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己得掌劍域神通,并在與七級血蚌的戰斗中有所精進,楚河早已在對方逆轉瀑布,冰寒成河的手段下給沖得千百窟窿。
此時,在一里多深的那一處,萬羽匣與敵人的戰斗,已經去到了高峰。
可以明顯見到,萬羽匣所化成的血刃法陣,是前所未有的兇猛,不說血煞之氣橫貫將近半里之寬,凈是出動的血刃,便足以讓楚河驚訝。
萬羽匣這一次出動的血刃,足有一千一百一十一羽,而且之中,還有一羽下品靈寶級的內層血刃。
知道數目之后,楚河還是有些不滿:似乎,那混蛋有些量出量入,夠用就行的樣子。
萬羽匣落到自己手里那么久,一向來可是“大餐”常有,小餐不絕,即使還未能夠恢復它的全部威能,但依照楚河的估計來,最起碼,也有三四成的樣子。
特別是魔染之地那一次暴飲暴食,再加上元嬰真君與氣機妖獸什么的林林總總,這個量極為驚人,楚河覺得自己的估計沒有錯。
“不過,打得過的話,我也不跟你計較那么多。”楚河囁囁嘀咕道。
對于那一位忽然出現的強力敵人,楚河也很感興趣,念想一生,便是費了點心力,是循著冥冥聯系,借助萬羽匣觀看了一下對方的真面目。
卻沒想到,這一看,是讓他幾乎驚呼出來:那敵人,赫然是一具,亦是玄機宗的親傳弟子。雖然天賦比不上玄風與玄天一,但也是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
平時,玄文為人低調,并不張揚,也沒有與其他人接下仇隙什么的。在玄機宗中的那段日子,上有名師教導與宗門出力培育,過得很是陽光與充實。
卻沒有料到,在與玄天一往密境一行,在協力共拒強敵后,竟然是遭到了對方的暗算,幾乎身死道消。
若不是引發心火碎丹成嬰后,這一絲殘魂也不能保得安然,根本沒有機會進入這一具四臂銀衛中,并在地底火脈中潛修上百年,活到現在。
“我知道,他之所以對我動手,便是要鏟除情敵,奪得張婉然師妹的芳心。此恨當真不共戴天!將來,我一定要讓他承受今日我所受的苦痛!”說到這里,它是牙咬咬地起來。
楚河聽清楚其中的緣由,也是為之嘆了一口氣。
世事無常,無端之禍多是小人來掀起,也為楚河此生所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