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師傅回憶到那天,便明白過來道:“哦,那天這個試煉場在維護,所以暫時打開一天,維護好之后我就關了入口,這試煉場有特別設定,入口只能從外面打開,打開之后入口就會一直開著,如果是關閉的情況下,在里面是打不開的,只能從終點出去!”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在里面一直找不到出口,結果想從終點出去,就遇到這魔甲,這魔甲好強啊,我一直人打不過!”
“我拷,你一個人能在里在呆著,就已經是奇跡,更別說殺到終點的魔甲,快說你怎么跑魔甲里去的!”
“我,我跟這魔甲一戰,那是慘不忍睹,好在我頂到天黑!”
“你一個人跟魔甲斗還能頂到天黑,真是經打!”不過,說完這話,李師傅覺得后來發生的事情才更變態,變態這個詞用在這家伙身上,已經變平淡了。
“那可不是,差點俺就交待在這,還好天黑之后,這里的機關都消停下來,俺打算天一亮就跑出山谷,結果,結果……”
“結果啥,天亮出口確實會打開,你干毛跑魔甲里面去?”
“我,我我,我等得實在無聊,把那頭盔戴起來,結果那些甲片嗖嗖地都往俺身上粘,一下子就把俺封在里面,俺就那個著急,可怎么著就出不來,過有幾天就有人跑山谷里來,俺還以為有救了,結果他們一見到俺,拳頭就往俺身上招呼,俺被逼著跟他們斗了這一陣子,可苦了俺!”傅小蛙可憐兮兮地道。
那兩個師傅也哭笑不得,其實苦的是更多的院生。前匍后繼,被這家伙整得團團轉,兩人也差點栽在這家伙手上。
“好了,再次謝謝兩位的恩情,我該回去了!”
“等一下!”那方師傅趕忙喚住那巴不得趕緊離開的傅小蛙。
傅小蛙愣到少許。他一直還不知道,這個陌生的老者是誰。
那方師傅經歷過這場試煉場的生死行,非常的想知道把他逼到絕境的家伙,究竟是哪個組的。
“我想問一下,你是哪個組的?”
“啊?”傅小蛙遇到這個問題有兩三回,他抱歉地道:“我不是天都學院的學生。您誤會了!”
“啊?”兩個師傅同時驚聲道。
“你,你不是天都學院的學生?”
傅小蛙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是啊,我剛來的時候,就被淘汰了!”
“淘,淘汰了……”兩個師傅同時抹一把汗,這個被淘汰的家伙。獨過初級試煉場,聽他剛才那般說,這二級試煉場也獨自能過,只是這家伙的好奇心把他給弄進魔甲,而這家伙成為試煉場的魔甲后,更加恐怖,成百上千的院生撲倒在這。
“咳。那倔老頭兒,犯二還真不會挑時候!”方師傅也只能拳湊嘴邊清咳聲道。
李師傅知道這方師傅說的是負責應試的那個老師傅:“應試應該不難,你怎么著就混不過呢?”
“俺天資不達標,在罡天門就給涮掉了!”傅小蛙咧嘴笑道。
“天資,多少等?”
“二等!”傅小蛙沒介意地道。
“二,二等!”兩個師傅繼續冒汗,這天資還真夠寒磣的,怕是拉一個學院的雜役,都比他還高些。不過二等天資的家伙,獨過初級試煉場。獨過二級試煉場,整趴上千院生,也算是奇葩。
“方師傅,您怎么看?”李師傅帶著不知是何意味的笑容望向那方師傅。
方師傅臉上的笑容,也不知道要表達什么。是表示震驚,還是表達無奈,還是想要苦笑,各種陳雜。
那試煉場負責人李師傅問道:“你想不想當院徒?”
傅小蛙聽聞,想都不用想,脫口道:“想,咋不想,做夢都想,俺跑上千里地,就是為到這求學!”
那李師傅笑笑道:“如果你拜托一下這位方師傅,或許會有機會,方師傅能給你想個辦法,方師傅您說是不是?”
那方師傅聽聞,心里道這李師傅是說玩笑話,這樣的成績,放個屁就能進天都學院,還要想什么辦法。
方師傅抹一把汗道:“或許吧,如果你真想當院徒的話,我來幫你疏通疏通!”
“您真能有辦法?”傅小蛙眼睛一亮道。
“應該是有,如果你樂意的話!”
“咋能不樂意,如果能讓俺有機會進入天都學院,干啥俺都愿意,給您做牛做馬都愿意!”傅小蛙滿心期盼地道。
“我跟應試的老師打聲招呼就行,明天你直接去報到吧!”方師傅上下打量這家伙,一身的衣裳比乞丐都不如,不過身體挺干凈,估計是每天泡養元泉的緣故。
“直接去報到就行勒么?”傅小蛙小心翼翼地問道。
“當然可以,我說的話保管有用!”
“可是……”傅小蛙掰掰手指頭道:“我想正式一點的通過可以么?”
“正式一點的?”
