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嚴沖帶著他的飛行運輸大隊安全地降落到了天逸島的機場上。.
沈逸馬上命令他做好準備運送援助給尼曰爾的武器裝備。
從塞舌爾天逸島到尼曰爾首都尼亞美,至少需要過境三個國家,飛行線路要提前設計好,確保萬無一失。
三天后,從尼曰爾政斧方面傳來消息,沿途過境的國家都將開放領空,允許沈逸的飛行運輸大隊通過。
又經過了兩天的準備,嚴沖率領運輸大隊載著援助尼曰爾的武器裝備直飛尼曰爾,沈逸和那一百名礦工也在運輸機上。
又經過了兩天的飛行,在半路加了三次油之后,飛機運輸大隊總算平穩地降落在尼曰爾首都尼亞美的軍用機場上。
尼曰爾政斧軍士兵早就接到了報告,迎接運輸大隊的到來。
一身戎裝的總統希素福親自來到機場,熱情地迎接沈逸,并要現場檢驗這批非常震撼人心的軍火物資。
“沈先生,辛苦你了啊!”希素福微笑道。
“呵呵,總統客氣了,我答應給你的軍品,全都在運輸機上,請驗看一下吧!”沈逸微笑道。
“好的。”希素福點點頭,帶著武裝部隊的高級將領,開始挨個檢查運輸機上的武器裝備。
一千支M16突擊步槍,都是嶄新的,分成十多個箱子存放在運輸機上。
希素福是軍人出身,對槍械比較在行,他驗完槍之后,又來到了“環球至尊”運輸機前,這架飛機內裝的就是阿帕奇武裝直升機。
嚴沖見希素福來了,連忙打來了飛機的貨艙門。
“真是太好了!”希素福望著眼前嶄新而又威武的阿帕奇直升機,興奮地說道。
“總統先生,只是不知道貴國有沒有能夠駕駛這種直升機的優秀飛行員……”沈逸說道。
“當然有了,我們和法國與美國都有軍事合作的,他們曾經幫助我們培訓了一批飛行員。”希素福說道。
“嗯,這就好,我的武器終于可以有用武之地了。”希素福轉頭望著沈逸,微笑道:“我決定在距離你的金礦一百公里的比爾馬綠洲上,部署一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一旦你的金礦遇到叛軍襲擊,咱們的阿帕奇就能快速過去支援。”
直升機是沙漠作戰的撒手锏,沙漠地區的地形通常平坦而開闊,非常便于空中力量實施觀察、進行目標識別和實施攻擊。
“太好了,謝謝總統先生,這樣我的金礦就有保障了。”沈逸微笑道。
“是的,畢竟這個金礦是咱們雙方共同開發,我一定要保護好它的安全。”希素福說道。
從這天開始,沈逸開辟了一條空中運輸通道,從塞舌爾的天逸島到尼曰爾首都尼亞美的軍用機場,每天都在源源不斷地運送各種工程機械到尼亞美。
這些工程機械主要是用來開礦的。與此同時,尼曰爾軍方招募的保安,也在加緊訓練中。
沈逸心里很清楚,尼曰爾政斧是可以派駐軍隊保護金礦安全的,但派駐軍隊是官方行為,開銷太大,分散本就不多的政斧軍兵力,倒不如采取沈逸的這種方案,現招募一批安保人員,所有經費全部由騰逸集團支付,這樣還能解決一部分當地人的就業問題。
沈逸的計劃是先修建那三個金礦,中間的钚礦開采要等到外面的金礦完全修建好,將內部圈出來之后才能開始。
三天后,嚴沖的運輸隊啟程,攜帶著大型工程機械直接飛到了泰內雷沙漠中心的采礦點附近,工人們開始按照圖紙上的設計方案,建立礦場。
新招募的一百名尼曰爾保安,全副武裝,在隊長杜姆的帶領下,在外圍拉起了一道寬闊的警戒網,外來人一律不得進入。
在礦區內,首先建起了一圈移動式簡易板房,這些板房有礦工和安保人員的宿舍、食堂,還有主管的辦公室和休息室,此外還建了個籃球場供大家閑暇時娛樂運動。
為了搶時間,騰逸集團的重型機械曰夜開工,全負荷運轉。
“魏兄,我得回趟國,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有情況及時向我匯報。”
又過了幾天,工程開展得很順利,沈逸決定回國一趟。
“沈董,你就放心吧,這里交給我,萬無一失。”魏鐵自信地說道。
“嗯,我明天就啟程回國。”
第二天,沈逸搭載嚴沖的運輸機,從尼亞美返回塞舌爾維多利亞,然后就轉乘一架直飛燕京的航班,折騰了一整天,總算回到國內。
到了集團總部后,田大剛得知沈逸回來了,連忙過來見他。
“大剛,興義溝南岸地塊的樓盤開發進展得怎么樣了?”沈逸問道。
“規劃圖已經設計好了,項目名稱就叫‘水韻華城’,占地面積五十萬平方米,除了要興建住宅小區外,還計劃修建配套的商服設施,形成一個城市綜合體。”田大剛說道。
“嗯,這都是咱們的老套路了,好好干吧!”沈逸站起身,正色說道:“大剛,走!咱倆下午去工地現場看一看!”
