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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直接沒網,估計是被電信給掐了,今天補上,抱歉。
周末沒有課,柳亞青與蘇荷也沒有去報那些亂七八糟的考證班,所以時間充裕,兩人若是往常在寢室是肯定要睡懶覺的,可是昨晚是在梁九月那里寄宿,大清早的梁九月都起來了,她們兩個是寄宿又是員工……所以也不太好意思睡懶覺,盡管她們只是兼職,梁九月早上也沒喊她們。
可是人得有自覺啊,蘇荷與柳亞青在梁九月剛要出門的時候,便下了樓。
周末的香紙店很是清閑,由于現今由是冬日,早上涼颼颼的,西北風似是陰風般,刮得人心底冰涼,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別說是人影,連個鬼影都沒有,更別說是來光顧香紙店的人了。
黔州大學為期三天的運動會結束了,這是個最恰當的結束時間,因為這兩天是周末,開運動會若是在平時上課的時候絕對是深受萬人喜愛的,可是要占用周末……絕對會犯眾怒,弄得天怒人怨。
只不過凡事有例外,今日晚上七點,學校大禮堂會有一場講座,名為講座,實際上只是一個歡迎晚會,迎接的自然是京華來的那一批學者專家了。
大禮堂面子不算小,不過要想容納整個校園里的學生那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把大禮堂掏空,撐死也只能容納幾千人,所以學生會的便瞅準了這次機會,實施門票政策,一來可以阻擋一些人進來好騰出空間;二來也可以為學生會籌集一些資金,至于這些資金拿來干嘛,也就只有學生會內部的人才知道了。
雖說在學校開講座竟然由學生會來賣門票有些離譜,但也離譜不過一張門票三十塊,這可是學校,受眾可是一幫學生,愛聽講座的一般都是成績馬馬虎虎的學生,這類學生的家境都不算太好,三十塊對他們來說,雖不至于發家致富,可也是好幾天的口糧,不過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們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浪子情懷,由于葉凱旋此人在事跡早在學校的論壇就經過了預熱,所以門票賣得不錯,只是兩天的功夫,兩千多張門票就被一售而空。
柳亞青與蘇荷是有門票的,兩人昨晚已商量好今天下午去聽講座,至于能有什么收獲無所謂,只要能見到論壇上那照片的真人,兩人便覺得劃算了。
因為京華她們沒有去過,京華的那些紈绔更是沒有接觸過,雖然她們跟很多人一樣好奇京華的紈绔是什么模樣,但也只是好奇一下,沒人敢親身犯險,因為在這個神奇的國度,什么都可能發生,所以這次有真人出現,很多人為了滿足好奇心,倒是很愿意花上這三十塊。
不過這些事情不關梁九月的事,她現在正慢條斯理的打掃著本來就很干凈的櫥窗。
啞巴像個老爺子一樣躺在椅子上,盯著學校的方向發呆,也不是那里有什么好看的,他一來就坐在那,一動不動的呆了一個小時……
若不是眼睛還會動,柳亞青與蘇荷還真差點以為他中風還是干嘛了,兩人休息了一晚上,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了,梁九月也沒有開口問,擦拭完櫥窗便拿了一些紙錢出來將其分開,香紙店的生意一直都還算將就,最起碼除去房租人工之類的,還是略有盈余的,所以每天梁九月都有事做,因為紙錢拿來的時候是一沓沓,她要將其打孔,分開,這不是什么技術活,只是需要時間。
雖說請了柳亞青、蘇荷還有啞巴三人,但梁九月本就沒把這當成一門生意,而是記憶中香紙店是個很重要的存在,所以她就把這店面給開了起來,希望從中想起什么。
“她們來干嘛?”正在擺弄著元寶蠟燭的柳亞青看了一眼學校的后門,皺眉小聲道。
蘇荷抬頭一看,訝然失色,拉了拉柳亞青的一角,小聲說怎么辦?
“先看看吧。”柳亞青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們真的過來了,不會是家里死人了過來買花圈的吧?”蘇荷問道。
柳亞青白了她一眼說怎么可能,她們家里死人了也不可能來學校后面買花圈啊,別慌張,咱們鎮定點。
“可是她們真過來了。”蘇荷小聲道。
“哼,要是她們敢真的過來,那明年的今天就是她們的忌日,到時候,她們的墳頭會開滿燦爛的小野菊。”柳亞青臉色一沉道。
“啊……你可別做什么傻事啊,先說好,你要是出事了,別供出我來。”蘇荷道。
柳亞青咳了兩聲道:“小白眼狼,枉我把你當好姐妹,有你這么好的姐妹我自然是舍不得干傻事了。”
“那你剛才說那話干嘛?”
