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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洗手搓粉


更新時間:2013年05月27日  作者:米可麻  分類: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米可麻 | 食足良緣 
第二百二十章洗手搓粉

劉媽媽看出書玉哭過,其實她已聽酒兒說過原委,當了顏予軒的面,她重重嘆了口氣,又搖頭道:“小姐就是遇人不淑,也是心太善了,事事總為他人著想,那位好太太就是利用她這一點,如今怎樣?苦了自己,唉!”

顏予軒默默坐在炕前一張凳子上,他本是一肚子的話,可是見了書玉這樣,又病又傷,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就直將他心擊退了,再有什么話,此時也是說不出口了。

書玉對二人來此倒是聞也不聞,見也不見,她是疲累極了,正需調養生息,哭過之后,濃重的睡意上來,遂徹底將她擊倒,只怕此刻身邊有雷也是轟不醒她的。

劉媽媽一手端藥,一手將書玉扶起來靠在自己臂上,小心翼翼地喂著,書玉睡得香甜,只憑她處置,竟也不醒,昏沉沉地就她手上將藥咽了下去,過后便又倒下睡去。

二人于是出來,相視一眼,皆是無語。

待到書玉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早,她掐指一算,自己已是睡了半天一夜了。

“媽媽,你們怎么也不叫我一聲?我竟成了個懶豬了!對了,昨晚你們怎么對付過來的?”書玉此時神清氣爽,一掃昨日之頹靡,整個人容光煥發,神彩飛揚。

劉媽媽見她好轉,心里不知怎么樣舒坦歡喜了,嘴上便道:“叫你做什么?知道小姐是累壞了的,身上又有熱。好在吃了藥,到晚就退了,不然可不將人急死了么?”

書玉一個挺身從炕上躍起,急不可待地穿衣套鞋,心說壞了壞了,自己怎么偏生就病了?看看又荒廢了一天,這可怎么了得?

酒兒看出她心思來,忙上來幫忙,又安慰道:“店里好得很,什么事也沒有!昨兒中午熱鬧,到晚上竟也清閑下來,毛娘子一人也就應付著過去了!小姐又急什么?看那鞋也穿反了不是?”

書玉經她提醒,低頭一看,也笑了。

劉媽媽和酒兒看見書玉笑容,皆于心中一松,想起顏予軒,果然覺得沒錯。

“對了小姐,昨兒東家帶了封信來,說是老爺太太托人帶進京里的。”劉媽媽伸手從炕上墊被下,將東西掏了出來,遞于書玉。

書玉來不及洗手凈面,先打開來匆匆掃視一眼,過后更見其面上容光照耀,顧盼生妍起來。

劉媽媽和酒兒聽這模樣,知道必是好事了,于是也笑出來,忙問怎樣?

“爹爹說,他在那里很好,娘的身子也一天天好起來,路上吃的辛苦,竟于當地慢慢調養過來,因那里事也不多,倒過得悠閑,只是念我不在身邊,有些想念之苦,別的竟無大礙。”書玉微笑答道。

劉媽媽聽見,口中不自覺就念了一聲佛,過后道:“若能這樣,就再好不過了!”

酒兒更樂,也道:“看來咱潘家的時運又要回來了!媽媽,你還記得昨日東家的話么?”

書玉聽了好奇,拉住劉媽媽就問是什么話。

劉媽媽此時已是樂不可支,卻要故意賣個關子,直到書玉將她搓揉得身癢體軟,方才開口道:“東家說,京中盛傳,高太師的好日子只怕要到頭了,向來他在皇上面前是一手遮天,如今竟有個學士出來,分去皇上一多半的歡心。最近,皇上就只聽這學士一人所言,信他寵他的很呢!”

書玉拉住劉媽手慢慢松開,她如今且聽不得高字,是一聽就煩的。

“這跟咱們有什么關系?高太師倒了,也不見得爹爹就能再起。”書玉的高興勁兒有些接不上似的,帶三分冷淡地說道。

酒兒見情形不對,忙開口道:“這媽媽如今也嘮叨起來了,說了半天也說不到點子上!小姐你不知道,這學士正是潘老爺的門生,以往老爺在京時,他是常常上咱家門的!”

書玉聽見這話,先是一愣,過手搖頭,道:“我爹門生也多,就算他是,那又怎么樣?不見得就會替我爹在皇上面前美言,別的不說,只看我家這一敗落,沒個人再來看視就可知一二了。”

劉媽媽不讓酒兒專美,這時便又搶著說道:“小姐這話可埋怨錯人了!這學士本也隨老爺一齊外放了出去,只因最近不知何事上了奏折,引起皇上注意,皇上只說他辦事是有道理極了的,也許還有別的什么事,因此特特將他調回京中,聽說還要委以重用呢!”

