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春光第五章 審案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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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審案


更新時間:2013年04月20日  作者:雁舞流年  分類: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雁舞流年 | 食色春光 

擠到最前面,也算是邁進了衙門的大門了。

只是卻并不是大堂之上,一道木柵欄隔開了堂下與大堂。倒好像堂上堂下,成了兩個不同的世界。

陽光投入大堂,正在正對堂下的那塊匾額上。“明鏡高懸”四個金字,也仿佛渡上了一層金光。

林貞娘瞇著眼,看了半晌,才終于看清坐在正堂大案后的那人,真的是駱大人。不知是不是今天一直板著臉的緣故,看都有那么點不像。

在下首,又有兩張案,一個案后沒人,另一張后,坐著一個中年男人,捋著胡子,似乎都快睡著了似的。

聽到邊早就擠近的人議論,那個坐著快要睡著的男人就是縣丞大人。而沒坐人的,則是縣尉的位置。不過,通常這種審案的事,縣尉多半不會到場的。

驚堂木一響,駱振鋒甚至不用,在他后就已有吏大聲叫道帶原告、被告上堂——”

原告?不是衙門直接抓的那說嗎?

林貞娘還在納悶,就聽得一片轟然威武——”

捂住耳朵,林貞娘垂下眼皮,只看到一片棍影飛快地點著地面。

這個,叫殺威棍似吧?無不少字她從前在電視里頭倒見過,可卻沒現在看來得直觀。聽現場,倒好像真有那么點威嚴。

抬起頭,瞧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的幾道人影,林貞娘不得不承認,這古代的衙門還真是讓人打從心里頭升起肅穆之感。

“下跪何人?”林貞娘在心里學著。

卻聽堂下原告可在?”

耶,居然沒按劇本來。

瞪大了眼,林貞娘看著拱手而立的安容和,吃了一驚。

“大人,下官安容和,乃是原告。”

安容和的聲音很是平穩,一如平常,沒有半分煙火氣。可是這一言出,滿堂皆驚。

別說林貞娘,就是大宋這些百姓,哪個聽過官告民的?這平頭百姓,若是惹上了官,直接抓了就是,何需告呢?

“安主簿,你所告何事?”

駱振鋒平聲問著,雖然面色如常。可林貞娘卻總覺得他眼底有壓不下的興奮。或許,這位貴族子弟出的縣令大人,在定陶實在是呆得無趣,才會覺得這樁案子這么合他心意吧?無不少字

抹著汗,林貞娘越想越覺得這事有些好笑。原來,昨個兒在定陶城里說的還不只是一個。這就,都抓了?她覺得有些荒唐,可偏偏堂上的安容和卻答得極是認真。

“回大人,下官要告的,是這幾位說惡意中傷本官,毀本官清譽——百官乃是為天子巡牧。抵毀官員,即是抵毀朝廷,搗毀官家。所以,下官將一眾惡徒告上,望大人能還下官一個清白,以正視聽……”

勾了勾嘴角,駱振鋒重重拍下驚堂木,喝問出聲堂下所跪,爾等可知罪?”

隨著駱振鋒的喝問,眾差役又一著水火棍齊喝“威武”。幾個跪著的說,驚得滿發抖。就是有膽大的想抬起頭分辯。可一抬頭,就瞥見兩旁獸形牌上的大字其紅如血,執著水火棍的差役其悍如虎。堂上縣令面沉如水,目若神光,竟是生生又駭得伏下去。

“大、大人……”有人膽戰心驚地開口,“的只是混口飯吃,并無意冒犯官威,這、這罪名,的實在不敢擔……”

有一個開口叫屈的,就有第二個,“大人啊!青天啊!草民只是開茶坊,這些說的要說,可和草民沒半分干系!”這叫冤的,正是潘老板。

林貞娘挑起眉,看著潘老板連哭帶笑的,心道你還真不冤,之前不都招了是武家指使你的,這會兒在大堂上叫冤啊!

“住口——”眾人一疊聲地叫冤,鬧哄哄的聲音讓駱振鋒不由皺眉。

這樣的場景,顯然和他想的審案還有些區別。有些惱了,他直接一拍驚堂木,怒道爾等還敢喊冤!我且問你,你可曾在茶坊之中大講某地某縣某個姓安的官吏如何如何……”

不等駱振鋒問完,已有機靈的出聲大人,的們可沒說這姓安的是誰啊!”