“我想,我想堂堂正正的進入天都學院成為院徒,哪怕經過再困難的考驗,除開天資以外,這個我無法改變,但其它的我可以努力!”
“咳!”方師傅覺得,有什么會比一人獨過一二級試煉場更困難的考驗,如果有,天都學院就不用招學徒了。
“其實,其實沒必要那么麻煩,你要相信自己完全有資格,而且是堂堂正正,名正言順的資格!”那方師傅拍拍傅小蛙的肩道。
“請滿足俺這一個小小的愿望,如果是堂堂正正的通過考核進入,俺才踏實!”傅小蛙都覺得別人同意幫拿到院徒資格就不錯,現在還這么麻煩人家,那是有些過火,不過靠走后門的事,傅小蛙確實心里不踏實。
不過這方師傅這一轉想。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像這個恐怖魔甲的能力,過測試那不是簡單事兒,而且也不用惹那倔老頭兒,那倔老頭出了名的死板。走后門的事天王老子也不給臉面,他便答應道:“好,就應你,明天到應試大殿門口等我,我幫你弄個入學試煉!”
傅小蛙撲嗵一聲跪在地上,在這焦黑的土地面兒上。叩著道:“謝謝您,您是俺的大恩人,今生今世永不忘,來日有機會一定涌泉相報!”
那李師傅樂呵地道:“這對方師傅來說是小事,不過我還是一個比較納悶的問題,為什么我們兩掉進陷井之后。你要跑來救,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上來之后,你根本就跑不掉么,而且我們本來就是打算上來之后,把你給卸了!”
“要是俺不救,那您兩位不就遇難勒么?”傅小蛙奇怪地道。
方師傅反問道:“如果我們兩個沒收手。你不就已經遇難了?”
“俺沒想那么多,那時救人要緊!”說穿了,傅小蛙就是無法看著別人遇難而在旁邊觀看。
“你這小娃兒還不錯,見我被多人圍攻而過來幫我,雖然是來是搗亂,不過這心腸還挺好,我看方師傅幫你這個忙,算是值得!”李師傅咪笑著點點頭道。
“對了,還沒敢問兩位是?”
“噢,那我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一片后山的,地主,這后山一大片里里面面,都是我的地盤,看在你今天出手相救的份上。以后在我的地盤上,什么事都有我罩著!”李師傅豪爽地道。
“哦,原來這里都是您家的田地,只可惜都是這些木關東西,不能種糧食,糟蹋了!”
李師傅清咳聲道:“大概差不多的意思罷,對了,這位是方師傅,天都學院里的……”
“小頭目!”方師傅淡笑道。
“小頭目是什么?”
“小頭目,就是負責管些新院徒的吃喝拉撒睡什么的,等他們開始習慣天都學院的生活,就讓他們混蛋!”
“噢,原來這里還有小頭目這個工作!”
“你回去準備一下罷,明天記得來早點!”
“是,小頭目師傅!”傅小蛙作揖道。
傅小蛙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東西,很多很多的東西,從百寶囊里倒出一大堆的武器,法寶,堆得兩個師傅面前像個小山似的。
“這些東西,還請李師傅幫忙還給人家,這都是別人東西,估計都別人都心痛死,還給他們罷,我也到不著了!”
兩個師傅望著這一大堆東西,不由苦笑,還真夠多的,差不多相當于一個小型的法寶庫了,他們也沒少在這法寶下少吃苦。不過法寶終究是要還回,通常院生在試煉場落下的東西,試煉場都會還回。
“好,這些東西我幫你還回去,對了,你想不想找個活干?”那李師傅突然想到什么。
“活干?”傅小蛙覺得這個地主大人,不會叫他開荒種糧吧。
“嗯,如果你想接受這活兒的話,我可以給你一些報酬,你也當是我把你救出來的回報罷!”
說到回報,這個可是大恩,傅小蛙在魔甲里呆夠了,把他救出來,就是他的大恩人,就算沒有報酬,有什么事的話,他也會義不容辭地幫忙。
“報酬無所謂,您真要有事要幫忙的話,我可以抽一些時間!”傅小蛙作揖道。
“其實,我想叫你幫忙的事,就是,繼續做你的魔甲!”那李師傅笑起道。
“什么?”傅小蛙失聲道。
“其實這山谷是我的產業,現在很多人喜歡到這里來運動運動,他們到這里運動就會給我一些酬勞,如果你不在這里繼續當魔甲,他們就會失去興趣,我也沒什么賺頭,如果你繼續當魔甲的話,我就給你一輪兩個貢獻珠,怎么樣?”
“不不不,我不想再當魔甲了,這太糟罪了,我好不容易才從里面出來,怎么也不想再回去!”
“其實你半天就可以接一組,然后回去該干啥繼續干啥,不影響你太多的時間,不信你問方師傅,等你成為院徒。也只是上半天課,還有半天自行修煉,而且你還欠我這么大的人情,你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沒門!”那李師傅壓迫道。
傅小蛙抽動一下嘴角。說到底這算是比以前的日子好過一點,每天只花半天,其它時間還可以離開,他帶著許些不樂意地道:“那,那說好,只應付一組我就回去。那個什么貢獻珠,就不用了,我沒什么用處,不如,不如折算一,一兩銀子給我就好!”
