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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聽到陳文軒嘴里吐出的三個字時,向家華臉上的表情,頓時急劇的變換了幾下。因為陳文軒嘴里的這個女人,正是他向家華既頭庝又無奈的存在。如果不是看到陳文軒臉上猙獰的表情,向家華還真會以為,陳文軒這是在調笑他。
他也曾多次調派人手,有心將梅言芳除之而后快,可是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特別是那次深海之行,三合會的精英更是全軍覆沒,至今像根魚刺一樣卡在他的心頭。
也正因為這件事情,讓他在三合會里顏面掃地,更是被對手經常拿來取笑的佐料。每次一想到這個事情,向家華都會陷入抓狂的狀態,他時刻都在想著辦法,怎么去掉心中這口惡氣。
不過目前這段時間,他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因為三合會的死對頭,港島地下勢力的另外半邊天,眼下幫會之中危機重重,三合會借著這個良機,正在謀劃一個大的動作,準備將他們的對頭連根撥起,從而一統港島所有的道上勢力,讓三合會成為港島真正的地下王者。
于是,望著眼前的陳文軒,向家華急忙疑惑的問道:“不知那個女人,和陳少又有什么恩怨?”
聽到向家華這么一問,陳文軒臉上的陰毒表情,頓時又濃郁了幾分。不過,僅僅是在那一瞬之間,陳文軒的臉色又恢復正常,當即朝向家華淡淡一笑,陳文軒輕輕敲擊著桌面,急忙朝向家華低聲說道:“這個向兄就不必多問,你只需知道梅言芳這個女人,是我們共同的敵人,而我想要知道的就是,向兄對我剛才的提議,究竟是個什么樣的想法?”
“興趣我有。”對于陳文軒的提議,向家華豪不猶豫的給予肯定的回答,隨后,稍微沉吟了片刻,向家華急忙朝對面的陳文軒低聲說道:“但是目前我不方便動手,我和梅言芳的矛盾人所皆知,如果她在港島出現任何意外,別人首先懷疑的將會是我,如果換平時的話,我還不怎么擔心,但是眼前真不是時候。”
緊接著,向家華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借此濕潤了下自已的喉嚨,隨即望著對面的陳文軒,向家華連忙略顯無奈的嘆道:“對于港島的法制情況,陳少應該比我了解得多,梅言芳雖然只是個戲子,但是她身為演藝協會會長一職,其在港島的號召力,還真不是一般的令人頭庝,港島的全體藝人,再加上她身后數量龐大的粉絲群,一旦真的發生點什么,我向家華估計不死也得脫掉一層皮。”
“呵呵,向兄說的雖然有些夸張,但也并非全無道理。”笑呵呵的搖了搖頭,望著酒桌對面的向家華,陳文軒當即云淡風輕的說道:“不過向兄應該再加上一句,梅言芳這個女人,和你們的死對頭洪星社團,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陳文軒直接了當的言語,頓時將向家華震得不輕,不過隨后想到陳文軒的家世背景,向家華頓時又恢復了常態,港島的那些知名藝人,大多都和黑社會有些牽聯,不過有的比較明朗化,有的則是比較隱秘。
很明顯,梅言芳就屬于后者。而以陳家在港島的勢力,梅言芳即便再怎么遮掩,也不可能瞞得過陳文軒。
看著向家華眼中一閃而過的震驚,陳文軒立即得意的笑了笑,緊接著,陳文軒慢慢的從座位上站起來,雙手背負在身后,陳文軒在包廂里來回走動著。
同時,臉上帶著一抹玩味的微笑,陳文軒繼續語不驚人誓不休的說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們三合會的頭號敵人,洪星社團的掌舵人蔣國強,己經在三天前重病死去,但是考慮到你們三合會的威脅,以及怕引起他們的內部紛爭,洪星的幾個重要人物,一直在封鎖消息罷了。”
“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等蔣國強的義子蔣天養,今天如期回到港島的時候,這個消息應該就會很快傳出來,到時港島又將風起云涌。”
說到這里,疾步走到向家華的身邊,陳文軒彎腰附在他的耳旁,當即朝向家華輕聲說道:“而你們三合會意外得到這個消息之后,就想趁著這個機會,將洪星社團的人馬一網打盡,從今以后三合會就是整個港島的地下霸主,我說的是不是,向兄?”
“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向家華望著眼前的陳文軒,立即驚訝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別驚訝,這沒什么奇怪的,人之常情,如果我是三合會的負責人,我也會趁著這個機會,一舉將自己的老對手拿下的。”輕輕拍拍向家華的肩膀,陳文軒慢慢的走向自己的座位,同時朝向家華低聲說道。
隨后,陳文軒收起臉上嬉笑的表情,立即雙眼緊盯著對面的向家華,陳文軒慢悠悠的沉聲說道:“如果我告訴你,只要你和我一起出手對付梅言芳,我就敢保證事發那段時間,港島的警務司不會找你半點麻煩,港島的主流媒體上也不會出現半點負面的報道,你現在又是個什么想法?”
