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微風吹來,卷起片片落葉,隨即落在地上,浸泡在地上那一灘灘的血跡中。迎著冷冽的寒風,柳嘯天注視著對面的常昆,慢慢的將雙眼瞇了起來。突然,柳嘯天雙腳用力一蹬,整個身子暴射而起,如同俯沖而下的老鷹一樣,閃電般朝常昆撲去。
被柳嘯天迅猛的氣勢所震懾,常昆立即臉色一變,急速的后退兩步,身體隨之一扭,趁著柳嘯天即將落地的那一剎那,急速的踢出一腳,狠辣的朝柳嘯天的胸口踹去。
面對常昆這刁鉆的一腳,柳嘯天不慌不忙,凌空將腰部一扭,雙腳用力朝后一擺。調轉身體方向的柳嘯天,將全身的力道灌注在右腿上,狠狠的朝下面砸去。
“咔嚓。”
隨著一聲脆響,沒去管身后的情況,柳嘯天立即雙手撐地,緊接著一個漂亮的后空翻,穩穩的站立在地上。
這時,柳嘯天才慢慢的轉過身來,帶著一臉淡然的微笑,朝對面的常昆看過去。隨后,柳嘯天滿意的點點頭,嘴角的笑意又濃了幾分。
只見常昆跌坐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右腿,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雙眼驚恐的望著柳嘯天,常昆額頭上滾落下來的冷汗,瞬間就模糊了他的視線.剛剛柳嘯天那一腳砸下來的時候,常昆就下意識的想收回自己的右腿,可是柳嘯天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得讓他來不及反應于是,常昆只得剛牙一咬,將全身力氣都灌注到雙腿之上,硬著頭皮撞上去.隨后,讓常昆感到悲催的是,一腿撞擊過后,自己的右小腿,居然被柳嘯天的這一腳之力,硬生生的齊膝踢斷.忍著劇烈的疼痛,常昆掙扎著爬起來,雙眼陰毒的盯向柳嘯天.伸手擦去額頭的汗水,常昆當即陰狠的說道:“柳嘯天,你夠狠,希望在金龍幫揮師南下的時候,你還能狠得起來.”
“呵呵,這個就不勞你心了.也許,金龍幫會成為第二個嶺南幫,不是嗎?”雙手背負在身后,柳嘯天輕輕的搖搖頭,隨即便朝常昆微笑著說道.“哈哈,哈哈……”仰天發出一陣狂笑,常昆伸手指著柳嘯天,頓時竭斯底理的叫道:“好,好,果然夠狂妄。井底之蛙而已,你以為我們金龍幫,是一個小小的嶺南幫,就能參照得了的么?”
“呵呵,不管怎么樣,你都看不到了。”朝常昆冷啍一聲,柳嘯天突然臉色一變,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柳嘯天縱身一躍,立即朝常昆撲了過去。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殘影,柳嘯天迅速的揮出一拳,狠狠的朝常昆的頭上砸去。
看著越來越近的拳影,常昆下意識就想朝后退,奈何剛剛跨出一步,劇烈的疼痛刺激得他,又不得不收住自己的腳步。
于是,萬般無奈的常昆,只得緊握自己的右拳,運用自己全部的力量,朝柳嘯天的拳頭對轟過去。
“咔嚓。”
又是一聲脆響,柳嘯天的拳頭帶著無比強勁的氣勢,狠狠的砸在常昆的拳頭之上。只見常昆的右拳鮮血淋淋,手腕處的森森白骨,當即刺破皮肉,暴露在空氣之中。
柳嘯天凌厲的拳風,同時也將常昆的衣袖撕得凌亂不堪,整條右臂耷拉下來,不停的在空中晃動,顯而易見,常昆的這條右臂算是廢了。
原本大腿上的傷痛,就已經讓常昆難已忍受,現在手臂上的痛楚,更是如同雪上加霜一樣,將常昆折磨得死去活來,抗不住那股鉆心的疼痛,常昆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
抬起那張極度扭曲的臉龐,常昆仰頭望著慢慢走近的柳嘯天,當即獰笑著說道:“柳嘯天,今天我輸了。不過你也不用太得意,用不了多久,你們整個逍遙門,都會下來為我陪葬。”
低頭望著面前的常昆,柳嘯天面無表情的搖搖頭。突然,柳嘯天突然抬起右腳,急速的劈出一腿,直指常昆的腦門。眨眼間,被柳嘯天一腳掃中的常昆,整個腦袋耷拉在胸前,跟著他那三十名兄弟的腳步,一起奔赴黃泉去了。
