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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雨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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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腦子里警鈴大振,她迅速脫離俞恪凡的桎梏,警惕地看著他:“俞恪凡,你要干嗎?”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保證,你不會得逞。俞恪凡,別讓我看不起。”
“哦?你看不起我什么?”
“我以為你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我們成不了夫妻,成不了朋友,也不應該成為敵人。我知道,我接手徐建東的學校不成,是你們俞氏從中作梗,我一直以為是俞欣,可是沒想到,是你!”
“你怎么知道是我?”
“上午你把手機落在家里,我不小心看到了徐建東給你的短信。”
“查我手機?你不覺得你像個窺探丈夫的妻子?”俞恪凡沒有惱,反而瞇起眼睛,帶著點壞笑地看著桑梓。
“我可沒那么無聊。俞恪凡,我知道作為競爭對手,俞氏不會希望我把學校做大,但我要辦全日制學校,并不是要和俞氏作對,我只是想好好地干一份自己的事。你堵了我的路,我就再找其它的路,現在你又要把它堵上,是不太過分了?”
“我過分?因為我阻止了你勾引那個老男人?”
“誰說是勾引?我只是想說服他給桑葉貸款,別把話說那么難聽。”
“那你說說,你拿什么去說服他?讓他破格給你貸款?”
“憑桑葉這一年的發展速度,憑它的潛力!”
“呵呵,就憑這些?你以為做金融的人跟你一樣是夢想家?他們是看數字說話的人,沒有實力保障,你認為他會給你貸款?”
“不試試怎么知道?”
“他就在樓下。你可以去試。不過我提醒你,這個男人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色,他老婆又是個醋壇子。他本來就是個銀行的小職員,全靠蘇氏的提攜才爬到今天,他老婆對他看得很嚴,只要靠近他的女人,被她察覺,下場都很難看。[]你確定你不怕?”
“我又不做虧心事。怕什么?”桑梓有點沒底,這是她沒有料到的,如果碰上個蠻不講理的女人,她還真抖不清。
“好,你總是有膽兒。我有個建議,想不想聽聽?”
“說吧。”桑梓點頭,俞恪凡肯幫她,她可不信。不然他就不會拆她的臺了。
“你需要什么樣的校園,俞氏幫你建。只要把你的要求說出來,我讓設計師給你出圖紙,資金算俞氏入股,我只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怎么樣?”
“不行。我不想我的學校跟俞氏扯上關系。”
桑梓果斷拒絕,俞恪凡眼睛危險地瞇了瞇,然后,他點點頭:“行,那就不扯上關系。算俞氏給你貸款,按銀行的標準收利息,你分三年還清,或者根據需要可以更長一點,這個可以吧?”
這個當然很可以。可是桑梓不打算接受。俞恪凡這么幫她,她心里很沒底,他到底要玩什么?
所以,她還是搖了搖頭:“俞恪凡。如果你想幫我,那我先謝了。不過,我只打算靠自己的能力創業,貸款的事,我會盡量向銀行申請,不勞你費心了。”
“你就這么排斥我?”俞恪凡眼睛里的墨色又濃了一分,甚至腳步都往前邁了一下。
桑梓很想后退,但管住了自己的腳,她笑笑說:“是。我們已經理清了關系,我不想再把它弄亂。就算是避嫌也好,俞恪凡,我無法相信你處心積慮地攪黃了我與徐建東的合作要幫我建學校,沒有什么企圖。而不管你的企圖是什么,我都無法達到,所以我不會接受你的任何幫助。同樣,不管你怎么阻止,我都會把學校建起來。還有,下次別再干這么莽撞的事,如果讓別有用心的人看到,不一定又會傳出什么消息。我先下去了,你晚一會兒再出來吧。”
說著,桑梓就回身去開門,俞恪凡身形快速移動,桑梓的手剛把門掀開一條縫,他就把門推上,還落了鎖。
聽著那“咔嚓”一聲,桑梓心里一跳,但面上保持著鎮靜:“俞恪凡,你還要干嗎?”
“不是怕人傳嗎?如果傳都傳了,不做點什么不是虧了?”
俞恪凡說著,伸手就來拉桑梓。桑梓奮力地掙脫,結果整個人被他抱起來扔到床上,桑梓反應極快,一骨碌坐起來就要跑,可他立即壓了上來,兩腿把她夾在中間,兩手同時按住了她的胳膊。
“俞恪凡,放開我,你放開我!”桑梓怒了,張嘴大聲地喊。這樣的房子隔音都好,她不用擔心被外面的人聽到。
“不放,當初我就不該放!”俞恪凡咬牙切齒,一邊說著,一邊把她的兩手合到一起舉到頭上,用一只手控著,另一只手就去解桑梓的衣服。
“流氓,你別碰我!”桑梓急了,又蹬又踹,可腿很快被夾得更緊,俞恪凡已經成功拉開她后背的拉鏈,指腹在她白皙的背上輕撫,讓她一陣震顫,掙扎得也更用力。
該死的石榴,幫她選的禮服這么好脫!桑梓心里罵著,一邊奮力地想往外抽手去護住自己的衣服。
可是沒有用,俞恪凡的手像鐵鉗一樣制著她,她根本抽不出來。衣服的后背已經全部拉開,她背上一涼,一聲驚叫就沖出喉嚨,俞恪凡抬手撫上她的唇:“別叫,我不會欺負你!”
