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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肆伸手舀掉蘭澈溪肩上不知何時沾到的樹葉,“你應該知道的,這個世上有種人被稱為墻頭草。”
蘭澈溪剛覺得他的動作有些過于親密,就被他的話引去了注意,“墻頭草?你說云蒂拉?”
她的語氣有些不可思議,雖然只見過一面,但她確定并沒有在云蒂拉身上看到墻頭草的特質。
她直覺的覺得,云蒂拉是極為有主見,心有成算的人。
“并不是你想的那種墻頭草。”看出她誤解了,林肆解釋道:“我是說她的性格是墻頭草。”
蘭澈溪還是有些不明白,性格是墻頭草……有什么區別嗎?
林肆思考了下道:“這樣說吧,墻頭草分兩種,一種是沒有主見,順風倒的人;另一種是左右逢源,哪一方都不得罪,哪一方的好處都想得的人。但不論是哪一種墻頭草,都是一種行為,一種處世態度,但云蒂拉卻是性格。”
“你是說……”蘭澈溪稍稍有些知道他的意思了,具體卻形容不上來。
林肆點頭,“云蒂拉會對所有能給她帶來利益的人釋放善意。”頓了頓,他又道:“不過一般人通常是用過就丟,或者面上奉承,心里卻不以為意,但云蒂拉不同。”
“只要你的身份有利于她,權勢地位高于她,她就會發自內心地喜歡你、對你好,不會有一絲勉強不愿。”
“反之,她雖然同樣會對你釋放善意,但也只是善意,面上的情分,行動上永遠不會有什么表示。”
所以,林肆從來不會因為云蒂拉對他的各種關心體貼而動容,要知道,最開始認識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樣的態度。
“這是性格?”蘭澈溪咋舌。她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聽到還有這樣的性格。
“是性格。”林肆淡淡道:“我也是前幾年才想明白的,畢竟她表現得太自然坦誠了。”
蘭澈溪突然恍然,“那她上次變相向我效忠……”
“也是真心的。如果你接受,她就一定會全心全意地為你著想,事事以你的利益為先。”而結果自然是澈溪被打動,不再追究當初的事,少不了還會對云蒂拉的事施以援手。
蘭澈溪哂然,真心嗎?云蒂拉這種性格的前提條件,就已經利己不純了。又何談真心?
“那她自己……”
“你果然發現了。”林肆眼中劃過笑意,“云蒂拉對自己的性格并沒有自覺,可能在她看來,自己就是個坦率真誠的人。”
蘭澈溪撇嘴,云蒂拉算不上壞人,但這樣的性格卻更讓人難以接受,畢竟誰也不會愿意自己的朋友和自己來往的前提是有價碼的。
不過,云蒂拉這樣的性格非常隱蔽。想要發現并不容易,甚至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可想而知。她的人緣肯定不錯,風評也不會差。
蘭澈溪有些懂了,照理林肆和云蒂拉相處的時間并不短,還有那么一個對林肆有大恩的長輩在其中做橋梁,為什么林肆對她一點都沒有好感。
林肆將要說的說完,兩人就回到了院子。
搬運機器人早已將他們釣的魚送過來了,除開蘭澈溪釣的那兩條魚,林肆也釣了四條。這些魚的個頭就沒一個是小于半米的,他們兩個根本吃不完。
林肆三兩下將魚清理了,將精華部分取出。取了兩人夠吃的份,剩下的切成大塊,用保鮮膜包好,讓搬運機器人送到了其他人那里。
晚飯兩人吃得很盡興,可能是因為魚是自己釣的關系,蘭澈溪覺得飯菜比以往香了。不由多吃了小半碗飯,最后肚子有些撐了。
飯后,為了消食,蘭澈溪便在院子中走走,林肆也在旁邊陪著。
“蘭老師,我們來啦!”侯翔承人還在院子外,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蘭澈溪示意佩佩開門,門一開,以侯翔承為首的十幾個練習生就跑了進來。
“蘭老師,我們一起去坐游輪吧。”關郁原本想和往常一樣抱住蘭澈溪的腰,但在林肆充滿壓迫的視線下,他的手愣是轉了個方向抱住了她的手臂。
即便如此,林肆也不是很高興,不過想著來日方長,到底按捺了下來。
蘭澈溪掃了一眼,發現藝人部的練習生竟然一個都沒差了,樂手部的練習生倒是沒見到。
也是,金霖他們年紀再小也都已經成年了,哪會和侯翔承他們一樣瘋玩。
單金金抱住蘭澈溪的另一邊手臂,“老師我們一起去坐游輪吧,我們問過了,游輪上可以過夜,再不去房間就被人定完了。”
其他人也期盼地看著蘭澈溪。
“只有我們去?其他人呢?”蘭澈溪問道,既然都出來玩了,她自然要放開來盡可能地玩。
“金霖哥他們先去海邊等了,我們過來叫你。”令九州開口道。
蘭澈溪開口吩咐佩佩去給她收拾行李,然后問道:“有多少人去?”