“本官問話,也敢插嘴——左右,掌嘴……”隨手丟下令簽,駱振鋒冷冷地喝了一聲。

有衙役二話不說,取了令簽,叫一聲“得令”,就立刻動手。這掌嘴,可不像普通百姓打架,直接大巴掌扇人,而是用的竹板。若是下了狠手,幾下,不只臉就腫成豬頭,牙也要扇掉幾顆。

駱振鋒不過是想教訓下那插嘴的,倒也沒嚴令掌多少下,那衙役也不過是意思一下,可雖是如此,那插話的說也被打得臉上浮腫,慘叫連連了。

被那慘叫聲嚇到,有一個一直伏在地上的說,突然掙起,結結巴巴地道大、大人,的等真的不是故意要冒犯安主簿的,這、這些故事,都、都是有人讓我們說的啊!”

這個,有趣了……

駱振鋒坐直了子,點著那人,“你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回大人,那人是定陶白家的一個管家,的也不大熟,就是別人介紹,他給了我錢,叫我來定陶說的……”極力想撇得更干凈,那人直接道的說的,都是那人寫在紙上給人的,那里頭沒半句是的加的。”

挑起眉,駱振鋒丟下拿人的令簽,“來人啊!把這個白家的管家拿上堂來……”

話音剛落,就有衙役得令,轉沒半盞茶的工夫,就提了兩名人犯上堂。

這速度,分明就是早就鎖了人到堂。

那說見此,更覺得招供是太對了,索大聲叫道大人,就是這廝,的認得真真的。他還說,是他們家郎和安主簿有仇,對,他就是這么說的……”

“胡說——”一聲大喝,沒有下跪的白玉林厲聲呵斥好個混帳,居然污告本士子……”

被他一喝,那說有些慌,還真不敢再。

倒是駱振鋒,皺起了眉,“何人在堂下咆哮?”

白玉林子一矮,長揖一禮,“回大人,學生白玉林,乃是皇佑四年的舉子……”

“沒問你那些,”駱振鋒沒好氣地呵斥你是舉子,就可以在本官的公堂上咆哮了?”

“學生——惶惑……”白玉林退了兩步,正好瞥見臉腫了半邊的說。

“學生乃是士子,本朝太祖曾言,刑不加士大夫。”

“呸,”駱振鋒冷笑道你也配稱士大夫?本官問你,你可曾中了進士?沒有!那本官再問你,你在仕林之中,可是聲名顯赫?或是聲望甚高?廝那一個區區舉子,也敢如此狂妄!”

被駱振鋒一直數問,問得汗水淋漓,白玉林一咬牙,還是硬聲道學生有功名……”

“呸,”又一聲啐出,駱振鋒大喝白玉林,你再敢說一句,本官就立刻奪了你的功名!”

被罵得一怔,白玉林想,卻到底還是收聲沉默。

駱振鋒冷哼了聲,轉目看著跪倒在地的青衫男子,“下跪者可是白府管家?”

“是,、人正是白府管家白來福……”

這名一出,堂下倒起了一片笑聲。

白來福?豈不是就沒福氣了?

白來福不知眾人笑,卻因這笑聲更顯惶惑。

“本官問你,剛才那說說是你找他來此說,也是你教他如何說的,此事可真?”

“人從沒見過他們——不知他們所說何事……”白來福的聲音很低,帶著些微顫抖,卻仍是堅持。

“你撒謊!分明就是你找我來定陶的,還給了我二兩銀子的定錢,說是說足了十天,再給我另一半——你們都愣著干?還不快指證這廝!難不成,你們還真想給這廝背黑鍋嗎?”無錯不跳字。

被他提醒,另幾個說忙紛紛指著白來福,大說特說,有說白來福如何以利相;也有說白來福如何威脅他們要不來說,就要害他們全家。聲淚俱下,簡直一出悲劇男主角。就連臉腫了,說得艱難的那個,也直地用手指著白來福,作無聲的控訴。

此此景,白來福就是不認,也逃不脫了。

急之下,白來福急得大叫郎救我!”

白玉林見此,也是有些慌了神,竟是一抬腳就踹倒拉扯他的白來福,怒道你個混帳,竟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虧我白家對你如此好,你居然背主做出這種惡事——大人,這白來福所做之事,與學生,與我白家全無半分干系,學生也不知這廝居然做出如此惡事。還請大人明鑒……”

白來福哪想到白玉林居然就這樣一拖六二五,“郎,你……”

“你你?你這惡賊,做出這等惡事,對得起我白家,對得起的一家老嗎?”無錯不跳字。白玉林瞪眼喝問,眼睛不知是抽了還是的,一直眨個不停。

原本還要再的白來福,張了張嘴,終于還是咽下了到嘴邊的話。

駱振鋒揚眉,問道白來福,你如何說?”

“、人——認罪……”白來福沉聲說著,說罷,就長嘆一聲,伏地不起。

他一認罪,白玉林立刻松了口氣。義氣也上來了,竟是直接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學生無辜。安主簿污告學生,還請大人為學生做主……”

做主?這,還賊喊抓賊了……(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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