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石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石,同樣也是珠寶匠職業最鐘愛的寶石,如果能有鉆石給慧鈺練級,那么她的職業技能一定漲得很快。烽&火
老白又道:“唯一的麻煩就是那里離我們這兒遠了一點兒,并且是埃斯皮諾沙的地盤,有點不好過。不過我反正是要回學技能,這一趟是必須走的,那么正好回時也就順便把城占了。”
慧鈺道:“如果真能奪了那里,弄到鉆石的話就好了。我們先占哪個城”
老白道:“等我看看能不能完成幫塞西莉雅找到媽媽的這個任務吧。這邊結束以后,我就準備先回國學技能,順便占城,然后再美洲奪取巴拿馬。”
慧鈺道:“你有了計劃就好。”
老白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懷里的塞西莉雅,發現塞西莉雅已經暈了過。他把塞西莉雅放在了身邊的床上,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慧鈺,你坐上來吧。”
慧鈺臉紅了下,不過還是坐了上。
是夜,征伐不斷。
第二天,老白再次來到了阿波科魯克家的豪宅,阿波科魯克給了老白一套衛兵套裝讓他穿上。烽.火.中.文.網衛兵套裝看起來很牛,但實際上就是一套普通的板甲。老白的身份不擅長穿板甲,穿上板甲之后敏捷大幅下降,并且部分技能無法使用。
不過雖說穿了還不如不穿,但穿上這套衣服后。老白看起來就跟里斯本守城的衛兵沒什么兩樣了。阿波科魯克看到老白將衣服穿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起來很精神嘛。”
老白不知道阿波科魯克打得什么主意,只得道:“謝大人栽培。”
阿波科魯克道:“從現在起你就跟在我身邊就好。我先帶你看一個朋友,你努力做好衛兵工作就行,不要多言多語,知道嗎”
老白站直身子,行了個葡萄牙軍禮道:“遵命。大人。”
阿波科魯克點點頭道:“學的不錯,孺子可教。”
阿波科魯克領著老白出了門,左轉右拐。最終出了城。兩人沿著鄉下的小路走了很久,最終走到了一間別墅門口。
站在別墅門口,阿波科魯克并沒有進門。而是又叮囑老白道:“一會兒,我們會看到一個女人,你不用說話,只當是我忠誠的衛兵就可以。烽火不過你要細心觀察一下她,我等會兒還會有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
老白點頭應是。
阿波科魯克敲了敲門,里面一個仆人的聲音道:“誰呀”
阿波科魯克道:“是我,我回來了。”
吱的一聲,門開了,仆人走出來欠身道:“原來是大人回來了。”
阿波科魯克問道:“愛絲法妮雅呢”
仆人道:“她在后面的院子里乘涼呢。”
愛絲法妮雅塞西莉雅的媽媽果然在這里老白心中一動。
隨后阿波科魯克對老白做了個跟我來的手勢,接著進了門。老白快步跟上。隨著阿波科魯克進了后院。
后面的這間院子里有張桌子,一個穿著金黃色綴有紅花長裙的美麗女人正坐在桌邊的椅子上喝茶。
她長得跟塞西莉雅太像了,同樣的驚世美貌,同樣的翠綠眸子,同樣的櫻桃小口。ωωω.fhzww同樣的撩人心弦。所不同的只是塞西莉雅是一頭打卷的金發,而眼前這個女人則是一頭粟色的長直發,發梢一直垂到胸部。
老白忍不住掃了一眼這女人的胸部,得出的結論是很一般。以前老白總以為塞西莉雅的胸小是沒發育,不過現在看來很可能是遺傳。
想到這里,老白搖了搖頭。游戲中的npc怎么可能會有遺傳說不定這母女是同一個模版。只是大概的調整了一下,因此胸部沒有大的改觀。
老白又打量了一遍這個美人,這女人眉如山黛,目似秋水,膚如凝脂,紅唇如火。雖然她長得和塞西莉雅很像,但老白覺得她更應該是塞西莉雅的姐姐而非媽媽。因為老白一點都不覺得她有那種成熟的少婦風味,而僅僅像是看到一個鄰家的大姐姐。
可是老白知道她一定是塞西莉雅的媽媽,因為塞西莉雅的媽媽就叫愛絲法妮雅。阿波科魯克進門前提到的也是這個名字。老白不禁感嘆游戲的制作方太偷懶,對于一個少婦竟用了少女模板,而且還是如此甜美的少女模板。
不過老白轉念一想,也不一定是游戲制作方偷懶,人和人之間是不同的。有些人十八歲,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個女人,有些人三十八歲,卻怎么看怎么都是女孩。愛絲法妮雅可能就是這種“女孩”。
老白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婆慧鈺,慧鈺現在也已經是少婦了,可是看起來跟沒結婚前沒什么兩樣,一樣清純的可以捏出水來。有的時候早晨起來看到她羞澀的模樣,真有點不太相信昨天和他顛鸞倒鳳的是同一個人。
