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發現啦?”齊千兒扭頭瞥了一眼蘭澈溪,確定她沒有注意道這邊,用手遮著嘴輕聲道:“澈溪平時就好看,今天好像更好看了?”
宋藍點頭,“似乎……多了種柔媚?”
“好像是這樣,眼睛眉梢都透著淡淡的嫵媚春情……”
話還沒說完,兩人俱是一愣,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曖昧。
“原來是被男人滋潤了啊……”宋藍喃喃道。
齊千兒一臉戲謔道:“平時看著林肆對澈溪百依百順,被吃得死死的樣子,我還以為他想要吃到肉有得磨呢,哪知道他那是深藏不露。”
“我覺得還是用扮豬吃老虎形容更準確一些。”
蘭澈溪并不知道他人暗地里的打趣,她正在和閔流討論ildbeaty代言的事情。
“這次代言你帶著余愜他們去談,報酬方面不需要在意。”蘭澈溪說的是寧逸之上次說的服裝代言。
閔流皺了皺眉,“他們才是新人,代言新生代的服裝品牌是不是太冒險了。”
“放心,這個品牌是圈內朋友打造的,他如今正在繼承人歷練期。”
蘭澈溪點到為止,閔流立刻明白了,繼承人歷練期,那自然是精益求精,不敢馬虎的,而且他相信澈溪的眼光,她既然應下了,那對方必然有可取之處入了她的眼。
兩人談完,蘭澈溪剛要去錄音室,就看到l五人臉色難看地走了進來。
“怎么了?”蘭澈溪停下腳步,奇怪地問道。
關郁擦了一把汗。有些氣喘地道:“還不是那個貝莎曼,面上一副溫和可親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句句帶刺,今天記者采訪的時候差點著了她的道。”
侯翔承幾人沒有開口,臉上的表情卻帶著不忿。
蘭澈溪愣了下才想起貝莎曼就是當初背叛鄭嬌俏的“朋友”之一,皺了皺眉。“這是她第一次找你們麻煩?”
“不是。”侯翔承有些沮喪道:“從我們出道到現在,只要碰上了,那女人就會上來找茬,上次在打榜節目上也是,仗著是前輩故意拖著我們不讓我們上臺。”他原本還想要助嬌俏姐一臂之力的呢。沒想到他們還沒想好怎么幫忙,對方卻已經幾次三番上來找麻煩了。更可惡的是,好幾次都差點被她得逞。
“我想起來了。嬌俏這幾天心情也不好,難道也是為了這事?”這時,旁邊的圖萊哈開口道。
蘭澈溪聞言立刻明白那個貝莎曼打的什么算盤了,看著l五人嘆了口氣道:“那女人這是用欺負你們氣嬌俏呢,她肯定借此在嬌俏面前諷刺挑釁過,你們也爭點氣啊。”她心中其實也不太在意,那個貝莎曼也就是一時得意,嬌俏早晚會反擊回去。那點小打小鬧也剛好讓五個孩子鍛煉一下。
l五人聞言卻是吃驚了,神色自責又懊惱,還說要幫嬌俏姐呢。居然拖了后腿。
蘭澈溪沒有多說,這種事多說了沒用,要他們自己學會應對。至于鄭嬌俏。也不用擔心,貝莎曼會這樣刁難沒惹過她卻和鄭嬌俏一個工作室的l五人,可見是被逼急了。自從鄭嬌俏去德愛瑪洲后,貝莎曼被打壓得人氣早就不比往昔了。
沒有管在那里深思的五人,蘭澈溪拿著樂譜就進錄音室了,她今天還要將幾首歌的rap詞填好呢。
到了吃飯時間,林肆過來接蘭澈溪去吃飯。
“澈溪你想吃什么?”林肆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討好。
蘭澈溪嘴角抽搐了下,拜托你收斂一點好不好,是個人都能看出你的反常了。
果然,身后已經傳來了竊竊私語,雖說聽不清楚,但并不難猜出內容是什么。
從工作室出來,蘭澈溪一言不發地往自己家走去,林肆在旁邊安靜地跟著。
“生日禮物喜歡嗎?”
林肆正絞盡腦汁想著怎么引蘭澈溪說話,就聽到她的聲音響起,他一愣,隨即高興地道:“我很喜歡。”
蘭澈溪送的禮物是一藍一粉兩條男士領帶,之所以送這個,是因為前世聽姚若挽說過,異性之間若不是戀人,有兩樣東西是不能送的,男人不能送女人首飾,女人不能送男人領帶。
林肆不知道這領帶的特殊意義,但只要是澈溪送的,哪怕是根草他都會喜歡。
午飯仍舊是林肆做的,蘭澈溪原本想說讓佩佩做的,但想到這男人昨天夜里的需索無度,想了想還是作罷了。
吃完飯,蘭澈溪抱著個抱枕蜷縮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個草莓慢慢啃著――這是林肆塞給她的,他一直都沒有放棄將蘭澈溪養胖的想法。
“我過幾天要去參加文澤的訂婚宴,你陪我一起去吧?”林肆將洗好的水果放到茶幾上。
文澤是林肆的發小之一,蘭澈溪也認識,聞言有些奇怪。“訂婚,怎么這么早?”
