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什么?”
聽到“斷糧”二字,丹烏直接在空間里炸毛起來:“呱呱,女娃子,不帶這樣的吧!本鳥不過是出于好奇,沒錯,只是好奇,又沒有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至于用上斷糧這么慘絕人寰的酷刑嗎?”
葉晴雙手抱在前,好整以暇地答它:“好奇害死貓,知道不?”
“本鳥是鳥,又不是貓!”丹烏撲扇幾下翅膀,干脆耍起無賴道。
“呃……”
葉晴眉角一抽,頓覺無語。
“好了。”它不再玩笑,認真問道:“女娃子,你弄出這么大的動靜,應該是想引那個白影人出現吧?”
葉晴點頭:“我只是想試探一下他的用意而已。”
——她很奇怪,那個白影人到底是敵是友。
如果是敵的話,那他為什么要送面具給她?要不是葉晴心細,發現一向酒量不佳的李薇千杯不倒,她還不知道原來那個黑絨面具,竟還有防醉防毒的奇效。
如果是友的話,那他又為什么要提供催蠱給蔣媛等人,難不成,僅僅只是為了錢?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她干脆將計就計,明面上假裝什么事也不知道,暗地里卻來了一招李代桃僵,讓蔣媛等人出丑的同時,看看白影人會不會有什么動作。
只可惜,她終究還是沒能發現什么。
白影人的氣息,從暗巷里的驚鴻一瞥之后,就沒有再沒出現過,饒是丹烏的精神力超常,也沒能在“陌上花香”草場園方圓百米的地方,鎖定他的具體位置。
“當今最好的方法。就是以不變制萬變。”
丹烏難得說出一句很實在的話:“女娃子,如果你想擺脫這種如芒在背的感覺,那就趕緊加深自己的修為吧。對了,昨晚老太婆在夢境里跟你說了什么,是不是打算進神山了?”
它口中的老太婆。指的自然是大昭寺的活佛。
不得不說。夢言師的天賦神通確實恐怖,即便丹烏就藏于葉晴體內的寶塔空間。它也沒辦法穿透活佛布下的夢境結界,所以昨晚活佛到底跟葉晴說了什么內容,它一個字也沒聽清楚。
“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白影人的出現,應該也是沖著神山去的,活佛很可能也是顧忌到這點,所以決定將進山的時間提前。最遲今天下午,她就會讓人過來接引。”
丹烏點了點頭。回問一句:“那你做好準備沒有?我有預感,這一次進入神山,可沒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葉晴沉默下來,這個道理,她又何嘗不懂,只是,從活佛接見她的那一刻起,她明顯已經沒有了選擇的余地。
“怕什么,正如你所說的,走一步算一步,而且,有多大的危機就有多大的轉機,鹿死誰手,不到最后關頭,誰也不知道答案。”葉晴信誓旦旦地說道。
為丹醫門的首席大弟子,她的字典里,從來就不存在“怕”這個字。
“很好!”丹烏聽她這么回答,興奮得直拍翅膀,不錯不錯,有這樣的底氣,才有資格當它的主人。
盡管臣服于乾坤筒,但在丹烏內心,它依舊保有昔那不可一世的傲骨,如果葉晴剛剛回答它這句話時,敢表現出絲毫的猶豫,那這樣的人,它不會承認她是主人,最多,只當成是乾坤筒的持有者。
在她們二人神識交流的時候,場面上歡的三人,竟還在如火如荼地享受著的沖擊。
此時此刻,這件事鬧得這么大,想要平復下來,顯然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作為帶隊旅游的主負責人,年過四旬的古教授從來都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丑聞,她為人一向正派,昨晚上是因為高興,被學生們拉著敬酒,不好推辭,所以多喝了幾杯。
結果倒好,今早一起,她就被人通知發生了這樣的事,這時候,看著眼前這兩男一女三人衣衫不整的模樣,古教授氣憤之余,更是覺得臉頰火辣辣的一片,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恨不得當場找條地縫鉆進去,只是事與愿違,她再怎么顧及形象,也不得不站出來幫忙解決事。
“蔣媛、吳少文,你們幾個到底瘋夠了沒有?”站在場上,古教授面色潮紅地喝斥道。
她說這話的時候,音量不可謂不小,但饒是如此,為“草原艷照門”主角的三人還是自顧自地重復著原始的活塞運動。
古教授一下子氣得肺都快炸了,直接命令道:“青青、付默,你們組織一下,讓幾個力氣大的男生提水過來,照我說的,直接把人潑醒。”
