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ip“好了嗎?要不要我幫你?”俞恪凡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想到他急火火的樣子,再想想這些子他憋得無處釋放,卻怨言都沒一句的表現,桑梓一咬牙,開了門。
守在門口的俞恪凡就先看到了一條長腿,白皙光瑩的,沒有穿拖鞋,腳背向上弓起好看的弧度。小巧的指甲片片修剪得整齊圓潤。
他抖擻了一下。
再往上是緊緊包裹著她美好的黑色蕾絲,燈光下,里面的叢林若陷若現的,因兩側收得很往里,腹股溝露了出來,帶著淺淡的粉色,似乎還可以看到幾根淡青的血管。
他又抖擻了一下,聽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再上面,柔軟的蕾絲隨著她的移動輕輕旋轉,里面是讓他目眩的嫩肌膚,兩團高聳被設計精巧的衣服向上托著,上面一小半露在外面,那紅果果的位置微微向上凸起,正引著人去吃它。
他又抖擻了一下,聽見腦子里嗡地有東西燒起來。
再往上,她及肩的黑發柔軟地伏著,精致的鎖骨立體呈現,雖是未施粉黛,但蒙上了一層最好的羞,盈盈流轉的眼波幾分大膽幾絲羞窘地看著他。
他就又抖擻了一下,聽見血液在血管里飛速地流動。
再也按捺不住,他大步上前,一把抱起她就往臥室跑,鼻端縈繞的香水味兒讓他已經腫脹到極限的某物再次抖擻。
急急地把人放到上,他就覆了上去不敢睜眼睛,怕那里會直接噴薄而出。但又忍不住想看,從來沒覺得一內衣會有這樣的魔力,今晚的她,整個都不一樣了,還是他太久,受不了再多一絲一毫的惑?
急切地啃吻著她,在她露的肌膚上種下大大小小的草莓,唇舌正要向下卻被她的兩只手捧住臉頰往上抱去,她柔軟的唇就貼了上來。
柔軟得像蜜一樣,帶著些微的度,在他的唇上輾轉廝磨,滑滑的小舌竄進來,刮著他口腔里每一處它能夠到的地方,一陣陣戰栗傳向大腦,讓他甚至想撤退了——從來不知道一個吻可以這樣要人的命!
可她卻吻不夠似的,兩只手抱著他,撫弄著他的發尖不時急切地拂過他的背,指甲甚至刮疼了他。
好像她更主動一些,緊緊地纏著他,他都覺得有些缺氧了,她卻還不放開他。固執地捧著他的臉,似乎擔心一松手他就不見了似的。
電光火石,他明白了什么,用力從她唇下抽出來,附在她耳邊低語:“乖,讓我親親。”
她還要仲手來夠他他卻直接離開,沒有猶豫地,直接找到她叢林的下面隔著蕾絲吸吮起來。
一陣濕癢的酥麻襲來,桑梓忍不住吟了一聲,手就向下面夠來。他攔住她的手,不讓他們來搗亂,一邊更細致地吻著,柔軟的是蕾絲,也是她花心里的甜蜜,帶著淡淡芳香的液體沾上唇舌他貪婪地吸著伸出舌頭細細地著,直到那里已經濕成一片蕾絲徹底與好的肌膚沾到一起。
然后一路向下,沿著光滑的大腿直到腳趾再從另一條腿返回來,松了她的手,她就一把抱住了他,他順勢上去,再吻上她的唇。
溫度比剛才更了,淡淡的甜香在兩人齒間傳遞。他一邊吻著,一邊探手下去摸索那細細的帶子,找到一根,輕輕拉開,一邊更動地吻著她,一邊換了另一只手去拉另一根。
束縛解除,他把那薄薄的面料欣下去,沒敢用手卻碰。一邊吻著,一邊睜了眼觀察她,她陶醉地閉著眼,臉上是急切地索求,似乎并不知道那最后一道屏障已經被他拉開。
心頭微微一松,忍著的脹痛越來越強烈。他一口咬上她的唇,同時下面找準位置猛地一頂,一舉刺穿!