書玉聽了個稀里糊涂,不過知道劉媽見識也只能說出這些,反正大概意思是這么回事就對了。

“也就是說,皇上有重查我爹案子之心了?”

劉媽媽聽了書玉的話,與酒兒同時重重點了點頭,吐出二個字來:“沒錯!”

書玉笑了,嘴咧得大大的,直接奔去了耳邊。

好!也教我試試候門小姐的生活,精致到什么地步!喔哈哈哈!

只在想象中過了三秒鐘的癮,書玉就急急忙忙下樓去了,廚房里還有一大堆事呢!整天白日做夢是沒有飯吃的!

忙忙碌碌間,臘月過去將盡。書玉有時閑了,難免想起,不知高易雸到了沒有?他爹想見得是著急的很了,竟連年也不讓他在家過?還是說,他自己也不愿意留在京里?

自從那次病過之后,顏予軒也再沒來過書玉這里。也不知他有沒有去玉月樓?書玉想起月兒,心頭又是一陣煩亂。

“小姐,孫家老2不知從哪里弄了盤石磨來,大小倒是合適得很,又不顯笨重,說叫喜子帶車去搬一趟,弄回來咱們自已磨了糯米粉,包團子吃可好?”見書玉坐在火邊發呆,酒兒便上來有意打岔。

毛娘子是南邊人,本來心里正想這東西吃,聽見酒兒的話,來不及就叫好應聲,又眼巴巴望住書玉,看她意見如何。

書玉笑了,自然說是好的,于是喜子去了,回來后眾人忙亂一場,就將那石磨安放在院子中間,本來夏天預備養荷花金魚的一只大缸,倒挪去了墻角。

二丫頭見了好奇,磨坊里的大磨她見過,這樣小巧的倒是頭一回看到,她用小手推著那上頭的磨轉,嘴上咯咯直笑。

“這東西好!”毛娘子看見也笑了,又忙不迭地取了糯米去泡,只說明兒就能吃到嘴了。

書玉見了便問:“嫂子愛吃什么餡料?光有了皮也是不中用的。”

毛娘子少見多怪地看了書玉一眼,回道:“這有什么?搓出小的來,用酒釀配了,再打個蛋進去,哎呀,說不得,說出來就叫人流口水的。”

眾人聽她的話里,南邊的口音也冒出來了,都有些好笑,只是到底她的話也誘人得很,便都開始于腦中暢想,那東西究竟會是個什么滋味?

書玉前世是吃過的,她有個小姨娘,嫁去了南方,過年回來時就做過了回,桂花酒釀小丸子,口味不用說了,是個人都覺得好吃。

“毛娘子于這南邊小食上,是最為拿手了,”書玉有意拍拍對方馬屁,道:“那這事就交給你了,早飯是趕不上了,中午又忙,好吧,明兒晚飯,我們就要拿這玩意填饑!”

過后的一整天時,毛娘子除了手頭必須的活計,便都在專心都打點糯米粉一事。經一夜的浸泡,糯米已漲得如松子仁一樣壯碩,毛娘子將盆搬去了院子里,自己親自動手,加水添米,坐在那盤小磨邊上,一下午沒動窩,直到最后,粉是磨出來了,她的手也酸得抬不起來了。

書玉便從此處接手,將磨出來漿液用個干凈布袋子裝上,倒吊于廚房里梁下,待到將晚飯時節忙過,那袋子里的水也差不多都滴盡了。

喜子柱子只當行了,嘻嘻哈哈上來就要動手,毛娘子將二人開,嘴里喝道:“還不好呢!得再壓它一壓!”說著就將袋子解了下來。

老怪聽見要壓,二話不說,將正在地下調皮的二丫頭舉過肩膀,二丫頭也機靈得很,知道向前一扒,整個人就壓在了糯米粉袋子上。

眾人哈哈大笑,只有皮氏上來趕著要打,原來嘻笑之間,二丫頭的棉衣前襟就濕了大塊。

于是趁二丫頭坐在灶前烤火之時,眾人齊心協力,用了各種辦法,將粉里的水壓了出來。

“呼!”毛娘子長吁出一口大氣,臉上也見了笑容,書玉知道,這就是行了。

“酒兒過來!幫我將這里頭的粉倒出來!”毛娘子一聲令下,酒兒急身上前,喜子自發自愿,一蹴而就。

眾人眼饞地望著梅子青大海碗里,堆得高高地,糯白細潤的米粉,且不說吃,就看著聞聞,那香氣媚態也夠饞人的了。

下面一步還有什么說的?眾人將手洗干凈了,開搓。

因此時糯米粉里還有些濕濕的,搓起來便容易得很,再加上人又多,很快,一大盆小丸子就出現在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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