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二號
少女一挑眉,“哥,你的意思是?”
那男子肯定的點點頭,并沒有說。
那位少女卻是了然的點點頭。
莊曉眼簾一斂,這兩人很是不簡單呢,但愿不要惹上他們。
馬車中一下子安靜下來,幾人都沉默無語,莊氏的心緊崩著,眼角一直注視著那對行為古怪的兄妹。
還好,馬車中的那兩位兄妹現在只是閉目休息,并沒有多做些,莊氏他們的心放了一放。
馬蹄塔塔,一會便停住了。
車內的閉目休息的那兩人忽然睜開眼睛,那男子虎目微微不悅,大聲問道停住了?”
車外馬車夫的聲音有些顫抖,“到鎮子里了,馬需要休息一會。”
那對兄妹對視了一眼,然后道那好,找個客棧歇息一晚,明日再趕路。”
“好。”馬車夫不敢有想法,不迭的應好。
車內莊曉幾人面面相覷,這馬車到底是他們兄妹的還是他們租得?
馬車夫隨意找了間便宜的客棧,幾人便住了進去。
住進去之后,那兄妹兩人一間房,莊曉和莊氏他們母女害怕,因此一大群人便擠在一間屋子中,惹得客棧內的其他客人紛紛看向他們。
在客棧中歇息了一天,一直很平靜,那堆奇怪的兄妹很少和莊氏他們,第二日一早,他們起來,問也不問的便上了馬車,好似這馬車是他們的一般。
莊曉他們心中雖然有些不滿,但人家拳頭硬,渾身散發著一種江湖的氣息,他們不敢隨意惹,因此,便忍了下來。
一路行走,很是安靜。
“不知兩位去哪里?”一直閉目休息的唐鈺,在上馬車不久之后,突然睜開了眼睛,淡淡的看向那男子,語氣平靜的問道。
男子眉頭微皺,看向唐鈺,濃烈的眉毛看上去有種很兇狠的感覺,“去京城,你們去哪哪里?”男子的語氣還算友好,沒有敵意。
小饅頭聽出他們話中的友好,笑嘻嘻的便湊上去,熱乎的和他們說道剛好我們也是去京城,順路啊。”
男子不冷不淡的點點頭,接著又錚錚的說道前幾日嚇到你們了,真是對不住,我們兄妹二人本來打算去京城的,結果半路上被拔群土匪攔住,被擄上山中,那天我們趁他們不注意時,準備逃出來,沒想到被他們了。”
“所以,我們兄妹心一橫,便從山上直接跳了下來,剛好就跳到了你們的馬車上。”
“真是對不住了。”最后,這男子誠懇的道歉道。
一番話解釋下來,便把他們的怪異行為給解釋了,同時也表明他們是好人,沒有惡意,你們就放心吧。
莊清輝他們了然的點點頭,原來如此。
“沒事沒事,哈哈哈。”小饅頭笑起來,聽他們這么一番解釋,心中對他們的畏懼也就不再,也順心起來。
那男子咧嘴一笑,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這幾天恐怕還要麻煩你們了,我們兄妹二人的錢財全被那群土匪搶走了,現在是身無分文,和你們同坐一輛馬車不介意吧。”
小饅頭也笑吟吟的回道不介意不介意,還沒請教你們的名字呢?”
“我叫拓跋昂,我叫拓跋艷。”拖把昂道。
小饅頭笑嘻嘻的向拖把昂一一介紹車內的其他人,他指著和唐鈺,道我叫小饅頭,這個長得玉樹臨風風流不羈瀟灑翩翩的男子便是我的主子,”他又看向莊曉他們,道那個黑黑的像碳一樣的小姑娘叫做莊曉,左邊是她娘,右邊是她爹,她爹的旁邊是她的哥哥莊明才。”
那原本冷漠的少女,在聽見唐鈺的名字忽然眼神一閃,然后便瞪大了眼睛,看向唐鈺,驚呼出聲你、你就是唐鈺?”
唐鈺眼眸輕輕一掃,點頭。
少女面色一喜,倏的一下湊到唐鈺面前,身子傾斜在唐鈺身上,滿面的喜悅,看著唐鈺的眼神就像看見了仰慕已久的人,熱烈而又崇拜,“唐鈺你還記得我不?”
這話一出,馬車中再次沉默。
莊曉他們眉眼一動,唐鈺和他們認識?
沉默良久,唐鈺涼颼颼的道你是?”
