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家教。”孫阿姨冷著臉。“老蘇。看到了吧。這就是單親的結果。不管哪個女孩嫁給我們子成。不管什么事情。也不會讓他們離婚。這對孩子將造成很大的傷害。你說呢。”
“嗯。”蘇爸重重點頭。
孫老女人這樣說。就是給蘇爸一個強心針。想要告訴他。進了王家的大門。以后是不會虧待蘇綺的。
“你有家教。”陳豪彈彈香煙灰。
蘇綺看著她。摸著懷里妹妹的頭發。心中嘆著氣。事情怎么變成這樣了。她可是非常了解陳豪這個家伙的。他的脾氣起來了。別說十頭牛了。就算是給你十萬頭豬。那也拽不動啊。
“鬧吧。鬧吧。鬧到不歡而散最好了。”蘇綺是破罐子破摔了。
“比其他人。我自愧不如。”王孫子成冷笑道。“比起你來。一個天一個地。”他指了指天。又點了點地面。
“哎喲。不錯。”陳豪不覺一笑。“原來孫子大哥這么有能耐。都可以上天了啊。讓我瞧瞧。嘖嘖。這天花板上沒有牛啊。怎么回事。難道是牛b被吹破了。老天都看不過去了。”
“嘻嘻。”小丫頭眨著大眼睛瞧著陳豪。樂壞了。
蘇綺想笑。又笑不出來。只能心里嘆著氣。任由陳豪發揮。
“你媽才是孫子。”王孫子成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陳豪皺起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嘖嘴道：“大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難不成你是男兒身女人心不成。你是孫子不錯。但怎么成了我媽了。嗨。想想都惡心。你到底怎么把我生出來的。”
“生你媽。”王孫子成橫眉豎眼的樣子。煞是可怕。
“子成。”孫阿姨怒瞪了他一眼。“蘇叔叔還在呢。我怎么教你的。狗要你。難道你還能咬回去不成。”
“看看看。看什么看。都滾回家去。”蘇爸怒氣騰騰朝院子里的人攆著。
陳豪心里氣。表面卻不表露。一旦顯得自己很生氣。那就輸了。
笑著。他對蘇綺說：“怪不得你一直不喜歡相親呢。總是這樣的人。給我的話。我也不相。剛剛聽人吹噓了半天。哎呀。什么本科生啊。有文化啊。瞧那臟話罵的。和這個潑婦沒什么兩樣。”
“狗娘養的。你罵誰畜生。”名叫王建國的中年人怒拍著桌子站了起來。為自己女人出頭。
陳豪目光一縮。寒光冷冽。霍然起身。冰冷的神光直逼像那姓王的。右手突然扔掉香煙。拎起板凳就朝著他橫甩了過去。王建國被他這突然一下砸中。喊痛的時候身體也朝后退了一步。頓時一個踉蹌。
“咚。”陳豪一只手按著桌子。整個人像只靈敏的猴子跳了上去。飛起一腳又朝王建國踹去。
見自己老爸被揍。王孫子成立即提著板凳正欲朝陳豪砸過去。
“去你姥姥的。”
陳豪滑下圓桌。一巴掌甩在了孫女人的后腦勺上。孫女任的額頭立即撞在了桌面上。轟咚一下。
“老子一再忍著你們。還得寸進尺了。罵老子可以。誰特么敢侮辱我老娘。老子跟他玩命。來。有鳥本事砸過來。砸。”陳豪咆哮著。冷芒直逼著王孫子成。
敢嗎。
王孫子成不敢。
陳豪的右手按住了他老娘的頭。他的腳下踩著是他那該死的老爸。
“高學歷。高文化。高收入。就這德性。”陳豪朝地上吐口吐沫。
蘇綺嚇傻了。
她妹妹也呆住了。
蘇媽剛剛端菜過來。菜碟子直接掉到了地上。摔了個稀巴爛。
陳豪松開那老女人的頭發。拍拍手。冷笑道：“孫子。大學學的什么。經濟。不好意思。爺們大專學的比你厲害一丁點。我學的是打架。”
蘇綺：“……”
“天啊。”蘇綺要崩潰了。
王孫子成怒瞪著陳豪。大喊道：“把我媽放開。放開。。”
“傻鳥。”陳豪恥笑著。根本不把他放眼里。
突然。
陳豪閃身過去。一拳猛然揮在了王孫子成的鼻梁上。頓時間。就好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各種味道匯聚在鼻頭那。王孫子成后仰著腦袋撞在了墻壁上。而陳豪卻還未放過他。沖過去。對著他的小腹就是一陣狂轟亂炸。
“廢物。”
陳豪見他已經被揍的沒力氣了。吐口吐沫。然后去拉起蘇綺的手。冷道：“蘇綺。跟著大爺走。”
蘇綺：“……”
陳豪背對著門外。朝蘇綺悄然使了個眼色。微乎其微的聲音告訴她：“拒絕我。然后拿我來說事兒。”
“你……你放開。放開我閨女。”蘇媽護女心切。急忙沖了過去。
陳豪怒罵道：“誰要是擋我和蘇綺在一起。老子就讓他死。”
蘇綺腦海中靈光一閃。頓時會意。立即憤怒的站起身。一巴掌抽在了陳豪的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
陳豪捂著臉瞪著她。很想說：你丫還真下得了手啊。
“我們……分手了。”蘇綺喊道。
“好。你說的。”陳豪指著蘇綺。“別讓老子再在上海見到你。今天這巴掌。我記下來了。等著。等著。蘇綺。遲早有你好看的。”
“滾開。。”
兩個字喊出去。圍觀的人頓時作鳥獸散。
這是個煞星啊。
一頓和和美美的飯。就被某人這樣攪合了。
走到外面田野里。陳豪被那風一吹。腦袋頓時清醒了不少。他有一點后悔。不后悔去揍那個侮辱自己老媽的人。但卻后悔不該在蘇綺家里這樣做。影響太不好。
“nnd。我何去何從啊。”
陳豪走了幾十米出去。然后在田邊蹲下。抽煙。
不久后。他聽到了村莊里沸沸揚揚的聲音。王建國帶著他的妻兒驅車離開了。從陳豪的后面小道駛過。好像并沒有看到陳豪。還好。他們是縣城的人。在這里也沒有什么親朋好友。不然的話。陳豪這個外鄉人豈能討得半點好處。
蘇綺家。
街坊四鄰議論紛紛。家里橫七豎八的。小丫頭比較懂事。在那忙著搬凳子。蘇爸一直蹲在那里抽煙。嘆著氣。蘇媽直接被陳豪的舉動嚇傻了。癱軟在了地上。
而蘇綺。她看看自己的右手。她也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打出手了。
“走走走。都走。”蘇綺的叔叔們驅趕著其他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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