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個毒販了!
剩下那一名毒販躲一塊大石頭后面,半天不敢露頭。不過,另外一名毒販的不斷哀求下,他終于竄將出來,打算把那名被打穿氣管的毒販拉到石頭后面,替他止血治傷,因為上去再不處理的話他就要死了。
“砰!”
他剛露出身形,楊曉的槍就響了,準確命中他的大腿。子彈的高速沖擊力瞬間打斷了他的大腿骨,他也同樣慘叫一聲栽倒山坡上。
兩槍解決三名毒販,那名斜靠石頭上的年輕人眼中,佩服不已,舉起大拇指:“槍法,我龍欠你一條命。”
楊曉把打空的手槍扔給這個叫龍的年輕人,然后又掏出自己的手機遞給他:“報警的活還是你來,我不清楚。”
“救命!快叫救護車!他快不行了!”前面山坡上那個被打中腿的毒販前面嚎叫,楊曉發現那名被打中氣管的毒販呼吸出現問題,已經奄奄一息了。
楊曉命令他們先把手中的槍扔到大路上,然后才過去幫他們做了點簡單處理。三個被打中腿部的毒販都是腿骨斷裂,問題倒是不大,嚴重的是那名被打中氣管的。楊曉從背包里找了根稍粗點的吸管,簡單改裝了一下,為他做了個非常完美的喉部氣管的臨時套管,安裝那毒販的喉部,就像那種氣管切開術一樣,可以呼吸。只是這名毒販已經昏迷,欣賞不到楊曉這樣精彩的手術手法。
全部傷口處理完畢,楊曉把三個人都拎到下面的大路上,又把那幾把手槍都收了起來,準備拎到那個叫龍的身邊。()他了手中的幾把槍,挑了一把還是滿彈匣的格洛克手槍收進次元空間,另外三把槍都是老款的九二式,楊曉不上眼。格洛克手槍是世界名槍,也是他虛擬訓練中熟悉的一款手槍之一,彈匣里有十五發子彈,正適合楊曉使用。
回到那個叫龍的身邊,龍已經報過警了,不過估計要半時以后警察才能到,因為這地方距離近的警局也有二三十公里,縣鄉道路開車再快也快不哪兒去。
聊了一會兒楊曉才知道,這個叫龍的姓吳,是一名臥底警察,為了打入販毒集團內部,從開始臥底到現已經兩年多了,雖然也提供過幾次很有價值的情報,幫助警方破了幾個不大不的案子,但都沒逮到大魚,后反而讓自己暴露了。
警惕的吳龍通過竊聽販毒集團的電話,知道自己被發現,于是開始逃亡,誰知道行蹤很快暴露,剛才那四名正販運毒品的毒販就是接到截殺指令,準備殺死吳龍的,幸虧這時遇到楊曉,否則吳龍性命難保。
楊曉檢查了一下吳龍的傷勢,發現他身上的傷大都是表皮傷,重的是足部,腳踝骨骨折,跟腱斷裂,要是想治療,必須到醫院上鋼釘、打石膏,起碼得等到兩個月之后才能著地,跟腱部位弄不還會落下點殘疾。
楊曉算算時間,警察來到還早呢,他干脆人做到底,幫助吳龍治療腿傷。要不然吳龍不能行動,楊曉還得這里等著,想走都走不掉。
“你還會治傷?”吳龍非常懷疑這個大男孩的法。吳龍聽楊曉他會推拿按摩、活血化瘀,可以把摔傷的腳治,一臉的不信。他撇撇嘴,心中暗道:“竟然吹噓自己手法高明,我很快就能起來……“
“你要相信醫。”楊曉抓著吳龍受傷的那只腳,用力一扭。
“啊”吳龍發出一聲極不像人聲的嚎叫,楊曉嚴重懷疑他是不是一個人,否則怎么會發出這樣奇怪的聲音。
要想治療骨折,先要把斷開的骨頭對正歸位。所以這時候疼痛是難免的。當然楊曉的手法確實也有點粗暴,他只追求結果,對于過程中的疼痛,他倒沒什么感覺。這也是所有醫的通病:疼痛不自己身上,很難體驗到。
吳龍的眼淚都下來了,不過很快他就發覺劇痛的部位開始發熱,雖然那種痛感影響了他的感覺,但是他知道腳部的疼痛正逐漸消失。
“了?”治療很快結束,吳龍疑惑地楊曉,他坐地上輕輕地伸腿拐腳,沒有一絲的痛感,他試著慢慢起來,兩條腿也仿佛從來沒受過傷一樣,完全行動自如。
“真的了?!”吳龍滿臉欣喜,剛才流出的淚水還掛臉上,這讓楊曉很是鄙視:都這么大的人了,還哭!
既然吳龍已經了,警察也很快就到,于是楊曉喊過三丫,并向吳龍告辭。
吳龍見楊曉不愿意同警察打交道,心里也理解,于是吳龍向楊曉要了聯系等回到騰沖一定請楊曉吃飯,并且他也給楊曉留了個電話,希望楊曉如果騰沖有什么事也可以打電話找他。
楊曉一笑離去,留下一臉欽佩的吳龍原地著那幾個受傷的毒販。
吳龍打心眼里佩服楊曉:“無論槍法還是醫術都那么強!而且年紀還那么,真不知道怎么練的……”
楊曉后走的時候告誡吳龍,警察問起誰打傷毒販的千萬不可是他楊曉開的槍,他可不想幫了吳龍的忙還落得一身麻煩。吳龍當然理解,因為毒販的勢力滲透非常廣,不定知道楊曉的身份以后會瘋狂報復,楊曉當然不希望被卷入其中。況且,槍是他吳龍自己打的,功勞也都是他自己的。想到自己獨自一人竟然擒四名兇悍的毒販,吳龍不禁咧嘴笑了起來。
楊曉騎車帶著三丫回到縣城。一路上三丫的心情和去的時候明顯不一樣,變得高興多了,她這會兒終于放下心中的那種仇恨和埋怨,體驗到楊曉的那種感恩的快樂。原來愛真的比仇恨要容易,而且愛還會讓人的心靈得到慰藉。
安妮此刻正坐會客廳的沙發上,眼睛著手上的文件發呆,她的對面,安德烈z國公司西南分部負責人正對她作工作報告。
負責人是z國人,名叫盧德義,四十歲左右,他正坐安妮的對面,口若懸河地著他的工作成績。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安妮像對他的話并不感興趣,坐他對面的安妮雖然手里拿著他的報告,但是目光的焦點卻穿過手中的報告,聚集前方某處一個虛無的點上。
他有些尷尬地停了下來,拿出紙巾擦了擦頭上還沒冒出來的汗珠,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米娜見安妮走神,連忙走過去遞了一杯水遞給她。安妮恍然醒來,她抬頭米娜,連忙接過水杯,想起剛才竟然一直回憶和楊曉的旖旎情景,臉上有些微微發熱。
“盧總,你的報告我了,工作做得不錯,只是今年以來西南分部的業績下滑了兩個點,你能解釋一下原因嗎?”安妮問道。她定了定神,把楊曉從腦海中攆走。“今天一天都不停地走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腦子里老是想著他,回想著和他一起的時光……”
“難道愛情就是這樣的嗎?”從來沒有經歷過愛情的安妮嘴角又浮起一絲微笑,“真的非常美!那種深刻到骨髓里的纏綿讓人很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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