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放松對老教頭的警惕,凌凡也暗暗松了口氣。.(.)第v一v中v文\s畢竟對方是天階斗將,而且是陸老等人的朋友,若真和他對上,結局不會太好。
很快,老教頭就取來了水晶卡,所謂的水晶卡就是一種儲存卡,只要一個神力就能夠知道里面有多少金幣。
金幣并不能從水晶卡里取出,只能通過卡轉卡的方式交易,要取出金幣的話,就必須到各個城市的錢莊,在那里,掌柜認卡不認人。只要水晶卡里有錢,不管你的水晶卡是怎么來的,都會給你取錢。
一番暢聊后,凌凡等人終于是離開了榮欣商鋪,為了方便明日參加拍賣會,他沒有回酒店,而是在陸老的安排下,住進了煉師公會。
煉師公會為煉師服務,因為拍賣會即將開始,早已經有很多煉師入住,不過房間還是有的,比起酒店來說,煉師公會的房間無論是空間還是衛生狀況,都要好上無數倍。
凌凡等人離開后,榮欣商鋪中,某密室內,此刻老教頭正扶須沉思,在其身旁,一名少年雙目虛瞇的靜坐于此,若是凌凡在此的話,怕會嚇一跳,此人竟是在海寧島中和他略有過節的蘇牧!
“牧兒,此事不得再提,為了防止你與凌凡再生沖突,明日的拍賣會,你乖乖留在家中。直到那凌凡離開泰和城,你才允許離開商鋪。”
許久之后,老教頭方才緩緩開口,語氣之嚴厲,竟是前所未有。
蘇牧心中一凜,一抹委屈自臉上閃過,不過他并不是傻子,自己的父親從來不會做無謂的決定。
“是父親!不過那公孫雪兒的事情……”
“放心吧,公孫家的丫頭還是有幾分襟的,那日你與他參加天山試煉,本就是對手關系,互相廝殺在所難免。此次她運氣使然,進入了天山學,修煉都沒時間,自然不會將那事放在心上,只要你不去招惹她就好。”
“招惹?”蘇牧滿心苦笑,論實力,他比公孫雪兒強,可是這妮子通過了天山試煉,自己卻是被淘汰出局,如今她已飛上枝頭,不來找蘇牧麻煩,那就謝天謝地了,他哪里還敢去招惹她?
不過今日凌凡到商鋪出售物品,恰恰這商鋪的主人就是他老爹,還記得當初那名橫行霸道,無比囂張的少年。今日再見,那少年卻是溫文爾雅,沒有半點囂張氣焰。
如今想來,當日怕是著了凌凡的道,要說心中沒氣,那是假的。他曾經想過報復,將事情全部告知自己的父親后,老教頭經過一番沉思,卻讓他將所有事情壓在心里,不準報復。
這讓蘇牧無比委屈,不過他現在也知道凌凡不是普通人,為了保住這條小命,他也放棄了報復。想來老教頭知道他的格,怕他一時沖動,所以將他困在家中,直到凌凡離開泰和城。
盤膝在床上的凌凡并不知道這些,那老教頭的兒子竟然是蘇牧。這世界太小了,不過很明顯是蘇牧和老教頭想的太多,對于蘇牧此人,凌凡只當他是個過客而已,從來沒有將他放在心上,更不會特意去擊殺他。
房間之內,凌凡整理了空間戒指后,取出了剩余的蛛絲華。這東西在空間戒指里呆了不少時間,凌凡早前就想煉制他,只可惜實力不夠,也沒有材料,所以一直未能如愿。
“明日的拍賣會,得收點材料,蛛絲華太過鋒利,必須想辦法將他的鋒芒壓制下去,之后才能煉制。”
凌凡始終想著如何煉制蛛絲華,他可不會將這等寶物出售,用蛛絲華打造出的裝備,也不能隨意,否則就是浪費。
所以對于蛛絲華,凌凡一直小心謹慎,他想著各種辦法,試圖將蛛絲華的效果發揮到最好。
“嗯?”陡然,凌凡撇了眼外,翻手將蛛絲華收起,淡然道:“有事進來說。”
音落,大緩緩開啟了一道細縫,一對目透過細縫,小心翼翼的掃了眼屋內,這才將大開啟,踏進內的竟是略顯拘謹的萬琳。
“有事嗎?”凌凡臉上依舊掛著平凡的笑容,淡淡的問道。
萬琳小心翼翼的往外一看,發現四周沒人后,這才謹慎的望了凌凡一眼,而后紅緊咬,竟是繡拳一抱:“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對不起了。”
萬琳的做法倒是讓凌凡一怔,以此高傲的格,竟會向自己道歉,看她鼓足勇氣的樣子,顯然之前經過了內心掙扎。
“大家都是煉師,不必如此客氣。再者之前你也沒做什么,這道歉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凌凡將頭一搖,繼續道:“你是雷安大師的弟子,年齡比我略長,說起來我還得稱呼你一聲姐姐。”
