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林肆剛剛的反應,蘭澈溪顧不上褪了一半項鏈,彎腰捂嘴在浴池旁歡樂地笑了起來。請:。
光腦中的兜兜無語,有那么好笑嗎?不就是抬頭瞪大了眼睛,然后剛好露出了一對通紅的耳朵,然后落荒而逃嗎?
好吧,的確挺好笑的。
兜兜扼腕,自己怎么就在那時候發起了呆,沒有來得及留影紀念呢?
好一會,蘭澈溪才直起腰,繼續將身上的衣物褪掉,抬腳跨進浴池,將自己浸入帶著淡淡薄荷香的熱水中。
這個世上,怎么會有男人這么可愛?
蘭澈溪眼中有著沒有完全消退的笑意,手指撥動著水面,她有些惡趣味地猜著林肆明天見到她會是什么反應。
半小時后,她從浴池中走出,拿起干毛巾將身上的水跡擦掉,披著浴袍回到了臥室。
隨手拿過一個光腦變幻成發簪將長發挽起來,蘭澈溪有些好奇地問道:“兜兜,林肆怎么會這么……純情?”
林肆失蹤時的經歷她不知道,但想來也不是什么幸福生活,她以為,經歷過世事磨難的林肆怎么也該是個世故深沉有心機的人,但今天看來,似乎有些偏差?
純情?
兜兜呆了一秒,隨即糾結道:“林肆算什么純情?他可是經常到酒吧去獵艷的。”
“是嗎?”蘭澈溪挑眉,饒有興致地問:“是什么酒吧?”
她很懷疑,林肆這個樣子,不會被女人連骨頭都吞掉?
雖然冕下不是好的伴侶對象。但一些拜金虛榮,純粹為了利益的女人卻是很樂意和他們玩玩的。
所以說,那些冕下的驕奢淫逸固然有環境和本身心性的原因,卻也是那些女人嬌慣出來的。
“露水酒吧。”兜兜皺了皺眉。“林肆這個人可沒那么簡單,他對你完全是為情所困,你可不要就此武斷地定義他。”
“我知道。”蘭澈溪自然知道林肆不簡單。簡單的話也活不到現在。
“不過,為情所困……”這個詞是不是太肉麻矯情了?
“是真的。”兜兜認真道:“其實林家的男人并沒有外界說的那么不堪的。”語氣是毫不掩飾的失落。
“嗯?”蘭澈溪挑眉,對于林家男人在感情方面的表現,外界的風評一直不怎么好,又懾于林家勢力沒人敢真正議論,自家奶奶似乎知道內情,卻沒有告訴她的意思。她想著怎么說也是長輩的事情。就沒有深究。
但她還是第170章并不看重。當然,林旭陽肯定會非常痛恨旬茂,于佟醒卻是沒有大礙,最多就是佟醒本人覺得惡心痛苦,那也是一時的。
似乎看出蘭澈溪的想法,兜兜道:“林旭陽很愛佟醒,所以他選擇瞞下這件事。”
這樣不是圓滿了嗎?蘭澈溪不解。
“沒那么簡單。”兜兜嘆息道:“你不知道,林旭陽是個極端完美主義者。他和佟醒都是對方的初戀,彼此是對方的成人禮引導者,不論是身心都只屬于對方。但旬茂的行為打破了這一切。”
“當理念和感情發生沖突,人是很難理智冷靜的,也很容易做下一些蠢事,尤其是林家的男人。”
這句話兜兜說得有些意味深長,蘭澈溪卻沒有去注意,她好奇地問:“他做了什么蠢事?”
“林旭陽很愛佟醒,他不可能放棄佟醒,所以破罐子破摔一般,他覺得既然佟醒沒辦法變‘干凈’,索性就把自己弄‘臟’。”
蘭澈溪眼角抽搐,這種多此一舉的蠢事……
兜兜有些無奈道:“佟醒也不是笨蛋,她又對林旭陽非常了解,聯系他的行為和那場自己沒有記憶的中藥事件,半蒙半猜把事情弄清楚了。”
兜兜突然感慨道:“佟醒是我見過的對男人最狠的女人。”
“怎么個狠法?”
“她和林旭陽離婚,和旬茂結婚,以此報復林旭陽。但她卻在再婚后從來不讓旬茂碰他,更不要說給他生下繼承人了。她游戲人間,情人的數量兩只手都數不過來,將旬茂和旬家的臉面踩在地上。她還經常去撩撥林旭陽,讓他欲火焚身卻從來不愿意給他。”(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