傅小蛙覺得自己這個要求有些過份。一個月就是三十兩銀子,不過他認為,他做這賣命活,應該,應該會比當雜役要艱苦些,所以他也開始有些理直氣壯。
“一,一兩銀子!”兩個師傅都在冒著冷汗。每一個貢獻珠真要用銀兩來換算,不知道要買多少靈藥才能換到一個珠子。
“那,要不,一個月二,二十兩?”傅小蛙有些理虧地伸出兩個手指。
“想得美,老子沒有銀兩,老子只有貢獻珠,愛要不要!”李師傅吼叫道。
傅小蛙撇撇嘴道:“不給就不給,干嘛發那么大火,好好。您管飯就成,俺給您干!”
“飯你的頭,你見這里哪有飯堂,誰給你做飯,你想叫大爺我做你吃?”
傅小蛙覺得他這是在利用那點人情。剝削勞工,無盡壓榨,誰叫他欠下這么大的人情,像一只浪流的狗,焉焉地在夕陽下走到山谷盡頭。
兩個師傅望著那焉焉的小子,十分的無語,兩個相互望望,不由得苦笑。
那李師傅回過頭對那方師傅道:“你覺得這小子的未來會如何?”
那方師傅摸摸長須在夕陽下泰然地道:“不知道,不過我倒是挺期待,雖然只有二等的天資讓人不怎么看好,但是就他的成績而言,無疑是足夠震驚整個天都學院,這個秘密,竟然沒人知道,便讓它沉淀著好,看看以后事態的發展怎樣再說罷!”
“好罷,讓我們兩拭目以待!”
兩個人再次一同望向那夕陽盡頭,那個焉焉的背景,想象著未來的日子會怎樣。
天色已黑,如果不是黑下來,傅小蛙這一身衣服,恐怕是要被人圍觀。那如果能說是衣服,不如干脆說是布條還好,在那鎧甲里每天受到冰火電的煎熬,這一身衣服早被折騰成爛布,還好有幾塊比較完整的擋住重要的地方。
借著黑夜,傅小蛙偷偷摸摸地跑回老人家的小院。屋里亮著燈,那老人家還沒睡,不過傅小蛙依然是小心翼翼地將門帶上,生怕影響到老人家的靜修。
“回來了?”不管傅小蛙盡量將聲音降到多小,那老人家依然是知道他的歸來。
“您,您還沒睡呢?”傅小蛙恭聲道。
“就快了吧!”
這時的老人家已經走出門口,傅小蛙頓時作揖,已經很多很多天沒見著老人的面,傅小蛙這小院都已經有點陌生。
“這些天被困在后山,實在抱歉,您沒餓著吧?”
那老人搖搖頭道:“你沒來的時候,我也沒見餓死,怎么樣,在后山還好罷?”
傅小蛙苦笑,這算是哪門子的好,這簡直是在地獄中呆的一陣子,無盡的凄涼,無盡的痛苦。看看他這一身的衣服就已經知道,在一段日子能好到哪樣。
不過傅小蛙依然是擠著笑容起來道:“還,還算好,在里面迷了路,好不容易找回來!”
其實溫博蒼早就聽聞天元試煉場的魔甲消息風起,就連他都不由得吃驚,這比他預想的結果要恐怖。他那天是知道,地元試煉場要修護,所以會打開一天,他想騙傅小蛙過去,讓他這個連院徒資格都沒有的家伙,進去磨煉一回,他是覺得這二等試煉場,或許對這家伙會比較難,他也有所擔心,其實后來他也有所后悔,不過他覺得武者,就是要在無盡的不可能中創造可能,這才是通往圣堂的道路。
在傅小蛙消失幾天后,他開始覺得可能有些不妥,這個二等試煉場,畢竟是二等試煉場,里面相對院生來說,都十分困難。再過幾天后,依然沒有傅小蛙的消息,他已經有些心急,在他想親自前往地元試煉場找那負責人李老頭兒的時候,卻聽到一個驚人的消息,就是地元試煉場,變成最恐怖的二等試煉場。接著,消息傳來越來越瘋狂,地元試煉場成為超高難度的挑戰,無數院生都組隊前往,前撲后繼。
只有他明白,這是為什么,這肯定是因為傅小蛙在里面,不知道鬧了哪樣事情,把這事弄成這樣。不過他也覺得比較驚訝,這傅小蛙一個人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把這一個學院的人給鬧的,像地元試煉場跟個寶一樣,每天都有人往里鉆,而且還找關系,想辦法。
現在,他總算是見到傅小蛙的回來,就站在他面前,在經歷過這樣的磨難之后。```````````````````````````````````````````````````````````````````````````````````````````````````````````````````````````(。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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