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鬧了啦!蘇妍嬌哼一聲,一臉不滿,我這是要幫你出氣呀!
蘇暮頓時一個頭兩個打,怎么辦呢?沉醉還躲在里面了,這男廁所里面現在偏偏就沉醉一個人,難道真把姐姐大人放進去虐沉醉一頓?君若現在可是在教室里呀!要她和蘇妍打起來,估計風華學院就毀掉了!雖說蘇妍的官方定位是Lv6,但蘇暮總覺得這位姐姐大人似乎隱藏了實力,隱隱然有Lv7的實力!而且最近總覺得羽喵喵看蘇妍的時候目光很特別!反正就算是Lv6,以蘇妍可以身化閃電的能力特性說不定還真能和君若較一會勁,不至于那么快落敗!
哎!我還是告訴你吧!蘇暮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好!那你說!我聽著!蘇妍面色一喜,就是嘛!你早點告訴我你的臉是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如此美麗可愛純真的妍兒瞎猜是不對滴!
看到忽然之間變得如此乖巧的蘇妍,蘇暮不由產生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不過從她眼中那好似燃燒一般的熊熊怒火可以看出她是真的想幫自己出氣,當然!不排除這位姐姐大人手癢了,想找茬...
你說不說?蘇妍見蘇暮面色復雜地看著自己也不吭聲,不由不滿地撅起了小嘴,作勢又要往男廁所里跑。
蘇暮苦笑著捏了捏眉頭,說!我說!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定要冷靜!
好!我冷靜!你說吧!蘇妍果斷點了點小腦袋,嘴上那么說著,心里卻計量著呆會把那個打暮兒的家伙揪出來怎么收拾他!
嗯...把我打成這樣的就是...
就是?
就是你們!
我們?蘇妍疑惑了,傻兮兮地眨巴了下眼睛,看了看左右,這里就她一個人呀!而且她怎么可能舍得打暮兒?
蘇暮一扶額頭,這位姐姐大人還真是健忘呀!凝視著蘇妍的紅唇,蘇暮下意識地舔了舔發干的嘴唇,姐,你不要告訴我你不記得昨天晚上你們幾個揍了我一頓!
啊!蘇妍輕聲驚呼一聲,急忙捂住小嘴,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蘇暮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什么叫好像就是有那么回事!要不是你們下手那么狠...
怎么這么嚴重呀!蘇妍踮起腳尖心疼地摸了摸蘇暮的臉蛋,這一巴掌是誰打的?那么狠心!都一個晚上了印子還在!
是你!
蘇暮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蘇妍小臉憋得通紅,不好意思地低著小腦袋不敢看自己,輕輕拍了拍香肩,沒事啦!姐!一點都不疼!
真的?蘇妍抬頭可憐兮兮地看著蘇暮。
當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蘇暮眉頭一揚隨口就說出了這句一般男人騙女人時最常用的經典臺詞。
蘇妍是誰?十二歲就上戰場,十四歲就在官場甚至黑道打滾的強橫存在呀!這種謊言怎么可能忽悠得住她?忽悠忽悠孫妮還差不多!
說吧!要我怎么補償你!蘇妍輕笑一聲,輕輕掐了掐蘇暮的臉蛋,這小傻瓜倒是學會安慰自己了。
補償?蘇暮兩眼一瞪,再次低頭看了蘇妍那誘人水嫩的紅唇一眼,左右張望了下,發現沒什么學生來往了,不由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賊笑,依戀姐她們呢?
這確定另外幾女位置的一步,那是必須要做的!萬一她們突然出現怎么辦?涼拌?在學院里被輪?...讓這禽獸的稱號更坐實一點?蘇暮還沒那么傻!
干嘛問起她們呀?她們陪喵喵在教室吶!我一個人出來找你的!蘇妍疑惑地眨巴了下眼睛。
哦!蘇暮用力吞了口口水,再次鬼頭鬼腦地四處張望了下,這男廁所門口似乎不太安全,拉著蘇妍來到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偏僻的角落,一臉壞笑地看著滿臉疑惑的蘇妍,姐,你是要補償我?
對呀!你說吧!想要什么我幫你買!蘇妍滿臉信誓旦旦地說道。
蘇暮差點一口老血吐出去,這話啥意思啊?還當自己小孩子?這對白怎么好像自己小時候的對白呀?現在蘇暮可是蘇家財政第二把手!僅次于楚依戀!還沒缺錢買東西嗎?前陣子雖然卡被楚依戀沒收了,可是林若依又送上來一張不是?
姐,我口渴了蘇暮壞笑了起來,再次舔了舔嘴唇。
口渴?蘇妍愣了一下,你沒帶錢嗎?走!姐給你買飲料去!
蘇暮再次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將蘇妍拉了回來,這位姐姐大人到底有多么不解風情呀!不對!這都是沉醉教的這些小門小道不科學!
你到底要干嘛呀!蘇妍不滿了,這是到底要鬧哪樣呀?
蘇暮重重地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再次恢復那一臉壞笑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然后將嘴撅了起來...
蘇妍美目一瞪,這回懂了!偷偷摸摸地回頭看了看是不是有人路過,姐姐大人眉開眼笑地一巴掌打在蘇暮腦門上,小壞蛋!什么時候學會拐彎抹角的?
還沒等蘇暮回話,蘇妍美眸一閉,微微踮起腳尖吻上了蘇暮的唇。
蘇暮愣了一下,也是閉上雙眼打算好好品味一下這香吻,雖然最近狼吻得比較頻繁,但是姐姐大人主動還是第二次不是?必須好好品味呀!
自打第一次強吻蘇暮以后,蘇妍可以說是一直處于被動狀態,這第二次主動獻吻不免有些生澀,香舌笨拙地翹動蘇暮的牙關,而蘇暮也是非常配合假裝牙關失守,放任甘甜的香舌攻城略地...
許久,蘇妍依然忘情地吻著蘇暮,可是香舌依然笨拙,有一下沒一下地挑逗著蘇暮...這下蘇暮不滿意了,急了!平日里姐姐大人學什么都快,怎么學起這激吻怎么就那么慢呢?
邪惡的大手一身攬住纖纖細腰,原本被動承受的狼舍猛然出動,瞬間突破了正大開的美人關,似乎忌憚地挑逗了起來!
蘇妍悶哼一聲,嬌軀一軟,任由蘇暮發揮,小腦袋里一片空白...
有句話怎么說的?出來混,總要還的!蘇妍扮了近乎十八年的攻...而今她只能作為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