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了做戰會議,老白把陸玄霜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工資不夠花?”老白問道。
“不是說了嘛,不夠買衛生巾的。”陸玄霜一臉不滿。
老白感嘆道:“四百塊已經能買一箱了,你每個月的流量真大。”
“下流。”
“我說,大小姐,這種加工資的問題怎么能在眾人都在的場合提出來呢?你在這種場合說,我給你加了,那么肯定又會有其它人跑過來跟我說這個問題了。每個人都要加工資,我這個老板可不好當呀。”
陸玄霜望著老白,臉上滿是不甘之色:“喂喂喂,現在學生打工也不止我這個價呀?”
老白笑吟吟地道:“工資我不能給你加,不過我可以以私人名義給你點兒錢花,但你不能跟別人說。”
陸玄霜偏著頭,輕聲問道:“什么意思?”
老白道:“就是這個意思。我每個月給你點零花錢,但是不算工資,你的工資不會漲。”
“那不一回事嗎?”陸玄霜還是不明白。
“不是一會事兒,你以后也許就懂了。”
“那拿來吧。”陸玄霜向老白伸出了玉手,“給多少呀。”
老白拿出一個信封給她,說道:“自己回去看,不要跟任何人說哦。”
陸玄霜打開信封看了一眼,然后滿意而去。
老白看到陸玄霜走了,自然也很滿意。信封里的錢并不是老白的。而是陸玄霜她老爸的。她老爸看她離家出走這么久,也很惦記。但父女兩個鬧翻了,誰都不想先理誰,所以他就托老白,想每個月給女兒點零花錢,還不準老白說是他給的。
老白正頭痛這錢怎么給,現在陸玄霜吵著工資的事兒,所以他就這么給了。用她老爹的工資,養他女兒為自己打工。還真是件好事呢。陸玄霜的老爹安心了,陸玄霜高興了,老白也自然高興了。
“又省下一筆開銷。”老白輕輕說著,然后又躺進了游戲艙。
作為一個職業玩家,老白的辦公室里當然也有游戲艙的。進了游戲之后,他便從船長室的床上醒來。睜開眼,眼前就橫陳著一具玉體。正是阿芝莎。
阿芝莎現在被老白已經調教一個月了,不屈的女強人早已經屈服。老白下線前給了她一個棕子縛,她自然沒法解開。看到老白睜開眼,她立即叫道:“主人!”
老白懶得給她解縛,直接按住她給了她一次圣恩,讓她嬌叫連連。完事兒后又拿出來了一個眼罩給她戴了上,讓她完全陷入黑暗之中。
接著老白便不再管她,而是穿好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老白之所以二話不說直接啪啪啪,啪啪啪后又轉身就走。并不是冷酷無情,而是調教流程——哦現在應該叫圣訓了——而是圣訓流程的需要。
所謂圣訓。必須要苦其心志,礪其筋骨,方能讓門徒萌生向道之心。老白若不兇狠一點兒,就達不到良好的圣訓效果。身為教主,老白必須嚴厲而有威嚴。教主的這種威嚴就是通過對使徒和門徒嚴厲的圣訓建立起來的。
換句話說,對新人就必須要嚴格、嚴格、再嚴格,否則忠誠度和從順度跟本提高不了。
老白走出船長室,走到了甲板上,就看到了德尼雅正帶著亞馬遜女戰士們訓練。艾萊娜見到老白,立即湊過來道:“主人,船只已經在廣州停靠,我們要下船嗎?”
老白道:“不急,讓德尼雅帶著她們接著練習戰陣吧。”
“是。”艾萊娜點了點頭。
老白輕輕的用意念探了一下心中的五個寵物內心,然后微微一笑,走回艙內,到了禮拜室的門前,敲了敲門。
禮拜室就是老白轉職前的調教室,因老白特殊身份所能建立的特殊船室。現在老白身份變了,調教室的名稱自然也變了,不過用途卻是沒變的。
原來的調教員,現在改名叫了傳教士。而船上的傳教士自然還是老白的心肝塞拉了。
“什么人?”塞拉的聲音從禮拜室里傳了出來。
老白道:“是我。”
“主人?”老白可以清晰的聽出這聲音的欣喜,然后門就被打開了,一個美貌佳人投到了老白懷里。
老白直接將佳人抱進了艙內,然后關上了門。這間禮拜室是老白船上僅次于船長室的船艙,傳教士塞拉平時也可以在這間屋子里代替老白為其它人進行圣訓,因為老白的手下實在太多了,一個人圣訓太浪費時間。
不過現在亞馬遜戰士們都在外面練隊列,所以塞拉只是在對一個人圣訓而已。這個人皮膚白皙,容顏嬌好,風采一點兒不比塞拉差。她正是四大美人中的麗璐。
不過比起塞拉,麗璐的樣子實在有點狼狽。她沒有任何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并且還以腳在上,頭朝下的奇怪的姿式綁在了一塊大木板上。美人整個修美身子被拉平,一動不能動。老白一進門,就把她所有的丘壑一覽無余。
盡管被倒吊著,麗璐見老白進來,仍是不太情愿的叫了一聲主人。
老白走近她,用腳踢了踢她的額頭,然后又用手撓了撓她的腳心,問道:“倒掛金勾,好姿勢呀。又犯了什么錯了?”
