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方面以丘吉爾為代表,派了一個談判小組前來中華,就香港事件以中華方面展開對話。
同時英隊方面正在緊密調遣,東方艦隊全部回到印度休整,兩個英國師帶著四個印度師正往越南方向集結。停靠在香港的兩艘驅逐艦外加幾艘炮艇,也開始在深圳灣游弋。一個旅的香港守軍,整裝待發,向福田地區集結,同時一個由華人構成的所謂保安團也開始分發彈藥。
法國在東南亞的駐軍也有所行動,自以為第一陸軍的法國高盧雞軍隊,兩個師和一個重炮團斗志昂揚的向中越邊境諒山運動。
英法的舉動,陳紹就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英國派人來談判,陳紹做出一副很積極的姿態,也選定出了談判代表。一方面加緊對英法在東南亞力量的情報偵查,以做好應對準備。至于香港的英軍,對此時的人民軍來說,就是嘴邊的一塊肉,想什么時候吃就什么時候吃。
表面上兩國都答應進行對話,但兩國都知道,這場戰爭是避免不了的。這是新興勢力和老牌勢力的一場爭鋒,新興勢力取勝了,那才叫完全崛起。老牌勢力取勝了,也緊緊是保住那可憐的面子。
香港的示威人群一時間也銷聲匿跡,在示威活動的第二天,除了少數人在總督府門口要求嚴懲兇手外,其余人都是該干嘛就干嘛去。除了留給他們茶余飯后有足夠的話題,其余的看起來十分的平靜。陳紹的目地已經達到了。這樣的事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去搞了。至于還在抗議的人,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去做,不然就太顯得虎頭蛇尾了。
司徒拔算是徹底悲劇了,如此巨大的政治污點。他的仕途也到頭了。丘吉爾來此的另一個目地就是調查事情的始末,可不管如何,司徒拔是徹底悲催了。以丘吉爾的脾氣,不問罪已經是開恩了。
丘吉爾一路上磨磨蹭蹭的,走的又是海路,等丘吉爾到達香港時,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二十天。此時香港已經恢復如初,和之前爆發游行前的一模一樣。在丘吉爾的心中。此時的香港應該會和當年英國大罷工一樣,工廠停工,商戶歇業,街上到處都是標語。眼前的場面雖說和心中的不一樣。丘吉爾還以為事情出現了轉機。
當司徒拔迎接著丘吉爾回到總督府時,丘吉爾才知道,事情還是老樣子,只是其他地方看不出來而已。總督府門口示威的人群還在繼續,司徒拔這二十天來。都習慣這個聲調了。
一進入總督府丘吉爾對司徒拔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等他火氣消了不少,才說道正事。
“到底是什么事情引起的游行?”丘吉爾道。
“經過多方面的調查,原因只有一個。華人想要擁有和英國公民一樣的權利。都怪葡萄牙人,看到中華的軍力。一下子就慫了,在澳門不斷的提高華人待遇。刺激到了香港華人,這才導致這件事情的發生。”司徒拔被罵得很慘,為了不觸怒丘吉爾,小心翼翼的答道。
“是嗎?這件事就沒有發現后面有中華的影子?”丘吉爾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在他看來,這件事八成是中華在背后搞鬼。
“或許是中華方面打敗了日本,讓香港的華人看到了中華的強大,借機鬧事!至于背后有沒有中華在推動這件事,并沒有調查出相關的證據。”司徒拔道。
“哼!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了,就算查出后面有中華再推動也于事無補。此時已不單單是誤傷事件,中華借此向收回香港,這才是最主要的,至于是什么人搞出的事,我也沒有心情知道了。”丘吉爾無奈的說道。剛剛問這些也只是向看看自己的推斷是不是真的,現在看到還是一點證據都沒有,心思自然就斷了。對于司徒拔,丘吉爾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不管如何,一個失職之最是絕對免不了的。
司徒拔本來還有很多話要說,看到丘吉爾不想再說下去,便閉上嘴巴,結局已在預料之中。
此次兩國的談判地點就設在廣州。起初英國方面要求把談判地點設在香港,中華方面死活不同意。英國不想為了這點小事就讓談判胎死腹中,畢竟能不能談攏還兩說,戰爭能免則免。最后才無奈答應把地點選在廣州。
丘吉爾簡單的休息了一個上午,下午時便驅車趕往廣州。
廣州政府辦公樓,為了這次的談判,特地空出了唯一的一間會議室。
等丘吉爾趕到時,接到消息的記者已經再此等候多時。看到丘吉爾下車,免不了就是一陣閃光。
這次的談判,國內外許多知名報刊媒體都接到了中華的邀請,全程參與此次談判。
報刊媒體的參與顯然是出乎丘吉爾的預料,剛剛下車就看到怎么多記者,一下子還沒有反映過來,良好的修養讓他馬上就恢復過來。心里雖然對中方這樣的舉動十分不滿,但丘吉爾并沒有表示出來,現在木已成舟,說什么都是在丟自己的臉。
作為中方的談判代表,宗離在丘吉爾到達后,才走出大樓,迎向丘吉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