鬼才相信,不欺負干嗎脫她衣服?
桑梓咬了唇也不說話,只更努力地掙。可他的大手卻安撫一般地在她背上輕撫,所到之處,激起一串串顫栗。這該死的身體反應,可不可以叫停?她不要這么沒出息!
桑梓心里叫囂,可又有另一個更清晰的聲音:“好想念的感覺,還要更多,手不要停下來!”
這樣的聲音讓桑梓臉紅到要自殺,可俞恪凡似乎并沒看到她這樣的反應,只是專心地用指尖撫著她的背,漸漸地,桑梓發現,他撫過的都是她受傷的地方。上次在雪地上,她為了救他,后背劃傷了許多處,現在還留著傷疤,那一陣陣震顫就是從那傷疤上傳來的。難道受了傷后,神經會變得敏感?
桑梓的心被震了一下,他為什么摸那些傷疤,那里很硬很丑。按照以往,他的手早該移到她胸前,這次是不一樣,他說不會欺負她,是真的?那他這樣做又是什么意思?
正想著,俞恪凡的聲音已經傳過來,他的唇離她耳朵很近,聲音也變得熱熱的:“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記得。那個晚上,還有那以后的許多晚上,我們都是一起度過的。它們很美好,不是嗎?”
“俞恪凡,說這些干什么?”桑梓努力把耳朵離他遠一點,她受不了這樣的蠱惑。
“你剛才在樓下說和我沒關系,問問這些傷疤,真的沒關系嗎?問問它們同不同意?”說著,他的手離開她的背,牽著她的手送進他的衣服,費了很大力氣,把它送到他背上那道更大的傷疤,“還有這兒,問問它同不同意。”
桑梓的指尖好像被燙了一下,她想把手移開,卻被俞恪凡按得很緊:“干嗎要逃,你在怕什么?”
“俞恪凡,都過去了,說它干什么?”
“過去了,你都忘了嗎?那這里為什么跳這么快?”俞恪凡耳朵貼著桑梓的胸口,眼睛里也浮起溫柔的顏色,“它說它忘不了,簾幽,你也忘不了,對嗎?”
“俞恪凡,你到底要干嗎?”桑梓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她非崩盤不可。她不要這樣,白天才看到棋子拿著鑰匙出現在俞恪凡的房子里,晚上自己就與他滾床單,還有更瘋狂的嗎?還有更沒出息的嗎?
“我和棋子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似乎知道她心里所想,俞恪凡竟主動解釋,“她手里的鑰匙是我上次落在她那里的,今天她說來時看到了你,我就知道你誤會了。我承認,我見到她還活著的確動搖了,又聽說她吃了那么多苦,我也很自責,想補償她。可是不行,我做不到,跟她在一起,我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簾幽,上次我說過,讓你給我一段時間,可是你不給;現在那段時間已經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最后三個字,帶著乞求的意味,桑梓完全蒙了,這是俞恪凡說的話?他求她重新開始,他說他需要用來處理和棋子關系的那段時間過去了,也就是說,他可以完完全全屬于她了。這一天,冰火兩重天,是要把她凍死還是熱死?她可受不了這么大的沖擊,要是俞凡再多說幾句,她懷疑自己的心臟就要破裂了,不然它怎么縮得那么緊,那么難受?
不行,她必須讓它夠強硬,不然怎么拒絕俞恪凡?他的提議太誘人,她必須馬上拒絕,不然稍不留神,她怕自己就會點了頭。
“俞恪凡,你怎么是這樣的人,你太讓我瞧不起了。”
她的聲音冷冷的,還帶著嘲弄,俞恪凡被說得一愣,繼而苦笑了一下:“說得對,我也瞧不起自己。以前我愛得太強硬了,所以弄丟了彩兒;這次,我又太不堅定了,結果又險些弄丟了你。”
“不是險些,是已經丟了;或者說,我從來就不是你的。俞恪凡,當你找到了彩兒沒有回來接我去登記的時候,我們就結束了,因為那一刻你已經有了選擇。現在你發現自己錯了,想要回頭;那用不了多久,你又發現自己錯了,又要回頭,怎么辦?”(。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