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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嘴巴……凹…凹進去了。”那混混見到火龍說不出話,便給他解釋道。
可是話一說完他便跑到一邊去嘔吐了起來。
“老大……老大你的嘴唇爛了……嘔……”一個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混混湊過來看了一眼,頓時雙目圓瞪,結結巴巴的說出了幾個字后便實在受不了那種慘狀,被惡心的吐了起來。
郝佳與童倩還有楊陳三人是站在火龍前面的,所以他們還沒回頭倒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而且啞巴正站在梁九月身前動都沒動,他們可是不相信有人會像是電視里演的高手一樣來無影去無蹤的,往往看到電視中的那些一個跟斗便突然出現的高手都是嗤之以鼻,須知藝術也是來源于生活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什么都可能發生,別說是武林高手,神仙都有可能在紅塵中到處混吃混喝,只是這些沒有專家或者是大多數人看到,所以被人說成了是迷信。
聽到后面的動靜,三人覺得有些奇怪,于是紛紛回頭,這一看,三人差點當場就吐了出來。
火龍的嘴唇完全爛掉,露出了兩排牙齒,整個人若不是眉眼清晰,雙目黑白分明,三人還以為是看到了喪尸,這種血淋淋血肉模糊的視覺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讓人覺得惡心之余又心生寒意。
其實不光是火龍這邊的人,就連柳亞青與蘇荷都覺得很是恐怖,兩人有些懼怕的看了啞巴一眼,他下手太狠了,剛才他踢飛了童倩這個女生雖然是大男人打女人好像不怎么光彩,但是的確是童倩犯賤,當時兩人氣昏了頭,見到童倩被打了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可是現在不同了,火龍哥那是直接被啞巴給弄殘了。
整個嘴唇都被打爛,縫合都不可能。
梁九月站在啞巴身后搖了搖頭,輕聲道:“讓他們滾了就好了。”
啞巴掏出寫字板,在上面寫道:“他們罵你再先,該死。”
梁九月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么。
楊陳的心劇烈的跳著,他心中很是害怕,雖然他有背景,可以在被打后再找老媽哭訴,找人打回來,可是如果剛才被打的不是火龍而是他的話,他的嘴唇爛成這幅模樣,那即便是殺了打人者,也是補不回來的,到時候就成了沒唇怪,根本沒辦法見人了。
見人必帶口罩,因為兩排牙齒,到腮幫子都沒有嘴唇和肉給遮住,那也太嚇人了,別說是泡妞……就是正常的交際都成問題。
“呃……呃……”火龍哥慘叫著,他沒辦法發出正常的聲音,現在整個嘴都沒了,很痛,痛得他想找塊墻撞暈過去,可是這附近沒墻,有墻的地方,是香紙店。
剛才自己怎么受傷的都不知道,他已經受傷了,那就肯定是有人動手,但是香紙店這唯一的據說戰斗力很強的男人還站在那里,動都沒見他動過,火龍哥倒是想跑到香紙店撞暈自己,但是看到香紙店門口站著的三男一女,尤其是那漂亮得不像話的女老板,他不敢動。
他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那就是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早有人動手了,哪里輪得到他這個混混?可是這女人好好的在這開了香紙店,看上去開開心心的小日子過得不錯,應該是沒人強逼她做什么了,這樣的女人,要么是有大靠山,要么……就是自身很強大。
漂亮的女人……強大……香紙店……這三個詞聯系在一起,那就是……
一時間,火龍哥的后背發涼。
這個字一在火龍心中出現,他頓時手腳冰涼。
除了這個解釋,沒其他解釋了。
人都沒動,他的嘴唇卻是直接爛掉,這也太可怕了,他混跡江湖這么久,還沒遇到過這種事,也沒聽說過這種事。
“呃……呃……”
火龍哥想喊兄弟們跑啊,但是他喊不出來,只有自己轉身就跑,現在他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委婉一點來說,他已經不可能做老大了,現實一點來說,他說不定哪天就會被人砍死在街頭。
嘴唇都被人莫名其妙的弄爛了,誰會要這么個老大?
跟著這么個老大不糗?
沒小弟的老大,那就是個軟柿子,誰都可以捏上兩下。
如今的社會雖然陽光燦爛,可是也有陰暗死角,某些地方,夜幕降臨后便要發生一些讓人很是揪心的事情,有人計算過某圳的某條街道,平均每天都有個人在夜晚兩點到…之間準時的死在路口。
不是鬼怪作亂,而是硬生生被人打死。
火龍聽說過這個傳聞,所以出來混的時候,他就在自己身上弄的雕龍刻鳳的讓人害怕,表面上妝扮得強大的人,內心都很自卑,火龍哥自踏上這條道就在害怕,害怕自己某天會慘死街頭,所以他做人很有原則。
那就是打得過,就往死里打;打不過,就一定要跑得比狗還快!
