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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是非,仙靈丹在哪!”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又是兩道身影同時降臨。
風云!鐵流!又是刑堂的兩位真傳高手!這下倒好,刑堂四大真傳高手同時都出現了,自楊開進入這凌虛仙宗還是頭一次同時看到他們四人現身。
刑堂四大真傳高手,風云、雷動、刑山、鐵流,若不是懲治極其厲害的叛徒,還從未同時現身過。
只是楊開還是很意外。他剛晉升內閣的時候,是風云、雷動過來若何山替他設置乾坤寶華陣的,那時候他以為風云、雷動兩人是一路的。按今天看來,這兩人不是一路的,真正與風云一路的則是甚少言語滿臉冷漠的鐵流!
雷動與刑山臉色一變,眼中已陰狠的目色。
楊開本欲伸向他們的手,卻突然拐道,伸向了風云,一臉笑容地說,“風云師兄,鐵流師兄,五十億仙靈丹在此,一顆不多一顆不少,這回我可真是傾家蕩產了啊!”
楊開的語氣明顯帶著點玩笑的味道,顯得很輕松。這讓雷動二人臉面掛不住,有種被楊開無視了的感覺。心中頓時憤怒無比。
不等風云說話,雷動就跨一步出來,冷聲道,“作為后進內閣,你要敬畏長輩師兄。你新晉內閣后不拜山頭,現在跨虞山上還有幾百位內閣弟子聯名召見你,你也不去。你莫非是要目無尊長嗎?”
“哼!”風云一聽就知道雷動找茬,神色頓時不滿,正要發作。卻見楊開不慌不忙地說,“雷師兄,是非怎敢目無尊長。是非對待同門向來是有禮有節。倒是您這召見一說,是非怎么有點聽不明白。跨虞山大宴,一沒給我發請柬,二沒按禮數到若何山相請,是非若是去了跨虞山,豈不是要遭人笑柄,以為我若何山沒酒喝沒肉吃,到處去蹭飯呢。”
“沒錯!都是內閣弟子,哪來的資格召見內閣弟子?雷動,你這話有點不清不楚了。”風云也插嘴道。
雷動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想不到成是非竟然還敢頂嘴。狡辯不說,還拿住他話里的帶著輕蔑的詬病做文章。
還有該死的風云,明白著是在維護成是非!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雷動忍住怒氣,忽然拿出了一張令牌,令牌上寫著一個“金”字!楊開認得這種令牌,但凡真傳弟子都會整上一些噱頭,以彰顯自己地位高絕。
令牌就是諸多噱頭里的一種。從這張帶“金”字的令牌中可以推測出,令牌的主人姓名中含了一個“金”字。凌虛仙宗三十六位真傳弟子,只有長老弟子圣金才能對上號。
同樣是真傳弟子,洪荒大陸各宗不論什么宗門,在內部又都用詳細的劃分。
一般來說分為掌門弟子、長老弟子、司堂弟在凌虛仙宗,風云、雷動、刑山、鐵流就屬于司堂弟子,他們的前途一早就注定好了。將來只能成為刑堂長老。
圣金則是長老弟子,他是的師傅就是兩大權勢長老之中的傅山長老。據傳,圣金能成為傅山長老的弟子,是器堂的奇長老引薦的,兩人似乎有某種密切關系。
奇長老本人因為楊開,現在還遭受著鎮宗仙器空冥爐的鎮壓。可想而知,這圣金來者不善啊!
當今凌虛仙宗,古青瀾成為宗主的時間不長,還未來得及定下掌門弟子。
這種情況自然而然地凸顯了長老弟子的威勢。雷動此時拿出圣金的令牌,不就意味著他與圣金的關系也非同小可嗎?
“成是非,你要是覺得我說召見不恰當的話,那你看看這枚令牌!現在跨虞山有圣金師兄召見你,你還敢不去嗎?”
楊開臉色一變,雷動這是將他頂到了懸崖邊上了。
雷動眼中閃過一抹輕蔑,楊開的神色變化他盡收眼底。早就算計好的一切,怎能讓一個區區成是非逃掉?
楊開忽然笑了,“既然是圣金師兄召見,是非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要放在一邊。”
“那你就接了令牌,自己去跨虞山吧!”雷動不屑地冷笑,將令牌丟給楊開,冷哼一聲,與刑山掉頭就走,理也不理風云鐵流。
風云眉頭皺了一下,簡單地說了一句,“你自己小心!”然后也掉頭走了。
他們一走,楊開咧嘴笑了。不就是跨虞山嗎?早去晚去都必須得去!弄到最后,讓他們搞出了圣金令牌再去,等于先掃了跨虞山那群人一個耳光!
