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興十七年,四月下旬
在希特勒一行人抵達漢京之后,有些人似忽看到了一點未來。
日本小磯國昭首相,實則掌權者是近衛文麿,連忙想德國提出照會,請求德國單方面為日本和中華之間進行調停。
從日本叛出軸心國聯盟的時候,希特勒就對這個大和民族就無邊的厭惡,就算他希特勒沒有看到中華的計劃,他也不會答應日本如此狂妄的想法。
希特勒也想敲開日本政府高官那些人的腦殼,看看里面裝的是不是大糞。到如今這樣的局面,怎么還會如此天真。
目前的局勢,日本還有調停的本錢嗎?連戰爭局勢都沒有看清楚,希特勒一下子對幾年前自己的選擇,感到了一種叫恥辱的東西。當初怎么會選日本人當盟友,背信棄義墻頭草不說,政治思想還這么幼稚。
要是這場戰爭有這么好調和的話,就不會演變成全世界的戰爭。沒看美國一直都默不吭聲。人家美國要是想要講和,至少還有很大的本錢,可是你日本,還能有什么,一群因為戰爭失去男人的女人??(華麗表示,想要一個。)
正當日本人滿懷希望等待德國解決他們的問題時,共計三顆原子彈已作好運載的準備,只待天氣好轉。庫頁島上,一座剛剛完工的神秘建筑,也開始處于最高級別的警戒。
其它原子彈也正在途中,中華領導人非但沒有同竭力求和的日本探索和平。反而決心采取斷然行動以結束戰爭——為當年甲午的奇恥大辱雪恨,對日本在整個太平洋犯下的無數暴行實行報復——辦法是采用已經引起爭論的武器。
而陳紹的想法很簡單,中華對日本本土沒有奢望,但是最少要打得日本百年抬不起頭來
投扔原子彈的人員,即皇家黑鷹大隊是在極端保密的情況下進行訓練的,只有他們的指揮官陳敏聰上校才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什么,其他書友正在看:。他們所在的地區圍有鐵絲網,還有機槍保護,即使是蔣百里等人來了,也得有通行證才能入內。
雖然保安措施如此嚴密,皇家黑鷹大隊好象沒有什么事可干。偶爾他們也會三架一批飛往敵方地盤扔個把炸彈。
就在東北戰區的天啟坦克登上美國阿拉斯加本土的一個禮拜后。也就是五月五日上午。天氣預報表明午夜后的天氣適宜起飛。
前一天,黃昏前,原子彈從有空調設備的倉庫運到陽光耀眼的室外,裝進六架名叫精衛一號到六號的入侵者戰斗轟炸機的彈艙。彈身上滿是用粗鉛筆寫的給日本天皇的信。
這六架飛機的名字是按中華古代神話命名的。用神話去終結日本的武士道。
薄暮時。陳敏聰爬進悶熱的機身。他蹲在炸彈旁邊一小時又一小時地練習最后一步裝配。
下午七時十七分,陳鵬飛向漢京發報說:“法官(陳敏聰)在起飛后安裝炸彈……”
晚十時過后不久,六名飛行員被召進一個半圓頂的活動房屋內聽取出發前的簡令。
他們臉容憂郁地看著陳敏聰大步走上講臺。“今晚是我們大家期待已久的夜晚。幾個月來的長期訓練效果怎樣,今天晚上就要受到考驗,成功還是失敗很快就可見分曉。我們今天晚上的努力很可能要創造歷史。”
他們將要投扔的是六顆相當于二十萬噸tnt破壞力的炸彈,六顆就是一百二十萬噸。
“由于這顆炸彈威力極大,我們的戰術就不同于從前扔普通炸彈的戰術他解釋說,三架氣象觀察機將先行起飛,偵察已選定的六個城市上空的天氣,以便在最后一分鐘能夠改變目標。
一小時后,六架精衛起飛,與之同行的還有兩個中隊載有科學儀器和照相器材的黑鷹戰機,其他書友正在看:。五十四架飛機于黎明后幾分鐘在濟州島上空匯合。
在午夜發布最后一次簡令時,向每個機組人員發了一副電焊工用的護目鏡,以便在炸彈爆炸產生強烈閃光時保護眼睛。
凌晨一時三十七分,三架氣象觀察機飛上夜空,在六架精衛周圍聚集著一群祝愿者和攝影師,幾十個閃光燈不斷閃爍。
六架精衛以及兩個中隊的黑鷹戰機依次滑行到跑道上。當精衛轟鳴著慢慢奔出跑道時,報道這一事件的唯一的新聞記者《中華日報》的科學主編陳明智正站在空軍大臣陳鵬飛身旁,從北機場的控制塔上全神貫注地觀察起飛情況。記錄極有意義的一刻。
