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這么沖,這么狠辣的語氣立即唬的那個男的不敢在吭聲,乖乖的點頭哈腰的說是,吃晚飯就去找那些個家人要錢去。
這些個土匪不愧稱之為土匪,他們就連找人要錢都是如此的理直氣壯,好像那錢給他們是天經地義的一般。
又在牢籠前大咧咧的說了會話,那些個土匪屁顛屁顛的跟著大當家的離開了。
一群人離開好像是幾千個人離開了一般,這里就連著空氣似乎都安靜下來了。
莊曉,莊明才唐鈺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睜開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默默祈禱著,他們這次要錢順利,不然他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離開這里。
不過這些土匪是如何得知他們這些人的家中是做什么的呢?
難道學院中有他們其中一員?
一絲危險和不安涌現他們的心頭,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的學院豈不是很危險。
想到這里,唐鈺看了莊曉一眼,忽然問道:“曉曉,你有沒有辦法出去?”
莊曉看了唐鈺一眼,沉靜的回答道:“沒有。”她又不是武功蓋世的女俠,也不是高超的鎖匠,怎么可能從這里走出去……
“恩。”唐鈺點點頭,沒有在說話,好似在沉思著什么。
莊明才看著四周依舊昏迷的人,心中堵堵的,像是被沉重的石頭壓著一般。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日頭慢慢的往西方傾斜,這座山谷中有些冷意襲來。
那些土匪此刻應該要到錢了吧,不知道要到錢了是否會按要求放他們出去。
但愿會吧。
莊曉這樣想著的時候,牢籠不遠處忽然傳來陣陣嗒嗒的腳步聲,聽聲音,來的人似乎不少。
“噯,那些人就是有錢啊,一聽到兒子們在我們這里,二話不說的拿著錢就往這里來。”
“可不是,今天搶來的錢夠哥幾個去怡紅院樂活一輩子的了,哈哈哈……”
一陣得意的笑聲傳了進來,隨即是鎖被打開的聲音。
莊曉從眼睛的縫隙中看了出去,有三個五大三粗的男子,他們正從這里拖了六個人出去。
拖走了六個人又重新將鎖給鎖住,大概是那些人的父母來交錢了,所以這些被拖出去的人應該是交到他們的父母手中,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安全了。
莊曉他們的心放了下來,看的出來,這些土匪只為錢財,不為其他的。
幸虧啊……
不過,莊曉立馬想到另外一樁子事情來,他們這些人拿著錢來了,那么她的爹娘怎么辦?
他們家可不像那些當官的,做生意的有錢,要是他們獅子大開口,莊氏他們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來這么多錢。
莊曉不淡定了,偷偷的睜開眼睛,四周無人,她推了莊明才一下,莊明才立即就睜開了眼睛,看向莊曉,低聲問道:“咋了小妹?”
“哥,這些人要的是錢,我娘他們可能拿不出來這么多錢啊?”莊曉將自己的擔憂說給莊明才聽。
“恩。”莊明才平靜的點點頭,這個問題他一早就想到了,可是眼下能怎么辦呢?
見著莊明才這幅模樣,莊曉暗嘆了一聲,沒有說話了,不過她能肯定他們會沒事的,不是什么愚昧天真的自大,就是有那樣的感覺。
雖然她現在的心中很不安。
過了約兩刻鐘,又來了兩個人,拖了五個人出去,牢籠中現在只剩下五個人。
莊曉,唐鈺,莊明才,莊眉人以及另外一個他們都不認識的。
瞇著眼睛,看著那兩個剛走的人,莊曉他們安靜的等了一會,沒一會兒,又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嘟嘟囔囔的邊走邊不滿的嘀咕道:“剛剛一個婦人和一個男子拿著一百兩白銀來換人,你說可笑不可笑,別人都是最低五百兩白銀,他們倒好,拿了一百兩白銀來換兩個人,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另一個看上去瘦削的中年男子說道:“噯,這你不知道吧,我們昨天擄來的兩個人里有兩個是窮人家的孩子,原來有消息說是擄兩個知府家的千金,結果給擄錯了。”
“哼,不管了,都拿去吧,不差那倆錢。”
都是窮人何必為難窮人……
這兩個土匪說的那堆夫婦大概就是莊氏他們吧。
一百兩白銀還少么?不少了吧,起碼他們家一年都賺不來這么多,莊氏他們如何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湊到這一百兩白銀的。
莊曉和莊明才心中沉沉的,可是卻也不敢出聲,萬一有什么動靜,被這兩個土匪發現可就不好了。