“是!”上官青青跟付默不敢耽擱,連忙就依言吩咐了下去。
很快,就有幾個材魁梧的男同學提著水桶匆匆忙趕了過來,古教授氣歸氣,但還是處事不亂地讓他們直接將水兜頭倒下。
五月初的天氣盡管已經逐漸變起來,但在高原之上,還是能感覺都絲絲的涼意從毛孔里鉆進來。
在這樣的環境下,被幾大桶寒徹心骨的井水潑了個透的蔣媛等人,登時都打了一個寒顫,而哆嗦的同時,她們三個,口中還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的呻吟。
“啊,好爽,我還要,我還要……”
蔣媛不知廉恥地叫喚著,目光中盡是迷離的色,她羞澀地搖著下唇,子則一前一后地律動著。
“還要是吧?”古教授臉色沉,望向一旁那幾個大力氣的男生,下令道:“繼續潑水。”
第二次被透心涼的井水兜頭倒下,這一回,蔣媛等人總算從的炙燒下慢慢回過神來,她睜開迷蒙的眼睛,伸手抹掉頭頂嘀嗒滴下來的水珠子,放眼望去過,就是周圍黑壓壓的人群。
一陣風吹過,她的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
蔣媛下意識地想裹緊上的衣服,結果伸手觸及到的,卻是自己上濕漉漉的肌膚,不著寸縷,她腦里瞬間起了一個激靈,正想瑟縮躲避,結果才發現下一陣酸脹,低頭望去,她終于忍不住尖叫一聲。
“啊……”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子,為什么她什么也沒有穿,還被人從后強行侵犯了?
蔣媛驚愕不及,尖叫過后,她支離破碎的思緒才開始一點一點地拼接起來:發生這種事,難道說,她成功了?
已經記不清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么事了,蔣媛只記得她趁林城不在的時候,剛準備走出帳篷去找徐子墨,結果還沒走出幾步,就被腳下什么障礙物絆倒了,回頭一看,咦,怎么這么奇怪,躺在地上的人,居然是徐子墨,而且,還是兩個徐子墨。
她并不知,那兩人實際上是被葉晴敲暈的林城跟吳少文,因為蔣媛中催蠱及夢香,所以雙方一對上眼,她所看到的,就不再是對方的本來面目,而變成了自己心目當中最心儀的對象。
“等等,好像有些不對勁……”
經過短暫的欣喜,頭腦發的蔣媛也開始發覺事態有些詭異,因為照理來說,徐子墨只有一個,可她昨天晚上,卻實實在在地見到了兩個,而且,如果此時在后侵犯自己的人是徐子墨的話,那站在葉晴旁邊的男子,他又是誰?
微微扭頭,蔣媛鼓起勇氣往后望去,結果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她連死了的心都有了。
滿臉青痘,骨瘦如柴,三角眼,同時具備著三個條件的人,不是吳少文,又會是誰?
“啊,吳少文,你個天殺的混蛋、色胚、短命鬼,你、你、你……”
急之下,她反倒找不到合適的詞匯來宣泄自己內心的怒氣,咬牙切齒,最終只能氣憤地道:“下半輩子,你就準備在監獄里呆著去吧,我跟城城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你他媽嘴是吧?少在這里瘋狗亂叫!”
吳少文心頭也憋了老大一口氣,他清楚記得,自己明明是跟葉晴在一塊顛鸞倒鳳的,怎么再睜眼,就換成了蔣媛這個臭婊子?更讓他羞惱的是,為堂堂七尺男兒,自己……自己竟然被人從后爆菊!
我他大娘的!
“你個變態,難道我有說錯什么嗎?你自己看看,周圍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很享受是吧?還不快給我拔出來!”氣焰囂張,蔣媛咬碎一口銀牙,惡狠狠地說道。
“享受?少他媽惡心人了,你有本事,就先讓你家男人從我背后滾開!”吳少文郁悶得腔連連起伏。
聽他這話,還趴在吳少文背后的林城,恰逢其時地漲紅了臉,當下又急又羞地低聲說道:“我、我、我拔不出來……”
須知雙倍催蠱的作用不容小覷,一旦高漲,沒有宣泄完畢,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的話語才剛落下,吳少文也面色復雜地回應:“我……我也一樣!”
根本不受體控制,他的下幾乎是出于本能地律動著,想停也停不下,就好像深中罌粟花魅惑的毒,除了沉淪,還是沉淪。
“城城,你怎么也在?”蔣媛認出林城的聲音,臉上快速閃過一絲晦暗的神色,當她發現林城也同樣赤體作出這等羞人的動作時,腦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