“我壯膽不行啊。”柳亞青切了一聲,道。
蘇荷:“……”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干什么呢?”梁九月翻開一沓紙錢道。
“哦,沒事,好像是同學過來了。”柳亞青擺了擺手說。
梁九月把紙錢放下,站起身子看了一眼學校后門的方向,正有兩個女孩走了過來,兩人氣色不太好,看上去應該是晚上沒休息好,而且身上無形中透著一股煞氣,來者不善()。
“那是你們的同學?”梁九月問道。
柳亞青點頭。
“哦,好。”梁九月把紙錢收了起來,道,“啞巴,有客人來了。”
啞巴一怔,扭過頭看了梁九月一眼,而后輕輕點點頭。
郝佳與童倩在學校后門便看到了蘇荷與柳亞青,除此之外她們還看到坐在門口的啞巴,那酷酷帥帥的模樣讓兩人眼前一亮。
“童倩,說好了,一會千萬別心軟,我們一定要同心協力趕走她們兩個,雖然只是想弄出兩個床位可以跟她們協商,但是咱們昨天才和她們兩個吵架,今天要是好好說話那就落了下風了,肯定會被人笑的,所以呀,一會強硬點,逼走她們。”郝佳看了童倩的胸脯一眼,冷哼了一聲道。
童倩邁著自己的長腿,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倒是很在理,不過楊陳突然說要安排人來咱們學校讀書,你就不吃醋的嗎?”
“怕什么,咱們兩個盯著她們唄,那兩個是從其他的市轉過來的,也沒什么背景,以后干什么還不是咱們說了算?昨天弄走的那兩個突然拿出除疤粉,這太突然了,以后肯定有不可預計的事情發生,所以把她們趕走正好能讓咱們睡個安穩覺。”
郝佳像個分析專家的架勢,信誓旦旦道。
“嗯()。”童倩道,“那也是哈,昨天咱們和她們鬧翻了,我以前看過報紙,這種窮鬼沒什么負擔,她們很容易走極端的,萬一咱們晚上睡著了被她們報復那就不好了,你說的對,趕走她們,換兩個咱們能控制的。”
“就是,看你胸不大,竟然反應這么遲鈍。”
“你都大到下垂了,我那是盈盈一握,剛剛好,有沒聽過永垂不朽這個詞,是古人用來形容大胸女人的。”童倩道。
郝佳一怔,問道:“有嗎?”
“你說呢?”童倩撇了撇嘴,努了努嘴,道,“到了,不扯了,咱們要同仇敵愾。”
“好。”郝佳點頭。
“你們來干什么?”柳亞青見到郝佳與童倩竟然站在了香紙店的門口,這時,她突然想起了一個成語。
來者不善。
“買花圈啊和香紙。”郝佳道。
“你家死人了?”柳亞青看了一眼店鋪里一眼,道,“死了幾個,我給你算算要多少元寶蠟燭香。”
“你……”郝佳哼道,“是我們的室友死了,我們兩個各住一個寢室,室友青春可愛,可是昨天,其中兩個卻是拜金而死,失去了靈魂,你說我們是不是該買點元寶蠟燭祭奠一下她們()。”
蘇荷臉色一變,道:“你們亂說。”
“亂說?那兩個室友要不是出賣,怎么可能會買得起那么貴重的東西,雖然她們兩個人沒死,但是已經變了,已經不是以前純真的她們了,不多說了,你給我拿兩人份的元寶蠟燭吧。”童倩道。
柳亞青咬牙切齒道:“你們太欺負人了。”
“誒,這不叫欺負人,起碼我還沒跟你們的老板說你們是什么德行,最起碼我們還給你們留了條路走,而且,我也只是說了你們出賣,沒說你們手腳不干凈對不對,你自己有腦子的,要是我們說你們的手腳不干凈,那藥粉是偷來的錢買的,或者直接是偷來的,嘿,其實吧,我們覺得你們這樣的人不適合再住寢室……”郝佳附和道。
蘇荷咬了咬嘴唇,想說話卻是不知道說什么,半天終于憋出了倆字:“無恥。”
柳亞青道:“你們別亂說話,藥粉是我們正當途徑弄到的。”
“喲,正當途徑,嘖嘖,這話說的。”童倩切了一聲,道,“你們這種不要臉的見太多了,你們老板呢,我們都說這么久了,你們老板竟然沒反應,聾子嗎?”
“嘭!”
一道悶響聲響起,童倩竟然突然倒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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