麗璐道:“我沒有犯錯,是她欺負人!”
塞拉在旁正色道:“你這話說的就不對,讓你接受圣訓,是好事情,是榮耀,怎么會是欺負呢。麗璐,你都來到主人身邊這么久了,思想怎么還停留在那么膚淺的層次上呢?”
麗璐喃喃地道:“你們全都不正常,被洗腦了。還想洗腦我……我真為你們感到悲哀!”
塞拉向老白道:“主人你看,她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老白點了點頭。然后道:“把她的嘴巴堵上吧。”
“別別!我知道錯了!主人,求你別!”麗璐高聲地叫著。
老白淡淡地向塞拉問道:“她剛剛犯了什么錯?”
塞拉道:“祈禱不虔誠。”
麗璐爭辯道:“我哪有不虔誠?你誣陷我!”
老白對麗璐道:“你再祈禱一遍。”
麗璐立即流利的念道:“我們在偉大的主人,愿人都尊你的名為圣。愿你的國降臨,愿你的旨意行遍整個世界。我們每天的快樂,今日賜給我們。讓我們能沐浴在圣恩之中,能全身心的接受圣訓。因為國度,權柄,榮耀。還有我們,全是你的,直到永遠!”
塞拉在旁道:“主人你看,她就是這樣,一點兒都不虔誠。”
麗璐氣憤地道:“我哪有不虔誠了?我可有一字念錯?”
塞拉道:“祈禱并不是嘴上說說,而是要發自內心。”
老白向塞拉道:“算了,不用跟她廢話了。我來。”
說完,老白從物品袋里拿出了一個鐘擺——純愛傳道者職業工具鐘擺!
老白拿著鐘擺在麗璐眼前晃著,麗璐的雙眼很快就變得朦朧起來。
“我是誰?”老白問道。
麗璐癡癡愣了半天,最終呆呆地說道:“你是主人,我的主人。”
老白繼續問道:“記得我上次教過你該怎么祈禱吧?”
“記得。”麗璐雙眼一片渾濁。
老白道:“你祈禱吧。”
“是。我們在偉大的主人,愿人都尊你的名為圣……”
麗璐用機械而平穩的語調念了起來。但看她的表情,似乎跟本沒意識到自己在念什么。
“念一萬遍。”老白又吩咐了一句,然后收起鐘擺,對塞拉道:“我們先不管她,讓她念去吧。你把衣服脫了。我要給你圣恩。”
“謝謝主人!”塞拉歡快的解開了她純白的長袍,然后問道:“主人想讓我怎么接受圣恩呢?”
“嗯……你跪下就好。”老白隨口道。
“是。主人。”塞拉沒有猶豫,背對著老白就跪在了地上。
老白見塞拉擺正姿式,立即發動了技能隔山取火。塞拉的嗯啊聲很快混在麗璐的祈禱聲中,并且越來越響。
事后,塞拉溫柔的靠了過來,并伸出了小舌頭。老白按住她的頭道:“別急,讓麗璐來吧。”
“是。”塞拉應了一聲,然后去把麗璐放了下來。麗璐仍在祈禱著,似乎對自己脫離捆綁茫然不知,毫無表情的臉上散亂的沾著她的金發。
“麗璐!”老白大喝一聲——技能驚魂喝!
麗璐渾身一震,然后就清醒了過來。她用微微害怕的眼神看著老白道:“主人!”
老白道:“過來給主人清理一下。”
麗璐立即用手掩著自己的身體,向老白走去。
塞拉在旁道:“擋什么擋,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能給主人看是你的榮耀。還有,主人沒讓你走,你要爬過去。”
麗璐只好爬到老白身邊,然后微微遲疑了一下。
塞拉又在旁提醒道:“上次你不是給主人清理過嗎?不記得了?用嘴呀!”
麗璐于是伸出了小舌頭。
看到麗璐忙了起來,塞拉滿臉的羨慕之色。
老白道:“想嘗嘗就也過來吧。”
塞拉立即歡快的爬了過去。
老白點了點麗璐的額頭,說道:“你舌頭太笨,讓你塞拉姐姐好好教教你。”
麗璐只得答道:“是,主人。”
過了一會兒,老白捏了捏麗璐白俏的臉蛋道:“做的不錯,進步挺大的。主人決定賞你一次圣恩了。你坐上來。”
麗璐的俏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塞拉笑著攬住了麗璐的纖腰,說道:“在主人面前不要害羞了,來,我幫你。”
很快,麗璐又嗯嗯啊啊地呻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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