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玉璧回屋里時,玉璧已經在蕭慶之懷里睡著了,她實在太累太困了,本來忙和一天就夠累了,結果還淋著春天霏霏細雨跪了近一個多時辰,不累趴下才怪,她沒暈過去已經說明體質不錯了。
這時睡意還淺,被放到床榻上時她還低吟了兩聲,然后就扯著被子想要裹進溫暖舒服的被窩里去。可是蕭慶之卻把她像死狗一樣從里邊拖出來,然后又像扒皮一樣把她扒光,玉璧眼光很不友好地睜開,怒道:“你還有沒有點人道,我累在這樣了還折騰,我要睡覺!”
“從頭淋濕到腳,不沐浴洗漱明兒起來準染風寒,還是我們來做點兒別的發發汗。”蕭慶之面容同樣不善,似乎對這個提議很滿意一樣。
見狀,玉璧二話不說,立馬乖乖投降:“我洗還不行,真不人道。”
拿巾子包起玉璧,蕭慶之暖暖的呼吸呵在玉璧耳根子上,只聽得他低聲說:“丫頭,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人道。”
“我想睡覺你要吵醒我就叫不人道。”玉璧迷糊間歪理全出來了。
“人道者,人倫大道,大到德行,小到……”后面四個字幾乎全灌進了玉璧耳朵里。
可惜的是,這調.情的手段玉璧連半點反應都沒有,她是真的很困了。這死狗一般的反應,蕭慶之要能有興趣,那他就是變態。
跟刷洗他那匹馬一樣,把玉璧扔浴桶里泡泡刷洗干凈,隨便從衣櫥里挑了身中衣來,然后蕭慶之發現對著一個渾身上下光潔柔軟,滿是海棠花一般粉嫩顏色的小丫頭,不動念對他來說實在有些……不人道!
放棄放中衣的舉動。蕭慶之洗漱過往被窩里一卷,把玉璧光潔溜溜的身體抱在懷里。綺念一次次冒上來,然后又一次次被壓下去,最后他理智沒能戰勝沖動,在玉璧半夢半醒之間。半配合半不配合之間。他把小玉璧吃干抹凈了……嗯,不多。才幾次而已。
吃干抹凈后,某侯爺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變態了啊!
睡到半夜時。蕭慶之覺得懷里的一片滾燙。他正要掀開被子時,忽然警醒起來,一個激靈睜開眼。都不用去試體溫,玉璧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不燙的:“玉璧,玉璧……”
叫了幾聲沒醒。蕭慶之連忙起身,朝外邊喊了一句:“誰在外頭守夜,快去傳醫師來。”
外邊守夜的丫頭應了一聲,也不問為什么,只是拔起腳就往外跑。
聽到丫頭跑出去了,蕭慶之才小心翼翼地起身,他得防著不讓外邊的冷風進被子里去。自己穿了衣裳,又拿起放在一邊的中衣苦笑,這不人道的事還是得做。輕手輕腳地給玉璧穿上衣裳,拿水潤了潤她的嘴唇,蕭慶之畢竟不是學醫的,只能在一邊守著等醫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