愛絲法妮雅一見阿波科魯克來了,忙站起身來,問道:“阿波科魯克,你回來了有沒有我丈夫的消息”
阿波科魯克長嘆一聲道:“愛絲法妮雅,你別急,坐下來慢慢聽我說。我為了你的事,剛剛了一趟新大陸,走過了海島,走過了無邊的原始森林,走過了千里波濤,還差一點兒就藏身大海。不過我才下了船,還沒來得及歇腳,就趕來見你了,你多少讓我喝口水再說。”
愛絲法妮雅很歉意的一笑,然后說道:“請坐,是我太著急了,這一年來太辛苦你了。”
她說完,就給阿波科魯克倒了一杯茶,然后遞了過。
阿波科魯克坐下,一邊喝茶水,一邊道:“愛絲法妮雅,說起來我們也認識了快二十年了。初識的時候,你還只是一個小丫頭。烽火_十多年前的時候,我也曾瘋狂的追求過你,但你卻拒絕了我。唉。”
愛絲法妮雅不好意思地道:“事情都過那么久了,你就別提了。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好哥哥。”
阿波科魯克又道:“知道你的丈夫有事之后,我就沒有一天休息過,一直幫你打聽他的消息,在我心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想讓你受到一點委屈。”
愛絲法妮雅尷尬地道:“阿波科魯克,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
阿波科魯克低下頭,表情變得憂傷起來。他忽然向前抓住了愛絲法妮雅的手,高聲道:“愛絲法妮雅,你知道我的心,我的心里這么些年來,只有你一個人”
愛絲法妮雅忙推著他道:“你別這樣,我是有丈夫的人”
阿波科魯克被推,卻仍抓緊愛絲法妮雅的手不放,繼續說道:“愛絲法妮雅,在你的心里,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喜歡我嗎”
愛絲法妮雅見阿波科魯克抓得她很緊,于是猛的用力一推,將阿波科魯克推得差點倒地。
將阿波科魯克推開后,愛絲法妮雅板起臉,整了整衣服說道:“阿波科魯克,請你放尊重一點兒,你幫我找我的丈夫,我很感激,但是請不要做出格的事情。”
阿波科魯克仍是不肯罷休,他又向前抓住愛絲法妮雅的手,說道:“愛絲法妮雅,你不可以這么對我,我為你做了這么多你就讓我摸一下手,又能怎么樣呢”
看到阿波科魯克又抓了上來,愛絲法妮雅忍無可忍,抬頭就是一記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并以十分不快的語氣說道:“阿波科魯克,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好人,但是你今天做的事情太讓我失望了。我愛我的丈夫,除了他,我不想讓任何人碰我”
看到阿波科魯克被愛絲法妮雅抽了一嘴巴,老白在旁邊心情爽得無以復加。不說別的,就看愛絲法妮雅那張長得和塞西莉雅九成相似的俏臉,老白就不希望看到別的男人對她動手動腳的。
阿波科魯克挨了耳光后終于老實了一些,他有點郁悶地說道:“愛絲法妮雅,如果你的丈夫死了呢”
愛絲法妮雅道:“我和特歐貝爾德曾一起海誓山盟,彼此相愛對方直到永遠。就算他死了,我還是會一直愛他,直到我也死的那一天。所以,請你不要再做一些無謂的舉動了,如果你真當我是朋友的話。”
阿波科魯克低聲道:“你這又是何苦呢她如果喜歡你,又怎么可能拋棄你探險他跟本就是不想盡一個丈夫的責任,說不定早在外邊有了別的女人。”
愛絲法妮雅怒道:“住口你不要在我面前說我丈夫的壞話他絕對不會是你說的那種人如果你再說,我就要告辭了”
說完,愛絲法妮雅轉身就要離開。
阿波科魯克忙道:“別,你不能出,你知道外面很危險的,所有人的都在盯著你和你的丈夫,只有在我這里才能安全”
愛絲法妮雅道:“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他們抓住我也沒有用。”
阿波科魯克道:“正是因為如此,你才不能走,我不想讓你遇到危險,當前的情況,只有我能保護你愛絲法妮雅,留下來吧,我剛才是一時沖動,原諒我一次吧。”
愛絲法妮雅收著步,回頭看了一眼阿波科魯克道:“好,如果再有下次,我即使被西班人抓進監獄,也不會留在你這里。你今天的舉動,實在讓我無法接受,且不是一個朋友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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