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妖道)
若說三界之中對于殺戮最為敏感的那就要屬巫族了,在西方的殺氣一動,做為混沌神魔的燭九陰就有所感應,以燭九陰對西方二圣的了解,他自然明白這殺氣不可能是針對天庭而去,別看天庭那一手玩得很陰毒,但是西方二圣卻不敢與之撕破臉皮,因為那樣以來西方所承受的損失將會更大,大到他們所無法承受的地步,在三界之中還能夠讓西方如此大動干戈的那只有少數幾人,截教則是其中之一,除了截教之外那只有血海之中的阿修羅一族。
當初燭九陰利用冥河老祖與阿修羅一族算計了西方一把,斬殺了燃燈還有慈航等人,不現在應該說得是觀音菩薩,如此深仇大仇燭九陰不相信他們不想報,更何況那妖師十太子陸壓也加入到西方極樂世界之中成為了大日如來佛,這種種的原因加在一起,燭九陰若是還不知道西方這一次的目標是針對自己而來的話,那燭九陰就太傻了,也就不配有今天這樣的地位,不配成為一位上位者的存在。
對于燭九陰來說,他無懼殺戮,相反對他來說殺戮越大,那對他自身而言則是越十分有利,畢竟做為混沌神魔的存在,燭九陰本身就是毀滅的存在,殺戮對他那是一種補益,只是自巫妖大戰之后燭九陰一直都沒有大開殺戒的機會罷了,現在好了,燭九陰找不到機會。而西方二圣則主動給燭九陰送上門來。
燭九陰明白,自己法力全失的事情一定與天道有關。而天道如此大動干戈,只怕還是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想要將自己這個隱患消滅在萌芽之中,可惜現在的燭九陰已經不是天道所想要清洗就能夠清洗的,他已經越脫了一切。
燭九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喃喃地說道:“好,真是太好了,沒有想到機會來了城墻也擋不住。我正愁沒有殺戮讓我完善自己的混沌神魔真身,而準提與接引二人則主動給我送上門來,若是我不接下那還真得對不起他們的好意。”
西方的氣勢一出,那血海之中的冥河老祖則是心神不寧,總是認為有大事要發生,他雖然有心想要推算一番,可惜的是無論他怎么推算都毫無所得。天機被人蒙蔽,在三界之中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可是屈指可數對方如此謹慎小心,讓冥河老祖則是暗自警惕起來。
雖然說冥河老祖對血海的天然環境,還有自己的阿修羅大軍有那么一點點的自信,可是這一點點的自信卻不足以讓他真得能夠無懼西方的威脅,自從在西方撤回血海之后。冥河老祖則是一直都在埋怨自己不該涸為一時之氣而直接與西方成了死敵。
冥河并不是傻子,當有了這樣的感受之后,他想也沒有想則是立即放棄了血海之中的阿修羅大軍的安危直接前去地府,去見后土祖祖還有燭九陰而去,對于冥河老祖來說。三界之中能夠救世主得了他的只有燭九陰一人,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則是不得不向燭九陰還有后土祖巫低頭。以此來換取血海的穩定。
對于冥河老祖的突然到訪,燭九陰則是淡然一笑對后土祖巫說道:“妹妹,看來冥河這家伙又忍不住要鬧事了,這一次只怕他又是為了血海之中的阿修羅而來,我們一起見一見冥河,看看他終意有什么話要說!”
燭九陰這一開口,后土祖巫則是淡然一笑說道:“二哥,你說得這些我都明白,可是你應該知道以冥河的實力根本就阻擋不了西方大軍的入侵,對于他們我們則不能掉以輕心,免得最終受損把自己也給算計進去了。
燭九陰搖了搖頭說道:“妹妹,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一切我都明白,我絕對不可能讓西方與血海之中的阿修羅一言辭血拼到底,畢竟血海對我們而言還是十分有用的,只要有血海之中的阿修羅一族在,那地府的保障就有保證!”
對于這一場戰爭,燭九陰同樣也不想把地府之中的巫族給拖進來,而這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以此時燭九陰的力能力完全可以大殺四方,而且也能夠讓燭九陰可以借機凝練自己的混沌神魔真身,這樣的好事燭九陰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就在燭九陰與后土祖巫談論之時,冥河老祖再次找上門來,在一看到燭九陰與后土祖巫這后,冥河老祖則是哭喪著一張臉說道:“兩位道友救命啊,那西方真得已經是瘋狂了,竟然再次打起了我血海的主意,還請兩位道友看在盟友的份上出手相助我血海一臂之力,讓我血海能夠渡過此劫!”
聽到冥河老祖之言后,燭九陰淡然一笑說道:“冥河道友稍安勿燥,事情不見得就會如你想的那么危險,而且就算西方真得打上門來那又如何,難不成在道友的眼中就真得認為我燭九陰不堪一擊嗎?”
燭九陰此言一落,冥河老祖則是突然為之一凜,連忙說道:“那里那里,燭九友可不要誤會,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這一次西方可是傾巢而動,這一次若是兩位道友不肯出手相助,那我阿修羅一族只怕真得要大消失!”
聽到冥河老祖這夸張之言后,燭九陰則是搖了搖頭說道:“冥河道友,事情并沒有你想的那么厲害,而且就算西方能夠來血海那又如何,難不成接引與接引二圣還會放肆到可以為了報仇而不顧一切,讓你我二人無法掌握這血海的大局不成!血海可是你的大本營,對此事我們只需要做上觀虎斗即可了”]
冥河老祖深聲說道:“燭九友,可是……”
還沒有等冥河老祖把自己心中的話給說出來時,燭九陰已經有所準提。他淡然說道:“冥河道友,你認為現在我們還有機會成功嗎。就算真得成功了,只怕所付出的代價也不是你我所能夠承受得起來。你不想看到血海之中的阿修羅一族受到損失,其實我又何尚愿意看到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不過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我們也只能靜觀其便了,道友與其在害怕西方會壓制阿修羅一族的生存,還不如放手一搏,畢竟這點損失我們還是能夠做到的!”