“啊……”聽聞姐姐二字,萬琳嚇了一跳,連忙搖頭道:“稱呼我琳兒就好,在我們煉師眼中,可不是按照年齡劃分輩分,按照煉術,我該叫你一聲前輩。”
“琳兒?也好,這樣就順口多了,你也不要那么認真,叫我凌凡就可以。”
道歉之后,萬琳心中的包袱明顯放下了不少,經過簡單的交談,她和凌凡間的氣氛也融洽了許多。似乎知道凌凡想要休息,她也沒有在此久留。
送了萬琳,凌凡再次變的古井無,對于此,他并沒有什么想法,只是以一名煉師的身份,平輩而交罷了。此能夠在十七歲達到這番成就,將來的某一天,煉師的行業里也有她一席之地。
心中思緒萬千,最后化作一縷青煙,飄了出去,凌凡雙目微閉,盤膝入定,等待的就是即將開啟的拍賣會。
三年舉行一次的拍賣會,吸引了附近許多富商和強者,即便是守在碼頭的若涵等人,也等待著這一場拍賣會。他們不是要購買物品,或許湊熱鬧就是他們想要的。
“哦?成為了一品煉師?”大廳之中,若涵昂首而立,聽著那兩名跟隨凌凡的斗修匯報。
“是的小姐,他確實成為了煉師,因為煉考核極其封閉,再詳細的我們也打探不到了。”一名斗修匯報道。
“他的徽章上明明寫的是斗印師,怎么突然又成了煉師?難道斗印師的身份只是他的障眼法嗎?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凌凡,有趣的男人,如此年輕,實力不俗,還成為了一品煉師,比起七妹來,也只是差了那么一點點。這樣的人才,帝國正需要。”
若涵目閃爍,話音中絲毫不掩飾對凌凡的贊賞。
“小姐,要不要我們……”
“不可!”
底下的斗修似乎知道若涵的意思,他們正準備請命,卻被若涵揮手攔下:“雖然只是見過一面,但是此人身上的肅殺之氣和那股傲氣卻十分明顯。想要讓他歸順,幾乎沒有可能。不能對此人用強,更不得讓他心存嫉恨,只要和他做朋友就好,哪怕無法成為助力,至少不能成為障礙。”
距離碼頭數里外,某棟豪華的宅院內,公孫羽輝笑著搖著手中羽扇,在他身前,是一名皮膚黝黑,身穿鎧甲的中年。
此中年體型壯碩,臉上棱角分明,有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他便是泰和城第一家族的族長,也是泰和城本地最強的高手,公孫屠。
“哈哈哈,想不到今日竟會發生這等大事,羽兒,你做得好,像這種天才人物,多多結交對家族有利。”
一聲爽朗的大笑從公孫屠口中發出,沉穩的音中,帶著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氣。
“即便凌兄不是什么天才,孩兒也愿意結交。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爹,孩兒只是想交朋友而已,您可不要想的太多。”
公孫羽輝搖著羽扇,卻有些不太贊同自己父親的說法。他可不是沖著凌凡天才的名號才與他結交,他只是想交朋友,就這么簡單。
“你啊,總是太單純,你的格,將來會讓你吃下大虧。好了,不說這個,你妹妹寫信回來,她在天山學一切都好,讓我們不要擔心。”
公孫屠不拘小節,話音一轉,提到了自己的兒。
“很好?可不見得,我聽說天山學內部爭斗甚是厲害,雪兒妹妹心地善良,又如何能過得好?”公孫羽輝搖了搖頭,卻忘了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哎,我公孫屠一生征戰,怎么生出的孩子都沒半點血,你們要是能一輩子當好人,我倒是落的輕松,怕就怕你們被別人利用,放下不可挽回的錯誤啊。”
“那就找一個有血的人,讓他鎮守公孫家,讓別人不敢欺負到我們頭上唄。”
“找誰?”
“我看凌兄不錯,再說雪兒也不小了,談婚論嫁已是時候。”
“哦?這個提議……似乎不錯。”
“阿泣”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凌凡臉上,不知為何,讓他渾身一顫,有種被什么東西盯上的感覺,當下打了一聲噴嚏,自嘲一笑:“一介窮小子,又有誰會打我主意?真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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