于是,他像個風一樣的男子,一溜煙便沒了身影。
若不是地上滴滴答答的點點血跡,根本不會有人認為,剛才他站立的如今空著的位置,有人在那出現過()。
老大嚎叫著跑了,一群混混頓時張大嘴巴,有些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老大剛才是說兄弟們跑啊。”一個混混道。
“屁啊,他呃啊呃啊的,你知道他說什么?”另一個白頭發很是時尚的混混冷哼道,“出來混,講的是信譽,我們說了要來砍人的,怎么能說走就走了呢?”
“真的啊,阿明說的對,老大好像是說的兄弟們跑啊,他說話我們聽不懂,所以他就帶頭跑了。”一個年紀稍微大了點的混混道。
“嗯,老大是這樣的打不過就跑,不對,這叫養傷擇日再戰,兄弟們,今天點子扎手,咱們先閃了好不好,我突然想起,我姐姐的小兒子在幼兒園,該放學了,我去接娃娃去了。”
“是啊,是啊,我奶奶家的兒子讀的小學也放學了,我去給他做飯去。”
“轟”
一陣唧唧歪歪過后,混混們都跑了個精光,只剩下一個白頭發的混混,很是有骨氣的站在了楊陳的身后。
楊陳臉色鐵青,想喊他們留下,卻是知道自己開口也是徒勞,于是沒有出聲,看著這群人走,記下了他們的容貌……這個仇以后再報。
“你……”楊陳看著留下來的白發時尚混混,想說你很好,有義氣,有前途()。
“呵呵……我想起來了,我剛才說的話是老師教我的,呵……他的也不知道這些老師說的是什么鬼東西,義氣,義氣算個球啊。”白發史上混混看了一眼身邊空空如也,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道,“大哥我今天是來跑龍套的,一時激動就說了句臺詞,你別太在意啊,我們這些人是這樣的,沒事就將胸口拍得震天響,你也知道啊,出來干活,歡場無真心嘛對吧,呵呵。”
楊陳剛想大罵一聲呵你媽了個×的,可是他還沒開口,這白發混混就一陣風似的,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媽了個×的!”
楊陳還是罵出了口,話音一落,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他叫來的人都走了,現在他身邊只有兩個女生……論戰斗力,就算是啞巴實力和他差不多的話,他也不夠人家打。
因為自己這邊是一男兩女,而對方是一男三女。
“咕……”咽了口唾沫,楊陳訕笑了笑,手擺了擺,道,“其實我是來買點元寶蠟燭回去掃墓的,你們看,這群該死的混混來搗亂,嚇得我都忘記……忘記說我自己是干嘛的了……嘿,老板,給我來三人份的香火蠟燭……”
“啊是啊是啊,我們也是來買元寶蠟燭的。”郝佳擠出笑容,讓自己的臉蛋如同綻放的菊花一樣喜慶。
童倩看了看天空,說了句今天天氣不錯哈()。
“你們三個人有病的。”柳亞青看了梁九月一眼,見她沒有說話,便開口說道。
事情是因她和蘇荷而起的,梁九月上次也是在處理后便把教訓人的機會留給了她們,所以這次柳亞青也看了一眼梁九月的臉色,發現她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柳亞青便知道,姐是讓她們出氣呢。
心中涌起一絲感動,柳亞青從柜子上拿了一根蠟燭出來道:“是不是這種蠟燭?”
聞言,楊陳三人頓時心中一喜。
他們看著柳亞青純真無邪的眼睛,突然想問她一句話。
你是傻嗎?
我們剛才說買元寶蠟燭那是托詞啊,你竟然真的給我們看這東西?哈哈哈,這家伙不會是香紙店的臥底吧,竟然這么會給敵人臺階下。
不光是楊陳三人,就連蘇荷都有些莫名其妙,柳亞青是出了名的有仇必報,怎么會這么輕易就放人走?雖說對方是當官的,可是言語上也起碼會惡心對方兩句啊。
有古怪!
“這種蠟燭的味道很純正,一般來說都是買的這種,你們沒有買過蠟燭吧?”
“是啊是啊。”三人齊齊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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