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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金師兄!”
眾內閣高手同時驚呼一聲,恭敬地站了起來,再也顧不上其他念頭。
突然現身的人,正是長老弟子圣金,傅山長老的弟子,在凌虛仙宗內幾乎堪稱長老之下第一人!
圣金的到來,無疑讓跨虞山的大宴又上升了一個高度,平添許多未知的變數。在場的內閣高手,似乎也沒幾個知道圣金會到來,神情顯得很是驚駭。
從外貌上看,圣金是一個很優雅很俊美的青年男子,那種美更帶著一種上善若水般的柔媚。只是那雙眼睛露著噬人的精光,自他出現后就無視了其他內閣高手,死死地盯上了楊開。
白世宗、丁卜煌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興奮與猙獰。圣金既然出現了,那成是非的末路也就到來了。雖然剛才他們很丟臉,但能親眼看到楊開死亡,那也是一件令他們非常興奮的喜事,再強勢的人笑不到最后也是渣!曾經的震撼不過是過眼云煙,如浮云一般,風吹就散了。
“見過圣金師兄!”楊開不慌不忙地向前走了兩步。
“成是非,你已經收到我的令牌,知道我在召見你,你不到天金山去找找我,卻跑到跨虞山來惹是生非,欺辱同門,你該當何罪?”
圣金言辭犀利,一開口直接就轉換概念,混淆視聽,給楊開扣上一頂大帽子。
不尊真傳師兄召見,一罪!欺辱同門,二罪!數罪并罰,不死也要脫層皮!
楊開暗罵一聲圣金歹毒狠辣,面上卻不動聲色,不慌不忙地說,“圣金師兄倒是誤會了,首先,我接到你的令牌被告知是來跨虞山,其次,我剛到這跨虞山就遭到丁卜煌師兄的鎮壓,無緣無故,我自然要自衛,如此一來,何罪之有?”
“你還敢狡辯!”圣金勃然大怒,一閃身到了楊開面前,強橫的威壓直接鎖定楊開,大有泰山壓頂崩催大地之勢!
“過了吧,圣金!”
忽然,風云的身影直接閃現,落在楊開身旁。帶著一臉笑容不無譏諷的味道。
“成是非是內閣弟子,是我宗的中流砥柱。你貴為真傳師兄,長老弟子,怎能隨便給內閣師弟降罪?再說了,你能降罪,成是非自然也有解釋的權利。你不聽解釋就算了,為何直接說他狡辯?不瞞你說,剛才跨虞山上的一切,我看在眼里,成是非是自衛,并無罪過!總管刑堂律法,還找不出一條出來責罰成是非!”
風云會來楊開并不意外。但一來就字字機鋒當眾刺激、譏諷圣金,把圣金氣得臉面盡失,這還真想不到。
“風云!”圣金咬牙啟齒地瞪著他,目光陰沉無比,心中的陰霾已經像是烏云彌補擠壓胸腔了。他很想憤怒地咆哮兩聲,卻發現以與此同時,圣金更是將楊開恨得入骨。不是因為他要降罪楊開的借口被風云破壞了,他并沒有想要用這兩個借口殺掉楊開,用那兩種借口殺掉楊開太下作,顯露不出真傳高手的威嚴,反而要掉身價。
他的恨是因為,楊開竟然當眾解釋,一點惶恐的表情都沒有,這擺明了楊開根本不怕他這個真傳高手,這讓他非常憤怒,這感覺威嚴受損!
另外,也是因為楊開,風云才會現身,讓他無法下臺。
然而,圣金畢竟是圣金,作為背后算計的主謀,自然不會只有這兩把刷子。
一計不成,一計再生!
這一計才是真正歹毒之極!
圣金很快就平復了怒氣,銳利地目光掃過楊開,平淡地與風云對視著,淡淡地說道,“風云,你來得正好,省卻我上刑堂走一遭的麻煩!我來問你,按照門規,刑堂律法,凌虛仙宗弟子不經宗門同意,擅自開創宗中之宗,自立門戶,算是什么罪?”
“叛宗之罪!死罪!人人得而誅之!”風云直截了當地答道!
圣金冷笑一聲,轉而看向楊開,嘲諷地說,“那好!成是非你自戕吧!舉報你不經宗門同意,擅自開創成仙盟,自立門戶,宣傳叛宗言論!按刑堂律法,你就是叛宗之罪!”
圣金言辭兇狠,聲音有意擴大,傳遍四處。聲音里隱含的殺意,如同萬劍降臨刮著人的靈魂。四方之人,哪怕身為內閣高手,也是不寒而栗!
楊開神情微變,馬上就又恢復到從容不迫,轉而看向風云,淡聲道,“風云師兄,我是否有解釋的權利?”
“當然,生死事大,凌虛仙宗是有風度的宗門,不會隨便給宗門弟子,尤其是中流砥柱的內閣弟子判下生死大罪!”風云淡淡地說道,言辭之間,顯然在諷刺圣金毫無風度,小人行徑。
圣金哪里聽不出來,神色馬上變冷,冷哼一聲,沖著風云喝道,“風云,你身為刑堂弟子,竟然要罔顧刑堂律法,與叛宗罪人為伍嗎?”
風云也不含糊,強力反駁,“圣金,刑堂是按律法行事,并非某些人說誰有罪誰就有罪!你說成是非叛宗,證據在哪?”
