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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了。還能在院里耍幾下拳腳。
傅紫萱看他這樣也算是放下心來。
這天夜里,兩人躺在暖暖的被窩里,傅紫萱對李睿說道:“如今還有幾天就到臘月了,你如今身體已大好,宮里也都肅清了,臘月二十,你父王就要祭祖登基了。想必你也有好些事要做,我也好回敬縣了。既然你說了過了年就成親,家里那一家子,還有那么大一攤子事,我也得回去安排安排。”
李睿抱著傅紫萱在懷里,下顎在她發堆上蹭來蹭去,良久才道:“要不你不要回去了,讓霧波霧瀾回去,你要安排什么事,寫在紙上讓她們去辦就是了。我實在舍不得你。”
傅紫萱在他懷里笑著說道:“如今你身體漸好,前兩天王妃派來的人還說要把你接回宮里調養,是你自個裝著這里痛那里痛的。要是裝的太過,只怕王妃就要懷疑我的醫術了,怕是很快就有御醫來抬了你回宮調治去了。”
看李睿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又柔聲道:“如今你那些兄弟姐妹也快進京了,這會你定是還有好些事要做的。我在你身邊,反而耽誤了你。再說明年我就要嫁人了,我也想今年再好好陪著家人過個年。他們生養了我一場,我只不過去年陪他們過了一個年罷了,心里總是過意不去。再者家里那攤子,還真的要我回去處理才行。”
“可是我舍不得你。”李睿在傅紫萱的頭頂悶聲道。
“可是我們很快就能在一起了不是嗎?以后的每個年我都陪你過好不好?”傅紫萱在他的胸口輕輕撫了撫。
“好。以后我也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傅紫萱又把李睿曾給她保管的印章還給了他。
摸著那方印章道:“想必你很快就要開府了,這印章還是你拿在手里好一些。聽說國庫被李莊虧空了不少,你如今捏了這許多銀錢,還有礦脈,怕是要獻給你父王的吧?”
李睿把傅紫萱的手連同印章一起握住,說道:“我的就是你的。這印章待我們成親之后,我再交給你收著。年前我再找他們對對帳。國庫雖被李莊虧空了不少,不過父王手中也并不缺銀子。且去年,我和大哥募集來好些銀子,還有好些富戶主動義捐了銀子,如今撐一撐怕是沒什么問題。到明年夏,夏糧又打下來了,國庫也能豐盈一些。”
“再者再抄幾家跟著李莊做亂的佞臣賊子,怕也能得不少。再有一些世家大族之前做墻頭草擺的,為了其家族及自身的生身安全,怕也是要主動貢獻一些銀錢保命的。所以國庫那邊用不著我把私產貢獻了出去。我手里的礦脈,要貢獻出去也是幾年后的事,父王登基的頭幾年怕是想不到這些。咱也能為我們的孩子悄悄攢一些家業再說。”
頓了頓又道:“這幾年向父王捐贈銀錢的,父王登基之后估計會論功行賞的。云州的那個周老太爺以他孫子周景的名義捐了三百萬兩,我也給他記著,少不了他的功勞。而你給我的那幾百萬兩,還有低價運到軍中的米糧及藥品,那時就算在岳父頭上。嗯?”
傅紫萱點頭道:“好。”
兩人在這個夜里訴說了好多情話,直到天露白,才相擁著睡去。
又過了兩天,敬王妃果然派了宮中兩個御醫過來,幫著診脈。
兩個御醫輪流著把完脈,又看了李睿身上各處的傷,說如今已經大好了,以后慢慢將養就行,也不怕移動了。
當天下午,敬王妃得了御醫的回稟就急忙派了人過來,準備接李睿回宮。
傅紫萱給他裝了好些自己制的一些養身的藥丸,裝在小細瓶子里讓他隨身攜帶,才與一步三回頭的李睿惜別。
李睿走后,傅紫萱就帶著霧波霧瀾收拾妥了東西,準備次日回敬縣。
當天夜里,清風云霽找了她,說也要同回敬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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