

他真的沒有度過嘛?!

“老陶,你不得好死!”他體內不斷這樣吶喊著,詛咒的聲音一直在耳底回響著。這是在宣告陶長房的死期,卻也是宣告著他的生期,不得好死,意思簡略得之就是不能夠好好的死去,到最后還不就是不死。

激痛不斷,惡寒不斷,陶長房自問:“我還活著嗎?”有意識或許代表著還活著,只是他的身子不能夠動上一下,又說明了他已經死了,反正就是在生與死之間徘徊著。

陶長房迷迷糊糊的躺在厚實的地板上,腦中一片混沌,不清楚自己是生是死,是存在還是泯滅,是去還是回,是是還是非,腦中一片紊亂,到最后他不知道似是而非起來。

這個時候,身邊有人在問他:“若殿,好點了沒?”那聲音嘹亮粗獷,不疾不徐,陶長房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睜開了眼睛,抬起頭,從陶長房的眼中看過去,那張臉正好上下顛倒,陶長房覺得有點熟悉可是不知道哪里見到過,眼前的這個男子明顯是一個日本人,還是身穿古裝頭剃禿額的武士裝。

陶長房寫那撲街文的時候查過資料看過許多的武士圖片,眼前的男子的著裝發誓神色都與大河劇中的武士模樣一般無二,只是多了一份不同于大河劇中的武士的氣質,一種古色古香的氣質,好像自己理所當然就是武士一般,演員演戲多多少少還是帶有一些現代氣質,眼前這個男子一言一行都絲毫不差,如果不是老戲骨,那就有點恐怖了。

陶長房覺得自己早該醒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總是覺得魂魄還在記憶中的幽暗世界飄飄蕩蕩,他在噩夢中拼命掙扎,全身的疼痛循著靜脈亂竄,痛得清醒過來。

陶長房恍然意識到才剛剛從陰暗的噩夢和詛咒中逃脫出來,眼前的景象也漸漸清晰,這是一件古色古香的木屋,除了幾個矮小的案幾之外再去其他家具,一塊繪有世俗歌姬的屏風遮擋住了臥室與廳堂的視線,門窗用紗紙帖糊的,明媚的陽光灑落其上,投射了許多斑駁的光電進來,五彩斑斕,光芒絢麗。

打量著屋內裝飾,又望了一眼還在那里如同雕塑一般不動一下的男子,臉上的表情相當古怪,這很明顯是一個日本和屋,還是一個相當古老的和屋,從門窗上的木架構可以看出來已經有些年頭了,不像是為了演戲剛剛搭建的戲棚子。

“鏡子!”陶長房臉色微微透白,恍然若失,不經歷回首,目光落在角落的鏡子之上,身子疼痛無力支撐,只得呼喊了一聲,讓那一動不動的男子去將鏡子拾掇過來。

“是,若殿!”男子臉色稍稍如釋重負一般的輕松了一下,小步走了兩步,一手將那鏡子拾掇了過來。

“啊,難道這就是現在的我了,一點也沒有當年的英雄氣概。”陶長房隱隱約約間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境況如同那些撲街文中描述的那般,說簡單一點就是穿越或則重生了,他現在的現象顯然是穿越了,只是沒有想到他穿越的地方竟然不是華夏民族,這讓他相當的悵然若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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