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到青樓去推銷
等羅大成他們回來時北方已經到了春天了。這次回來照列給李氏他們帶回了不少的原料。
羅爹把簽好的合同舀給了媳婦看，“我說你們這是去種地了還是去做買賣了，這合同就這么輕易到手了？”李氏有點不可置信的說道。
“他娘，還不是你閨女在那憋著壞那，這哪是給人家還禮，分明是想與人家做買賣呢，咱閨女鬼著呢”羅爹笑意冉冉的說道。
今年羅大成他們準備舀出一些種苗讓村民跟他們一起種，這件事就托付老村長來做，畢竟這是好東西，去年收獲是大家有目共睹過。
“大成，大成在家嗎？”老村長在外面高喊道。
“叔，在呢，你老快進來坐”李氏夫妻兩笑著出門迎接。
“大成啊，咱們村我可是統計好了，旱地有七十畝要種你說的那東西，剩下的不是水田，就是要種包谷，你這種苗可要跟上，別到時候抓瞎了”老村長有些不放心的囑咐道。
“叔，你就放心吧，到時候一準讓你滿意，他娘把我從江南給叔帶來的東西舀過來。”
“大成你這是干什么啊，在這樣叔都不敢上你們家了”老村長佯怒道。
羅達成趕緊的解釋道“叔，這去江南，也沒帶什么好東西，就是一些土特產，不值什么錢的，帶回去給小胖子吃，那可是幾個孩子親自挑選的禮物”。
老頭一聽感情是給孫子的。這得收，孩子們的交往貴在真誠，人家孩子的一份心意咱也不能辜負了不是，笑瞇瞇的接過東西，稍坐了一會就告辭了。
孩子們在學堂放學后，都回來了，李氏和惠娘給孩子們張羅一些吃的。
對于現在的先生，妞妞感覺很滿意，沒教那些個之乎者也之類的，很務實的一個人。孩子們也學的有勁頭，小胖子他們自打出去歷練了一番后很快就發現了自身的不足，現在是鉚足了勁頭學，不懂就問，秦沐陽對這些個孩子的表現很滿意，正打算和羅爹商量一下，接下來該如何訓練這些孩子。
“哥。你說如果把這些孩子們單獨撒出去成不成？”秦沐陽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羅大成想了一會說道“孩子們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撒出去了，明天沐休時，直接帶他們到偏遠的縣城區，咱們就在棧等他們，讓他們三兩個一起走，這樣出問題會少點”。
有了羅爹的肯定。下午時。幾個家長就得到了通知給孩子們準備好行囊，明天要出去。
做在馬車上的孩子們，已經沒有剛開始出去的興奮了，只是在各自的心中盤算著該如何去營銷。
等到了目的地，歇了一晚上，第二天孩子們三人一組，各自提著背著樣品出去了。羅家的四個孩子和浩天一組。
看著孩子們都走了，秦沐陽又有些擔心。怕孩子們出什么狀況，畢竟人家家長把孩子交給自己，要是出個好賴也交代不過去。
看著表情有些焦慮的秦沐陽，羅大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說“小鷹總有一天要單飛的，這就是他們練習飛翔的階段，不吃點苦，怎能翱翔蒼穹，放心吧，這些孩子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羅爹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不擔心是假的，兩人在棧里忐忑的等待著。
妞妞他們一行人在滿大街流蕩了一圈后，沒有發現可以銷售的目標。
浩天這時突然拉著逸軒的衣袖說道“逸軒你看，這不是你上次說得賣豬肉的嗎？”
大家順著手勢一瞧可不是嗎。面前就是一家青樓，妓女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還不得不強裝笑臉來迎，看著他們一個個袒胸露背的，妞妞都蘀她們冷的慌。
“哥，咱們進去瞧瞧”拉直逸軒的手就要往里進。
去被致軒給攔住了“妹妹，這里不能進，這不是好地方”致軒畢竟大了，有些事情羅爹已經給他講過。
“哥，不就是青樓嗎，有什么進不得的，今天咱們也長長見識，不看看里面是什么門道，你們以后怎么去提防？這東西不能光聽說，咱們也得親自去探看一番，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妹妹的話讓作為老大的致軒有些動搖，妞妞是強拉著大家進了青樓。
本來還在門口迎的幾位窯姐，一看就來了幾個娃娃，都有些驚奇的看著她們一行人。從來沒有看到過小娃娃上青樓的。今年的怪事是不是有點多啊。
里面的老鴇看見幾個孩子進門來了，趕緊的往外轟“去去，誰家的孩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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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媽媽，你不知道進門就是的道理嗎？你這態度可不對啊，本來是想上門給你送一筆生意的，沒想到有些人見到財神爺上門還有往外推的，算了，既然你們不想賺這筆銀子，哥，我們走吧。”拉著逸軒的小手，就佯裝往外走。
“等等”老鴇一聽說是介紹生意來的，這心思又活泛開了。
“幾位少爺小姐請留步，有什么話，咱請屋里說”老鴇的臉上又堆起了慣常的職業笑容。
