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我讓你占便宜還不行嗎?”艾莉婭反手抱住了沈逸的腰,雙手快速地解他的腰帶。
沈逸只覺得下半身一涼,那早已劍拔弩張的大寶貝就被艾莉婭的玉手給握住了,緊接著就是一陣快速的撩撥,最后干脆俯下頭去像吃糖似的含了起來。
沈逸很快就陷入到她的溫柔鄉里,開始了瘋狂的反擊,兩條地身體糾纏在了一起,陷進了欲海狂潮之中無法自拔了……
白露就住在隔壁的臥室里,躺在床上本來就睡不著,先是聽到了沈逸的聲音,好像是隔壁的艾莉婭出了什么事似的。
緊接著,就聽到艾莉婭一聲高一聲低的尖叫聲,其中還夾雜著快樂的呻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就這靡靡之音,連傻子都能聽出來,肯定是一男一女在床上歡樂呢!
“肯定是沈逸和艾莉婭搞在一起了!艾莉婭這個賤人,主動勾引沈逸,一定是故意氣我呢!”白露俏臉緋紅,恨恨地想道。
隔壁的動靜越來越大了,還伴著床板吱吱呀呀的響聲,艾莉婭那歡樂的尖叫,幾乎要沖破云端了,好像要飛上天了似的。
白露聽到如此激烈的“現場直播”,禁不住面紅耳赤,芳心如揣小鹿似的,一個勁兒地亂跳,腦海中又浮現出過去看過的那些東洋小色片中的場景來,男女交歡無不激情四射,尤其是女人最夸張,那種巔峰般快樂陶醉的感覺,好像只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感受得到。
不知不覺地,白露感到自己下面已經有反應了,又濕又癢,可她卻偏偏不敢去碰,生怕這一動,自己這輩子苦守的貞操就沒了。
可是。隔壁男女好像忘了時間似的,做了一個多小時都沒停下來,而且還有愈演愈烈之勢,今晚的艾莉婭好像吃了什么猛藥似的,越戰越勇,一個勁兒地向沈逸反撲。
白露為了不聽那令她感到心煩意亂、欲焰高漲的聲音,只好打開電視機,調到最大音量,想要抵御那聲音的折磨。
但是,因為心理作用。想聽的東西總是能聽到,無論主觀上如何避免也無濟于事。
白露用盡了各種辦法,棉花堵耳朵,腦袋上蓋大被,但無論她如何努力,隔壁那對男女激烈交歡的聲音就好像長在她耳朵里了似的,怎么也清不出去了!
這聲音足足折磨了她大半宿,其實到了后半夜,沈逸和艾莉婭都已經停戰休息了。可是白露的耳朵里好像還有那些呻吟聲在回蕩似的。
最后快到天亮的時候,她終于睡著了。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白露受了這么久的精神刺激。很快就做了個春夢,夢見自己跟一個男人激情纏綿,早上醒來之后,下面就濕了一大片。
而那個夢里的男人。怎么越回憶越像沈逸呢?
“可惡!都是那個艾莉婭把我給害的!”白露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一點精神都沒有,對著鏡子一看。眼圈也黑了。
早上吃飯的時候,沈逸看到白露這個樣子,連忙問道:“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
“哼,是啊,你昨晚睡得挺好唄?”白露冷聲說道。
“還行吧!”沈逸呲牙一笑,昨晚雖然跟艾莉婭折騰了大半宿,但天生恢復能力強,天亮前睡了一覺,現在依舊精力充沛。
“對了,那個艾莉婭呢?”白露問道。
“她還沒起床呢!”沈逸說道。
“活該!”白露在心里暗自嘀咕:“肯定是昨晚浪得過頭了,怎么不讓沈逸把你干死呢?”
福山號綜合補給艦在天逸島的修理廠進行了全面的維護修理,十天后,整個補給艦已經可以正常行駛了。
梁駿對天逸島的維護修理能力感到十分震驚,以福山號受到的傷害,即使是在華夏國海軍維修基地也不可能這么快就修好,這真是個神奇的地方啊!
“沈老弟,我們要走了,感謝你對福山號的維護和修理,我回國后會向上級領導打一個報告,給你們撥一筆補償修理費的。”梁駿向沈逸說道。
“不用了,就當是我為國家做貢獻了。”沈逸朗笑道。
“謝謝,我打算明天指揮福山號離開天逸島,去亞丁灣與護航編隊匯合。”梁駿說道。
“哦,好的,我會派潛艇暗中護送你的。”沈逸微笑道。
“多謝了!”梁駿抱拳一禮,心中暗道:“這個沈逸真是不簡單,天逸島簡直就是他在海外的獨立王國,戰斗力還真么強,太不可思議了!”