“大家都去,閔流哥他們正在購買大家需要的裝備,浚希哥去打聽游輪的租借情況了。”余弦憫正了正頭上的帽子開口道。
“我們直接租一條游輪吧,反正我們人多,這樣還沒人打擾,玩得盡興。”蘭澈溪想了想道。
“真的?”侯翔承幾人樂了,笑得露出閃亮的白牙。
這邊佩佩和艾拉收拾好了蘭澈溪和林肆的行李,他們就出發了。
“蘭老師,今天送來的魚是你和林肆去釣的嗎?”路上,關郁開口問道。
蘭澈溪點頭,關郁興奮道:“那我明天也要去釣,要釣很大很大的魚。”
“得了吧,就你那點力氣,別被魚拉進水里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侯翔承打擊道。
關郁聽了不綴,撲上去和侯翔承鬧了起來。
蘭澈溪聽了卻有些臉紅,她今天可不差一點就被魚拉進水里?
好在如今天色暗了下來,路邊的照明設備也特意設計成了朦朧的燈光,除了離蘭澈溪近的林肆,其他人也沒發現她表情的異常。
林肆眼中閃過笑意,低聲安慰道:“海釣的話,可以用設備臺操控,不需要手動。”
事實上,釣魚在大聯盟并不是全民普及的體育活動,熱衷于這項活動的人大多都是軍人或一些從事體力工作的人。蘭澈溪的力氣雖不大,但也在普通水平,可想而知魚類的體積重量對很多人都是負擔。
“好了,釣魚太危險,等會游輪停下來,你們可以去海釣。”另一邊,令九州已經將侯翔承和關郁兩人拉了開來。
這兩人打鬧起來一點都不看周圍,好幾次都差點撞到其他人身上。
因為隨處都可見傳送帶,他們只用了不到五分鐘就來到了海邊,工作室的一眾人都聚在一起,在三三兩兩的人群中非常醒目。
“澈溪,這邊!”圖萊哈的聲音傳了過來。
蘭澈溪帶著大家穿過人群,“什么情況?”岸邊的人出乎意料得多,她有些擔心還能不能租到游輪。
要不,她變幻一個?她有些異想天開地想著。
“跟我來。”閔流沒有解釋,拉著她的手往一個方向走去。
蘭澈溪順著他的力道跟上,周圍都是人,她并不能看到他們走向的地方是哪里。不過,人多了,各種體味汗味不可避免地就種了起來,蘭澈溪有些難受地皺起了眉。
林肆注意到她的表情,看了眼周圍眼中閃過了然,利用夜色的遮掩,他從微空間舀出一個袖珍換氣扭,低頭快速地粘到她的鼻端。
蘭澈溪被他的動作一驚,發覺鼻尖的空氣變清新了,頓時反應過來,轉身對著林肆感激一笑。
林肆嘴角也勾起淺淺的笑容。
不知走了多長時間,閔流突然開口:“到了。”
蘭澈溪探頭看去,發現前方是一個不大但簡潔規整的小屋,“這是……”
“這里是游輪租憑的地方。”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不過這里只為冕下服務。”
在大聯盟,只要有心,就能發現很多對冕下的特權服務,越是高檔次的場合越多,有些可能一百年都不會用到一次,但卻仍然以備不時之需。
蘭澈溪聞言立刻明白,若是常規手段的話,他們今天可能就要白來一趟了。
蘭澈溪往門前一站,嘀地一聲長響,感應門自動打開。
“怎……怎么回事?”還沒走進去,蘭澈溪就聽到了帶著困意迷糊的疑問。
想了想就猜到了怎么回事,蘭澈溪抬腳走進去,“打擾了,我想租一條游輪。”
“……租一條游輪?”穿著藍色工作服的年輕女人還有些弄不清楚狀況,呆呆地重復她的話。
“……冕、冕下!?”下一秒,年輕女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瞪大眼睛看向蘭澈溪。
蘭澈溪好整以暇,林肆卻皺了皺眉,他不喜歡有人在澈溪面前一驚一乍。
“日安冕下。”徐麗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雖然還有些激動不敢置信,但至少言行冷靜下來了,想起冕下剛剛的話,開口介紹道:“平湖彎莊有大中小三種型號的游輪,大型游輪能搭載五百到一千游客,中型游輪能搭載兩百到五百游客,小型游輪能搭載五十到兩百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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