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鳳凰
過得非常快,一眨眼之間,一周的度假就結束了。
“嗷嗷嗷——我還有好幾個項目沒有玩呢!我的水軌車、雪慕鬼屋、塔塔木樁……”上到航艦,侯翔承趴在窗戶上眼巴巴地看著外面的平湖彎莊,嘴里不斷哀嚎著。
其他人雖不像他那樣夸張,卻也一臉不舍。
迷燈還在逗侯翔承,“這有,等你出道后,不說經常,一個月出去玩一次總是能的。”這是她對出道后的忙碌生活最滿意的一點,排在第二的是燈寶們送給她的源源不斷的肉。
“我要出道,出道出道出道……”侯翔承被刺激到了,怨念地開始碎碎念。
蘭澈溪閉目靠在椅背上,本來回程是打算直接發動傳送引的,但林肆卻突然讓她最好不要用傳送引。她不明所以,林肆說傳送引不像傳送臺那樣穩定,要是有心,很有可能會被攔截。她一聽馬上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有所指,決定時仍舊坐航艦。
這次她的行蹤可不是秘密,反叛者若是有心,誰會發生事。
回到江南道,蘭澈溪發話讓眾人休息,就回家了。
別墅住宿區中,林肆揉了揉太陽穴,對著安影道好了,匯報一下刑訊結果。”
安影的神色微微興奮,從光腦中抽出一本薄薄的本子遞給他,“這次的收獲可不小。”
林肆接過,仔細地翻閱著,將上面的每一句話都在腦中過幾遍,酌字酌句地揣摩,以防有疏漏。
他看得慢,所用的也就多,安影也耐心地等待著。
“等等……這里……”林肆突然開口,指著其中一行的內容問你這是原口供嗎?沒有改動?”他有時候情報太多會進行精簡概括,所以一定要問清楚。
安影看了下,點頭道是原口供。”
“你確定?”林肆灼灼地盯著他。
安影被他看得有些緊張,仔細回憶了一下,重重地點頭道我確定,梁動手的時候,我從頭到尾都在旁觀。”說到最后,他有些心虛,他其實是抱著偷師的心思的,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刑訊手法都很有一手,比常規手段有效多了。
林肆沒有在意他的情緒,隨著腦中的思慮眼神愈加幽深,半晌低聲道聽著,你后,把除了桑榆冕下之外的所有冕下的情報都捋一遍,尤其是那些老貨。”
安影聞言一愣,隨即有些驚疑道您是說……?”他不敢說出那個可怕的猜測。
林肆眼中閃過一絲銳利,隨即恢復平靜,淡淡道還不確定,所以需要你調查一下。”
“可是……”安影有些遲疑道冕下的光腦智腦都是主腦的分身,我們想要調查他們……”這已經不是艱難兩字可以形容的了。
“而且,有光腦智腦在……”應該是多想了吧。
林肆搖頭,他對情報的敏感,不過……還有另一種可能。
“不是有侍從嗎?想辦法從侍從那里了解一下,尤其是近段有沒有哪位冕下的情緒出現異常。”
安影點頭,不想到了,神情有些欲言又止。
林肆挑眉,“你難道有?不要管確不確定,只要有可疑的地方,你就說出來。現在可是特殊時期,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冕下今天不說的話,我可能還不會想到,的確有件事挺可疑的。”安影皺著眉頭道您還記得安琥和安珀嗎?”無錯不跳字。
“記得,是你那對雙胞胎孫子吧。”
安影點頭,“他們如今十四歲,已經開始學習情報收集分析了,因為剛學的關系,正在興頭上,最近變得有些……八卦。”說到最后,他有些尷尬,咳了兩聲才繼續開口。
“他們兩個膽大,經常往其他冕下的領地上跑,因著他們還沒有成年,那些冕下難免要寬容些。一來而去,他們也認識了不少人,有些是冕下的子女,有些是侍從,很是收集了一些雞毛蒜皮的消息。”
“前兩天,安珀在飯桌上說最近那些冕下之間似乎經常提到桑榆冕下。”
“都是說的?”林肆聽到和蘭澈溪有關,立刻提起了精神。
安影有些猶豫道似乎是桑榆冕下會在冕下中選擇誰當她的伴侶的事情。”他是自家冕下對桑榆冕下的心思的,所以說這話時,心里難免有些忐忑。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容忍別人窺覷的心上人,哪怕還沒有追到人。
“是嗎”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撩人的性感,安影卻,自家冕下這是怒火中燒了。