聽到了燭九陰這番話后,以冥河老祖的心智則是迅速地明白了燭九陰的想法。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也只能如此放手一搏,搏了那阿修羅一族還有機會,瞞了則是什么都沒有了。
冥河老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燭九友,你說得這些我都明白,若是西方來犯還請道友能夠出手相助,貧道在此多謝道友大義了!”
好家伙,冥河老祖也不是一個剩油的燈。他這么做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他這是在逼燭九陰不得不給他一個承諾,誰讓燭九陰是他的盟友,現在血海有難燭九陰自當鼎力相助。
看到冥河老祖到了這個時候都沒有一顆舍命一搏之心,將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別人的身上之后,他則是暗嘆了一口氣。若是冥河有決戰之心,那一切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聽到冥河老祖之言后,燭九陰點了點頭說道:“道友請放心,該出手時我自當出手,若是道友不信任貧道。那貧道則可以隨道友走上一趟,如此以來道友也就不會再擔心了!”
對于燭九陰這樣的提意。冥河老祖心中是一千個一萬個同意,可是他卻張不開嘴來,因為自己若是這么做了那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冥河老祖可不愿意把自己的性命拿去賭這一切,因為這實在是太冒險了,先前在西方極樂世界這外的那一戰對冥河老祖來說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也讓他早已經是心驚膽顫了。
冥河老祖連忙說道:“如此就有勞燭九友,有道友相助,那西方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絕,畢竟這里是血海,我人占據著主動權!”
就在冥河老祖與燭九陰交談之時,突然西方極樂世界門戶大開,無數的西方這人早已經把精力放在了自身的修煉之上,而與此同時也有大巫來報,西方大軍浩浩蕩蕩地殺向了血海而來,如此的變化讓冥河老祖所準擺的很多好話都忘記了。
雖然說冥河老祖提先也曾經想過西方這是針對自己而來,可是當事情真得發生之后,他方才知道自己的心境有多差,不敢繼續在地府停留,然后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立即掉過頭來瘋狂地趕回血海,等待著西方大軍的到來。
這一次燃燈他們可是為了報仇雪恨那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而且也把種種的關系都給動用了,燃燈這些人合力直接將大軍給搬運到了血海之畔。
看到燃燈帶著西方大軍出現在血海之外時,冥河老祖則是怒聲喝道:“燃燈,你想要干什么,難不成你真得要挑起我阿修羅一族與你佛教的大戰不成?”
聽到冥河老祖之言,燃燈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冥河,你以為我會這么急著前來血海,只是來看風景嗎,在你帶人殺上西方極樂世界之時,你就應該早就有所心理準備,現在無論你是說得再怎么好聽都無法必變我的決定,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我給你一刻鐘表的時間,你若是肯自裁,那我可以做主放過阿修羅一族,你快點做出決定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就在燃燈此言一落之時,突然一道冷哼傳來:“好一個得理不饒人,我倒是很想要知道你西方有什么本事敢說如此大話,看來先前我所給你們的機會,你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把握得好,既然你們還要自己尋死,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們都給我去死吧!”
此言一落,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那是燭九陰之言,聽到燭九陰的挑釁之言后,燃燈不屑地冷霄道:“燭九陰,你以為就憑你現在的情況還能夠阻擋得了我們嗎,你要戰,那我們就大戰一場分出個生死來,不知你敢不敢!”
事到臨頭不由人,燃燈則為大乘佛教之主既然已經向燭九陰發出了挑戰,做為強者存在的燭九陰則是不能拒絕,燭九陰哈哈大笑道:“好,很好,燃燈,看來你重修煉了一遍之后本事沒有長進幾分,膽子卻不小啊,你要找死,那我就再送你一次機會,殺!”
燭九陰可是沒有與燃燈再多說什么,心念一動,則是直接殺入到了西方大軍之中,因為跟隨著燃燈而來的這些人可都是西方的精英,燭九陰一出手那就是殺招,殺得對方人仰馬翻,一個照面之下則是死傷慘重。
什么叫無所畏懼,燭九陰這就是,對他來說心中根本就沒有半點顧及,既然他要出手,那自然是大開殺戒,僅僅只是數個呼吸之間,西方大軍則是有諸多高手倒在了血泊之中。
燭九陰一動手,然后對那冥河老祖大喝道:“冥河,你還不出手待當何時?”
燭九陰一開口,燃燈心中則是大駭,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燭九陰一動手,就讓人十分清楚與燭九陰死嗑下去,對于西方而言并不是好事,都說燭九陰的修為不足,可是燭九陰一動手讓燃燈明白,準提與接引二對所給他們的消息都是假的,燭九陰雖然沒有法力,可是混沌神魔真身實在是太強大了,別說是一般的后天靈寶,就算是后天至寶與先天靈寶轟殺在燭九陰的身上都沒奪給燭九陰造成傷害,自以為準備充分的燃燈,在一開戰之后則是落了下風,生命再一次受到了威脅。
在看到燭九陰如此恐怖的實力后,那西方極樂世界之中的接引與準提二圣大聲喝道:“不好,我們中計了,燭九陰這混蛋這是在故意引燃燈出手,他這一出手,那又將會給自身帶來滅頂這災,因為我們都錯誤地估計了燭九陰的實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算計都將是一堪一擊,而偏偏我們現在就算想要改變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