聽到陳文軒這么一說,向家華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不得不說陳文軒的提議很讓他動心,怎么去收拾梅言芳這個女人,是他最近一直在糾結的事情,眼下突然憑空多出一份助力,幫他解決后顧之憂,這倒是個不錯的消息。
可是,對于陳文軒的建議,向家華的心里還是感覺有些不塌實,于是,望著眼前的陳文軒,向家華立即沉聲問道:“我該怎么相信你的話?”
聽到向家華的疑問,陳文軒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稍微沉吟了片刻,陳文軒立即朝向家華正色說道:“這個倒是個問題,關于承諾這個東西,估計你我都不會相信,向兄只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始終是要對梅言芳出手的,多上我一個助力你怎么都不會吃虧,信與不信就看你自己怎么去權衡,再說我們有可今天的這次聚會,即便我出爾反爾,對我也沒什么好處不是?”
“行,就這么定了,等我找到合適的機會時,我自然會通知你的。”經過一番仔細的思量之后,向家華最終還是選擇了點頭。
看到向家華點頭答應下來,陳文軒頓時哈哈一笑,緊接著,端起手里的酒杯,陳文軒望著對面的向家華,立即笑瞇瞇的說道:“哈哈,向兄果然是爽快人,來,咱們先干了這杯,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港島國際機場,一個身穿黑色休閑服的年輕人,在疾步走出機場通道的時候,雙眼銳利的朝四處掃視了一眼,當即就鉆進一輛早已停在路邊多時的灰色奔馳車里。
等年輕人剛一上車,那輛奔馳車就立即駛離機場,朝前面急速的飆射而去,隨著那輛奔馳車的啟動,后面竟然還有好幾輛奧迪,寶馬,同樣立即啟動發動機,緊跟著奔馳車的車影而去。
望著車窗外的盞盞燈火,年輕人的臉上滿是悲痛的表情,回想自己這一生之中,唯一的親人就是那個看起來霸氣無比,為人卻和藹可親的老頭,眼下卻就這么的走人,扔下他孤獨的活在這個世上,自己卻就這么的走了。
記得上次和老頭子通電話的時候,聲音還是如同往常一樣,仍然是那么的洪亮無比,沒想到竟然不等他回來見上最后一面,眼下已然卻是天人永別。
想到自己和老頭子的點點滴滴,年輕人的臉上時而露出幾絲微笑,時而滿是痛苦萬分的神色,慢慢的,從年輕人的眼角,頓時滑落兩滴晶瑩的熱淚。
“少爺,別太難過了,相信老爺也不愿看到你為他傷心落淚的,老爺走的時候曾經說過,要你笑著面對生活,從而挑起洪星社團的重任。”通過車里的后視鏡,注意到年輕人的模樣后,坐在前面開車的司機,稍微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沉聲開口打破沉。
伸手抹去眼角的淚痕,年輕人立即將視線放到前面司機的后腦勺上,當即沉聲說道:“不好意思,失態了,阿飛,把車開快點,我想早點見到他老人家。”
“是,少爺。”輕輕的點了點頭,前面的司機立即腳踩油門,奔馳車頓時發出一陣咆哮,當即閃電般的朝前面沖去。
很快,奔馳車便已來到郊外的一座豪華別墅門前,年輕人不等車子停穩,便立即彎腰跳了下去,徑直朝別墅里面拔腿飛奔。
氣息不均的沖進別墅大門,年輕人雙眼掃望過去,一張巨大的黑白照片頓時便出現在他的眼前,照片上一位頭發花白的老頭子,正帶著笑呵呵的面容,似乎在等著他的回來。
“撲通”
雙膝朝前面一曲,年輕人當即對著照片跪倒在地,淚眼朦朧的望著照片上的遺容,年輕人頓時喃喃的說道:“干爹,我回來了,天養回來看您了,可是您怎么就不等天養回來見您最后一面呢?干爹……”
“天養,過來為老爺上柱香。”這時,站在靈位邊上的一位老人,看到年輕人沖進來之后,立即從案臺上拿起三根香點著,順手遞到年輕人的手里。
從老人手中接過那三根香,蔣天養恭恭敬敬的對著遺像磕了三個響頭,隨即將那幾根香插進香爐。
轉身望著邊上的那位老人,蔣天養帶著一臉的悲痛,當即沉聲問道:“海伯,下葬的日子選好了么?”
“三天之后。”
“知道了,讓我一個人靜靜,我想陪干爹好好聊聊。”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后,蔣天養便再次跪倒在遺像面前,任由海伯帶著其余的人員,悄悄的退了下去。閱讀該文請到“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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