“……”少女的心碎了。
哀怨的瞪了唐鈺一眼,拖把艷委屈的說道我以前和你一塊洗過澡,一塊睡過覺,你不記得我了嗎?”無錯不跳字。
哀怨的眼神,黯然的語氣,以及少女那熱烈的眼神,讓眾人的心里一陣驚悚。
唐鈺看著那么正人君子,沒想到居然把別人睡了不負責,現在還不記得別人了……
拓跋昂聽這話,不解的問道啊妹,你啥時候和他一塊睡過了,你以前不是一直和常山一塊睡得嗎?”無錯不跳字。
又是一陣天雷滾動,雷的莊曉他們一陣陣的冒冷汗,這女的看著那么……正經,還跟別人的男子睡……
“哥,你不,我在六歲那年被啊爹送到這里來看病,當時給我看病的師傅就安排我和他睡一間房的。”拓跋艷低低的嘆息了一聲,“那兩年我和唐鈺一間房間睡了好久,唐鈺現在卻不記得我了。”她的聲音有些低落,眉眼也有些哀傷。
一點也不像剛剛那果斷風風火火的少女。
拓跋昂聽言,眉頭擰起來,唐鈺這名字他也覺得很是耳熟,但是卻想不起來是何人。
其他幾人聽了這話,內心總算淡定了,原來她口中的那個睡和他們理解的那個睡不一樣啊……
郁悶……
“唐鈺……”拓跋艷再次往前一點,整個身體大半都仰在唐鈺的身上,姿勢看起來尤為親密曖昧。
唐鈺身體往后挪,道離我遠點。”
拓跋艷身體僵硬了,眼一橫,雙手猛的伸出來,再一抓,想要抓住唐鈺的身體,不準他遠離,然而,唐鈺卻速度更快的挪到了一邊,坐在馬車邊角上,眼神淡定的餓掃過拓跋昂和拓跋艷,道姑娘,男女有別,請至重。”
拓跋艷的臉色乍青乍紅的,好不難看,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對她,真是讓她好不舒服。
輕哼了一聲,拓跋艷坐回原來的位置,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唐鈺,好似在看屬于的獵物一般。
小饅頭不悅的皺起眉頭,上前坐在唐鈺和那拓跋艷之間,多拓跋艷咧嘴笑了笑,道我家主子有怪癖,不喜歡別人太過于親近。”
拓跋艷冷哼一聲,收回了的視線。
而那邊拓跋昂則是笑容滿面的看著的,沒有出聲阻止的行為,也沒有想要幫一把的意思,以一種外人的身份看著他們之間的事情。
莊曉對這對兄妹不由得有些好奇,他們的性子耿直,有事情完全表現在臉上,然而卻又有很多事情掩藏的很好,就連他們的習慣和似乎和他們這里的人都不太一樣。
他們的,聲音錚錚響亮,就如剛出爐的兵器一般,銳利針鋒大氣,不拘泥于小節,他們穿著的衣物也有點特別,他們兄妹二人面前的衣袖上都繡著一種暗金色的奇異形狀的動物,這種動物和饕餮有點像,他們穿著的布鞋底子很厚。
他們是人?
哪來的?
莊曉垂下眼睛,暗暗的想著,但隨即又一笑,他們是哪里的人,是干的,和她又有關系呢,不想也罷。
馬車顛簸前進中,一路很平靜的到達了京城。
京城的城門下,幾個官兵在門口處守著,穿著一身兵服,看上去異常的精神。
莊曉他們的馬車到了那檢查的官兵處,停了下來,那些官兵按例要檢查他們。
然而,唐鈺卻從衣袖中拿出一塊腰牌,讓小饅頭遞給那些官兵看。
那些官兵一看,頓時臉色一變,個個笑瞇瞇的擺手說不用檢查,恭敬的送他們離開。
小饅頭坐回馬車,自豪的挺挺胸脯,倆旺仔小饅頭彈了彈,道我家主子就是厲害,隨便一塊腰牌就能讓那些官兵們這么狗腿恭敬。”
“你家主子現在是干嘛的?”拓跋艷興致頗高的問道。
小饅頭咧嘴一笑,“你不是認識我家主子嗎?”無錯不跳字。
“認識,但那是幾年前了,你家主子以前是個病秧子,啥都不能干,不過他現在看起來倒是很厲害。”拓跋艷眼神盯著唐鈺看,以前她和那位神醫住在一起時,便認識了唐鈺,那時候的唐鈺不愛,不搭理人,身體很弱,一陣風就能吹倒了,現在看起來恢復正常了,而且還蠻厲害的。
唐鈺輕掃了拓跋艷一眼,眼神涼颼颼的。
拓跋艷立馬笑瞇瞇的湊上前,“你想起來了?”
唐鈺身體往后挪了挪,“沒有。”
拓跋艷失望的低下眼睛,隨即又自信的看向唐鈺,“沒關系,你不記得我不要緊,以后記得我就好了。”少女眼神明亮,如火一般的燃燒綻放著。
馬車到了京城,也就意味著大家要各自分離。
唐鈺和小饅頭提前下了馬車,小饅頭看向莊曉他們,燦爛一笑后會有期。”
“恩,等我們安定下來,到時候來我們家坐坐。”莊氏客套的說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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