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湘南省雁城至粵東省粵州市,走京珠高速,全長約600公里。
呂重開車只用了兩個半小時,就到達了粵州市。
這兩個半小時,呂重在高速路上驚動了無數人,甚至連高速交警們都被驚動了。
不過,呂重根本就有管這么多,依舊瘋狂地超速行駛。甚至有幾個路段,呂重憑借著強大的操控能力,直接把高速交警的車也超了。
有幾張CD光碟遮擋,高速交警根本就查不到這輛神秘的寶馬X6的車主的信息。
更讓無數交警郁悶的是,他們也查不出這輛神秘的寶馬X6是從什么路段上的高速。不過,當呂重的車進入粵州市路段后,通過監控,交警們在第一時間知道那輛神秘的寶馬X6是準備在粵州市下高速。
于是,大量的警車在粵州市高速出站口聚集,他們準備在第一時間對這輛神秘寶馬X6的車主進行抓捕。
可以說,這輛寶馬車不但嚴重超速行駛,而且車主還惡劣地遮擋了車牌。這已嚴重地違反了交通法規,而這車主甚至是玩弄了無數的高速交警。
然而,讓所有準備交警郁悶得是,那輛神秘的寶馬X6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都沒有出現。似乎這輛車就這么地憑空消失了。
是的!
真正地憑空消失。
一時間,極恐怖的寒意襲上所有交警的心頭。
粵州市的人們普通信風水、信鬼神。
這個念頭一起,不少人都更加地肯定自己的猜測。
絕對有鬼!
否則。有什么賽車手敢在下午5點半到下午8點這一時間段在高速公路上把車速提升到280碼以上?
只怕世界第一的賽車手都無法做到!
就算有人能做到這一點,可是今天是國慶節,就算是晚上,這高速公路上行駛的車輛也是非常多的。
路上這么多輛車子在行駛,凡人能有本事在晚上的時候把車速保持在280碼的同時,還能靈活地從這些車輛的縫隙中穿插行駛?甚至還沒有撞到一輛車子?
沒有!
絕對沒有!
不但是普通的交警認為這是一輛鬼車,甚至連一些無神論的官員在通過理性的分析后,也是感覺這事非常地詭異,他們在之后的幾個晚上都被嚇得無法睡好覺。
就這樣,這輛神秘寶馬X6在京珠高速上制造出一系列的轟動。開始悄然在粵州市人們的心中,演變成另一個版本——高速鬼車。
在高速出站口之所以等不到呂重的車子,卻是因為呂重在離出站口一兩公里的時候又一次動用了[瘟神珠],把車子收入了瘟神珠的空間。在空間內把遮擋車牌的CD碟片取下。然后呂重神不知鬼不覺地越過高速出站口,在一個監控的死角后動念間把車子召喚出來。
通過車載導航,呂重在第一時間把車開往粵州市軍區總院。
粵州軍區總醫院在粵州市火車站附近,雖然離京珠高速路口也就二三十公里,可是這一路堵車嚴重,呂重又不太熟悉路況。卻是走了近一個半小時。
好在還是到了粵州軍區部醫院。
在醫院內的停車場把車子停好,呂重才以靈魂能量叫醒了自己的大伯。“大伯,醒醒,我們到粵州軍區醫院了。”
呂天賜迷迷糊糊地醒來,才發現自己侄兒正在叫自己。感覺有些不舒服,呂天賜看著呂重一愣,問道:“重兒,這就到了?”
