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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過將星盟交給羅峰和天虛女,便是說到做到,除了重要決策上,其他事情,他都不曾去管!羅峰和天虛女的權利,大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
一開始羅峰和天虛女還有些不敢動用權利,畢竟星盟是凌凡的,他們雖然被賦予權利,可他們怎么知道凌凡什么時候收回,若是做錯了什么,是不是會失去這種權利?
他們有很多擔憂,畢竟他們對于凌凡并不熟悉,說白了,這個主人根本就是從天而降,他的性格,他的處事方式,羅峰和天虛女都沒有摸透。
隨著凌凡對星盟的掌控,羅峰和天虛女逐漸對凌凡有了一點了解,此人需要勢力,卻又不愛管理勢力,他會將勢力交給信任的人,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凌凡便是屬于這種人。
“屬下告退。”天虛女心中流淌著暖流,她退下了,這也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的自稱屬下,在她的意識中,凌凡給她的印象已經越來越好。
凌凡并不知道別人對自己的看法與態度,總之他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僅此足矣,至于別的事情,那不是他該考慮的。
正如天虛女所想,他就是甩手掌柜,帝羅界的全職聯盟也好,現在的星盟也罷!說實話,凌凡并不喜歡那種管理他人的感覺,如果不是事情所迫,他也不會成立所謂的星盟,總之,他需要勢力,僅此而已。
“這些麻煩事。差不多將主星都得繞上一遍,就當做熟悉主星的過程吧。”
凌凡捏著手中一疊厚厚的“麻煩”。經過一番查探,大致了解了一下,隨后腦海中浮出主星的布局,開始研究如何行動。
星盟位于主星偏東的位置,起四面八方都有或大或小的勢力,要說星盟的位置,距離主星中央倒是有些距離。
“就從東方開始,解決外圍勢力的麻煩。從東方到北方,再到西方和南方,然后回到東方,向內部慢慢延伸,只要不走回頭路便好。”
凌凡思慮了一下,將材料收入空間法器,手中只留下一份材料。
“余舒大師。體內被日月門種下禁制,妻子被日月門囚禁,不知去向。”這就是凌凡手中的第一份資料,瞬時,關于日月門的信息便浮現在腦海當中。
日月門在主星東部,門內有弟子兩千左右。是一個小勢力,門主乃是斗圣巔峰,以一部日月心法聞名,傳聞中可借用日月之力,不可小覷。
這日月門并沒有投靠什么大勢力。一直在主星獨自生存,曾經發生過幾起強搶民女的事。所以名聲不怎么好。
“這便是第一站。”凌凡架起遁光,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星盟內,趁著夜色,直接向東方潛伏而去。
他的速度快若閃電,他的身法如鬼魅般難以捉摸,在夜幕中,他便是悄無聲息的妖魔,所過之處,只留下一陣舒適的微風。
夜,月如銀盤,如沉睡的美人,靜靜的躺在夜空中!
夜色的照耀中,下方是一處占地十畝左右的建筑群,從上往下看,這建筑群便宛如月牙依靠在太陽上一般,顯得整齊有序。
建筑群四周,一道無形的波紋將整個建筑物籠罩,波紋內部,則是一圈拔地三丈的巨大圍墻,只留下一扇石門緊緊的關著,石門上方,掛著一塊金色牌匾,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大字“日月門”。
日月門外的某棵大樹身后,凌凡宛如獵鷹般,蹲守在此,他清晰的感應到日月門的禁制,照理說要想悄悄的遁入日月門根本不可能,然而在凌凡看來,那卻是輕而易舉。
此時此刻,他是在觀察日月門的布局以及守衛狀態,發現這日月門防守并不嚴密,似乎是因為人手不足,加上又是深夜,而且所有注意力都被星盟吸引的關系,整個日月門,除了一支值班隊伍和兩名看守大門的弟子外,其他人基本已經入睡。
那看守城門的弟子,還有一個抽著煙斗,另一個抱劍而睡,如此防御若是出現在星盟,凌凡不介意一巴掌將這種手下拍死。
凌凡要做的就是先打探出余舒妻子的下落,將她的妻子救出,然后再去尋找余舒,解除他體內的禁制。
余舒的禁制凌凡并不擔心,憑借他的神力,解除一些禁制十分簡單。
