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洪荒的東西說你也不懂,反正你知道我很脆弱的,以后別再亂丟就好!”那胖黑魚在地上裝著嬌弱樣一躺。
“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酒,酒壇子里,你不是,你不是靈藥么?”傅小蛙顫顫地道。
說到這個,這胖黑魚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憤憤地道:“說是當年,老子從地里長出來,剛長熟,結果被幾個王八蛋丟進酒壇里,每次醒過來一張嘴就是烈酒,老子就這樣醉了幾百年,他娘的!”
傅小蛙納悶的打量著這胖黑魚,見這黑魚圓而滾肥,一身漆黑,嘴巴很大,有兩顆獠牙露在外面,那鰓邊不是鰭,而是一雙細細的手爪,身上無鱗像條泥鰍般。他長這么大,確實是沒見過長這樣的魚,特別是魚還會說話,這確實是奇談,他還在想把這魚拿去街上表演一下,估計能發個小財。
“你會,你會打筋斗么……”
“喂喂,我精告你別打歪念頭,大爺可是天地靈物,不是猴子!”那胖黑魚嚷道。
“噢!”傅小蛙有些失望。
“老子是天地靈物啊,懂不懂,干嘛這表情,以后你小子發達了,大爺一跟腳毛都可以讓你小子得道升仙!”
傅小蛙摸著下巴,在找它的腳在哪。
“你,你別看了,等老子長腳的時候,才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厲害!”
“你是怎么學會說人話的?”
在燭光下,見這只胖黑魚掃掃尾巴道:“這只是一種道術。把大爺要表達的東西讓你明白而已,這種道術只是小兒科,以前的馭獸者,不用說話就能跟使獸交流,你這瓜娃兒見識太少了!”
傅小蛙眨巴眨巴眼道:“那你能教我道術么?”
見那黑魚支吾道:“我,我會的道術只有這一個,你要知道,我不是以道術專長的靈物!”
“那你,那你打架厲害么?”傅小蛙期盼地道。
“打,打架。這個。那個,也不是我的專長……”那黑魚掰掰手指道。
“那你到底專長啥子?”傅小蛙有些失望。
那黑魚高興道:“我一口氣能吃十斤肉,二十斤糧食,人參靈芝什””么的最好。幾十斤都不帶流鼻血!”
這簡直比十頭豬還能吃。傅小蛙驚愕地張著的嘴。然后慢慢合起來,咽咽口水道:“你,你現在酒醒了。也zi誘了,外面精彩的世界在等你,去擁抱新的生活吧!”
那黑魚急道:“你別,我其實很能干的,我會唱歌,我會看家!”
“不行,我養不起你,你走罷!”傅小蛙狠心道。
那黑魚頓時變得楚楚可憐,眼中淚水含含,手掩鼻嬌弱躺淚汪汪道:“人家,很脆弱的!”
“那關我啥事,那又不是我的責任!”
黑魚淚望:“會被狗吃掉的……”
“那就讓狗吃掉好了!”
“巴巴麻麻會傷心的……”
“好了好了,如果你能少吃點,我就養著你!”
“那可不能賴!”
那黑魚高興地蹦起來,在屋子里流來流去,傅小蛙發現這條黑魚能在土地,還墻面等固體里zi誘游動,狗才咬不到它。
傅小蛙在想,養條狗還吃得少些,見這黑魚在土里游動一下,突然張開嘴,好像在吐什么,一會兒功夫,只見從那嘴里吐出一朵云,好像是它在白云山上吃掉的云朵。
只這云朵從黑魚嘴里跑出來,到處竄動一下,又被這黑魚的舌頭纏住,跑也跑不掉。
傅小蛙一直在奇怪它吃掉的是什么,便問道:“這是啥?”
那黑魚抱著那云朵笑瞇瞇地道:“云朵!”
“我知道是云朵,我說叫啥名兒!”
“名字也叫云朵,我追她可追了無數歲月,終于讓大爺給追到了,想當年她還說大爺說,想追到她,等到天地毀滅那天,自持在天上欺我不會飛,沒想到現在就給大爺抓到了,咩哈哈哈哈!”黑魚抱著云朵得意地搖著尾巴。
“這個,云朵有什么特別的,比較那靈物金蓮呢?”
“那金蓮也能叫靈物么,云朵可是當年靈物里的一只花,看不上大爺我,大爺我可是追著萬里而來,才到她這腳下等待,卻是有機緣讓我上天,正好把她捕個著,呵呵,可惜她到現在..””還沒開靈還沒有神智,只是普通靈物而已,等她開靈后,再跟她好好談談情愛!”那黑魚se咪咪摸撫摸著那云朵。
“好了,你安份的著點吧,唉,每天都要喂那么多食物,多浪費!”
“大爺不會虧你的,等大爺長大之后,一根腳毛都可以讓你升仙!”
傅小蛙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他拿起酒壇拍拍道:“快到壇里來!”
黑魚不滿地道:“你就能換個大點的壇么,以后我這是要住兩口子的!”
“你還真羅嗦!”