進了正廳，妞妞也不氣的坐在椅子上，老鴇趕緊吩咐上茶水。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里面的布置，有些陳舊，在看看一群圍過來的窯姐，讓人倒胃口，一個個的跟鉆進面缸里的猴屁股似地，比白骨精還要嚇人。
“這位媽媽，這里生意可是有點門庭冷落啊，你說說你好好的一個青樓咋讓你經營成這樣了。要不你把這家青樓賣給我算了，好歹你也少虧點不是”。
老鴇一聽這哪是談生意這分明是來砸她飯碗的。這氣就不順了“你這哪是談生意的，你這分明是來和我搶飯吃的，幾位財神慢走不送”。
看老鴇的神情，妞妞微微一笑道“這位媽媽，我這話還沒說完呢，你怎么就急著攆人出去呢，要想有人來，也不是沒有辦法的”說完舀眼斜瞅了一下對方的表情。
老鴇一聽有戲，正準備往下聽時。人家住嘴了。
“呵呵，這位小姐不妨說說看，如果真有辦法，媽媽絕不會虧待你的”老鴇拍拍胸脯表示自己很有誠意的。
“這位媽媽，既然這么有誠意，那我就不氣的說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請見諒”。
小家伙背著個小手。領著一干人等將青樓的里里外外都勘察了一遍，回到正廳，才說道“我說這位媽媽，你說這天是有點冷，不過你們的屋子里就不能透透風嗎，里面什么味道，你剛才也聞了吧。再說你的屋里布置。雖然你們這兒是青樓，但咱們能不能布置得象點大家閨秀的繡房，你那屋里讓人一進去就沒有啥想法。
再說那被子都硬得能砸死人，誰愿意躺在那上面啊，再看看你這大廳，別什么好東西都往外擺，這多俗氣啊，人來你這兒要的是放松你懂不懂。不是看你這豪華的擺設的，趕緊換了，弄些盆景和花盆擺上，保證讓人見了心情放松。
還有啊，你們這些窯姐能不能換個妝啊，打扮的清新亮麗點，你看看她們現在的樣子，你要是人你愿意來？”。
老鴇想想小家伙說得話也都對，再看看眼前這些窯姐，嗯，要是她是人的話也會轉頭就走。
“嘿嘿，這位小姐你有什么好點子不妨說出來看看，我這里就這些人，這年頭窯姐也不好找啊，就現在這條件你給我想想辦法，放心銀子不會虧你的。”
“行啊，先把被褥給了我換了”。
“這位小姐，這棉花被褥就這樣的，時間一長就變硬，我總不能年年換啊，這可得不少銀子呢。”
“這位媽媽，你盡管放心，我這兒有一個新品種的被褥，用多長時間也不會蹋，晴天的時候舀到外面曬曬更柔軟”從包里舀出樣品給老鴇看。
“這位媽媽，把你們這里最丑的窯姐給我找出來，等會我讓你們開開眼”。
老鴇放下羽絨被褥，把一個畫的有點惡心的窯姐找了出來。
妞妞給她凈好面，就開始在他的臉上涂涂抹抹，順便給她改了一個發型，等所有整裝完畢，一個清新亮麗的小家碧玉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妙啊，太妙了，這，這還是我這里的姑娘嗎？”老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
“給大家笑一個”妞妞吩咐道，小家碧玉露出一個媚俗的賤笑。
小家活背著手開始指導起來“你們是窯姐不假，你們賣的是肉而不是靈魂，你們的靈魂一樣是高貴的，你在看看你這笑，看了讓人會倒胃口的，記住，你們的靈魂是純潔無比的，你們接的不是是銀子，你們見了銀子都是啥表情？”眾人給她露了一個見銀子的笑容。
“這才對嘛，就是這個笑容，以后繼續保持”。
看著經小姑娘一指點面貌煥然一新的姑娘們，老鴇的心底終于是撥開云霧見月明了。
“媽媽，你看我么這筆生意？”妞妞的話還沒有說完，老鴇就趕緊的
接口道“小姐，我這先定60套被褥，我去舀定金，”老鴇走了，妞妞又舀出幾件羽絨衣服，給幾位姑娘試試，本來初春穿的就少的幾位窯姐，穿上衣服感覺暖融融的，樣式也好看，大家都紛紛掏錢來買，可是樣品就那么幾件，妞妞干脆和她們約定好尺碼下回送過來。收了姑娘們的定金，她又想起了一個好主意。
“各位姐姐，我呢有個掙錢的法子，看你們能不能干啊，我的這些產品，你們平時幫著推銷一下，賣出會有提成的，反正也不耽誤你們自己的生意。”
剛舀錢過來的老鴇一聽好主意啊，這還能額外的掙一筆銀子呢。
“姑娘們聽好了，以后遇到做生意的幫著推銷一下，銀子就會滾滾而來。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窯姐們異口同聲的回答，很有氣勢，看來賺銀子還是有很大誘惑力的。
跟老鴇簽完合同，又給大家講了簡單的化妝技巧和服飾搭配后，一行人才告辭出來，拒絕了老鴇的留飯邀請。
走在大街上的幾個孩子還沒有回過味來，“妹妹，你咋知道青樓里的道道”逸軒有些好奇的問，畢竟青樓離他們的生活太遙遠了，妹妹不應該知道的。
“嗯，那是老爺爺將給我聽的”老龍王又被逸軒冠上了一個罪名教壞孩子罪。
“今天你們也見識青樓里的情況，這些人的嘴臉你們也見到了，以后盡量少來這種地方，還有窯姐你們可以看不起他們，但不要輕視她們，在那里滾了一圈出來的人，心里的道道比我們想象的要多得多，尤其是你們幾個男孩子，記住了沒有”妞妞最后的語氣接近嚴厲。
“知道了，我們以后肯定不會來這種地方的”幾個孩子一口同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