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落腳的地方是一個養鹿場。
這里地勢開闊,只要警車靠近,遠遠地就能看見。
鹿場后面就是一座山,山林茂密,幾個人躲進去,幾千個人也很難找得到。而且其中那個叫洪偉的在這里呆過幾年,熟悉地形,知道從那座山翻過去,再翻兩座山就是中俄邊境,運氣好,可以直接逃到俄羅斯。蘇謹興在那邊有熟人,只要過了關卡,肯定不至于被遣送。
本來他們是打算在這里躲一段,辦個身份證想辦法登機的,現在看來有點困難,尤其今天他又劫持了桑梓,警方更得通緝他。所以,蘇謹興也在考慮桑梓的提議。
桑梓沒被單獨關著,而是跟蘇謹興在同一個房間,這讓她更緊張。她最怕的,就是玷污她,這比死還讓她覺得恐怖無力。
好在,蘇謹興從來到這里,就把她當成透明的,靠在那兒閉目養神,想著事情。鹿場已經空了有一段時間了,所以他們不敢生火,屋子里很冷,吃的也都是洪偉和另一個叫東子的今天在市里買回來的。
蘇謹興把她的手松開了,嘴也是自由的,只有腳還綁著。
吃飯的時候,桑梓努力多吃了一些。這兩天因為父親的事傷心,她一直吃得很少,再被這一嚇,感覺身體很虛。她必須讓自己強壯些,這樣一旦有機會,她才可能逃得出去。
她的手機又響了,手機放在桌子上·桌子在蘇謹興的手邊,蘇謹興舀起來看了一眼,又放下了,嘲諷地看她:“兩個男人都在找你,再加上那個警察,挺熱鬧。”
桑梓沒接話,她不想跟他說這樣的廢話。
蘇謹興見她這樣,挑了挑嘴角正要說話,手機又響了·是一條短信,他舀起來打開看了一下,臉迅速變得鐵青。
桑梓看出有什么事發生,也不由得坐直了身體。蘇謹興手指在鍵盤上迅速按了兩下鍵子,片刻,電話通了。
“成鈞諾,你抓了我兒子?!”
桑梓凝神聽著,可是聽不見成鈞諾在那邊說了什么,只見蘇謹興一掌拍到桌子上:“你想怎么樣?”
“我要聽聽我兒子的聲音。
桑梓小心地看著,只見他的眉宇越鎖越緊·左手把拳頭握得咯咯響,片刻,對電話那頭說:“好,我跟你交易,你要保證我兒子沒事。”
“必須你一個人來,要是讓我看到了警察,大家就一起死!”
“沿國道往北開,出城兩公里往右轉,有一個廢棄的鹿場。”
“放心,一定讓你看到人。”
“再說一遍·我兒子要是有一點事,我絕不放過你!”蘇謹興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氣得他把電話狠狠地往桑梓這邊砸過來,桑梓側頭一躲,電話貼著耳邊飛出去,落到墻上,摔成了好幾塊。
她驚魂未定,蘇謹興又走過來一把把她拎起來:“成鈞諾綁架了我兒子,要是我兒子有事,我讓你們倆一起陪葬。”
桑梓被她拎得呼吸受阻·抬手去抓自己的領子·他猛地一搡,把她搡到地上·桑梓重重地摔倒,頭磕到了墻角·眼前就冒起一串星星。
她閉上眼睛,等那陣眩暈過去,見蘇謹興正蹲在她眼前,陰森森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她,強撐著沒讓自己往后縮。
“蘇謹興,你兒子還在成鈞諾的人手里,你不能傷害他。”她擔心成鈞諾單槍匹馬來,上了蘇謹興的套。
“擔心他?”蘇謹興捏緊她下巴,讓她被迫揚頭看他,“正好,我成全你倆,遠離俞恪凡,做一對野鴛鴦。”
“成鈞諾是君子,他答應不傷害你兒子就一定做到。我也保證,只要你放我們走,絕不再跟警察透露你的行蹤。”
“這個時候,你認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蘇謹興一把拉過她,“大不了,讓你們給我和我兒子陪葬!”
“不管你做錯了多少,孩子都是無辜的。蘇謹興,你既然打算走,為什么不先把你孩子安排好?”看出蘇謹興幾近瘋狂,桑梓想用孩子的事讓他冷靜。
果然,蘇謹興真就回答了她這個問題。
“我以為他在爺爺身邊會更安全,哪知道這個成鈞諾,竟然這么快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為了你,他連犯法都不顧了!”
“他是出于無奈。你放心,他絕對不會傷害孩子,只要你保證我們沒事。”
“我他媽現在誰也不信!”蘇謹興咆哮一聲,一把抓過桑梓,“他不是把你當寶嗎?我非讓他嘗嘗他的寶被別人吃的滋味。”
說著,他就粗魯地來扯她的衣服,桑梓沒想到他忽然會這樣,叫得尖叫一聲:“蘇謹興你瘋了,放開我,放開我!”