守衛顯然不可能會知道余舒妻子的下落,按照凌凡所想,余舒既然是日月門的煉藥師,那么日月門就不敢將他的妻子怎樣,所謂禁錮,估計也是好酒好肉。
“找一名高層問問吧。”
凌凡舔了舔嘴唇,身軀在夜幕中直接虛化,靈幻真元開啟,輕而易舉的穿過了禁制與大門,潛入了日月門中。
如果讓日月門知曉,星盟盟主今夜大駕光臨,而且無聲無息就潛入了他們的大本營,也不知道日月門會作何感想,估計他們會第一時間選擇離開主星吧。
日月門布局簡單,按照建筑物分類,高層顯然都在中心位置的建筑物中,凌凡目的很明確,輕而易舉便闖入了日月門一名高層的屋內。
這名高層在床榻上盤膝,顯然是凝神靜氣,細細一看,還是一名皮膚頗為白皙的女子,外貌看去也就只有二十出頭,生的倒是頗為可愛,讓人有股不忍下手的感覺。
這種感覺并不單是女子的外貌能夠形成的,還取決于她的功法,很顯然,女子所修煉的是那種頗為魅惑的功法。
凌凡并不知道,這女子乃是日月門的副門主,平日權利極大,在日月門僅次于門主而已。
凌凡未動,只是冰冷的殺意鎖定而去,那女子便是渾身一顫,美目驚恐的睜開,張了張口,卻不敢說半句話,甚至連尖叫都不敢。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死亡鎖定了,如果敢廢話半句,就會死的非常難看。
豆大的汗水從女子額尖滴落而下,此刻的女子身上再也沒有那種所謂的魅惑,她驚懼的盯著凌凡,只等著凌凡對她做些什么。
是的,她現在就是待宰羔羊,別看凌凡只是原地不動,甚至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可那令人膽寒的殺意與鎖定,絕對錯不了。
女子很快就認出凌凡的真正身份,心中咕隆一聲時,卻不知凌凡來此到底為何,以他的身份,為何會親自潛入日月門?
“告訴我余舒和余舒妻子的具體位置。”凌凡平淡的開口,沒有什么命令的語氣,卻充滿了一股不容拒絕的口吻,那口吻便仿佛一名神明在對凡人說話,令人無法抗拒。
“余舒在煉丹房,他的妻子在日月門外西方的一處小型堡壘,我可以帶你去。”
“不必了!”
一道金光閃過,凌凡將這名很是配合的女子擊暈了,他這一手并不算重,估摸著女子昏迷個半日就可以蘇醒。
凌凡很輕易便在日月門外找到了所謂的小型堡壘,花了些許功夫,便在沒驚動所有人的情況下,找到了余舒的妻子。
他并沒有將余舒的妻子帶出來,而是確定她的存在后,又返回了日月門,進入了日月門所謂的煉丹房。
煉丹房中,一名老者正煉制著一枚丹藥,從丹香判斷,該是五品青玉丹,負責煉制的人正是余舒,他本身很有實力,只可惜此刻心不在焉,面容憔悴,在最后的一步融合丹藥中,出現了重大失誤,此刻正手忙腳亂的補救,只可惜以他的實力,似乎已經無能為力了。
“哎!”一聲嘆息,余舒已經準備放棄。
“煉丹之人,需心無旁騖,若不能靜心,又豈能煉丹?”
就在此時,一道仿佛來自九霄的飄渺之音回響在余舒腦海中,下一刻,他竟發現手中原本即將爆碎的丹藥與火團,同時消失不見。
身前不遠處,一名渾身泛著金光的少年撐著一團火焰,正以出神入化的控制之法,融合一枚丹藥,那丹藥不正是剛才自己馬上就要煉制失敗的青玉丹嗎?
“盟,盟主?”當余舒看清眼前之人時,憔悴的面色瞬間閃爍出點點星光,他做夢都盼著星盟能夠來人幫他,不想盼了一月,沒有半點動靜,他似乎已經絕望。
而今日,他竟然盼來了星盟盟主,地位如此高貴的他,竟然親自降臨了,這是怎樣的恩賜啊?
很快,凌凡手中原本會煉制失敗的丹藥,成形了,而且在凌凡全力煉制下,還成了六紋丹藥,那已經是最完美的結果。
在凌凡神乎其神的神技面前,余舒拜服的五體投地,目中閃爍著無比尊崇的目光,在他眼里,凌凡簡直就是煉藥之神。
“接著丹藥,讓我看看你體內的禁制。”凌凡將丹藥丟給余舒,一抹神力順著丹藥,直接打入了余舒體內。
“盟主,還請您先救出愛妻,只有確保愛妻無礙,我才能夠……”
“放心,我已經找到你的妻子,馬上就帶你去找他團聚。”凌凡直接打斷余舒的話語,同時神力已經在余舒氣海發現了所謂的禁制。
那是一個類似斗氣陣法的小東西,只要啟動就可以瞬間封死斗旋,最終將斗旋完全破壞,讓余舒成為廢人。
心念一動,神力輸出,那小小的禁制,便輕而易舉的被凌凡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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