唉……
莊曉肉痛的被那個中年男子拖了出去,拖出牢籠以后,這男的一手一個給夾在了鴿子窩中,莊曉偷偷掀起眼睛看另外一個男的,只見那個男的更是奇葩……
不僅一手抓一個男的,其中莊明才還被這男的直接扛在肩上,莊曉都能看見莊明才的表情不自然了一下,應該是被這人粗魯的動作弄的疼吧。
一路走了許久,這兩個男人看見那在山谷中等待,并且蒙著眼睛的五對夫婦,疾步走上前,粗魯的甩下他們夾著的人,直接就那樣摔到地上。
得虧地上是一層柔軟的樹枝,不然可就摔慘了……
“好了,你們的孩子到了,帶上你們的孩子走吧。”那個大當家的聲音在莊曉身后響起,頗有一種黑社會老大的感覺。
“這個,我們能看看我們的孩子嗎?”。有個男的說道。
“麻煩,等等,十分鐘后睜開眼睛看,要是十分鐘之內你們敢睜開眼睛,老子馬上就把你們的孩子扔去喂狼。”老大說完,對身后那兩個人揮揮手,示意悄悄的先走。
那兩個男人謹慎的點點頭,然后和老大悄無聲息的退走。
那五隊夫婦沒有人敢睜開眼睛,現在主動權在他們手中,他們不敢亂來,亂來的話他們的孩子就慘了。
過了約十分鐘,有聲音響起:“我們可以睜開了嗎?”。
無人應他們。
莊曉說道:“可以了,那些人已經走了。”
那婦人松了口氣,隨即扯下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黑布,焦急的看向他們。
看見莊曉旁邊的那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時沒,這個婦人立即撲了上去,把孩子抱到懷中,憐惜的摸了又摸,那個與婦人站在一起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抹劫后余生的笑容,腳步蹣跚的走到他們娘倆身邊。
莊曉看著他們兀自發呆時,莊氏已經走到莊曉和莊明才的面前,莊氏顫著聲音抱住莊曉,哽咽道:“曉曉你沒事吧,沒事吧?嚇死娘了。”
“沒事沒事,我沒事。”莊曉反手抱住莊氏,輕聲說道。
那邊莊清輝也跑上前,見莊曉沒事,他松了口氣,隨即又去緊張的看著莊明才,但見莊明才也清醒的睜開了眼睛,除去他們的身上有點臟以外,其他的都還好。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莊清輝憨憨的說著,黝黑的面孔笑容浮現。
小饅頭兩眼淚汪汪,臉色紅的不正常,拿出一塊看不出是白色還是黃色的手帕咬著嘴中,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唐鈺,垂下眼睛擠擠眼淚,泫然欲泣的嗚咽道:“嗚嗚嗚,主子啊,對不住啊,小饅頭來晚了,嗚嗚嗚……”
“小饅頭應該一聽到消息立馬就帶上銀兩過來贖你的,不應該這么晚來,我來晚了,啊嗚嗚嗚……”小饅頭哭得驚天動地的趴在唐鈺面前,生意凄厲,聽的人莫名其妙。
小饅頭這特別像哭喪,哭自己剛剛去世的爹娘什么的。
只是,那唐鈺不是好好的嗎?
旁邊的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他們主仆二人一眼。
唐鈺妖孽一笑,將就差沒磕兩個頭的小饅頭扶起來,笑的很妖孽,很危險的說道:“小饅頭,你晚上是想吃饅頭還是喝西北風呢?”
小饅頭的眼淚在一瞬間奇跡的全都收了回去。
她咧嘴哈哈一笑:“主子您沒事就好,小饅頭我其實一收到消息立即就馬不停蹄的跑了過來。半分猶豫也沒有,主子沒事真是太好了。”
“恩。”唐鈺這次倒沒說什么,只是淡淡的坑了一聲。
就在此時,忽然一陣陣的身穿著兵服滿臉煞氣的士兵不知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他們在莊眉人旁邊站定,恭敬的看著莊眉人身邊站著的一個方臉男子。
這個男子渾身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看著就讓人心生敬意,年約四十多歲,身穿著絲袍長衫,環視了這些士兵一眼,他冷冷的下令,說道:“進山,踏平這土匪窩,今晚之前踏平,那些土匪一個都不準放過,通通抓進牢中,抓不走的,直接殺了。”
冷冷的說完,這人身上的煞氣更重了。
莊曉看向那個人,心中無端的不舒服。
卻不知是何原因,好像這兩天她心中時常會有這種不安的感覺,使得她煩躁極了。
無人注意到,莊氏看了那男子一眼,眼中沖滿了仇恨。
“我們走吧。”莊氏扶起莊曉,說道。
“好,回家趕緊休息休息,吃點東西,瞧這兩天他們倆都餓瘦了。”莊清輝瞧著莊曉尖尖的下巴,心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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