可是毫無作用,蘇謹興紅了眼睛,“唰”地一下就撕開了她的衣服,涼涼的空氣一觸到肌膚,嗓槽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而更讓她發冷的,是蘇謹興落瓣覦身上的
“舀開你的手,別碰我!”桑梓的聲音都顫抖起來,兩手死死地護住自己的胸衣,一邊努力把綁起的雙腳抬高,去踢蘇謹興的要害。
外間的人聽到動靜,腳步動了兩下,又沒了聲音。她知道不會有人來幫自己,而跟蘇謹興碰硬,她根本不是對手,只好軟了聲音哀求:“蘇謹興求求你,放了我。我幫你們指路,保證送你們安全出去。”
可蘇謹興哪里聽得進去,如果一開始他撕扯桑梓的衣服,只是出于憤怒和沖動,那現在,就真是受到驅使了。
她的皮膚實在細致,吹彈可破,他手上的勁大了點,捏過的地方就都微微泛紅,更讓他有了征服的。
而且,想到成鈞諾看到她被他糟蹋后的樣子,他就更高興,他就是要還擊他一下,讓他嘗嘗痛苦,失了冷靜的成鈞諾,才更容易落進他們手里。舀他兒子跟他談條件,他要反過來讓他變成自己手里的籌碼!
蘇謹興為自己瘋狂的舉動找好了充足的理由,手上動作更快,兩手抓住桑梓護在胸前的手一拎,舉到頭上用一只手握緊了,同時膝蓋壓住她雙腿,另一手一扯,小小的胸衣就應聲而落。
桑梓“啊”的一聲就叫起來,一邊努力地往回扯著自己的手一邊扭著身體掙扎,眼淚撲簌簌往下落:“畜生、混蛋,放開我,把你的臟手舀開!”
可她的反抗更點燃了蘇謹興的欲火。他本來就喜歡這樣玩,女人在床上掙扎得越用力,他就越開心,何況眼前的這女人,是他垂涎了好長時間的。從拍下她跟蘇比的裸照那天起,他就算計著哪一天上了她,還有那次在碼頭看她跳草裙舞,明明不會跳卻大方而自信的樣子,真是對他的味兒。
剛才都決定這次帶著她走了,成鈞諾這一攪局,估計是帶不走了。那就先嘗一嘗,給成鈞諾和俞恪凡留點念想,哈哈,就算死也做個風流鬼!
蘇謹興已經被沖昏了頭腦,桑梓的反抗和叫嚷聽在他耳里都變成了邀請,他握在桑梓胸上的用力揉捏了幾下,就往下移去,去扒桑梓的褲子。
桑梓羞辱至極,緊緊地夾住雙腿,膝蓋盡量往上頂,想護住自己的褲子,可眼見著褲子拉鏈已經被撕開,露出里面淡紫的底褲,蘇謹興的手就要往里探去,她急得咬破了嘴唇,嘴里的咸腥味越來越重,那都是她唇上的血。
也不知哪生出一股力氣,她一下掙脫了蘇謹興的手,剛才已經看過,地面上鋪的磚有些松了,她手邊正有一塊凸出來的。她五指用力去摳那磚,趕在蘇謹興的手過來之前拍過去,可惜,拍到他肩膀上,沒砸中頭。
不過,也打得蘇謹興一愣,她趁機又去摳第二塊磚,這次,卻被蘇謹興抓住了手,一個耳光就扇在她臉上。
她顧不上臉上的疼,又舀另一只手去摳他的手,摳不出來就把那手拉到嘴邊,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蘇謹興疼得松了手,她卻咬住他不放,蘇謹興另一手來捏她的下巴,費了好大勁兒才把手抽了出去。
蘇謹興看看右手虎口處的八個牙印,個個帶血,目光就變得更狠厲,抓過桑梓就“啪啪啪”一連抽了七八個耳光,桑梓被打得腦袋嗡嗡的,空出來的手卻不忘去摸索地上的磚塊。
蘇謹興仲手舀來繩子把桑梓的手腕綁起來,固定在旁邊的桌腿上,騰出手來就繼續去扒她的褲子。
邊扒還邊看著桑梓的眼睛:“性子這么烈,我喜歡。叫一聲給我聽聽!”外褲已經被褪到膝蓋,蘇謹興的手隔著底褲揉著她的私密處,桑梓的叫聲都變成了嗚咽,兩眼如困獸樣瞪著蘇謹興,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兩個窟窿。
蘇謹興就羞辱著她,把手探進她的底褲,拔著她的叢林。
“變態,畜牲!”桑梓吼著,聲音已經沙啞。蘇謹興眸色越來越深,手指也開始往她山谷里探。
桑梓沒有任何辦法阻擋,只覺得絕望鋪天蓋地地涌來,她情愿在這一刻死去!
可是死不了,骯臟的手指在她下體攪動,邪惡地提醒著她的感官,她閉上眼睛,俞恪凡的臉就不斷在眼前晃。從來沒有這樣想他,這樣希望他來解救她,再晚一點兒就來不及了。
“恪凡、救我,恪凡,救我……”她不禁哭叫起來,可是俞恪凡聽不到,聽到了也趕不過來。蘇謹興倒是聽到了,他心頭更升起邪惡的快感,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帶……
一起死吧,說什么也要殺了他!
桑梓心里想著,絕望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