白露一聽說明天就要走,還真有點戀戀不舍,但軍令難違,她不想走也得走。
第二天早上,沈逸出動一艘唐風級核潛艇,護送福山號平安地返回亞丁灣。
下午,塞舌爾總統弗朗斯打來電話,要登島參觀,并有要事相商。
沈逸立即表示歡迎,并派出艦船前來迎接這位總統大人。
一個小時后,弗朗斯來到了天逸島,在沈逸和艾莉婭的陪同下參觀了制造基地和地下城堡,最后來到了沈逸的辦公室。
“總統先生,這次親自登門,我們華夏國有句俗話叫‘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你有事就說吧!”沈逸朗笑道。
“有點事跟你商量一下,最近我遇到麻煩了,國內的反對黨指責我上臺之后,來自國外的援助就大大減少了,說我出賣國家利益。”弗朗斯無奈地嘆道。
“啊?為什么會這么指責你?”沈逸問道。
“其實,國外的援助減少,和你的天逸島有關,要不然我也不能直接來找你啊!”弗朗斯苦笑著說道。
“還跟我有關?為什么?”沈逸連忙追問道。
“你是知道的,我們塞舌爾地處抗擊海盜的重要位置,周邊國家每年都會給我們大量的資金援助,讓我們購買艦船、升級武器裝備以便于打擊海盜,從而使周邊國家的商船免遭海盜的騷擾,可是自從你接管了天逸島后,大量擴充軍備,多次發動戰役清剿周邊的海盜,現在沿岸各地的海盜們全都轉業務農了。沒有了海盜之患,那些周邊國家自然不會再給我軍事援助了,這樣算起來,每年我們塞舌爾因此而失去的軍事援助,折合成美元至少有三千多萬呢!”弗朗斯嘆道。
“哈哈,這么說海盜還是你的搖錢樹呀!”沈逸大笑道。
“客觀上是有這樣的效果,但主觀上我還是希望海盜別再像以前那樣泛濫了,只是這兩三千萬的資金缺口,我沒法補上啊!”弗朗斯無奈地說道。
“我給你出個主意吧!”沈逸眼珠轉了轉,正色說道:“你可以告知周邊國家,現在開始有償護航活動,西印度洋沿岸國家和島國的商船途徑索馬里和塞舌爾海域的時候,由我們天逸島派出軍艦護航,每次護航根據商船上貨物的實際價值,收取一定的保護費,你看怎么樣?”
“這倒是個好主意,我以前曾經想過這個辦法,但是聯系了很多國家的領導人,人家都搖頭說沒這個必要!你想想啊,現在海盜都銷聲匿跡了,人家的商船憑什么讓你護航啊?那不是白花錢嗎?”弗朗斯搖頭笑道。
“哈哈,誰說沒有海盜了?”沈逸兩眼閃動著狡黠的芒彩,干笑道。
“那你說海盜在哪兒呢?”弗朗斯追問道。
“沒有海盜,咱可以化裝成海盜!我這就策劃一下,距離天逸島二百海里外不是有個無主島嶼叫象牙島嗎?以前那里有一伙兒海盜盤踞,被我消滅了!嘿嘿,我現在就讓它死灰復燃!”沈逸朗笑道。
“你的意思是你出人到象牙島,化裝成海盜騷擾商船,這樣周邊國家就得求助咱們護航了!”弗朗斯說道。
“對!反正我的人又不是真當海盜,也就是虛張聲勢地騷擾一下,開開槍,嚇唬嚇唬他們罷了,總之這一帶必須要有海盜,‘海盜’是咱們的搖錢樹嘛!”沈逸微笑道。
“那具體行動你操作吧,只要能補上因為失去援助而留下的財政缺口就行!我負責聯系那些國家的領導人,但是這件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絕不能叫第三個人知道內幕啊!”弗朗斯正色說道。
“那當然了,這是你我之間的秘密!”沈逸點頭笑道。
“我走了,有事電話聯系。”弗朗斯說道。
沈逸等弗朗斯走后,腦子里開始思考到底派誰化妝改扮當海盜呢?
魏鐵?不行!魏鐵是熟面孔,沈逸經常派他執行任務,人們對他都很熟悉了,得找一個生面孔,而且當海盜,膽子要大,還要有勇有謀!
突然,沈逸想起了剛剛調到天逸島制造基地當車間主任的李大膽,這人有勇有謀,膽子又大,而且長相很粗魯,粘上胡子就是帕瓦羅蒂,絕對適合當海盜頭子。
張大膽和李大膽,那是騰逸集團的兩位老員工,都跟沈逸捉過鬼,絕對忠實可靠。
于是他馬上通過對講機叫來了李大膽。
“沈董,找我有事嗎?是不是又抓鬼去?”李大膽進門就呲牙笑問道。
“抓什么鬼啊?哪有那么多鬼可抓?”沈逸望著李大膽,干笑道:“這次不是抓鬼,是叫你扮成‘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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