黑魚乖乖的回到酒壇中,帶著它的云朵,這時,只見傅小蛙的腦袋再次出現在壇口,黑魚納悶地望著傅小蛙。
傅小蛙不甘心地確定道:“你真的不會翻跟斗么?”
黑魚:“……”
傅小蛙現在養只黑魚,比養什么都要吃得多,而且他還發現,這貨說謊了,每天一餐就要吃那么多,而且一天要吃很多餐。沒辦法,他就是攤上這無賴的東西,每天跟著他混吃混吃。
很快,小師傅那邊的丹藥,沒幾天就煉出來,都是品質一流的丹藥,天元丹,上等天元丹,養元丸,固元丹等等一大堆。
這些東西,傅小蛙給青狼幫里留下一份,交給巧如煙去安排。其余的他帶上,便前往泰安武館,通過肖正天大師傅交托給其它武館,或許是比較好。
泰安武館,傅小蛙再一次仰望那碩大的匾牌,他總是對這里有割舍不去的緣份。
會客大廳之中,傅小蛙在貴賓席上,正式的把丹藥都交給肖正天大師傅,讓肖正天大師傅再轉交給葉元一館主跟袁燁霖館主。
大廳中的眾人,都沒見過如此之多的丹藥。平ri里普通的天元丹都難得見到一顆。現在這一百多顆天元丹裝在小藥瓶,足足放滿小半張桌面。這些丹藥,不知將能培養起多少年輕一代的高手起來。
肖正天師傅微笑著點點頭道:“辛苦你了,為這事忙里忙外。能得這些丹藥最大的功臣也是你。雖然你身不在泰安。泰安武館依然能受慧到,我這師弟確確實實的是找到一個好徒弟!”
傅小蛙作揖回道:“謝大師傅夸講,這只是小蛙份內的事。大家一同尋寶,一共付””出,便是要一齊收獲!”
“唉,這廣闊的胸襟所不是常人能有,那以前,我的眼睛只能看到一個挑水的雜役,卻看不到聳立于天地之間的身影,真是慚愧!”
“大師傅您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傅小蛙撓撓后腦勺道。
這確實是肖正天大師傅的認可,在這一天,他最終得認可傅小蛙,這傅小蛙所做的事,每一件都是驚天動地。
霍擎聽到肖正天的認可,心中有道不盡的滿意,傅小蛙終是給他帶來數不盡的光耀。特別是肖大師兄的認可,是他多年以來一直的期望。
“子敬,以后你也要努力成為這樣的人物!”現在小文走了,肖正天只剩下這最后一個徒弟,也只能對曹子敬這般教導。
曹子敬無法,只得硬著頭皮應道:“是,師傅!”
肖正天大師傅轉向傅小蛙道:“對了,今天是一年一度,王赤洪館主會見徒弟的ri子,我想這個機會給你,你看如何?”
曹子敬忙作揖道:“師傅,不是說好今年的機會給我!”
“子敬,這以后的時ri還多,你不必著急!”
傅小蛙聽聞,頓時抬起頭道:“大師傅,我已不是泰安武館的弟子,這個寶貴的機會,不如留給其它的人!”
“是不是武館中的弟子都不要緊,諾論資格沒有人能比你更有資格被稱為泰安武館的弟子,雖然你已離開泰安武館,但是泰安武館永遠掛著你的名字,你將永遠泰安武館的一份子!”肖正天大師傅認真地道。
傅小蛙聽聞,眼淚奪眶而出,他一直在等待著這個名份,雖然只是一個什么都不能代表的名份,卻代表著他終究回家。
傅小蛙跪下,重重地叩下頭道:“傅小蛙誓將永遠忠于泰安武館,不管處與何方何地,永遠都是泰安武館的一份子,不管走得多遠,泰安武館將是小蛙永遠的根!”
肖正大大師傅扶起傅小蛙,點點頭道:“泰安武館得此徒,實為大幸,去罷,王赤洪館主會授你更深層的武功,甚至是連我都不為知曉的東西!”
這王赤洪館主,一直都是泰安武館中,也是在整個青牛鎮里最為神秘的存在。這館主曹子敬這么多年也沒見過,他一直都是錯失機會,后來又離開””泰安武館在外游歷,終是到現在也沒見著。曹子敬也在找機會,拿到武館中內經跟長恨拳譜,以找尋突破壽境的辦法,本應是他,現在卻變成傅小蛙。
來到后院,這曾是整個武館的禁地,只有鮮少的人才能進入。傅小蛙深吸一口氣,不知這傳說中的泰安武館館主,長得什么樣子。
見這后院之中,輕柳飄飄,假山奇石,別有一番悠情雅趣。卻在這時,遇到那黃總管,這個初夏的天,黃總管那個棉帽兒已換成溥紗帽,依然不變他那喜歡整帽兒的習慣。
見那傅小蛙進入后院,讓這黃總管微一驚,最終定下神來,點點頭道:“沒想到,這般快,你便有資格來到這里!”