“你話太多了。”冷漠的看著常昆的尸體,柳嘯天低聲丟下這么一句,便立即轉過身去,邁步朝洪起云那邊走去。
通過眼角的余光,影看到柳嘯天過來,急忙狠狠的揮出兩劍后,便立即抽身退到一邊,將眼前的洪起云,交還到柳嘯天的身上。
明白柳嘯天心里的仇恨,先前一直對陣洪起云的影,從始至終都沒出殺招。目的就是要等柳嘯天,將常昆了結之后,再回頭來親手對付洪起云。因為,柳嘯天曾經說過,一定要讓洪起云父子失去所有希望,再來收割他們的性命。
柳嘯天慢慢的走到洪起云的身邊,伸手環指了下整個山頂,當即朝洪起云淡然說道:“你所有的幫手,都已經被我送走,現在該輪到你了。”
順著柳嘯天手指的方向,洪起云緩緩的掃視過去,臉上頓時變得慘白起來。當他看到不遠處,莫世仁那具無頭的尸體時,當即忍不住老淚縱橫。
嶺南幫所有的人死去,洪起云雖然難過,但是還不至于太過傷心,事情已到這種地步,不是他傷心就能夠挽回的。但是,惟獨莫世仁的離去,讓此刻的洪起云,頓時生出滿腹悲痛。
在整個嶺南幫的成員里,莫世仁是跟著洪起云時間最久,對洪起云最忠心的一位手下。然而,卻因為自己一時的決策失誤,卻讓這位跟隨自己多年的手下兼老友,在這個山峰之巔身首異處,暴尸荒野。
顫抖的指著柳嘯天,洪起云赤紅著雙眼,厲聲朝柳嘯天吼道:“逍遙門門主,手段果然毒辣。但是,你也先別得意,我死了你也不一定能夠活著走下山去。”
吼完這句后,洪起云便立即提起手里的砍刀,縱身朝前面撲去。凌厲的朝柳嘯天揮出兩刀后,洪起云便邊打邊退,慢慢的朝火把處靠過去。
在同一時間,嶺南幫幫主洪起云的私人別墅里,洪無涯正坐在茶幾,望著上面的一張紙條發愣。紙條的邊上還擺著一張機票,茶幾的下面則是放著一個行李箱。
紙條上面的字跡,洪無涯熟得不能再熟,那是自己的父親留下來的。洪起云在紙條上告訴自己的兒子,如果等到一個約定的時間后,洪起云還沒打來電話,就叫洪無涯先行離開華夏,去別的國家先躲一躲。
在紙條上,洪起云還告訴洪無涯,離開華夏的機票以及行李,洪起云都已經幫他收拾好了,就放在他自己的臥室里。
看了下手表上的時間,洪無涯忍不住羞愧的低下頭來,過往的一切一切,都如同放電影一般,在他的腦海里,重新的放了一遍,心里隨之升起陣陣悔意。
想起自己以前是何等的威風八面,都如今卻要卷起鋪蓋跑路,這放在以前的洪無涯身上,是根本不曾想象的。
而造成這一狀況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的飛揚跋扈。因為一時之氣,和逍遙門的柳嘯天結下仇怨。
此時的洪無涯,在想到逍遙門的時候,根本不再有任何的恨意,有的只是無窮的悔恨。
如果不是心里明白,柳嘯天身邊的女人,差點死在自己的手里,并且孩子也因此夭折。此時的洪無涯,還真想跑去找柳嘯天磕頭認錯,求得他的原諒。因為洪無涯深深的知道,離開嶺南幫的庇護,他將什么都不是。
“少爺,時間到了,我們趁早離開吧。”這時,一個黑衣大漢走了進來,站在洪無涯的身邊,輕聲提醒道。
再等等吧,說不定我爸馬上就會打來電話的.抬頭茫然的看了保鏢一眼,洪起云隨即又將頭栽了下去,雙手抓著自己的頭發,無聲的流著悔恨的淚水。
“少爺,我們先走吧,要是幫主沒事,我們再回來也是一樣。”伸手扶起洪無涯,伸手將那個行李箱提在手里,那名黑衣大漢就拖著洪無涯,準備朝外面走去。
這是洪起云臨走前再三交待的,到了關鍵時刻,可以用強制手段,押著洪無涯離開。所以,到了此刻,黑衣大漢只得忠誠的執行著,洪起云對他的囑托。
洪無涯帶著無比留戀的心情,淚眼朦朧的掃視了別墅一眼。隨后,洪無涯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立即甩頭轉身而去,默默的跟在那名保鏢的身后,拖著沉重的步伐朝全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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