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砰。”
“誰。”聽到聲響,本來正在睡覺的愛麗絲菲爾猛的驚醒過來,下意識的喝問道。
“我。”伊藤成淡聲說道。
“穿衣服,跟我走。”接著,不等愛麗絲菲爾說話,伊藤成便在次說道。然后直接略過愛麗絲菲爾走到一旁的遠坂櫻旁邊,先是出手點住她的昏睡穴讓遠坂櫻睡死過去,這才動手將遠坂櫻從被窩中抱起,站起身走到一邊,收拾起了遠坂櫻的隨身物品。
待將所有東西都收拾好后,伊藤成才重新轉身看向沒怎么動的愛麗絲菲爾說道“我在外邊等你。”
說完便不在理會磨蹭的愛麗絲菲爾,腳步輕輕的走出了房間,回到了旅館外邊的出租車旁,將遠坂櫻放到了后座上,和遠坂葵靠在了一起。
接著又過了不到十分鐘,穿戴整齊的愛麗絲菲爾也來到了出租車旁。
“上車。”站在出租車旁的伊藤成一邊動手打開后車門一邊說道。
愛麗絲菲爾看了看伊藤成,然后依言坐進了出租車內。
隨即伊藤成關好車門,轉身打開副駕駛的位置,矮身坐了進去。
“砰。”
“去……”
隨手關好車門的伊藤成說出了一個地址。
緊接著司機啟動出租車,快速從旅館前方駛離了開。
十多分鐘后,汽車停在了一棟公寓前。
如果遠坂櫻這時清醒的話一定會認出,這間公寓正是她和伊藤成之前居住的那間公寓。只是不知道為何才離開了兩天就又返了回來。
其實原因很簡單。就像那句古話說的“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在拋棄了這里兩天之后,這間公寓基本被某些人排除在了監視目標之外,因此完全可以借助“燈下黑”的機巧返回這里居住。
更何況,對于伊藤成接下來打算做的事情,一個安全且不受打擾的環境尤其重要,所以有著陣地防御在公寓也就成了除深山老林外最適合他使用的地點。
“你抱著櫻。”拎起醫療用冷凍箱的伊藤成扭頭看向位于車后坐的愛麗絲菲爾說道。然后也不等她回答,便直接開門走下汽車,繞過車頭來到另一邊。打開車門。俯身將昏迷的遠坂葵從車中抱了出來。
而在同一時刻,愛麗絲菲爾也將遠坂櫻抱下了汽車。
隨即伊藤成關好車門,將被他控制了一晚上的出租車打發走,帶著愛麗絲菲爾進了公寓。分別將遠坂櫻和遠坂葵放進了對方和自己的臥室里。
“行了。你繼續休息吧。規矩還是那個。不要亂動,否則后果你知道的。”放好遠坂葵,重新回到走廊中的伊藤成看著愛麗絲菲爾說道。
愛麗絲菲爾表情恨恨的瞪了眼伊藤成。便打開一間房門,轉身走了進去。
“砰。”
房門重重地關和在了一起。
對此,伊藤成輕輕一笑,拎著醫療用冷凍箱轉身下到客廳,徑直進了那間供遠坂櫻修習魔術的魔術室內,用里面的東西操弄了起來。
與此同時,遠坂家的大宅內。
“咯。”
伴隨著一聲輕響,一身黑色法衣的言峰綺禮走進了那間伊藤成曾進入過兩次的房間中。
“……我知道了。好了,我這邊還有事情,剩下的之后再說吧。”正在通電話的遠坂時臣抬頭看了眼走進屋中的言峰綺禮,對著電話說道。
“鈴。”
遠坂時臣掛斷了電話。
“歡迎,綺禮,我正等你呢。”遠坂時臣微微嘆了口氣,起身說道。
“發生了什么事情嗎?”言峰綺禮問道。
“……葵失蹤了,被不知道什么人給劫持了。”遠坂時臣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后刻板的表情中充滿了無發抑制的憤怒道。
“明明已經把她和凜送到了禪城,照里說那里沒人會知道才對,為什么。”
“會不會是其他的master所為?”言峰綺禮問道。
“你認為會是誰?”遠坂時臣深深地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問道。
“有四個人。”言峰綺禮說道“一,saber的master,衛宮切嗣。二,berserker的master。三,lancer的master。四,魔術師伊藤成。”
“其中berserker和lancer的新master沒有情報,無法判斷。但伊藤成的存在和目的讓人懷疑,他和身為魔術師殺手的衛宮切嗣都有可能出手綁架師母。”
“還沒查清楚berserker與lancer的master是何人嗎?”遠坂時臣皺眉道。
“沒有。”言峰綺禮表情不變的回答道。
“……,對了,你現在過來是……”遠坂時臣微微點了點頭,然后抬頭看向在這個非正常時間來訪的言峰綺禮問道。