“我當然…”
圣金怒極而笑,話音卻被楊開打斷,無形之間被楊開打了一下耳光。
“圣金師兄,風云師兄,諸位同門…我要解釋解釋這成仙盟。成仙盟是在冷湖山大宴上成立的,成立初衷不過是聚集同門一起論道,彼此促進,為宗門爭光。成仙盟并不設盟主,盟中并無上下從屬關系,所謂宗中之宗自立門戶根本算不上,我也從未宣傳過叛宗言論,叛“胡說八道!”
“成是非,你說謊,你狼子野心!”楊開話音剛落,眾內閣高手中突然躍出了一尊身影。正是昨天上若何山請求楊開論道的磐田虎!
磐田虎的聲音相當響亮,相當尖銳。他的出現頓時吸引了所有的視線。
風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圣金則是得意一笑,笑容顯得很是輕蔑,看著楊開,好似在看著一個死人似的。
磐田虎氣勢洶洶地躍到了跟前,看了圣金一眼,似乎得到了強烈的勇氣似的,怒指楊開,那粗獷面孔毫無昨天的謙卑。正印證了楊開對他的感覺一樣,此人心思奸詐并不像表面上那樣爽直。
“成是非,諒你修為再高,也休想再當眾狡辯。昨天,你還以論道的名義請百位內閣同門上了你那若何山,關閉山門,大肆宣傳你那一套叛宗理論,說什么在凌虛仙宗屈才,說什么自立門戶才是光明前途…我就是其中一員,我親耳聽到,你休想狡辯,你是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誅之…”
磐田虎唾沫四濺,聲大如雷。隨著他的聲音,接連十幾位昨天參加論道的內閣高手紛紛現身。唾沫橫飛,盡都是聲色俱厲討伐楊開叛宗之罪。
一個人指證可能被說冤枉。
十幾個人指證,似乎這罪名真就跑不掉了。
四方的內閣高手門已經義憤填膺拍案而起。就連本來覺得楊開氣度廣闊的人,此時也已經是滿腔憤怒。
風云神色微微泛冷,盯著楊開,目光中竟也有些迷惑。似乎連他也起了疑心了。
形勢急轉,此時此刻,對楊開來說相當不利。一旦坐實了楊開叛宗之罪,那可真就死路一條了。整個凌虛仙宗憤起而殺,楊開縱使有天大之能,恐也要喪命在此。
然而,讓人嘖嘖驚嘆的是,到了這種地步,楊開竟然還老神在在,半點驚慌都沒有。任你狂風大浪,我自巍然不動!
見楊開這副樣子,不管楊開是不是真的叛宗,身為真傳高手,圣金與風云都不得不要暗贊,成是非果真是一個人物!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忽然,一聲響亮的嬌叱聲響起。
霜月的身形恍然出現,步步走來。
“你們這些卑劣小人,枉自成是非一番無私的提攜之心,無償傳授你們羽化之門的玄妙。你們不懂感激也就罷了,竟為了那骯臟的心思倒打一耙,惡心言論張嘴即來,我倒要問問你們,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霜月的話包含著相當的憤怒,雖是女子,但聲聲猶如炸雷,轟在了人的心坎上,巨震不已。
“霜月,你這是什么意思?”圣金神色但是現在,關鍵時刻,霜月竟毫無忌諱地出現。言辭之間,竟維護起了楊開。圣金覺得非常憤怒,同時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覺得他的算計恐怕要落空。
“霜月,成是非是叛宗之人,你還替他說話,你要與叛宗之人為伍嗎?”白世宗不明霜月身份,此時見霜月為楊開開脫,恨意翻涌,上前就是強烈質問。這個時候有圣金壓陣,他根本就不顧忌霜月的實力壓迫了。
“說成是非叛宗,你有什么證據?”霜月不疾不徐冷漠地問道。
“證據還不夠明顯嗎?那些人都是參與了成仙盟的人,他們的話所有人都聽見了。”白世宗冷笑道。
“可我看到的卻不是這樣…”霜月毫不理會白世宗,徑自掏出了一塊圓形的晶瑩石片,半透明的,像明鏡似的。霜月揮手將石片拋上了空中,從石片中頓時灑出光芒,巨大的光幕上顯露了昨天磐田虎一伙人上門求楊開論道的所有過程,一言一語,一字一句,無不清清楚楚…
“錄光石!”
圣金臉色巨變,眼底一片猙獰,狂吼,怒吼,該死的霜月竟然出了這么一手。這樣一來成是非的叛宗之罪無法成立了,不僅如此,還要成為宗內爭相傳誦的具有大胸懷無私為同門傳道的人!
風云眼中精光爆亮,怒喝一聲,大手接連揮出,直接抓向面如死灰的磐田虎等人!
砰砰砰!
真傳高手一怒出手,什么磐田虎統統都是死狗,瞬間,十幾個人全部當場被抓死!“處心積慮,詆毀同門,無恥之尤!”
風云含怒厲喝,眼神向刀子一樣刮過圣金的臉龐。這句話顯然不僅僅針對那磐田虎等人,還直指幕后指使者圣金!
偏偏圣金此時無言以對,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心中跟吃屎了一樣,他口口聲聲要討伐的人,搖身一變已經成了風高亮節的人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就在圣金下不來臺,煩躁不安的時候,一道身影匆匆飛來,大聲傳道,“圣金師兄,風云師兄,還有眾內閣高手,長老有令,讓你們迅速前往天臺山,不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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