林肆的拳頭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不斷來回,不在想。
抗著林肆身上的低氣壓,安影硬著頭皮道桑榆冕下的歸屬問題存在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沒道理現在突然熱門起來了。”
林肆何嘗不這事不正常,只是他能夠料敵先機,但這是建立在敵人有所動作的前提下,目前這一點情報,還不足以讓他猜出后續。
“你讓安琥和安珀關注一下,務必要及時了解情報更新。”
林肆在這邊嚴陣以待,沒幾天,蘭澈溪迎來了幾個意外之客。
“于晨、阿斯特拉、呂樞銘、克萊本,你們一起來了?”示意佩佩去倒茶,蘭澈溪將幾人迎到屋內。
雖然這幾人都是和交好的冕下,但互相之間交情可一般。
“有重要的事和你說。”落座后,阿斯特拉率先開口。
蘭澈溪聞言神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若是玩世不恭的于晨開口,她可能還會不以為意,但阿斯特拉可不是會開玩笑的人。
他說重要,那就一定很重要。
這四個人中,和蘭澈溪關系最好的是阿斯特拉,然后是克萊本、呂樞銘,最后才是于晨。
冕下的外貌就沒有一個是拿不出手的,眼前四個也是如此,只是各有特色。除開于晨之外,阿斯特拉面容身材都透著陽剛之美,氣質光明磊落;克萊本英俊得很溫和,給人一種和煦的包容感;呂樞銘性子有些冷淡,處事理智冷靜,實際卻外冷內熱。
克萊本接過佩佩手中的托盤,將飲料按照各人的喜好分配好,才開口道最近,冕下中的風向有些不對勁。”
據說克萊本原來的性格熱情開朗,會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愛妻的逝世。而他的妻子是橙色幻能者,兩人雖不是同齡人,卻也差不了幾歲。她的妻子壽終正寢,他卻還是風華正茂。自那之后,他的性格便開始內斂起來,在家含飴弄孫,再也沒有找過伴。
呂樞銘輕輕點頭,“如克萊本所說,若我們沒猜,應該有人在針對你。”
呂樞銘的心上人是一個公爵府出身的,金色幻能者,不過對方家里并不同意兩人結婚,關鍵連那位本人也一直沒能下定決心和一位冕下結婚。呂樞銘不愿意勉強對方,便選擇了等待,兩人拖了五十多年,到現在還是沒有個結果。
至于阿斯特拉,他目前單身,不過有兩個正子,是以前的固定情人幫他生的。他在冕下中也是個奇葩,因為他非常高的道德標準。
“到底是情況,跟我說一下。”蘭澈溪聽得莫名。
于晨懶洋洋靠在沙發上,“最近討論你的終身大事的人越來越多了,這風向明顯不對。”
蘭澈溪擰眉,“我的終身大事?”
“你會選哪一位冕下做。”克萊本提醒道。
蘭澈溪聞言也覺得有些可疑,但他們討論他們的,她過的,沒有人能夠左右她的意志。
呂樞銘看了她一眼,“你想想看,有沒有得罪哪位冕下?”
蘭澈溪皺眉想了想,“我一般很少去拜訪他們,通常都是他們來拜訪我,我也不一定有空見。真要說的話,以前拒絕過幾個想要搭伙的冕下。”
頓了頓,“對了,我以前給卓銘深挖過一個明坑。”
“不對。”阿斯特拉肯定道卓銘深太謹慎了,他不會做這種事,那幾個軟蛋更沒有可能性。”
“你們到底在說?”蘭澈溪有些迷糊。
四人對視了一眼,克萊本開口道原因我們不能說,我們只能告訴你,大概用不了多久,你就要被逼婚了。”
“逼婚!?”
阿斯特拉點頭,“若是超過半數的冕下要求你在冕下中選出未來的伴侶……”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蘭澈溪卻懂了他的意思。她可以忽略一個兩個冕下的意愿,但無法忽略幾百個冕下的意愿,或者說只能忽略一時。
“為?”雖然克萊本已經說了不能說,蘭澈溪還是問了。
四人面露猶豫,好一會,呂樞銘開口道我們真的不能說,等你參加過冕下的百年會議就了。”
蘭澈溪的眉頭皺成了一個結,她確定了,有關于冕下,她肯定有重要的事情不。而如今,這件事讓于晨幾人猜到了這事會有的發展。
這件事應該會在冕下第一次參加百年會議時被告知,但如今離百年會議還有好幾年,真等到那時,黃花菜都涼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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