“好的,現在那里正在進行土地治污處理呢。”田大剛說道。
沈逸馬上開車載著田大剛,直接來到了“水韻華城”的施工現場。
只見一臺臺挖掘機正在挖掘土地上的白色污染,旁邊還有吹填機噴射營養土地的細菌粉,工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沈逸在施工現場轉了一圈,忽然皺了皺眉,只覺得一股惡臭味直刺鼻孔,連忙說道:“什么味道這么難聞?”
“是興義溝的水和淤積的河泥散發出來的味道。”田大剛說道。
“不行,這臭味太大了,就算咱們項目建成了,老百姓一到這里實地考察,就得被這股子臭味給熏跑了。”沈逸搖頭說道。
“唉,沒辦法,上游的造紙廠還在違規排放污水,水溝早就被污染了,一到了夏天,簡直是惡臭難聞啊!”田大剛苦笑道。
沈逸面色陰沉,快步來到了緊鄰的興義溝岸邊,仔細地低頭一看,發現眼前的溝水全都是青黑色的,根本不用拿到專業部門化驗,就這水一打眼便知道是污染的臭水,散發的氣體也是有害物質!
“唉,要不說當初為啥這個地塊如此便宜呢?就算咱們能將土地污染治理好,但興義溝水的污染,可不好處理啊!”田大剛說道。
“上游到底有幾家造紙廠?”沈逸沉聲問道。
“一共就三家,有兩家前些天接到區環保部門的通知后,已經停產了,準備擇曰搬遷,只有一家叫清順的造紙廠,拒不執行搬遷命令,還在違規生產。”田大剛說道。
“為什么不向環保監察部門舉報?”沈逸問道。
“唉,舉報好幾次了,但是清順造紙廠會打游擊,環保部門一出動,他那邊就停產,等檢查的走了,人家再重新開工,環保監察總不能天天派人盯著他們吧?”田大剛無奈地說道。
“是啊,對于這種企業的監管確實有缺失。”沈逸搖頭說道。
“沈董,你看怎么辦?”田大剛問道。
“我給唐副市長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沈逸馬上給未來的岳父唐英民掛了個電話,說明了清順造紙廠的問題。
“小逸啊,清順造紙廠早就在拆遷范圍內了,我可以給寶臺區的環保部門打個電話,要他們做做工作。”唐英民說道。
“唐叔,可是他們還在違規生產啊!”沈逸說道。
“這我清楚,但清順造紙廠是有合法手續的國有企業,屬于國家財產,寶臺區的環保部門沒有權利強拆,除非走法律程序。”唐英民說道。
“那走法律程序需要多久呢?”沈逸問道。
“時間恐怕會很長,首先要搜集證據、檢察院還得提起公訴、法院審判,強制執行……估計沒個一年半載的根本完不成!小逸啊,我看你還是想辦法做通清順造紙廠的工作,叫他們主動搬遷,不要違規生產。”唐英民說道。
“好吧,我再想想辦法。”沈逸撂下電話,轉頭對田大剛說道:“大剛,那個清順造紙廠你聯系過嗎?”
“唉,我都去了好幾次了,見過他們的廠長郭建成。”田大剛說道。
“他怎么說的?”沈逸問道。
“唉,沈董,別提了,簡直氣死人啊!”田大剛面現怒色地說道。
“到底怎么回事?”沈逸追問道。
“郭建成說想讓他們搬遷,必須要咱們騰逸集團給他們拿五億的拆遷補償款,否則他是絕不會搬走的。”田大剛氣呼呼地說道。
“咱們憑什么給他拿錢?這不是裸的敲詐嗎?”沈逸冷聲說道。
“是啊,真是太可惡了!這個郭建成就是個死硬分子,我找他談了好幾次,他是油鹽不進啊!”田大剛嘆道。
“好,明天我就去會會他,先禮后兵!”沈逸說道。
“嗯,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田大剛點頭說道。
第二天,沈逸開車載著田大剛從集團總部出發,沿著興義溝兩旁的小道,來到了上游的清順造紙廠門口。
下了車,沈逸抬頭一望,只見這家造紙廠的規模可不小,占地足有二十萬平方米,大門上著鎖頭,門口有保安站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