事實上楊開并不是真的不去跨虞山。從他得知跨虞山下請帖準備大宴時,他就知道了這是沖著他來的鴻門宴。對方必定有完全的準備能迫使他進入宴會。然后,又有許多方式準備好了等著給他重重羞辱。
楊開一直在算計,等了很久也是在等這樣一個機會。還有什么方式能比得上在跨虞山大宴中一掃眾內閣臉面來得聲勢震撼呢?
時勢造英雄,英雄也能造時勢!
從準備定下冷湖大宴開始,楊開就斷定了有人也會召開這樣一種大宴!
白世宗萬萬都想不到,他費盡心機搞出來的大宴,根本是楊開有意迫出來的。他或許仍在得意,卻不知被羞辱的渾然不覺!
楊開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絲譏誚般的笑容,緩緩地向跨虞山走去。速度不疾不徐,腳步異常從容,無所畏懼,好似所有算計都已成竹在胸!
跨虞山門前“又是你,我說哪里來的一股臭屎味,丁卜煌也不派人清理清理!”楊開來到跨虞山門前,目光輕蔑地瞥了一眼謝育著,言語刻薄入骨。頓時就將謝育著激怒了。
“成是非,你…”
謝育著的話還沒罵出來,楊開神色馬上就變了,一臉寒霜,煞氣畢露,“謝育著,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連著三次你以下犯上,按照門規你已經是死罪!”
話音剛落,楊開一巴掌直抓下去,不容謝育著反應,直接抓裂了謝育著的肩胛骨。咔嚓一聲,謝育著的左臂直接被撕裂得齊肩而斷,斷臂處血液噴如潮水。
謝育著當即痛苦得蹲了下去,他駭然地發現,他的斷臂根本無法修復,不知被楊開弄了什么法子,直接斷絕了修復的生機。
豆大的冷汗不斷地冒著,謝育著抬著頭,怨毒地盯著楊開,好似殺父仇人一般。
楊開冷笑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的命暫時記著,什么時候我不爽了再來取!”
說完楊開直接跨過謝育著,繼續緩步向山上而去。
片刻間,就來到了山上。
跨虞山上偌大的一片廣場上,數百張白玉桌成圈排開,一種天塌般的威勢壓迫著空間。
白世宗、丁卜煌等二十位氣勢最雄壯的內閣高手居中而坐,臉上陰沉無比。
說是大宴,這跨虞山上一點宴會的氣氛都沒有,倒像是一場喪葬會似的。
看到楊開慢吞吞地來,白世宗、丁卜煌等人的目光頓時銳利起來,滿腔地怒火堆到了臉孔上。
楊開卻仿佛沒看到這數百內閣高手似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跨虞山上尋找著,然后拿出了圣金令牌,洪亮的聲音傳遍四方,“真傳在上,圣金師兄何在,是非蒙受召見,已然到來,還請圣金師兄現身一見!”
沒錯!
此時此刻,真傳高手圣金并不在跨虞山。楊開早就猜到了。作為真傳高手圣金,這場算計肯定是出自他的手筆,不到關鍵時刻他怎么可能輕易現身?
圣金不現身,楊開卻偏偏做足了樣子。就好似他不是沖著宴會來的。明明可以感覺到數百雙恨不得將他撕裂的目光,卻偏偏當作不知,無所畏懼。
這一副姿態,分明是在羞辱這些內閣高手。一個人受辱也就罷了,這么多人同時受辱,同時被無視,哪能受得了?
丁卜煌直接拍案而起,氣勢狂暴地冒了出來,閃身就到了“哪里來的瘋狗在我面前聒噪!?”楊開怒喝一聲,身形一震,頓時將丁卜煌鎖定的氣機震碎,凌空而起,猛烈的氣息剎那間放出,震得準備不足的丁卜煌虛空一陣踉蹌,臉紅得如猴屁股似的。
“咦!”
楊開神情突然變得驚奇無比,前一剎那的暴怒忽然間就收斂了,好像錯覺似的。
“圣金師兄召見我,怎么你們也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時沒注意,諸位師兄見諒,見諒哈…”
楊開旁若無人地笑著,眾人卻感覺到又一次被打了一耳光。這成是非竟然如此惡毒,明明這么多人在他面前,他竟然說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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