傅小蛙望見這黃總管,這黃總算,可以算是他走到如今的的引路人,如果沒有當ri黃總管將他收下當雜役,他也不會遇到后面的事情。
傅小蛙作揖道:“小蛙能有今天。全憑黃總管當ri收留之恩,此恩浩天,小蛙一定回報!”
那黃總管撫撫胡須笑道:“你要報的都已經報過,我因你而找回的東西,比什么都重要,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也找不回那老伴的最后一絲記憶,好了。不說這些。館主在涼亭,你自己去罷!”
“謝黃總管!”
傅小蛙按著黃總管的指引,來到院中的涼亭,這涼亭般在這畫卷中的風景一般。秀美的存在小池塘中。只見池塘中一片荷葉。一陣微風吹來。連綿著向遠方拂動而去。
讓人舒適的微風,適宜的溫度,暇意的氣氛。只見那涼亭之中,一個黑皮的中年人,正背著傅小蛙的方向,喝著青茶,享受著這一片寧靜。
看來,那便是傳說中的王赤洪館主,那是葉元一館主跟袁燁霖館主,一直想要追逐的存在。只是傅小蛙沒有想到,是如此年紀的一個中年人,但是修為可不能看年紀,現在他那幫中住下的冷家小公子,就是破幽門穴的存在,著實可怕。而這王赤洪館主,全心閉關修煉,不像葉館主跟袁館主還要打理操心其它的瑣事。
“你……便是今年選中的學徒罷!”那是王赤洪館主傳來的沉穩又凝重的聲音。
傅小蛙感受著這壓力,手心一直在冒著冷汗,他緊張地回道:“是,是的,小徒傅小蛙,有幸得知這個機會,萬分惶慌,望,望館主見諒!”
””見那王赤洪館主起身,轉身過來,傅小蛙終于見到這王赤洪館主的面容,那是一副泰然而沉穩的面孔,帶著幾份脫離世俗的氣息,那舉手投足之間,未見習武的模樣,但傅小蛙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當真正的武者達到一定的境界,便不像他這般魯魯莽莽。
“原來,今年的學徒年紀才這般而已!”那王赤洪館主見到傅小蛙不過是十來歲的樣子。
傅小蛙悶著頭作揖回道:“小徒有幸得到大師傅的認可,冒昧前來打擾,還望館主見諒!“
“年紀小小,還算有些禮貌,好罷,竟然你得到肖大師傅的認可,也就有這個資格,說罷,你想要學什么!”
傅小蛙作揖道:“我只想知道,長恨拳的終極奧義!”
頓時間,便把那王赤洪館主震驚到,他還以為這孩童要學的是長恨拳的上層招式,沒想到這孩童一開口便是長恨拳的終極奧義!
王赤洪館主撫撫黑須道:“長恨拳的終極奧義,你好大的口氣,老實告訴你,長恨拳的終極奧義不是沒有,而是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傅小蛙一直在追尋武學的更高境界,他希望得到長恨拳的終極奧義,這個是他霍擎師傅,肖正天大師傅,還有胡管事都沒有悟到的最終奧義。而最接近這個奧義的胡管事,也在中途走火入魔,變成如今的模樣。
傅小蛙抱拳認真地道:“不知如何,才能得到長恨拳的終極奧義,請館主指明!”
王赤洪館主搖搖頭道:“年輕人,你才習武卻是貪望長恨拳的終極奧義,心著實過大,這樣般,如果你在我手下走過三十招,我就告訴你長恨拳的終極奧義!”
傅小蛙聽聞,便是起勢道:“請王館主賜教!”
王赤洪淡笑,他撫撫長須,只伸出一只手,然后對著傅小蛙道:“來罷,三十招,看你能熬到第幾招!”
傅小蛙完全認真下來,他深吸一口氣,他要做最大的努力,他要得到長恨拳的終極奧義,他要得到更高的武學造詣,所以腳在步下,機會在拳中。他要造自己的力量,努力得到長恨拳的終極奧義。
“館主,得罪了!”
傅小蛙一聲暴喝,然后爆發他最為強大的戰力,他不敢怠慢,這是王赤洪館主,這是青牛鎮最強的武者,這是葉元一館主,跟袁燁霖館主都追逐的存在。他拼盡全力,他催動內經進行最強大的暴發,他在無數次生死之戰中得到的經驗,控制到最極限的暴發力度。
他現在已存盲俞穴,而且可以算是中期,他加注氣元進入六神五官,所有的知感力都得到空前提升,他身體的速度也比以前快上數倍。這是盲俞穴中期的暴發,以傅小蛙空前的堅韌經筋,在他強大的內經催動。
傅小蛙暴喝著,全身的氣元彌散出來,整個荷塘的荷葉都劇烈的舞動,而王赤洪館主,泰然地望著這傅小蛙,望著傅小蛙沖上來……
結束了,戰斗,卻是比想象中的結束得要早,只有十五招,只有曲曲十五招,傅小蛙沒有想到,他完全想不到的結果,他驚呆了,他愕然了,他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實,是的,沒錯……
傅小蛙贏了,傅小蛙驚望著拳下倒地的王赤洪館主,只有十五招,王赤洪館主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