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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是怎么過去的,她已經沒有絲毫的印象了。
只記得那清冷的聽不出感情的聲音。
那一句話,像一片潔白的羽毛,緩緩的飄落在她的湖心。
有些酥麻,有絲漣漪。
枯坐了半響,卻連一個字都沒寫,看著空蕩蕩的頁面,林夏嘆息了一聲,合上了日記本。
當校園里的香樟開始散發出清香,少年少女們脫掉厚厚的冬衣,春天,已經來臨了。
這日周末午后,林夏約了謝郗彤、孫瀟瀟和趙茜三人,一起去書店購置一些書籍。
畢竟雜志什么的都更新的快。
春日乍暖,游絲飄絮,陽光懶懶的照射下來,混合著空氣中甜膩的氣息,讓人的心情似乎也甜蜜了起來。
趙茜指著不遠處賣板栗的攤子,道:“我想買點栗子吃,你們要不要。”
“先過去,咱們邊走邊看。”林夏提議,“反正一路上小吃也多,咱們吃一吃,玩一玩,再去書店也不遲。”
“好主意。”孫瀟瀟點了點頭,和趙茜兩人一邊小聲嘀嘀咕咕,一邊手挽手的過了馬路。
在賣板栗不遠處有個賣棉花糖的小攤販,林夏饒有興致,這種棉花糖,都有十幾年沒有吃到過了。
“我去買棉花糖,你要不要。”林夏詢問謝郗彤。
“要,一起過去。”兩人走到賣棉花糖的地方,現在的棉花糖不像小時候只有一個顏色,還有各種口味的。
林夏拿了個純白色的,謝郗彤拿了個粉紅色的,再給孫瀟瀟和趙茜拿了兩個粉紅的。兩人一手舉著一支大大的棉花糖,邊走邊吃,也不顧路人的眼光。
“哇,棉花糖,好懷念啊!”孫瀟瀟忙接過林夏手里的那支。
趙茜接過謝郗彤遞過來的,舔了一口,下結論道:“現在吃這個,吃的不是糖,是回憶。”
“得,吃你的糖吧,廢話這么多。”謝郗彤笑道。
“小姑娘,你的栗子好了。”四人正說說笑笑,賣板栗的老板插嘴道。
“多少錢?”
“10塊。”
“喏,給你。”
老板接過錢,“好嘞,慢走,好吃再過來。”
趙茜抱著一紙袋子板栗,手里拿著一支棉花糖,怎么看怎么搞笑。
“誒,買這么多,吃的完么?”林夏看著那大大的一包,懷疑道。
孫瀟瀟和趙茜對視一眼,笑道:“有彤彤在,一定吃的完。”
“你別看她瘦瘦小小的,吃的可多了。”趙茜笑瞇瞇的泄她的老底。
謝郗彤紅了紅臉,揮手道:“別聽她們兩個胡說,我這不正長身體么?”
林夏笑道:“能吃是福啊,我就是不能吃,天天被我老媽念叨呢。”
“就是,聽到沒有,能吃是福,你們兩就羨慕吧,哼!”謝郗彤從趙茜懷里抓了一把栗子,塞了幾顆林夏的手里,“咱們吃,把這個都給她吃完。”
正說笑間,趙茜一指前面拐角處,“誒,彤彤,那不是你哥么?”
“在哪里?”這是謝郗彤驚喜的聲音。
“哇,又看到子墨哥哥了,幸福。”這個孫瀟瀟略顯花癡的聲音。
而林夏,只是腳步緩滯了片刻,握著棉花糖的手緊了緊。
“兩人已經拐彎了,估計是去書店了。”趙茜說道,“咱們走快點,還能趕上,你哥哥好像和柳梓清在一起。”
聽到柳梓清的名字,謝臉色變了變,踢了踢路上的小石子,“我說他今天怎么不陪我出來呢,原來是被她給纏住了,哼!”
見她如此,趙茜三人兩兩對望了一眼,“那……咱們還追過去么?”
“去,怎么不去,這路又不是他們的。”謝郗彤恨恨道,“走,咱們買書去。”
說完,自己一人沖的往前面走去。
林夏有些摸不著頭腦,她似乎看上去很不喜歡柳梓清,這卻是為何?
照理,她們兩個應該沒有直接的沖突啊!
想到這里,直接詢問趙茜道:“彤彤和那個柳梓清怎么了,怎么彤彤會這么生氣?”
這段日子接觸下來,林夏確實很喜歡謝郗彤。
她性子直率,待人真誠,很多小事和爭吵基本上都不放在心上,那柳梓清又怎么會惹上她。
趙茜卻是來不及多說,“下次告訴你,彤彤性子火爆,只要一遇上柳梓清,百分之百就會發脾氣,咱們還是跟上去看看吧。”
“對啊,等會兒有時間我們再給你解釋。”孫瀟瀟也這樣說。
見狀,林夏點了點頭,三人急急忙忙追了過去。
轉了一個彎,當林夏看到眼前的場景時,不由有些愣住了。
這是個什么情況。
原本握在謝郗彤手里的棉花糖,已經都蹭到了陳子墨的白襯衣上,而柳梓清則拿著帕子替他擦拭。
陳子墨微微蹙了蹙眉,正對這謝郗彤說著什么。
謝郗彤臉上是一臉的不甘和憤怒,等林夏三人走進了時,恰好聽到她吼道:“你總是這么幫她,究竟我是你妹妹還是她是你妹妹。”
對這里的熱鬧,路過的行人自然都指指點點的。
面對這么多人的圍觀,柳梓清倒仍然一臉淡然之色,只對謝郗彤冷冷道:“這么多人,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聽聽,多么冠冕堂皇的話,卻讓謝郗彤更加憤怒。
果然,她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貓似的,幾乎又要湊了上去。趙茜和孫瀟瀟也是一臉不忿之色,倒是林夏因為不知道原委,清醒一些。
見狀,忙拉住了謝郗彤,一邊勸慰道:“有什么話回去說,這么多人,影響不好。”
見還有一個明白事理的,柳梓清面向林夏,淡淡道:“我送子墨回去,彤彤就交給你了。”
見到柳梓清的第一眼,林夏整個兒呆住了。雖然從前也知道柳梓清的漂亮,也每次她出行,都是里三層外三層的眾星捧月似的,哪里像現在這般近距離接觸。
若拿謝郗彤比柳梓清,就像那螢火蟲之于皓月一般;若拿她自己比,只怕連她的手指頭都比不上。
若能得她一笑,只怕這初春的寒冷都會退卻。
再看向一旁的陳子墨,難怪初春的仍有些冷意,他卻只穿了件白襯衣,是因為有如此佳人陪伴。
再看一眼那樣的傾城姿色,再瞅一眼陳子墨,這樣的他,站在她身邊,居然毫不遜色。
果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堆玉人。
林夏有些呆愣的想著。
P:感冒了有木有,催更神馬的,還是不要啦咕(╯﹏╰)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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