她記得文澤只比自己大四歲吧,三十歲訂婚,在二十一世紀絕對算晚的,但是在大聯盟,五十歲結婚都算早的。
像蘭澈溪的爸媽,因為聯姻,結婚比較早,但據說那時也已經四十五六歲了。
“文澤和許家的大小姐是從小就定娃娃親的,牽著手長大的情分,訂婚也是水到渠成。”林肆解釋了一句,有些遲疑地問道:“你覺得太早?”
別看大聯盟民風開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的應該很少,事實上卻并非如此,相反,娃娃親還是比較多的。因為幻能遺傳的特殊性,貴族圈中當父母的通常都會特意關注和自家相同爵位人家新生兒誕生的情況,一旦出現平衡值非常高的,就會權衡利弊,決定是否要定下婚約。
而且,這種事宜早不宜遲,早點定下來,也能讓孩子多多相處,培養感情。如此一來,只要不是本身性情有問題,以后結婚了即便不能恩愛情深,也能夠和睦相處。
蘭澈溪有些不明白林肆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回答道:“那是當然了,一輩子好幾百年的時間,趕得那么急做什么?”
林肆聞言有些郁悶,繞過這個話題道:“那你陪不陪我去?”
蘭澈溪瞥了他一眼,隱約猜到他情緒突然低落的原因,點頭道:“那就一起去吧。”她知道林肆是想要將她以他女朋友的身份介紹給好友,自然不會拒絕。
下午的時候,是錄制ildbeaty出道專輯中最后一首《為我哭泣一次》的時間。
聞樺穿了一身緊身的黑色重金屬皮衣,發型狂野凌亂,面部輪廓線條被化妝筆加深,顯得格外棱角分明,深色的眼影和深金色的美瞳,華麗繁復的紋身從脖頸蔓延到額角,妖異帥氣中透著一種粗狂的性感。
聞楠穿了一件緊身的黑色抹胸短裙,裙擺下拖出一條長長的透明飄帶,頭穎舫閃酥諧し⒌牟úㄍ罰睪焐姆⑺咳盟鈉視映墑燉溲蓿樸襠拿勞濟萌窶緗#靶院臀盞拿澇謁砩險孤段摶擰
v劇情部分已經在之前拍完了,如今要拍的就是舞曲部分,伴舞也已經就位了。
“按照事先練習好的來,你們要給我出問題,看我不收拾你們。”江崇在旁邊訓話道。
這次他編的舞蹈有點難度,不過之前練習得多,聞楠和聞栩的舞蹈水平也過關,沒幾遍就過了。
又花了小半天把音錄完,ildbeaty的出道專輯才算是完成大半,剩下的就只剩后期制作了。不過那也不難,一兩天就能弄好了。
幾天之后,專輯錄制完畢,定好發行日期,余愜他們也要開始為即將到來的打榜活動忙碌了,倒是策劃組和制作組閑暇了下來。
而這天,林肆帶著蘭澈溪打算回華夏洲參加訂婚宴,看了眼身后跟著的蘇洋洋蜓詈頹蝗耍炙列鬧脅煥忠餿匆裁話旆ǎ興羌依鏌材玫攪飼胩亍
簡楊三人原本是不打算去的,反正只是訂婚不是結婚,而且家里人多,也用不著他們去,但一看林肆和蘭澈溪要去,就打算跟著去湊湊熱鬧。
訂婚宴在傍晚,地點是在文家宅邸。
蘭澈溪跟著林肆熟門熟路地走進了文家,穿過門庭,穿著一身銀灰色禮服一臉喜氣的文澤就已經從里面迎了出來。
“林哥,就剩你一個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文澤抬手拍了林肆一下,轉頭對著蘭澈溪笑笑:“嫂子好。”語氣帶著調笑。
蘭澈溪也不悚,大大方方一笑,拿出一個禮品盒遞給他,“見面禮。”
文澤也不客氣,轉手就交給了身后的機器人,對著林肆攤手,“哥你的呢?”
林肆白了他一眼,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禮物。
文澤還要招待其他客人,和他們說了幾句話就走開了,留下一個機器人帶他們去宴會廳。
一路上,遇到不少熟人和他們打招呼,尤其是蘭澈溪,她的冕下身份在圈內是公開的,自然受到了更多的關注,連帶林肆也跟著被矚目了。
p:澹什么叫你的書可能涉及低俗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