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鐘發奎聞言面露喜色,想起鐘漢英的師父,那個茅山老道可是擅于治療各種疑難雜癥,想當初鐘漢英得的那個渾身不長毛的怪病,就是老道給治好的。不過,他心里也有點擔心,鐘漢英雖然病治好了,可是性情卻變得如此古怪,難道是常年在深山練功修煉出來的?
“爸,明天我就帶弟弟去茅山,交給我師父治療,然后我再回來準備比賽,為弟弟報仇!”鐘漢英咬著牙說道。
經過鐘家這些天的運作,鐘漢英已經獲得了代表南中工業大學參加全國大學生散打比賽的資格,南中工大的校長,跟鐘發奎是老朋友,辦這點事還是易如反掌的。
雖然是大學生散打比賽,但很多學校都暗中雇傭一些專業選手參賽,為的是拿好名次為學校爭得榮譽,這樣就形成了一種潛規則。
鐘發奎把自己這個大兒子鐘漢英吹得神乎其神的,說他五歲開始,在茅山學藝二十年,精通各種軟硬功夫。
南中工大的校長聽得眉開眼笑,心想:“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嗎?代表我們學校參賽,肯定能拿冠軍啊!”
華雷這些天一直在尋找適合種植天山雪參的土壤環境,雪參一般是生長在海拔4800米以上的,但華家經過這些年的苦心研究,掌握了在溫熱地帶培育雪參的技術,這種技術對土壤的要求比較高。
沈逸給了他一百萬的啟動資金,讓他盡快找到合適的土地,種植雪參,為將來開發新藥做準備。
每到這種場合,總有一些女人來者湊趣,她們很多都沒有車,都是來這里想搭車找刺激的。
一般來說,來這里飆車的富家子弟們是不會拒絕美女搭車的請求,只要長得漂亮,能看得上眼,那就搭她瘋狂地兜幾圈,只要玩得愉快,那么接下來飆車結束,就會一起去賓館玩更刺激的運動……
沈逸開著他的福特野馬2017款轎車剛開進廣場,立即吸引了無數人好奇和驚訝的目光。
“哇!那是什么車啊?怎么從來沒見過!”
“沒看標志嗎?福特野馬呀!”
“不太像啊,福特野馬各種款式的我都見過,沒有這么酷炫的造型啊!太漂亮了,好像一只矯健的駿馬似的!”
“肯定是經過改裝的,不過改裝的手法也夠厲害的啊!”
沈逸剛開門下了車,就被一群男女給圍住了。
“兄弟,你這是按照福特第六代野馬的設計理念改裝的?”一個帶著紅色法拉利賽車服的男人好奇地問道。
“不是。”沈逸笑著搖搖頭。
“難道是第七代?哎呦,這一代好像還沒有研發呢。”
大家一致認定,沈逸的車肯定是福特前五代的某款改裝的,或者是某款轎車按照福特的設計理念改裝后故意加了福特的標志。
“管它第幾代呢!改裝得好看就行唄!”這時,有三個打扮妖艷、穿著暴露的女孩圍了過來,對沈逸格格笑道:“帥哥!能搭你的車玩玩嗎?”
“你這車最多能載四個人呢!就搭我們三個一起玩玩唄!”
沈逸打量著那三個女孩,大冬天的,居然還穿深v低胸的短衫,展示著她們那高傲的胸脯,超短裙下,露著一條條雪白性感的大腿。在涼風中,看著還真有點讓人心疼,估計她們也是用這招“苦肉計”吸引眼球!
“靠,你們這三個勢利眼,我的車你們咋不搶著坐呢?”那個穿著紅色法拉利賽車服的男子一臉鄙視地說道。
“滾一邊去!一臺改裝的破面包車,也想搭美女兜風?”
“日,我這面包車的發動機是法拉利的,雙引擎!保險杠還是美洲虎的呢!”
“切,你就吹!”一個女孩湊到沈逸身旁,很放肆地用她那高聳如云的胸脯摩擦著他的胳膊,細聲細氣地哀求道:“帥哥,你就搭我們兜一圈!”
“抱歉啊,我駕駛技術不高,就是來遛遛車,坐我的車可有危險呀!”沈逸淡笑道。
“遛車?”那三個女孩同時一愣,心想,你以為是遛狗遛貓呢,這里可是飆車的戰場呀!
“哈哈,三位大美女,還是做我的寶馬面包車!寬敞舒適,你們非要坐他的車,難道想跟他玩4p嗎?”紅衣男子一臉曖昧地干笑道。
“滾犢子……”三個美女聞言氣得沖著他就是一頓臭罵。
“你們上當了,他那車就是個花架子,改裝的好看,開起來沒準還跑不過我這面包車呢!”紅衣男子發出一陣嘲笑之聲。
沈逸懶得跟他爭辯,一會兒等飆上車,就會知道到底誰是花架子了。
就在此時,只見一輛紅色卡宴轎車飛快地駛到了廣場正中,仿佛一道紅色的幻影,令人眼前一亮。
沈逸心中一動,這不是霍思思的座駕嗎?
就見紅色卡宴車門一開,最先出來的是那條裹著天鵝絨厚絲襪的修長美腿和那穿著長達七厘米高跟鞋的纖細玉足。
今天霍思思穿的是世界上最受明星喜歡的sergiorossi高跟鞋,銀白色帶著魚鱗片的獨特設計,彰顯出她尊貴驕傲,凌駕一切的氣勢。
廣場上的所有男人立即被這紅色卡宴和那高挑性感的車主吸引了,很多人都沖著她打起了口哨,甚至還有男人遠遠地對著她比比劃劃,做著下流的動作。
“都給我滾遠點!你們這幫臭男人,想找死是不?”霍思思杏眼圓睜,俏臉滿是殺氣地怒吼起來。
“我靠,原來是霍大小姐啊!”
“媽呀,離她遠點,這丫頭才厲害呢!咱們惹不起啊!”
很多男人都認出霍思思來了,這可是南中市有名的“魔女”,高傲不可一世,視男人如糞土草芥,得罪了她可沒好果子吃,霍家那可是南中市的一霸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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