“在我離開冬木之前,有些話想要和您說,并且向您道別。”言峰綺禮說道。
“這樣啊……真是匆忙啊。和你以這樣的形式分別,我也感覺到非常的可惜。”遠坂時臣說道。只是話是這么說,他的臉上卻沒有流露出半點感到可惜的神色。
“天一亮我就要搭乘飛機出發前往意大利了。首先要將父親的遺物送交到本部。可能暫時無法返回日本。”對此,言峰綺禮也沒感到半點的不妥,依舊聲音平淡的說道。
“越到你要離開的時候,我就覺得越舍不得。無論如何還希望你能夠繼承你父親璃正的遺志,繼續幫助我遠坂家達成夙愿……”遠坂時臣道。
“你對艾因茲貝倫家的行動雖然失敗了很遺憾,不過你的出發點是好的我可以理解。也許這就是代理人的行事作風,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在行動之前和之后都能夠及時地將情況向我匯報一下。這樣我才好有點準備。”
雖然因為伊藤成的介入發生了很多的變化,但因為內心中存在的想要和衛宮切嗣較量,毀滅他愿望的打算,在那次問過愛麗絲菲爾的話后,言峰綺禮依舊在某次行動中對愛因茲貝倫在林間的城堡發起了進攻。盡管最后以沒找到人而失敗告終。
“在最后的時候還給導師您添了這么大的麻煩,真是慚愧。”言峰綺禮深深的低下頭,抱歉道。
“確實是因為圣杯戰爭才使我們相遇到了一起,但是不管怎樣,我對于能夠有你這樣一個弟子感到非常的驕傲。”遠坂時臣很是真誠的說道。
“雖然天資這種東西是無法強求的,但是你作為求道者的那種認真的修煉態度,就連為師我都深感佩服綺禮,今后你就像你的父親一樣,繼續為了保證我遠坂家的利益而戰斗吧,怎么樣?”
“求之不得。”言峰綺禮微微一笑,點頭答應道。
因為從始至終就沒理解過言峰綺禮,并不清楚他的人格和世界觀,再加上遠坂家男人代代相傳的總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的悲哀命運,完全理解錯了言峰綺禮笑容含義的遠坂時臣開心的繼續道“你是一個讓人放心的人。我要讓我的女兒多多向你學習。這次的圣杯戰爭結束之后,綺禮你就作為凜的師父來指導她吧。”
接著,遠坂時臣拿起了放在桌子一角的書信遞給了言峰綺禮。
“導師,這是?”言峰綺禮疑惑道。
“雖然寫得比較簡單,不過也算是遺書之類的東西吧。”遠坂時臣苦笑道。
“萬一,雖然幾率很低但是也有可能發生,萬一我發生什么不測的話。我在這里寫著將遠坂家的家督交由凜繼承,而你則作為她的監護人直到她成年為止。只要將這封信交給[時計塔],后面的事情協會方面自然會出面辦理的。”
“請交給我吧。即便弟子能力有限,也一定會盡全力擔負起照顧您女兒的責任。”言峰綺禮滿容中滿是認真的保證道。
這點到不是虛偽的應付和偽裝,畢竟他是一名圣職者,在圣職者的某些教導中,誠實而堅定地履行別人托付給自己的責任是一種義務。
“謝謝你,綺禮。”遠坂時臣稍微松口氣道。
然后遠坂時臣又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細長的小箱子遞給言峰綺禮。
“打開看看吧,這是我對你個人的贈品。”遠坂時臣道。
言峰綺禮依言打開了合子。瞬間一把靜靜躺在天鵝絨裝飾布里的精美短劍呈現在了言峰綺禮的眼中。
“這是……”言峰綺禮說道。
“azoth之劍。由祖傳的寶石精工制成,魔力充填之后可以作為禮裝使用用這作為你修煉遠坂家的魔道,見習畢業的證明。”遠坂時臣解釋道。
言峰綺禮將短劍從盒中取出,靜靜的注視著短劍的鋒刃,好久沒有挪開。
“我的恩師……您對我的關照以及厚望,實在是讓我無以為報。”須臾后,言峰綺禮表情略為蠕動的道。
“你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言峰綺禮。這樣我就可以毫無后顧之憂地去參加之后的戰斗了。”遠坂時臣微笑道。然后一邊向門口走去,一邊說道“耽誤了你這么長的時間實在是抱歉。還趕得上飛機嗎”
這個時候,他的整個背部都呈現在了言峰綺禮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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