顧不上去體會襲卷而來的快感,他緊張地關注著她的反應。下的軀片刻緊繃,他把她抱得更緊,接連又是幾個深入,感覺那緊繃漸漸放軟,她開始隨著他的節奏動作,他這才舒了一口氣,已經是一的汗。
再也沒有顧忌,他抱著她橫沖直撞,每一下都想達到最深,想要喚起她最濃厚的,讓她忘了一切,沒有過去和將來,只有他,她的疆土,只任他馳騁。
只是一個最保守的礀勢,甚至那壓在她下的帶子都沒有動,兩個人就這樣急切地索取著,喘息聲交融在一起,在唇能夠到對方的時候及時索上一個吻,只怕她(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要,這體是多么想她(他)。
沒有預警的極致,來得太快,又好像期待太久。他們同時被推到浪潮頂端,都緊緊地把對方壓到自己上,隨著那一震顫吼叫吟唱,白光,世界從此靜好……
俞恪凡伏了好久也沒下來,甚至都忘了他可能壓疼了她。就那么靜靜地埋在她體里,聞著她上的香,滿足地舒展眉眼,長長地呼吸。
桑梓抱著他,撫著他的背,精神倒顯得比他還足。不時啄下他的唇,換來他滿足的一個咕噥,唇角就漾開一個甜笑。
真好,她是快樂的;真好,她是享受的;真好,她能和他一起快樂和享受…···
又抱了一會兒,俞恪凡才從桑梓上離開,隨著他的撤離,一股液體流出來。他忙抽了紙巾幫她擦,心念一動,就看向她:“這次不吃藥了,好不好?”
桑梓一愣,這段時間都沒在一起,她沒吃常規的避孕藥,現在不是安全期,不吃事后藥,可能會懷孕的吧?
懷孕,懷一個像他也像她的孩子。
一想到這個詞,桑梓心下就一片柔軟,輕輕點了點頭,唇-角綻開一個笑。
俞飛恪凡就一下子又撲上來:“說真的,不吃藥!”
“不吃!”見他高興成這樣,桑梓也出聲回答。
“那我再努力一次,保證我兒子早點出生!”俞恪凡說著,就把頭埋到桑梓前。桑梓失笑,這人,一讓他嘗到滋味,立刻就恢復了老樣子。
不過,她好像也沒夠,一點疲累的感覺都沒有。要是真能造出個孩子,好像是件很好玩的事。想著,她的手就環上了俞恪凡的頸項,習慣地去尋找那發尖。
前的酥麻一陣陣清晰,其余部位也迅速跟著反應,今晚兩次會不會夠?桑梓迷迷糊糊地想……
起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本來上午是醒了的,俞恪凡還下去了牛舀過來,兩人喝了。桑梓上酸軟得厲害,實在不想動,就賴了一會兒,卻沒想,正中俞恪凡下懷,見她喝飽年有了氣力,他就又吃了她一次,然后摟著癱成軟泥的她又美美地睡了一覺。
這次醒來,桑梓就沒敢賴,因為是周一,學校里下午還有例會呢。
俞恪凡還睡著,她悄悄地穿衣服,看見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草莓,苦笑了一下:這也種得太多了點兒,不知道后背是什么樣子。還好天氣不,可以穿高領衣服,不然,一個石榴就夠她受了。
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出來時就見俞恪凡醒了,正抱著被子趴在上,瞇著眼睛看她:“還去學校?”
“嗯,今天例會。”
“讓孫校長主持不就行嗎?”
“我還是去吧,也沒什么事,孫校長對學校還不熟。”
“那我跟你去。”俞恪凡爬起來,開始穿衣服。
“你去干嗎?”桑梓驚訝地問。俞恪凡雖然是學校大股東,但學校的事他從來不過問,怎么突然要跟她去開會?
“我不參加會議,在辦公室等你。”俞恪凡動作利落,人已經去洗手間開始洗漱。
桑梓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笑了。俞恪凡其實是很細心的,昨晚第一次的時候,他就看出她不對勁,雖然被氣跑,還是又跑了回來。現在要跟她去學校,應該是因為鐘欣桐吧。
她已經不太介意了,只要俞恪凡心里沒有,她并不想跟那小姑娘計較,俞恪凡這樣的人,又幫過鐘欣桐那么多,小姑娘慕,可以理解。
不過,他愿意出頭把這事跟鐘欣桐說清,她還是很高興。不是為了炫耀,而是因為他這份維護。
時間已經不早,兩人決定開車出去吃飯。臨出門的時候,桑梓喂了喂魚,俞恪凡看著那幾條浮到水面來貪婪地吞著魚食的小東西,表微微垮了一下,但迅即嘴角又向上彎去。
管他送什么都沒用,他的桑桑,只能是他的!
把他的表盡收眼底,桑梓壞心地戳穿:“你昨晚問誰跟我說了什么,是不以為是成鈞諾?后來摔門出去也跟這有關,是吧?”
俞恪凡微微擰眉,女人太聰明也不是好事,很沒面子的說,是他太小肚雞腸了。
但是,現在心好,面子的問題不是大事。他就老實地點了頭。
“傻瓜。這樣的事我能跟成鈞諾說嗎?他一個男人,你認為我張得開口?”
“當然知道不能,我不就是見你反常才胡亂猜的嗎?好啦,吃飯去,都要被你榨干了,我得補充點能量。”
俞恪凡岔開話題,擁了桑梓就往外走,關門時還回頭看一眼魚缸里那幾條箭尾:都是你們,把我往歪路上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