機群帶起呼嘯的怒吼,依次升空。當所有的戰機升空完畢,在機場上空列隊完畢,時間剛好是五月六日凌晨二時四十五分。這是值得紀念的一天。
精衛爬上一萬四千米的高空后,便平穩的飛向日本。
早在起飛的之前的半個小時,陳敏聰上校便鉆進彈艙。他的助手手電筒照著炸彈,他自己則在炸彈尾部小心翼翼地裝上引信。差不多半小時過去了,陳敏聰才說:“行啦,這就可以啦。”
從炸彈上取下一個綠色的插頭,換上一個紅的,電路便接通,原子彈隨時可以投扔了。
也就是說,這六顆核彈在裝上飛機后,就可以隨時引爆了。
當然這就需要控制核彈里面的雷管進行內部引爆,才能正式爆發核彈應該有的威力。當然,其實這也沒有什么危險的,只要不是人為引爆,就是飛機把核彈投下,撞擊地面,最多把里面的核物質變得壓縮不均勻,核彈也不會被引爆。
(網上有兩種觀點,就是外力影響下,會引爆核彈,一種是不會被引爆,其他書友正在看:。而華麗的觀點是,只要沒有開保險,哪怕是在另一顆核彈爆炸核彈的旁邊,也不會被引爆。其實這點,美國電影有好幾部可以說明,其中一部《碟中諜4》)
“喂,上校,”上天后,陳敏聰身后的副駕駛員顯得有些機動,“咱們今天是去分裂原子嗎?”
“兄弟,你猜得差不離。”
副駕駛員還注意到自己的身前多了些小綠燈,便問陳敏聰這些“是什么玩章兒”。
“這些綠燈表示炸彈正常,紅燈表示出了故障。”陳敏聰回答道:“要是你看到六顆紅燈,那我們所有人都可以回去睡大覺了。因為炸彈不會引爆了。”
瘡痍滿目的摺缽山在晨曦中漸漸露出海面。陳敏聰推動節流閥,他的座駕精衛一號開始升高。這時是清晨四時五十二分。不到幾分鐘,飛機便升高到一萬八千米,八架護航的黑鷹戰機與他匯合。同時,五十四架戰機,開始各自改變航向,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
在底下的緊急備用基地濟州島上,負責陳敏聰安全的陳鵬飛正等候著。陳敏聰用無線電話通知他說:“司令,我們正朝目標前進。”
陳敏聰在機載無線電中告訴各機飛行員各就各位,轟炸完畢才能一起離開。
“一旦日本進入視線,我們的談話就要錄音。這是為了寫歷史,所以請你們說話注意。我們攜帶的是原子彈。”
機組人員大部分從未聽過“原子”這個詞。這個詞使他們毛骨悚然。
從遠處望去,東京的云層似乎很低。但是,當氣象觀察機飛抵投彈點時,觀察投彈手通過瞄準器能清楚地看見東京。東京地形平坦,由大田川三角洲的六個細長小島組成。從三萬二千英尺高空向下看,東京象一只畸形的手的指頭,好看的小說:。南端,碼頭伸入漂殼的瀨戶內海,而三角洲本身的邊緣上則有許多小山。
精衛剛剛飛到約三萬二千英尺的投彈高度。副駕駛在飛行記錄本上應《紐約時報》記者陳明智的請求,寫下“諸位,不會太遠了”。
陳敏聰接到氣象情報后對領航飛機說:“目標東京”。
七時五十分(他們的手表上是八點五十分)這架巨型轟炸機抵達四國島。越過四國就是本洲和東京。各機也開始忙碌起來,雷達和敵友識別裝置都關掉。飛機靠自動操縱繼續飛行。陳敏聰給身后傳話問:“綠燈仍然亮著。”
“是的,沒有絲毫的閃爍。”
副駕駛員回答后,探身向左看,看到云塊之間有個大空隙。下面是一個地域很大的城市。
“這就是目標,你說呢”
“是的,”陳敏聰點頭答道。
此時是上午八時零九分。“馬上就要開始投彈,”陳敏聰宣布。“把護目鏡放在前額。計數開始后便戴上,閃光過后才能摘下。”
副駕駛員在記錄本上又寫下:“轟炸目標時將會有一個短暫間歇。”這是執行這次任務過程中唯一在飛行時寫下的記錄。
運載儀器的飛機“偉大的藝人”放慢速度使自己落在后面一千碼。另一架黑鷹戰機則開始盤旋,為拍攝照片調整方位。
而日本對習以為常的中華戰機,并沒有太多的關注,反正一直以來,天空中從不缺少中華的戰機和轟炸機。要是哪天沒有看到,他們才會感到真正的奇怪。
可是他們不知道,這一次這些飛機帶來了什么!!(。。).: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