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的皮膚緊繃在一起,修長的雙腿跨.坐在高峰腰上,白皙的小腳從地上抬起,繃著弓一般的形狀,極度收縮的腳掌不自覺的痙攣,似乎忍受著世間最大的痛苦,其實是人世間最大的歡愉。
白皙皮膚上從皮下浮現出大片大片粉紅的色澤,尤其是女人臉頰和耳垂,因為充血而鮮紅欲滴,高峰的嘴唇已經到了鎖骨,精致的鎖骨之下,就是女人最驕傲的地方,是生命的最神圣的地方,也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平日并沒有感覺的地方,在高峰魔力的唇下,掀起一波接一波的感覺風暴,讓她腦中不由地想到,若是那敏感羞人的地方也被親到,那感覺不是要增加十倍?這個念頭讓女人既期盼又恐懼,期盼這種感覺讓她欲仙欲死,恐懼這種超過她極限的感覺讓她真的死掉?
高峰的臉頰埋在女人之間的皮膚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飽含著女性氣息的空氣,又重重吐出帶有男性氣息的熱氣,熱氣刺激著女人粉紅色的肌膚上起了一顆顆雞皮疙瘩似的小顆粒。
“嚶……嚀……。”
女人一直緊咬的嘴唇在也忍不住,發出一聲誘惑媚人的酥濃鼻音,這聲如嗲如泣的甜糯聲音傳到高峰的耳中,讓他的情緒頓時被引爆,不再去親吻女人,將她整個的托起,就要進入主題。
女人的身軀在高峰手中猶若小貓一樣輕盈,全身骨頭像化掉一般,提不起任何力氣,只能任由高峰揉捏,而她心里也有著強烈的失落感,在她即將迎接高峰親吻雪球的瞬間,高峰卻將她提了起來,只是這種失落感中還有著強烈的刺激,因為意外讓她更加敏感,反而得到她從沒有得到過的奇妙感覺。
就在高峰提槍上馬的一刻,突然聽到一聲稚嫩的叫喊:“阿嬤……。”
這一聲呼喚比浮滿冰塊的冷水還要讓人清醒,高峰瞬間從本能的獸化狀態中清醒過來,腦中自然不自然的浮現出兩個臟兮兮的孩子,正是白天躲在女人身后的孩子,一個新的名詞突然在他腦中爆開:‘后爹’?
高峰宛如捧著燒紅的炭塊一般,將女人扔到一邊的地上,趕緊拉起自己的內褲,神色慌張的向大門口看去,深怕自己的樣子帶壞了小孩子,女人正在情濃蜜意的最巔峰,被高峰仍在地上還不曾輕松,一只手揉捏的雪球,一只手撫摸著三角森林,媚眼如絲的望著高峰,伸出舌頭舔著嘴唇。
“你出去吧,孩子在找你,以后都不用來了……。”
高峰不敢再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扭轉腦袋,望著空蕩蕩的墻壁,心中若得若失,對剛才自己做的一切,恍如夢中。
女人不會違反高峰的任何決定,沉默的起身走了出去,在她轉身的瞬間,高峰的雙眼死盯著她圓潤豐滿的后臀,心里剛剛剿滅的火焰又有抬頭的趨勢,趕緊閉上雙眼,讓自己冷靜下來,但他擋下的物件卻不曾老實,仰頭朝天不說,還在一抽一抽的蹦跶,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等女人消失在黑暗的大門之后,高峰整個人一下倒在了床鋪上,望著低沉古舊的天花板上瞎想聯翩,想的最多的卻是女人的。
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是視覺動物,先有性再有愛,女人則是相反,所以原本在高峰心中毫無位置的女人,這一刻在高峰心中起伏不定,高峰的神色也變換莫測。
涌動的氣血久久不曾平息,不知為何,腦中想的最多的卻不是女人的,而是愷月的形象。
想到愷月,高峰心里涌起一種愧疚感,不管他和愷月之間有什么矛盾,至少他在心中將愷月當做自己的女人,而擁有前世記憶的他,在行為上依然遵照前世的規則,那就是對女性的尊重,沒有想過三妻六妾,只想遇到一個喜歡的,過一輩子。
想東想西,不知不覺,燥熱的身體和奔涌的氣血慢慢平靜下來,大腦卻開始清明起來,之前猶如亂麻一般糾纏不清的東西,也變得條理分明,整個西部荒野就像一盤棋局放在他的面前,各個勢力和部落就像一顆顆棋子,一目了然。
還有他準備擬定的計劃,原本不知道從何下手,現在也有了新的靈感,同時也有了新的主意,各種奇思妙想走馬觀花的涌現在腦中,讓他喜不自勝,而之前差點和他纏綿的女人已經完全被忘在腦后。
高峰休息的地方是整個部落的禁地,唯一能走去并且走出來的只有那個女人,女人穿著一身簡單的希臘長裙走出龐大的建筑,一眼看到站在廣場上的幾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被眾人踩在腳下,就在他身邊,女人的小女兒怯懦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卻被另外一個男人牽著。
“怎么樣?”當中年紀最大的男人沖女人喊道,女人低下腦袋搖頭,舞動的發絲,讓這些男人心中沉寂。
“都怪這個家伙,全是他壞了我們的好事兒……。”
其他的男人紛紛抬腳踹在地上的男人身上,讓他慘叫不止,女人的孩子受不住驚訝,咧嘴要哭,卻被人死死地捂住嘴巴。
地上的男人慘哼著翻滾,也不敢慘叫,沒有人能承受顯鋒的怒火,他們不敢驚擾高峰。
“放了他吧,顯鋒大人讓我出來的……。”
地上的男人在慘哼的時候,還在抬頭看著女人,眼神中的愛慕了然,讓女人心中微痛,若不是這個人,她和孩子早就死在荒人中間,這個男人對她的感情一直都知道,一直她都沒有回應,就是害怕這個男人沒有保護自己和孩子的能力,沒想到在今天,他為了自己竟然這么做?
“你可知道,他差點害死你的孩子?”
女人動情之后的嫵媚還沒有消散,其他的男人自然能看出來,年長的男人知道女人心軟,但他們不能心軟,誰都不知道高峰明天會有什么新的決定,他們這群毫無根基的家伙,除了討好高峰之外沒有任何辦法能影響,所以他們不容任何人破壞。
“他……,他……。”聽到這里女人語無倫次,男人以愛的名義,將女人的孩子作為道具,讓女人心中驚駭而后怕,剛才她雖然意亂情迷,但也并非耳聾,只是刻意的忽略,現在也想起,正是她女兒的叫喊才讓高峰停下。
想到這里,女人的心突然空落落的,之前一幕讓她永世難忘,她從沒想過和男人之間的那個會這么美妙,是她這輩子最美的體驗,也是最遺憾的體驗,因為沒有完成,相比其他男人只是單純的發泄,高峰所做的,更讓女人感到尊重和舒服。
而毀了這一切的就是差點害死她女兒的男人,想到這里,女人的眼神冷厲起來……。
276,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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