“現在都晚上十點了,一路上,我們用了快五個小時了。”呂重解釋。“如果我們坐的是高鐵,一個半小時可以從雁城到粵州呢。”
“哦!”呂天賜微微點頭,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頭腦,讓自己更清醒一點后,他下了車,一臉急切對著呂重說道:“那我們趕快去找光兒吧,也不知道光兒究竟在哪個科室。”
呂重想了想。對著呂天賜道:“應該在急診科。”
很快,兩人就趕到了醫院的急診科。
其實,呂重透過靈識的探查,早已知道呂正濼在哪個房間。甚至呂重在第一時間都通過靈識把呂正光身體都給查了個通透。
只不過,呂天賜陪在他身邊,呂重也不好表現得太過驚人。
“護士小姐,快幫我查一下,三天前被人打斷四肢入院的患者呂正光是在哪個房間,我們是他的親人。”在服務臺前,呂天賜沙啞著聲音對著一個姿色還不錯的護士詢問起來。
最近的病人很多,加上現在已是晚上十點多了,服務臺值勤的護士張玉蓉這一天也累得夠嗆,加上每個月的這幾天都會不舒服,她的心情很不好。本想坐著休息一下,卻不料剛坐下沒兩分鐘,又有人來打擾自己。
再聽有個不年輕的聲音叫自己“小姐”,張玉蓉莫名地就有些生氣。當下就不想搭理人。可她無意地一抬頭,卻不禁雙眼一亮:好一個極品帥哥。
眼光落在這青年的身上,發現這人雖然穿著隨便,渾身上下的穿戴不超過一千元,但是,這人的身上有一種清晰的味道。身材高大魁梧,隱約間有一種盼顧自雄的氣勢。
“好帥!”張玉蓉的雙眼禁不住眨出了一顆桃心,雙頰陡然一紅,原本郁悶了幾天的心情,在這一刻迅速變得前所未有的好。對著呂天賜甜甜一笑,張玉蓉連忙道:“您請稍等,我馬上幫您查詢……”只不過,她的目光在一瞬間就落在呂天賜身邊的呂重身上,舍不得移開自己的目光。
好一會兒。張玉蓉才以大毅力將自己的目光從呂重的身上移開,接著在電腦上操作起來。大約過了一分鐘,她便查到了呂正光的信息,連忙呂重道:“先生,病人呂正光在128號床,要不,我帶你們去吧。”
“那就謝謝了!”呂重點了點頭。
從座位上站起來,張玉蓉很禮貌地給兩人道:“那好,請跟我來。”
跟著這個護士,呂天賜、呂重兩人很快就趕到128號床號所在的房間。
這是一個雙人間。除了呂正光外,還有一個歲的小男孩,而小男孩那張床位的旁邊,有一個小型折疊床,床上有一對看年輕的夫妻正雙眼通紅地陪著小男孩。
呂天賜第一眼就發現了呂正光,連忙走到呂正光的床邊,雙眼一下變得紅通通的,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出來。
“大伯,別擔心。大哥的情況還不算很壞。”呂重看了床上暈迷的呂正光一眼。淡淡地道。
雖然,呂正光的確被人打斷了四肢。甚至更是被人挑斷了手筋、腳筋。整個人此時已是暈迷不醒,幾乎快要腦死亡了。但是,呂重卻是松了一口氣,因為呂正光體內的生機還存在,并沒有瀕臨死亡。
雖然通過呂天麟,呂天賜也知道自己的侄兒的醫術很不錯,可是,呂重說得這么輕松,讓他也是暗暗搖頭:重兒只怕是為了讓我心安才這么說的。以光兒的這種情況。可是離死亡不遠啊!
這么一想,呂天賜頓時悲從心來,不由全身顫抖,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哭了起來。
呂重眉頭一皺,淡淡說道:“大伯,身為一個華醫,在遇到任何特殊病人的時候。都應該盡量保持內心的平靜。想想吧,我們呂家家傳通天的醫術,要救大哥一命還是能辦到的。這一次,救治大哥就交給我吧。”
呂重有心在粵州軍區部院制造出一場醫學界的奇跡。當然。呂重并不是為了出風頭,而是想要打草驚蛇,把所有牽涉到大哥這件事的所有人與勢力給引出來。
只要這些人一出現,呂重就有足夠多的手段給予這些人以最深刻的報復。
是的,呂重真的要發飆了!
不管是修真以前,修真以后,呂重一向把親情看得最重要。
不管是任何人動了他的親人,呂重絕對有“匹夫一夫,血濺五步。”的勇氣。
這一次,暗中的人打斷自己大哥的四肢猶不滿意,居然還挑斷了大哥呂正光的手筋、腳筋。很顯然,這暗中的人是怕有人能治好呂正光,怕呂正光這樣的武者東山再起,才挑斷了呂正光的手筋、腳筋。
從這一點上看出,這暗中之人的心思非常歹毒。
呂重現在初到粵州,對自己大哥呂正光的事還不清不楚。
在呂重看來,一般的常規手段,只怕不容易探查出這兇手是誰。所以,呂重準備快刀斬亂麻,以最強大的醫術解救呂正光。呂重相信,那些人既然忌憚呂正光的武力,自然會一直關注呂正光。
所以這些人一旦知道呂正光被救過來,甚至身體都痊愈,絕對會從暗走向明。到時候,呂重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就十分容易了。
想到就做!
呂重此時根本就不在乎房間內還有其他人,迅速把呂正光的衣服解開,再把他身上的針頭拔掉。
一邊的護士張玉蓉見到呂重如此野蠻的一幕,不由嚇得花容失色,不由驚叫起來:“啊,先生,您不能……”
而她整個人也迅速向病床沖了過來,準備阻止呂重接下來的動作。
“完了,真的完了。我的這個工作只怕不保,而這個帥哥的一生也可能被毀了,真……真可惜……”張玉蓉滿心地絕望。
呂重哪里會理會這個護士,在張玉蓉沖到他的身邊時,他伸手閃電在這護士的身上點了幾下,頓時,張玉蓉便靜止不動輒得咎,這個場面在房間內的其他人看來,詭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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