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巴雷特m99!”漠鷹驚訝的看著墳頭掉落的一把狙擊槍,一下子就認出來是什么槍。
司徒云緊張的在周圍掃視了一遍,馬上在旁邊的墓碑下面,看到了黑狼用的95式手槍,這是隊里普通裝備。
“他怎么把軍刀也取出來了?”司徒云又在地上撿到了一個牛皮刀套,他知道黑狼喜歡隨身攜帶軍刀,這個牛皮套還是他送給黑狼的。
漠鷹拿起m999看了一下說道:“沒有子彈了!”
“這把m99是殺手的,容量5發子彈...看來黑狼跟殺手在這里近搏!”司徒云說道。
正在兩人分析現場時,在不遠處傳來金屬碰撞的嚓嚓聲。
“嗬!八嘎!”
“難道殺手是日本人?”漠鷹和司徒云腦子頓時浮現出這么一個念頭。
兩人很默契的一同朝聲音的來源方向閃去,動作異常敏捷,他們很快就看到了黑狼和一個年輕華夏人的樣子在一起搏斗。
黑狼手中的軍刀滴著血,不是他自己的,而是面前對持的殺手身上的,他用軍刀在殺手身上掛了幾道彩,但是黑狼也受了幾處的刀傷。
“娘的,這長兵器對短兵器根本活不了!”黑狼看著對面殺手的武士刀和自己手中的軍刀,有些無奈的想道。
這時殺手又動了,他雙手持著武士刀,踩著墳頭準備一個空劈、橫劃解決黑狼時,殺手異常敏感的聽到了東邊和西北有兩個人過來了。
“嚓、砰!”
黑狼看著自己的肩頭被劃出一塊長長的傷口,勉強用軍刀抵抗著殺手的勁力,不讓殺手橫劃過去,切掉自己的頭顱。
殺手盯著黑狼的眼睛看了一會,快速說道:“你下次就沒那么幸運了!”說完,就閃電般把刀收回來,然后在地上丟棄一個白色的物體,在一陣煙霧中消失了行蹤。
“怎么樣!”司徒云率先跑過來,扶著要倒在地上的黑狼,關心的問道。
漠鷹嗅了嗅突然說道:“閉住呼吸,這煙霧里有毒!”他說完,眼睛一亮,突然提起手槍“砰砰砰”的朝西北處的墳頭連開了幾槍。
司徒云還沒明白過來,卻看到那個遁逃的殺手又從漠鷹開槍的地方顯露出身形,而且殺手是跳出來,舉著刀向他劈來。
“好狡猾的殺手!”司徒云覺得自己完全躲不過殺手的這一刀,而且殺手似乎是準備一刀解決掉司徒云和黑狼兩人。
“日本忍著!”漠鷹驚訝的大叫。
剛才他看到殺手的面貌是華夏人,以為殺手只不過用武士刀和煙霧彈,而他有看到殺手的忍者遁形術和躲避子彈的迅速身法,他才完全確定這個是日本忍者。
漠鷹還沒有遇到過日本忍者,他只是聽王福說過這種特殊的存在,當年王福告訴過他,在執行保護任務中遇到過一個刺殺首長的忍者,不過當年王福是一大隊人馬,拿著機槍掃射干掉的那個忍者,當時是十幾人對戰一個忍者,而且還死了一半,可見忍者的厲害之處。
“砰砰!”漠鷹又在瞬間開了兩槍,他這次有了效果,其中一槍還打中了這個忍者的肩膀,不過這也只是延遲了一秒鐘,當漠鷹想在場開槍時,卻發現手槍沒子彈了。
“八嘎!”這個忍者受傷之后,叫罵了一聲,但武士刀依然向著司徒云和黑狼劈去,那鋒利閃著光芒的武士刀像是死神的鐮刀,就要瞬間收割了兩個武警的姓名。
這個火光閃電般的危機時刻,在忍者背后面的西南風傳來一聲槍響,只聽“砰”的一聲過后,忍者飛撲在空中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快速墜地,不過他的武士刀依然劃到了司徒云的胸口處,給司徒云造成了很大的刀傷。
“讓你跳!讓你蹦!讓你放毒藥!”漠鷹看到是王福在背后十米遠的地方,開槍打中了忍者的胸口處,知道這忍者也沒有反抗之力,于是馬上撲過去,一腳踩著他的胳膊,一手壓著他的右臂,在他臉上扇了幾巴掌解氣。
王福放下槍走了過來,他知道自己并沒有打中忍者的致命心臟,所以馬上的走到忍者的身邊,趁他還沒反應過來,掰開他的口腔,檢查了一番才放下殺手的腦袋問道:“你是華夏人還是日本人?”
“說啊!”漠鷹又扇了他一巴掌。
優太十郎真的有自殺的沖動,但是他真的沒有帶自殺的毒藥在口腔里,因為他以為這次的任務就跟殺雞一般簡單,況且這任務的級別并不足夠要用自殺來保密的地步。
“八嘎,我是大日本帝國的忠誠武士,不是像你們這樣卑劣下賤的支那人,在背后偷襲我!”優太十郎雖然被槍打中了,不過他說起罵人的話來,真的是底氣十足,不像是中槍的人。
“你說什么!”正在包扎傷口的司徒云情緒異常激動,他忍著刀傷的痛苦,爬過來直接給這個殺手一拳頭,打的優太十郎鼻青臉腫,鼻血狂涌。
“啊...八嘎!”漠鷹冷笑的又伸手指使勁戳了這個日本忍者的胸口子彈傷處,說道:“你是想被我用刀一片一片的把肉割下來,痛死你呢!還是把你的四肢動脈血管割裂,讓你慢慢的流血而死呢!”
王福瞇著眼睛俯下身,捏著優太十郎的下巴,說道:“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刺殺張啟航?”
優太十郎目光兇狠的盯著王福,說道:“你以為我會說嗎?”
“不說...哼!我知道你不想死,小三,扒光他的衣服和東西,然后在他身上戳十幾刀,挑斷手腳筋,丟在這里讓他慢慢等死!”
“好!我最喜歡殺日本人了!”漠鷹從背后取出一把特種狼牙匕首,帶著殘忍的笑容,直接在優太十郎的大腿上刺了一刀,當刀拔出來后,還帶出來一塊血淋淋的肉來。
“啊啊!”一陣如同殺豬般的叫聲在墓園里傳出,這讓在外面躲避的張啟航等眾人都心頭一震。
“聽這聲音不像是福叔他們的,難道是殺手的?”張啟航靠在寧惜的肩頭自言自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